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搬到蘇雨哲的家裏
她要把所有的事情給放下,好好和這個男人過日子,不管他是疾病還是健康,不管他是富裕還是貧窮,自己認定他必須和他好好在一起。這是林白羽心裏想的。
而此時的樓上,看到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心裏非常疼。
南宮野看著這個女人高高興興的和她身邊的男人在一起,他準備放下了……
南宮野希望林白羽和蘇雨哲幸福,他不會再打擾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蘇雨哲把林白羽放下了還後,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往前走。
蘇雨哲把林白羽送回她的家裏,在林白羽的家門口,這時正值中午。
“白羽,我們把這件事告訴伯父他們吧,我回去就告訴我父母讓他們找一個好日子,咱們把婚禮辦了。”蘇雨哲溫柔的對林白羽說。
林白羽看了看蘇雨哲,點了點頭後,笑了笑,從她的笑容中可以看出,她現在非常幸福。“嗯,對了,你在我家吃午飯吧。”
“好,咱們都要結婚了,從今天開始你搬到我的別墅裏去住吧。”蘇雨哲說完就拉著林白羽走進了他的家裏。
這裏是她的家麽?這裏的所有人對自己都漠不關心,對他們而言自己是一個有無可有的人,就連下人都對自己冷言冷語的對待。
如果自己和蘇雨哲結婚了,終於可以逃離這個所謂的家,她是多麽想逃離這個家。
這個家對她而言隻是一個空殼,根本沒有實際意義,從以前到現在,隻有媽媽的家才是自己的家。
走到了家裏後,他們正在吃午飯,林父看到蘇雨哲後,立刻走上去,笑眯眯的迎接。
“雨哲你來了,你來怎麽也不打個招呼,我們好招待你。”
林白羽看著林父在那裏巴結蘇雨哲,都想吐了。
蘇雨哲很禮貌的回答道:“沒事,我今天來是想宣布一件事情的,就是我要和林白羽結婚了。”蘇雨哲邊說邊拉住了林白羽的手,溫柔的看著她。
林菲菲聽了蘇雨哲說的話,心情鬱悶的起來,他不能這樣的放棄,蘇雨哲是他的。一個沒有身份的人怎麽可以配得上蘇雨哲呢。
“不行。”林菲菲驚慌的說道。
這時林父拍了拍林菲菲的手,林菲菲才反應過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姐姐第一次結婚,咱們必須要盛大的舉行。所以必須要好好的準備準備,不能掉以輕心。”林菲菲尷尬的說道。
林父連忙應和道,“是呀,菲菲說的對!對了,雨哲你們還沒有吃飯,來,咱們快坐下吃。”
林白羽看了看他們兩個邪惡的嘴角,真的想吐,這兩個人的演技真是太好了,都可以去當演員了。
林白羽和蘇雨哲坐了下來,林父連忙交代下人給他們準備碗筷。
他們坐下來開始吃飯,林白羽突然想到要去蘇雨哲家裏住的這一件事。“對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搬到了雨哲的家裏。”林白羽淡淡的說道。
林菲菲聽了林白羽說的話,更驚慌的起來。她不能讓林白羽這麽就去蘇雨哲家住,不然他們兩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了。
如果讓林白羽去的話,以後就不能控製她了,對她做一些壞事就很難了。還有就是如果讓她去的話,他們倆就會生米煮成熟飯了。
林菲菲激動地說道,“不行,不是說了麽,結婚前不能住在一起,會讓別人說閑話的。”
“沒事,我的別墅在很遠的地方,那裏很安靜,隻有我一戶人家在那裏,不會讓別人說的閑話的。”蘇雨哲笑了笑解釋道。
林白羽淡淡的看了看林菲菲,不以為然。
聽了蘇雨哲說的話,林菲菲無言以對,“對不起,我吃飽了,我先回房間了。”說完就急急忙忙的回房間了。
“沒事,不用管她,咱們吃。”林父在那裏招呼道。
等到吃完中午飯後,林白羽和蘇雨哲在林白羽的房間裏收拾東西,準備去蘇雨哲家裏。
而林菲菲和林父在林菲菲的房間裏談論著,“爸,你不能讓她走,你也不能讓她和雨哲結婚,你得給我想想辦法。”林菲菲在那裏搖晃著林父的胳膊,委屈的說道。
“對不起,菲菲,他們兩要結婚了,我有什麽辦法。”林父溫柔的摸著林菲菲的頭發,安慰的說道。
“我不管,我不管。”林菲菲好像快哭了,可見她對這個男人的真心。
“天下好男人多了,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何必隻吊在一棵樹上呢。以你的條件,找個好男人還發愁嗎?”
林菲菲聽了林父說的話,知道是指不望不上他了,隻有靠自己……
等到林白羽和蘇雨哲整理好東西後,準備回蘇雨哲的別墅裏。
“伯父,那我們先走了,過幾天咱們在安排婚禮的細節。”蘇雨哲淡淡的說道。
蘇雨哲對這個家裏的人都非常冷淡,因為他知道這個家裏的人對林白羽不好,所以她對他們有一種厭惡感。
但又礙於他是林白羽的父親,所以又不得不對他恭敬一些,畢竟自己將來還得叫他一聲父親。
“嗯,好,到時候見。”林父依然笑眯眯的說。聽到林父的話,南宮野拉著林白羽就往外走了。
就這樣到了蘇雨哲的別墅裏,蘇雨哲和林白羽一起整理東西,布置他們溫馨的小窩。
他們一邊布置,一邊談論。
“你明天有事麽,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我媽,告訴她咱們結婚了。”林白羽甜蜜的笑了笑,從她的笑容中看出了她的幸福,她現在非常開心。蘇雨哲聽了林白羽說的話,心情立馬高興了起來。伯母是林白羽最重要的人,她讓自己去見她最重要的人,說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
“好。”蘇雨哲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她終於把自己當做她的一部分。蘇雨哲心裏想,不管明天又任何事情,他都要去。
蘇雨哲慢慢的靠近了林白羽,想要去吻她,這個氣氛剛剛好。一想到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了,好像都沒有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