第120章 他居然喝酒了
他已經抱起她，直奔臥室。將她放在床-上，他也翻身壓住她。
可是她卻不說話，什麽都不說。
他看了她良久，她一句話都不說。
好久好久，他起身下床，去沐浴。
再回來時，她依然空洞的盯著天花板。
她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洋娃娃，此時隻剩下了一具軀體。
“希希！跟我說句話！”霍啟年終於擔心起來，忍不住低喊。
可是，無論他怎麽說，她都不說話！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空洞的讓人害怕。
“跟我說句話，希希，是不是還疼？是不是很疼？”霍啟年掀開被子檢查。
他幫她蓋上被子，終於沉聲：“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
她依然不語。
他沉默的走了出去，去浴室洗了溫熱的毛巾，端了一盆溫水回來，幫她輕輕擦拭他留下的痕跡。
她依然不動，直到他擦幹淨，她也依然不動。
“希希！”霍啟年終於忍不住咆哮，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回歸意識。
下巴被捏的很疼，言小希的水眸終於有了一絲焦距，她注視著霍啟年，眼底浮現一抹水汽，後來漸漸的聚集成一團，到最後，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龐滴下，刺痛了他的眼眸。
“不許哭！”他喝道，雙手撫過她的臉龐，擦拭她的淚水。“我讓你不許哭！”
果然，她的眼淚不再流一滴。
“給我說話！”他氣急敗壞的吼道。
“拿開你的髒手，我覺得你髒！”她終於給了他一句話，卻讓他莫名氣悶。
“我哪裏髒了？”他怒吼。
她卻不再多言。
“你給我說清楚！”他坐在床邊，搖著她的肩頭。“言小希，你給我說清楚！”
他搖得她很痛，她感到身體疼的痙攣，但這種疼卻沒有心裏那種痛來的猛列，絕望哀戚過後深吸一口氣她猛地從床尚彈起坐起來。
霍啟年嚇了一跳，沒想到她會有這麽強的爆發力，她坐起來，猛地用力推他，他沒有防備，一下被他推倒在床尚。
她撲過來，雙手卡住他的脖子。“霍啟年我掐死你，你去死吧！”
霍啟年錯愕著，脖子被言小希抓住，半晌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她已經掐得的他有點窒息了，但她哪裏是他的對手，他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推倒在一邊。
隨即而來的就是惱怒，他幾時受過這樣的待遇，按住她的身子，怒吼道：“你瘋了啊？被瘋狗咬了啊？”
言小希冷笑一聲，別過臉去。
她以為他會打她，可是沒有，他隻是怒氣騰騰地瞪著她，瞪了她半天，手死死地按著她的肩頭。
肩膀很痛，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疼，可是她卻倔強的不肯喊痛。
霍啟年終於放開了她。
他站起身，拉開廚子，當著她的麵，不慌不忙的換衣服，冷冷的看著癱在床尚的言小希，其實他心裏氣的要命，不識抬舉的女人！
***
看見這個抽搐著哭泣的女人他就開始生氣，心生煩躁，幹脆不管不顧轉身走掉。
言小希聽見他離開的聲音，也聽見大門關閉的聲音，整個房子似是墳墓一樣沉靜，躺了一會兒她才慢慢爬起，跌跌撞撞的進入浴室。
花灑打開，一遍一遍的衝洗著自己，卻老覺得衝不幹淨！
在衝洗後，她裹了浴衣回到臥室。
臥室裏一片清欲過後的氣息，萎靡，令人窒息！
言小希沉沉的閉上眼睛，淚落在枕間，濕了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到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忽然感到額頭被人輕撫，昏睡中的她直覺躲開。
但是那人卻像是不放過她，繼續不斷地搔擾著她，用手用吻。
“希希，希希。”他溫柔呼喊，試圖想要將她喚醒。
她輕微地申吟，幽幽轉醒，眼前卻是霍啟年，他的眸子裏滿是血絲，一股濃鬱的酒味襲來，他喝了酒。
言小希的視線朦朧不清，意識更加彷徨茫然，腦子像被人洗過了，空空的。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想到先前發生的一切，隻知道自己累到忍不住閉眼。恍惚的時候，瞧見一張放大版俊容。
他正坐在邊沿凝望著她，低聲說道，“希希，對不起！”
“不要碰我。”她的聲音格外沙啞，冷了雙眸。
她用力地推開了他，拒絕他的碰觸，更拒絕他這個人。
霍啟年卻低下頭去，抱住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處，低聲囈語：“希希，對不起！對不起！”
他滿身的酒氣，她看看時間，是深夜兩點。
他跑出去喝酒了？
他居然喝酒了！
她閉上眼睛，不說話。
他抱著她，隻是在她耳邊呢喃：“對不起！”
後來的後來，他睡著了。
言小希挪了挪身子，讓他躺下來。
她告訴自己，不要管他，不要管他！可是看到他那樣，她還是幫他褪下了外套，讓他躺好。
而她在他旁邊，也睡了過去。
當清晨，她醒來時，他也醒了。
她一大早起來，就收拾東西。
收拾完畢，她說：“我走了！”
霍啟年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言小希，你說下午走的！”
她回轉頭，安靜的看著他，“下午和早晨有區別嗎？我想回去休息休息，你放心，你不說結束，我不會亂來，我是個有操守的人，不像有些人，濫交！”
“希希！”霍啟年沉聲歎息，一把扯過她，將她抱在懷中。
她無力反抗，任憑他抱著，也不再掙紮，隻是說：“快到時間了，你該上班了！”
“你到底想怎樣？你跟我說清楚，你鬧什麽脾氣？！”霍啟年心中一緊，無法將她留下，他惱怒質問。
言小希眨去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如果可以，我隻想離你遠點，隻想要自由。”
“要自由？”霍啟年的眼底陡然失去溫度，忽然輕笑一聲，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氣憤壓著胸腔，無法釋放的怒氣膨脹，他譏諷一句，“你配嗎？”
言小希也笑了，那樣可笑。她已分不清眼中的淚水是傷心還是高興，隻是懶得和他繼續糾纏，“隨便你怎麽說。我想要的是自由，即使身不由己，我且心由己，你控製不了我的心！”
霍啟年發狠似地盯著她，那目光仿佛都能將她射穿兩個洞。“那我就控製你的身，你這周，都他媽別跟我上班去了！”
她微微錯愕，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