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道士
修士即道士,是古代信奉道教並修習道法教徒的總稱。
《太霄琅書經》謂:“人行大道,號為道士。”
一命二運三風水,知命盡人事。
修道之人修的是一顆道心。
我叫楊勇,1950年1月日出生於江蘇的一個村子。從我記事起,家裏的條件就十分艱苦。每我父親都是很早起來,去家裏的院子裏澆菜,然後去後山耕地。
不得不我父親是個懶散至極的人,我爺爺給他取名叫楊語,是個讀書人的名字。我父親書沒少讀,就是成績不理想,我爺爺當時舉全家之力,托了不少關係,才讓父親上了省城的南師大學。
為什麽我父親懶散呢?他上大學從來沒有在課堂逗留過幾分鍾,有無數種借口想要逃課。而且沒事喜歡去調戲女同學,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用當時的話,就是一個腐敗分子。
但是我父親不怕啊,因為我爺爺在那個時代是大地主,倆個字有錢!雖然在省城不算什麽,但是在鄉下可是“獨霸一方”的存在。
我爺爺叫楊定山,是個非常精明的商人,他舍得散財收買人心。他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叫王,是個風水先生。當土地改革的風還沒吹來的時候,我爺爺就開始請王幫他卜一卦,頗有一種“一卦定江山”的韻味。
後來我爺爺就開始變賣家產,散盡家財。但是他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藏一點留給後人。畢竟哪有上人不為後代考慮,而且我父親還是個敗家子。
但是王不行,散盡家財必有福至。我爺爺聽了,信了,也做了。後來土地改革的風吹到我們村的時候,那些受到我爺爺幫助的人,竟然一致推舉我爺爺做生產隊隊長。
但是我父親慌神了,為什麽呢?這生產隊隊長,在那個時候大也是村裏的領頭人,但是他沒錢啊,窮啊。我爺爺給他寄去的生活費很快就被他給“糟蹋”光了,我父親沒辦法了,又過上窮日子了。
那些本來跟在我父親後麵的“馬仔”也是樹倒獼猴散,跑了!我父親沒了經濟,也玩不起來了,沒辦法,隻能安安靜靜的在學校。
我父親本來就長得十分俊俏,又“改邪歸正”。老師也願意教他,父親也算是在學校有了一番名氣。
後來呢,班上來了個轉學生,那叫一個好看。柳葉眉、丹鳳眼,那是美女的象征。我父親就動起了“歪心思”,每情書就是傳的不停,製造各種驚喜。那個女孩子哪裏見過這種“大場麵”,很快二人就雙雙墜入愛河。沒錯,那個女性就是我母親,趙金花。
經過了解,我母親也沒有家人,我父親也不想繼續讀書,一來二去,父親和母親一起輟學,把我母親接回了老家。
我爺爺見我父親回來準備痛打一番,因為家裏所有的希望都在父親身上,但是見到父親後麵還帶回來一個女孩,一目了然,成婚了。
上麵了,我的父親很懶散,可以到我出生時,是十分貧窮。我爺爺還生了一場大病,整臥倒在床上。我父親攬下重任,而我在初中時退學了。
在學校的時候,我過的也是很困難,繼承了我爸的“優良傳統”,浪費錢。有時候生活費剛給我就花光了,不得不我有一個好同桌,叫趙蘇豫。他可真的是官宦子弟,出手闊綽。有一段時間,我都是靠他的扶持才撐過去。
但是後來趙蘇豫回省城,聽是他父親讓他回去當兵。他走的時候丟了個地址給我,是省城保衛處的地址,讓我以後沒事去省城找他。
之後我們全班人,目送了一輛軍車把他接走。那時候有車的不是省城大地主,就是部隊的人,那叫一個羨慕。
我過了幾,也是大包包拎回家了,沒錢隻能輟學。母親看見我回來眼淚也是擦個不停,父親也是吧唧嘴抽著煙不話。雖然我父親很懶散,對我還是十分疼愛的。
回家幾,我也是沒事幹,父親也不讓我跟他耕地。我就一直在床上睡,簡直就是個“活死人”。
某一中午吃午飯的時候,父親突然對我:“你想做道士嗎?”道士?我有點懵,因為在我的映像裏道士不都是那些神神叨叨的人,雖然我爺爺的至交好友王也是道士,但是我還是不太相信。
母親的反應顯然易見,當然是不允許。上去推了父親一下,父親看了母親一眼,沒有理她。而是轉頭繼續問向我:“你願不願意當道士?”嘭的一聲母親把碗摔了,罵道:“一家三代都做道士?我隻希望我兒子平平安安。”完,轉身回了房間。
一家三代都做道士?什麽意思?我爺爺當過地主,當過生產隊隊長。我父親隻讀過書,後來就回家了。怎麽能稱之為一家三代都做道士。
父親像似魔怔了一樣,眼中散發著火熱的目光。父親走到爺爺房前,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時候,我就對爺爺有著恐懼感,因為他大病臥床之後,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出來,而且活動時間也改到了晚上。尤其是到了晚上,我根本不敢出自己的房間。有一次半夜上廁所撞到了爺爺,看著那張陰氣沉沉的臉,直接把我嚇昏過去了,還是一直在母親的懷抱中才睡著。
爺爺的房間有一股上黴的味道,夾雜著一絲絲的血腥味,有很多時候我都感覺爺爺變成了吸血鬼。
父親走到爺爺的床前,輕聲道:“父親,我想讓勇學道。”
爺爺沒有理會父親,那是躺在那邊睡覺。
“我感覺時機到了,父親。”父親又道。
爺爺這次有了反應,緩緩的睜開眼睛,我感覺到一絲恐懼,我不敢直視爺爺的眼睛。爺爺一隻手支撐著自己坐起來,另一隻手摸著我的頭,一臉慈祥的看著我。
此刻我的命運就這被倆個男人定下了。
爺爺起床拿了一把紙傘,帶著我和父親去了後山。在路上爺爺便把紙傘打開,而且爺爺和父親步行的速度非常快,我居然要跑步才能追上。
俗話得好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聽這裏曾經有位仙人定居此地,但是無人知曉是哪位仙人,隻有我們家知道。”
爺爺一邊走一邊著,他帶我們走了一條道。也不能是道,隻是雜草被人踐踏之後留下的痕跡。走了不到十幾分鍾,隱隱約約看見前麵有座道觀。
相傳在幾千年以前紫薇大帝與昊上帝爭奪帝之位,從人界打到了魔界在打到仙界。後昊上帝有伏羲相助,紫薇大帝身負重傷,施了密法遁逃人間。
他負傷到了人間後,被我家祖先所救,定居在此地。
為了感謝我家祖先,紫微大帝收了先祖當道童,還留一下一本風水殘稿。
爺爺一邊一邊讓我在紫薇大帝的道像前,三跪九叩行九柱香,便算入門。九為數之極,不敬滿諸仙神鬼佛魔,唯敬紫薇大帝。這就是我家的道。
我到家之後還是很蒙,一家幾代全是貧農。咋還當道士了?
當爺爺很開心,白居然打了紙傘出門,父親也去哼著曲去集市上買點肉給我補補,唯獨母親一臉憂愁,好像家裏出了什麽大事一樣。
中午的時候,父親整了兩口酒對我:“勇啊!記住修道之人,要跟著心走,不要被世俗的規章製度羈絆”
母親聽到修道倆個字,楞了愣神哭著:“讓勇安安靜靜的走不好嗎?為什麽要他學這些,為什麽會這樣啊!”
爺爺突然放下了筷子,閉口不語回了房間。
父親在母親耳邊了一句話後,也隨父親回了房間,留下我一個人一臉不解。
當夜我做了一個夢,夢裏一道士騎龍而來,對我了句:“這就是命”便走了。
一切神奇的事,就在我入門修道的那一都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