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歸
就這樣一一的過去了,我和偉也住在著狀元樓。接連的雪,我也沒想出門,就在床上睡覺。實話亞亞姐是真的好,要能娶她真的是福氣,每一都照顧我們的飲食,任勞任怨。因為下雪,又離市區比較遠,我們這邊的食物,由省城的保衛處來送,有一次碰巧遇到趙蘇豫來送食材,他招手讓車裏的士兵搬運食材,而他就站在門口與我們對視,一句話也沒,直到亞亞姐出來,趙蘇豫才打了個招呼。亞亞姐招呼趙蘇豫進來吃飯,他不肯,轉身打開車門,走進軍車,開車走了。當然這隻是一個插曲。
忽有一日,晴空萬裏,朝霞滿。我出門鍛煉身體,就看見空有幾團模糊的人影,我急忙回去喊亞亞姐和偉出來,待影子越來越近,我看見那一身紅袍。我高興的跟亞亞姐他們:“是明月哥!他回來了。”我比他們任何人都高興,因為我父親肯定也回來了。待他們落下,我果然看見了我父親,我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顫抖的叫了一聲:“爸!”父親點了點頭,半年沒見,父親頭上也有了些許白發,父親老了。亞亞姐跟我的父親打了個招呼後,就去找陳明月了。偉也跟父親打了個招呼到:“楊語叔,什麽時候回家看看。”父親回應道:“有時間會回去的。”
亞亞姐看見陳明月的時候,激動的渾身顫抖,幾乎不出話來,陳明月完全忽視了我們所有人,走到王亞亞麵前,道:“亞亞,我回來了。”
亞亞姐擦著眼淚道:“你個死鬼,還知道回來,以後不要為我冒險了。”
“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陳明月笑道。
我們突然發現陳明月還帶了一個人回來,這個人有些邪性,一雙血眼透著殺伐之氣,銀白色發絲透著清冷之意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妖魅的臉頰又有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息單手緊握一把刀,那刀身遍布血紅色的紋理,仿佛是鮮血點綴在上麵一樣。刀柄很長,被他緊握我看不清刀柄,像是縮短版的青龍偃月刀。好似一刀在手,萬人皆可屠!他掃了我們一圈後,走進了狀元樓。
一陣寒暄之後,父親溫柔的看向我:“勇,苦了你了,這次幫陳明月劈了這山。我會告訴你一切。”看到我爸回來,我激動的無以複加,急忙拉著我爸進了狀元樓。
今亞亞姐做了一大桌好菜,慶祝我陳明月和我父親他們的到來,而那個人,還是坐在那裏,低著頭吃菜也不話,仿佛世界的一切都跟他無關,然後陳明月開始一一介紹:“這是楊語,也是詛咒上楊家現在的家主。”完,那個人才把頭抬了起來眼裏寫滿了震驚,我突然發現他的雙眼血紅血紅的,不是那種睡眠不好的血絲,仿佛生了一般。然後陳明月又讓那個人站了起來介紹道:“這是江寒雨,外號人屠,與我們並列四聖之一,殺聖!以殺入道。”陳明月朝他們鞠了鞠躬道:“今日請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幫我劈了這山,若是普通的山,我一人足矣,但是這山上有道法陣,我居然破不開。”
那個江寒雨聽了這話來了興致,放下筷子就想去後山看看。剛起身就被陳明月按了下來,道:“寒雨,你在等等,在等一,那個人回來,否則我們絕對破不開這陣法。”
江寒雨沉聲道:“何人?”
“武聖趙洪!與我們並列四聖之一”陳明月淡淡的到。江寒雨來了興致:“哦?就是那個當年在昆侖與你討教的那人?”而我父親坐在那邊歪著頭沒有話,不知道在想什麽。茶餘飯後,大家都回去睡覺了。
第二日清晨,我還沒有睡醒,就被一道粗狂的聲音吵醒了,這並不是聲音很大,而是這個聲音特別雄厚,震懾靈魂。我急忙穿上衣服下樓查看,發現大家都已經在樓下了,有一老者進來,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身姿挺拔,單手倒提長槍,透著一股軍人的正氣。這應該就是武聖趙洪突然江寒雨跳了起來,提起鋼刀向趙洪劈了下去,趙洪提槍迎了上去。
砰!
雙方各退了一步。
江寒雨突然發問道:“為什麽我的琥珀刀,會對你的槍產生共鳴?”趙洪解釋道:“琥珀刀?我這是琥珀雙頭槍,可能是因為都是同一物件創造出來,才有共鳴吧。”江寒雨直接又一刀劈了過去,口中道:“那再來?戰!”陳明月一劍挑開了江寒雨的琥珀刀:“等把我處理好這個陣法,你們在戰。”江寒雨和趙洪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我們出發吧,陳明月帶著江寒雨和趙洪上了山。我父親帶著我跟偉和亞亞姐緊隨其後。
“陳明月,你當時硬抗滅世雷,怎麽會沒有飛升?難道門關了?”趙洪州在路上,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話。
陳明月解釋道:“不是我不想飛升,而是我拔了道心,自斬仙根。除非跟你們一樣肉身成聖。不然我入了劍心也飛升不了。”
“那以你現在的實力跟仙人差距多少?”趙洪州又發問道。陳明月自嘲的笑了一聲,不再話。
到了山頂,陳明月指了指下麵:“找不到陣眼,可能我們四個加在一起也破不了這個陣法。”
父親看了看山頭呢喃道:“好大的手筆,玄武藏頭困這雲隱陣。”
“雲隱陣?那是什麽陣法?”我問道。“雲隱陣,顧名思義是一個隱匿的陣法。”父親解釋道。
“而且我們幾個雖會陣法皆不精,根本找不到陣眼,而且這雲隱陣鎖住風水的煞氣,我們隻能用外力劈開山,別的無法可解。”父親又道。
父親話音剛落,江寒雨便提著琥珀刀向下劈去,一道又一道刀光閃過,那山毫發無損,江寒雨大怒,想要在劈,被陳明月攔了下來,道:“你一個人斷然是劈不開的,讓他們都下山,我們從山腰的凹處想想辦法。”
我跟偉和亞亞姐跑下了山,就看見他們幾人騰空而起,開始輪番擊打那山脈的凹處。隻見趙洪州大喝一聲,提著琥珀雙頭槍向山腰刺去,而父親卻在那邊無所事事,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咻,那道金色的光芒又出來了,直接向趙洪州襲去,父親突然動了,在空中拈手掐訣,一道道法印朝著金色的光芒射去。
嘭!
父親在空中退了三步,吐了口血,但是成功擋住了那道光芒。“我明白了,那道光芒,是攻擊的人施展的道法或者招式越強,反彈的也就越強。”父親用道。陳明月讓江寒雨也去攻擊,他自己留下了陪父親擋住那道光芒。
“一刀屠城破金甲”江寒雨把刀扔向空中,一個巨大的刀影,遮住了大陽。這一刀夾雜無盡的殺氣朝著山腰劈去。而趙洪州也不落後,他在空中舞了幾個槍花,那些槍花交匯在一起形成一個龍影,那龍影似乎有了靈魂一般朝著山腰襲取。
轟隆隆,山腰好似有了些許鬆動,但是大致無恙。那倆到金色的光芒又射了出來,陳明月將手中的木劍射了過去,無劍勝有劍?不愧入了劍心,此時陳明月將河水提了上來,一道道水劍也射了過去,弱水三千?三千劍?一道道碰撞過後,那把木劍自己主動飛了回來,但是陳明月卻連吐了幾口血。
江寒雨震驚道:“陳明月,你真的狠,居然連自己的心劍都敢祭出,你不知道心劍碎了,自己會死嗎?”
“若不能破了這詛咒,救不了她,我為何還有苟活?”陳明月看著江寒雨答道。
話語間,那一道光芒朝著父親射去,父親就靜靜的站在那裏,輕聲道:“若心為太極呢?”
那道光芒被父親托舉著,像是在卸力,也像是在玩弄,父親的腳還站在那個點,身體呈九十度彎曲,突然父親手一拍,那道光芒又朝著,那山腰襲去。
轟!
山腰處開始晃動,晃動過後出現了幾道斷痕,而且居然沒有反彈那道光芒。江寒雨又拿琥珀刀輕輕劈了一下,那道光芒又射了出來。被江寒雨抬手擋住,江寒雨一臉震驚:“居然反彈我三倍的力量,辛虧我沒用力。”江寒雨突然想到了什麽,望向陳明月和我父親結結巴巴:“你們倆居然擋住了,我和武聖三倍的最強殺招?”陳明月解釋道:“那隻是力量的反彈,而不是招式的反彈,就比如他隻是一道光芒,而不是那巨大的刀鋒,力量麵變了。”我父親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一法。
陳明月看向我父親問道:“楊語兄,若是我們三人之力擊打,你可否能擋住,亦或是把那道力量反彈回去,若是彈在裂痕上,我們隻需要再試一次,那陣法必破。”
父親擺了擺手表示不礙事,可是我在下麵卻看見,父親的左手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