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跟蹤與被發現
迪克他們三個聽從周正的指派，追了出去。
三個人先是借著韋恩莊園附近的密林作為掩護，遠遠的跟著三輛車。
從韋恩莊園離開去到市區隻有一條公路可走，企鵝人他們的三個人的車隻能從這裏走。也許是因為賭氣，他們是三個的車並行著，誰也不肯讓誰。
這反倒方便了迪克他們的行動。但是下山的路很快就走完了，企鵝人他們三個的車馬上分開，朝著不同的方向駛去。
迪克稍微一猶豫絕下了決定，凱特去追緘默，傑森盯住黑麵具，而他自己則準備去找老對手企鵝人。
最後，迪克還特意囑咐道，讓傑森和凱特隻監視就好，不要做其他多餘的事情。
然後，三個人就跟著三個反派的車也分開了。
迪克騎著摩托車遠遠跟在企鵝人的車後麵，跟著他上了公路，接著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迪克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存在，一直沒有被發現。
但隨著企鵝人的車走下公路向著某個具體的地點駛去，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少，迪克的存在就有些紮眼，被發現的風險逐步遞增。
迪克並沒有這樣傻傻的吊在企鵝人身後，他通過車輛所走的路，推測出企鵝人大概率是要回他的老巢，冰山酒店。
於是迪克打開通訊器：“神諭，你在嗎？我推測企鵝人是要回冰山酒店，為了不發現，我要先他一步。你幫我看著監控，如果有問題馬上通知我。”
得到神諭的肯定回答之後，迪克把摩托車的油門加到最大，一下子超過了企鵝人的車，走在前麵，時快時慢，做出一副普通路人的樣子。
接下來的路，沒有再出什麽問題，企鵝人的車穩穩當當的進了冰山酒店，而迪克早他十幾分鍾到了地方，做好一切準備之後，他還抽時間給傑森和凱特打了個電話去詢問他麽那裏的情況怎麽樣。
等企鵝人進入酒店之後，迪克也下了自己的摩托車，再次聯通了在蝙蝠洞裏支援的神諭，請她繼續幫自己黑掉冰山酒店的監控。
和最後報價號一樣，企鵝人起家的地方冰山酒店，同樣也被蝙蝠俠摸得一清二楚。企鵝人在全世界請人，花大價錢的搞出來的網絡係統在蝙蝠俠麵前什麽都算不上，一捅就破，壓根就沒有什麽意義。
迪克從停車場向上走，企鵝人的冰山酒店可以稱得上是門庭若市，一個個穿著光鮮亮麗的男女來往穿梭。
迪克順來一套侍者的衣服，裝作服務員，躲過一個個人，在神諭的幫助下成功來到企鵝人所在的那一層，然後竄進蝙蝠俠常用的通風口，貓著腰一點點爬近企鵝人的辦公室。
從通風口柵欄的縫隙中間，迪克能看到辦公室裏隻有企鵝人和一個全身罩在黑袍裏的家夥。
而企鵝人此刻正在向這個不知名的家夥大倒苦水，抱怨著他在韋恩莊園受到了周正如何的羞辱，周正是如何如何的提了一連串過分的要求。
最後企鵝人所有的話都落在一個和欣賞，要求黑袍人支持自己報複周正。
“那個該死的華夏人實在是太過猖狂，竟然敢大言不慚地讓我向蝙蝠俠低頭。該死的，mother**er，holy**……”
企鵝人真的被周正的威脅直擊到了心底最脆弱的那部分，一向講究的他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的大罵出口，把英語裏所有的髒話全都罵了出來。
而黑袍人對企鵝人的憤怒無動於衷，他的耳朵自動忽略了企鵝人嘴裏那些不斷冒出來的髒話，聽取自己感興趣的信息。
等企鵝人終於停下來之後，黑袍人才淡淡開口：“你要答應那個周正的意見。”
“什麽？”企鵝人錯愕地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不敢相信地再問了一遍。
而黑袍人也平靜地再說了一次：“你要答應對方的條件，公開向，承認自己不如蝙蝠俠。”
企鵝人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他狠狠地咬著牙，幾乎就要把牙給咬碎。
昨天晚上，在企鵝人背後的金主發來最後通牒之後，他一籌莫展的時候，這個黑袍人突然就出現在這自己麵前。
對方上來就說，他屬於傳說中的“貓頭鷹法庭”，在暗地裏掌控著整個哥譚的財富。這次之所以會找上企鵝人，就是因為他是科波特家族的唯一後裔，這次來就是為了幫他重建科波特家族的榮耀。
這樣的屁話，企鵝人當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對方的實力，他卻不會忽視。這個時候，任何的援助對企鵝人來說都是可貴的。
當時，他的心裏就清楚，所謂的合作隻是基於現實概念的無奈之舉，兩方遲早會出事。
但是企鵝人怎麽也沒有想到，貓頭鷹法庭的這些人竟然這麽混蛋，隔天就要自己主動去送死。
“這就是你們的法庭對待合作者的態度嗎？要把我推出去主動送死？”
黑袍人在法庭裏的地位不低，對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他實際上是看不起的，當初法庭成立的時候沒有接納科波特家族，今天也一樣。法庭還是不會接納奧斯瓦爾德的這個畸形人。
當然這樣的話是不能現在說出來的，他的計劃還有需要利用對方的抵擋於是他和氣地說：“奧斯瓦爾德，你還是太年輕了。不明白，錢對我們來說隻是白紙。你所追求的和布魯斯·韋恩能相匹配的名聲也不過是過眼雲煙。隻要你加入了組織，在組織偉大的目標麵前，你會發現，過去所追求的一切都是那麽虛假.……”
企鵝人聽著黑袍人吧啦吧啦說了一大通，話越說越小是個邪教徒。他心裏唯一的感覺就是，眼前的這個家夥純粹就是放屁。
不再乎簽核名聲，不能打倒布魯斯·韋恩，那自己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呢？奧斯瓦爾德·科波特還是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嗎？
突然，黑袍人的話戛然而止，企鵝人以為這家夥終於要說些有意義的話了。
但是下一刻，黑袍人突然暴起，黑袍下麵飛出兩枚暗器，流星一般打向迪克藏身的通風口。
“不好，被發現了！”
在黑袍人停止說話的那一刻，迪克就感覺到不對勁並做出了應對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