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武者功法
“朱雀，你這個特殊的發型，真的沒什麽特殊的原因嗎？”
“有原因，但並不特殊。”
“哦？我方便知道嗎？”
似乎這個問題讓朱雀也思緒萬千，她的眼神一時間有些複雜，好似在追憶著什麽。
“我忘記了是誰，但是他告訴我，我的表情配上一頭披肩長發，會很嚇人，所以我就梳成這樣，他更有人味。”
程亮很想大力點頭，想象一下就知道，就朱雀成那副別人欠她錢的樣子，和白的不像話的肌膚，到了晚上那簡直是貞子轉世，再拿吧達到。
但他嘴裏還是由衷道：“那這個人一定是一個溫柔的人。”
朱雀點頭，很認真。
“謝謝。”
“哈哈哈，這有什麽好謝的。”
她道了謝，卻不清道謝的緣由。
她隻是覺得那個她忘了的人，知道程亮的話，一定會很開心認同的。
程亮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對不對，也不知道好感度有沒有被自己一番操作給提高。
反正他的‘不滅之焰’是變大了。
從一丁點隱約可見的星光，到了現在指甲蓋大。
至少可以當打火機用了
這武技雖然聽起來和朱雀密切相關，但是像朱雀那樣隨心所欲地掌控火焰是不可能的。
歸根結底，這是武技，是要結合煉氣的，比如將火焰覆蓋在拳頭上，打出爆炸的效果。
那種瞬間衝而起的火牆想想就好。
所以，程習見現在趕路之餘，還是要花更多的時間在修行煉氣上。
“什麽？程兄你你沒有功法？那你的煉氣是哪裏來的？”封追的驚詫的眼神，像在看動物園裏的猴子。
“這”程亮本就有和封追他們討論武者一事的想法，但那就不得不提他沒有功法這件事了。
但凡武者，都是需要一套功法按部就班的入門，才能習得煉氣，成為更加頂尖的武者。唯獨程同誌他的煉氣和修為是召喚神獸的時候，係統附送的，屬於任務獎勵，從而降。
但現在沒東西給他召喚，他的煉氣也就停滯了，他還想整點法子，一邊靠功法，一邊靠召喚，雙管齊下，豈不美哉。
不能直言的他隻能就地開編，“不瞞封兄，我這人有些獨特，我這身煉氣，是自我有意識開始就有。”
封追和旁邊的江寄柔一時間大眼瞪眼。
生的煉氣，世界上有這種事？
程亮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兩位眼裏除了驚訝，好像還有點喜悅？
他也不管那麽多，越變越離譜，什麽他是私生子，不收人待見，長大了也沒不給錢培養，沒有功法，於是乎才帶著這個唯一要好的青梅竹馬，也是的家中女護衛出逃，隻可惜沒有功法寸步難進，那女護衛的功法他也不合適。
巴拉巴拉扯了一堆，反正我，程亮，生見習二重，但沒有功法，再沒進步過。
其實程亮也不知道自己這番話漏洞有多大，反正肯定有點離譜。
誰知道封追居然笑著點頭信了，還和藹可親地解釋道：“程兄不要氣餒，這功法之間差距極大，使用的人群也不同，你用不了雀兒姐的功法也是正常的。”
一邊江寄柔巧笑著道：“是呀是呀，而且程兄幼時沒有功法便成了武者，一身煉氣渾然成，此等事情我可從未聽過，如果有合適功法傍身，程兄不定早就是名動一方的才武者了呢。”
啊，這兩個人非但不懷疑我，一唱一和之間還安慰我，我是才，嗚嗚嗚他們真好騙，哦不，和修北城那幫明裏暗裏兩麵人的家夥比，真是大好人啊。
但他對功法一事知之甚少，便接著問道：“功法的類型有很多種嗎？”
“是的。”封追點頭回道：“功法種類繁多，一般情況下，一個大宗門以門之根本，就是依靠他們獨特的功法，比如有些宗門擅長‘以器養氣’，也就是依靠自幼跟隨的武器去儲存煉氣，並且加以淨化提煉，最後加以使用，並且那柄武器就算它一開始隻是尋常的材料製作，經過日積月累的煉氣溫養，都能變成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刃。”
程亮略一皺眉，淨化提煉？煉氣還有這個步驟？
那邊封追已經繼續道：“像我們立人山莊的功法就較為傳統，立人山莊在武道上，講究先立人，再談武。在武學上，則講究人攻和一，將我們的身體當作一尊熔爐，每一次呼吸便是吞吐地之精華，提純煉氣，在直接通過身體派出汙穢，形成一種永動的狀態，正因此我立人山莊門徒，恢複煉氣的速度遠勝常人，因為我們不需刻意發動，談吐間便是在提取煉氣。”
他們一行人步行在恬靜山川路，沒了山賊的追殺，這林間也顯得充滿了優美的自然氣息，這個世界武學也終於在程亮的麵前打開了那扇掩藏已久的大門。
“程兄如若想了解，那這世上還有各種功法，我都可以一一細，有些功法頗有意思，比如東方有一宗門在生火造飯中練功，還有那些個邪教門派，功法全靠掠食他人煉氣，頗是可恨。”
程亮到時候暫時沒興趣了解那麽細，他另有疑問，“這麽來，除了在宗門拜師學藝，就沒有辦法獲得功法傳承咯？”
封追這才想起程亮沒有功法的難題，麵色為難地點點頭，“的確是如此，功法這種東西一向是有價無市，有些閑雲散士，倒也身懷獨特的功法，他們死之後如果沒有子嗣，就會拿出來拍賣，但是程兄估計也能猜的到，價格那是極其的昂貴。”
到這封追有些歉意，“程兄勿怪，立人山莊的功法光憑我暫時無權告訴他人，宗門規矩，程兄見諒。”
“宗門規矩那是應該的，封兄不必道歉。”程亮還真沒想著貪圖人家功法，想來就不是能輕易告知別人的事情。
旁邊的江寄柔突然問道：“程兄在去完閩山之後，有什麽計劃嗎？”
計劃？程亮現在基本還處於走一步算一步的階段，畢竟閩山的情況還未知，也不知道妖族的追兵什麽時候找上門。
“暫時還沒什麽計劃，畢竟閩山那邊會發生什麽事情我也不好。”
聽了這話，江寄柔也知道不好多問程亮去閩山做什麽，但她還是笑著道：“那之後如果有計劃，程兄可以來我們立人山莊做客哦，嘻嘻，程兄賦異鼎，雀兒姐姐也是實力強勁，不定師傅他們收你們為徒呢。”
雖然程兄他和師兄有點但是那樣還能每抱三三呢，所以江寄柔是真摯地對他們發出邀請。
封追在一邊笑著不話，想來也是一般意思。
是啊，如果自己的來曆都是真的，那如此定然甚好，不定真能解決功法的問題。
可惜他現在不能把危險輕易帶給其他人。
他拱手道：“封兄和江姑娘的好意程亮記下來，日後如有機會，定然會去立人山莊拜訪。”
想起自己處境，一時間有些蕭瑟的程亮轉移了話題，“對了封兄，那他們妖族是如何修煉的呢？”
提到妖族，封追也再笑著回答了，沉聲回道：“妖族是以獸煉氣。”
“以獸？”
“沒錯，妖族的功法不像我們人族那樣五花八門，他們全族就一套功法，經久不息，連麵流傳。正常妖族武者都會自由選擇一頭動物結伴成長，他們體內的煉氣，會和動物一同使用，提煉出來精純的自己使用，剩下交給動物。”
“那些個動物就是所謂的妖獸？”
“是的，動物在這一過程中就會變為變異為妖獸，擁有截然不同的外表，和強大之極的實力，它們雖然因為吞噬地是煉氣中的糟粕，所以不能像武者那樣使用煉氣，卻有著強大的體魄，同樣極其強大。”
這還是程亮第一次對妖族武者有了一定的了解，聽著連連點頭，“那妖族豈不是在作戰中，有一個頂兩的效果？”
封追不由地一聲歎息，“唉，是的，所以同修為下，人族一般不是妖族的對手，而且那些體型巨大的妖獸，在戰場上更是所向披靡，使得我們在沙場上也是屢屢戰敗。”
氣氛不由得沉重了起來，封追他們歎息著人族被妖族欺壓的無力，程亮則想著一件怪事。
這麽來，每一個妖族武者都有妖獸了，那季敏當時的妖獸呢？怎麽沒見她帶？
“封兄，有沒有妖族武者沒有妖獸的？”
“基本沒有，除了一種可能。”
“什麽？”
“他的妖獸死了，這種時候，他要麽買別的武者死了之後留下的，要麽隻能花大世界重新培養。”
死了？這不通啊。
如果需要武者潛伏在和監獄裏防備我們這些神使逃跑，那理應派一個擁有妖獸的武者啊，更何況，根據之前封追所，季敏恐怕還是妖族稀有的‘眼’擁有者，這麽重要的人才，不去趕緊找一頭新的妖獸提升實力，在監獄當了三年潛伏者？
程亮隱隱有種感覺，雖然他們逃出來了，但修北城裏那座監牢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