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步步緊逼
“把他們三個人放進來吧！”
周正看著攝像機裏的三個人耍了一通猴戲之後，打開大門把企鵝人、緘默、黑麵具三個人放了進來。
而他們則來到大廳，作為布魯斯長子的迪克和公司的副總福克斯居中位，次子傑森和表妹凱特分列他們旁邊。周正和阿爾弗雷德這兩位外人和仆人則站在一邊，等著客人的到來。
芭芭拉因為自己的雙腿不願意見人。而戴安娜，周正則拜托她去照顧剛剛從三宮魔陰影裏走出來的蕾切爾。
片刻之後，大廳的門被打開，企鵝人、緘默和黑麵具三個人肩並著肩從門裏走了進來。
這三個人為了對付韋恩集團，暫時結成同盟，但是同時誰也不服誰，隻好這樣在暗地裏較勁。
福克斯作為這裏名義上對等級最高的長輩，首先站出來對企鵝人他們是三個表示了歡迎。盡管十年的時間，大家彼此已經知根知底，但在表麵上卻還裝著誰都不認識誰的樣子。
畢竟蝙蝠俠是蝙蝠俠，布魯斯·韋恩是布魯斯·韋恩。這是兩碼事，不能相提並論！
福克斯狡猾老道，在商場上混了幾十年，早就練成了一副刀槍不如的臉皮，說幾句客套話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迪克跟著蝙蝠俠最久，對這種事情也見慣了，雖然笑不出來，但還能維持平靜，不把自己情緒泄露出來。
而傑森和大小姐出身凱特就不行了。這兩個家夥都藏不住事情，心裏想的東西全都表露在臉上了。
周正站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幕，從眾人的表現裏分析著他們的此刻想法，和接下來的談話要走向哪個方向。
蝙蝠家族這邊自然不用說，三個年輕人一直活在蝙蝠俠的陰影裏，經曆的事情看似很多，但卻從來沒有自己從全局計劃實施過一件事，往往是蝙蝠俠怎麽說，他們就去怎麽做。思考的時候想的也是怎麽更好的完成蝙蝠俠的吩咐，而不是思考這件事怎麽做，為什麽要這麽做。
就像現在這樣，企鵝人三個人和福克斯談天說地，從哥譚的人口談到經濟，在談到金融，什麽都能插上一嘴並給出自己的意見。
可是迪克他們就不行了，也不是說他們不知道這些信息，而是很多事情他們知道卻連接不到一起，完全意識不到各種信息之間的聯係，總是慢了一步，這樣他們就很難插進這場對話之中，隻能待在旁邊默默地聽。
而企鵝人他們三個老狐狸的表現就比傑森他們強上不少，所有的情緒都被掩飾笑臉之下，讓人完全看出來他們此刻的真實想法。
終於場麵上的寒暄進行完了，阿爾弗雷德領著大家來到客廳，請眾人落座，為眾人上了茶水、甜點，然後退到一邊，沉默下來。
經過剛剛的寒暄，迪克知道自己在這些彎彎繞上是玩不過企鵝人這些家夥的，於是就把位子讓給周正。
周正沒有客氣，他和福克斯並坐在一起，和企鵝人、緘默、黑麵具三個人麵對麵。
落座之後，企鵝人三人也在觀察著自己將要對付的人。
福克斯自然不用說，老對手了，布魯斯·韋恩的助手，是個很有手腕的家夥，但因為性格和年齡，他本人的行事風格偏穩重，隻要自己的態度強勢一點兒，做出要魚死網破的架勢，就能把他唬住。
但是那個叫周正的陌生人，像個戰士一樣正襟危坐，整個人不苟言笑，，給人的感覺就像亙古不變的高山一樣有威嚴感。
這是個不好對付的家夥。
企鵝人他們三個對視一眼，同時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並確定自己此行最大的對手就是這個外來的家夥。
確定了對手之後，企鵝人最先發起了試探：“昨天的新聞發布會我也聽了，你們拿韋恩港作為威脅，就不怕惹得所有的客戶圍攻嗎？韋恩集團董事會竟然也會同意你們這麽胡作非為？”
單單隻聽著一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企鵝人才是韋恩集團的董事長。
但是福克斯和周正都對她這麽做的原因非常清楚，他想通過這個方式來試探韋恩集團董事會是不是有機會可以利用。
福克斯馬上站出來說：“周先生是布魯斯在失蹤之前請來幫忙的。韋恩董事會對他有絕對的信任。”
周正的確是布魯斯請來幫忙的，但具體的什麽事情卻隻有布魯斯自己才知道。不過現在的情況，這些小節也顧不得了，隻要阿爾弗雷德和福克斯同意，其他人就什麽也說不出來。
福克斯表示支持之後，周正反擊道：“既然三位都已經看了昨天的發布會，那麽我們的要求你們想必你們也應該很清楚了。第一，你們要全力幫我們找回布魯斯；第二，你們要馬上停戰，約束自己的手下，讓哥譚恢複秩序。這兩點要求，你們都能做到嗎？”
“如果我們做到了，你就答應恢複韋恩港的運行嗎？”席昂尼斯希望得到周正的承諾。
周正本來是想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但是，當他的感應掃過對麵三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對勁。
盡管隻是感覺，但周正還是把即將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改為：“也許！”
麵對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席昂尼斯低了頭，企鵝人隨之也妥協，最後緘默不情不願的表示了同意。
眾人聽了隻感覺心神舒暢，似乎取得了一場大勝利。
但周正突然又提出了一個要求：“我改主意了。除了上述兩條之外，你們還要答應允許戈登副局長的人在你的勢力重建警察局。”
周正的突然改口，不僅讓企鵝人三個震怒，同時也讓福克斯和迪克他們感到驚訝，驚訝周正為什麽要突然更改事先已經定好的說辭。
企鵝人他們看著周正，眼睛裏滿是怒火，似乎時刻都會噴出來，他們身上的肌肉也鼓起來，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周正撕成碎片。
但這一切，終於還是沒有發生，這三個人最終還是向周正低頭。
同樣緊張的福克斯和迪克等人為一場衝突消弭於無形之中而感到慶幸，在莊園裏動手實在是太虧了。
但企鵝人他們的妥協沒有換來周正的緩解，他再進一步，提出最後的要求：“我要再加一個條件，你們要公開在媒體麵前承認，自己不如蝙蝠俠。”
“什麽？”
“你在做夢。”
“我要殺了你這個該死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