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磕頭認罪
隨即他就是用著這一柄劍,遙遙的指向了眼前的葉孤誠,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從你留下來的外麵那一包的東西,我就是留下你一條命。”
聽到這一句,在場的眾人自然是有些的懵逼,顯然是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而眼前的這人也沒有等到讓其餘的眾人明白過來,隻見到那個人手中猶如黑蛇一般的長劍已經纏繞在他的脖子,劍柄輕輕的一帶,眼前葉孤誠身旁的趙老二,已經是突然的死亡。
眾人隻見到,一股鮮血自他的脖子裏衝了出來,一顆腦袋在著空中轉了轉,隨即就是鮮血開始猶如雨點一般的灑落西來,一點點的落在旁邊的葉孤誠的身上。
其餘眾人自然早已經是看得發呆,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可惜,葉孤誠能夠被人稱作疾風劍,自然還是有著幾分的本事,隻見到他卻是從著懷中掏出了一個黃布的包袱,直接的丟了出來,有著一句話,飄了過來。
“既然你們確實想要這個東西,那我就給你們吧。”
葉孤誠的聲音落下,身子已經是準備離去。
本來按理來說,發生的這一切,自然不關他人的事情,但是葉孤誠手中的包袱竟然是直直的投向了李凡的方位。
李凡見著這一幕,嘴角倒是微微的翹起,眼中似乎含著笑意,神色沒有半點的變化,看著這一幕,仿佛很有趣的事情。
麵對這突然的變故,整個客棧內的其餘人都是微微一愣,同時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幸好剛才葉孤誠並沒有把那包袱拋向到自己的身上,不然後果自然可以想象。
而就在那包袱襲擊過來的瞬間,李凡卻是一反手,直接的將旁邊的桌子上的一碟菜給挑了起來,原本碟子裏麵裝的是蝦球,蝦球頓時也是飛了起來。
隨後就是隻聽到劍鋒呼呼,李凡手中劍光閃耀,其中劍光竟然隻是龍蝦的菱角,這讓人卻是難以相信。
看到李凡的這一手,其餘的眾人卻是驚訝不已,而且看起來也是極為的漂亮。
看到這樣的一幕,其餘的那名黑蛇眼中露出幾分的驚訝,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李凡笑了笑,隨即就是看向了其他的眾人,開口笑道:“不知道,我這一手,可能否讓我置身事外”
看到這樣的一幕,對於李凡的話,黑蛇與灰蛇那二人,嘴角狠狠的抽動著,顯然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那是自然,要是以這位先生的實力,不能置身事外的話,在場的各位又誰有資格了”
黑蛇咯咯的笑了笑,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麽。
“不過,對於其他人,若是沒有先生的手段,就莫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黑蛇就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右手一揮,隻見他身旁一桌的蝦球,忽然的飛了起來,隨即隻見到烏黑的光芒一閃,滿頭的蝦球就是已經消失不見。
眾人再次的仔細看過去,才是發現,眼前的黑蛇竟然把所有的蝦球給全部的穿在了劍上,就算不懂武功的人心中明白,若是劈碎蝦球自然容易,但想要用劍穿起來,其中所需要的手勁,那眼力,自然不知道困難多少倍。
而旁邊的葉孤誠自然早已經是麵色如土,要知道眼前的黑蛇可是專門來找他的麻煩,更何況,剛剛他還得罪了眼前李凡這個神秘莫測的高手。
不過一直都未開口的李尋歡,眉頭微皺,看著眼前黑蛇二人,心中倒是有些幾分的基因,不由得開口問道:“二位,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那碧血雙蛇?”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整個客棧內頓時為之安靜了下來,原本和葉孤誠一起的鏢師,竟然是忽然的鑽到了桌子底下。
這說起來有幾分的好笑,但事實卻是如此。
因為在著近年來,黃河一帶的人,但凡都知道眼前的碧血雙蛇之上,尤其是傳說,他們身上披著的那件紅披風,就是用鮮血染成的。
不過他聽到還不止這麽多,因為真正知道碧血雙蛇究竟如何,早已經就是死去。
隨即隻聽到那黑蛇嘿嘿的一笑:‘既然你們認出了我們,那總算有幾分的見識’
李凡笑了笑,腳尖一挑,原本他們所爭奪的那包袱就是已經到了他的腳下。
整個客棧內的氣氛頓時為之一變,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的聚集到了李凡的身旁,甚至他身旁的李尋歡都不由的被忽略。
“既然大家都想要這包袱,我看就先由我保管,不知在場的各位可是有所意見。”
聽到李凡的話,其餘眾人都是一愣。
尤其是碧血雙蛇二人更是死死的盯著李凡,因為在他們看來,眼前的李凡實在太過的神魔莫測。
要知道,他們也算是經曆不少的事情,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卻是看不透。
李凡的身上就仿佛籠罩了一層的迷霧,讓人難以看透。
沉默了片刻,隨即那黑蛇與白蛇對視一眼,卻是看了旁邊的葉孤誠。
“葉孤誠,先前你的舉動,可算是對這位先生的大不敬。”
葉孤誠聽到這話,額頭滿是汗水,眼中充斥著精致,顯然易見的事情,他雖然不清楚李凡究竟是神魔什麽人,但是從著眼前碧血雙蛇二人的態度就可以看出,李凡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夠對抗的。
葉孤誠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愣了片刻後,才是忽然的跪倒在地,朝著李凡磕頭起來。
“這位先生,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做出那般的舉動。”
看著跪倒在眼前磕頭不住的葉孤誠,李凡淡淡的笑了笑,手中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看向了旁邊的李尋歡,忽然的開口道:“那個不知道你怎麽看。”
聽到這一句話,李尋歡卻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才是喃喃自語:‘可惜這個·人的脾氣已經變了,難怪一直活到了現在。’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在場的其餘眾人依舊是聽到了,不由的刷刷的看了過來。
不過對此,李尋歡似乎沒有看見,依舊是雕刻手中的人像。
白蛇嗬嗬的一笑:“看來先生身旁的人,果然就是不一般,我們兄弟二人,倒也是差點看走了眼。”
黑蛇也是隨之應聲道:“卻是如此,隻是不知道,先生身邊的這位朋友,是否也是有讓我們尊重的理由”
白蛇的手中一抖,掌中已經是多了一柄的毒蛇般的軟劍,劍光猶如白虹般耀眼而又奪目,他迎風而過,傲然的開口道:“隻要有比我兄弟更快的劍,那我們依舊願意尊重。”
說罷沒他們二人就是死死的盯著李尋歡的臉上,看著這樣的一幕,李尋歡卻是不由的笑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一道的聲音。
“不知道你們的腦袋能夠值得多少的銀子。”
隨著這一句話的落下,李尋歡似乎感覺到很驚訝,但同一時間,他的心中優勢不由的有些驚喜,因為他知道,所等待的那個少年,終於已經到來了。
等到那名少年走進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幹透,有的甚至還結成了冰沒,不過他的身子依舊是挺著比值,就像一杆標杆。
看起來到時那麽的孤獨,那麽倔強。
在他的眼中有著一種不可屈服的野性,仿佛隨時都能夠做好準備做爭鬥,反叛,令人不敢去親近她他。
最為令人注意的,還是他腰帶插著一柄劍。
看著這一柄劍,白蛇的目光中,原本的怒火,瞬間的消失了。
“剛才那句話,是你說的嗎?”
白蛇的話中,透露著幾分的譏諷之色。
那名少年卻是渾然不在意。
李凡不由的笑了出來,看向了身旁的李尋歡,輕聲的開口道:“那個不知道你覺得如何,他可是你所想要等到的人。”
李尋歡默然不語,旁邊之前的趕車大漢,卻是已經不由的滿頭大汗,因為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個孩子,真的是瘋狂了,就是旁邊的葉孤誠也是覺得他腦袋裏麵有莫愛兵。
刷一聲。
李凡站了起來,在場的目光不由紛紛落在他的身上。
就是白蛇原本笑聲,也是驟然的停了下來,看向了李凡,心中不由的緊張起來。
“不,他的頭顱我要了。”
李凡淡淡的說道。
話音落下,頓時震驚四座,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由的神色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回事。
白蛇和黑蛇神色變得越加的緊張,勉強的笑道:“先生真的是說笑了。”
“我可是沒有說笑。”
李凡剛剛說完,他的手中不知到何時,就是已經多了一柄劍。
眾人隻是看到李凡手中的一柄劍,隨即就發現她的這柄劍已經插入了白蛇的咽喉之間,每個人都瞧見了三尺長的劍鋒自白蛇的咽喉間穿過。
但是沒有人能夠看清,這柄劍究竟是怎麽插入白蛇的咽喉。
就算是李尋歡,也沒有看清。
隨著李凡的動作,甚至都沒有血流出,因為血都還未流下來。
眾人看著這一幕,自然是目瞪口呆,不敢多說什麽,旁邊的少年有些不解的看向李凡,不知他為何會出手。
李凡聳了聳肩,劍尖向前一挑,隻見到他原本的身後座椅下麵,竟然是出現一抹二尺有餘的飛刀。
看到這樣的一幕,在場的中令人都是一愣,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黑蛇卻是渾身都是已經在顫抖,顯然沒有想到,他們的策劃竟然早就是已經被李凡所知曉。
隨即黑蛇整個人的表情無比的猙獰無比,也不知該如何的描寫,忽然就是甩出一把長劍,直直的投向了李凡,似乎想要多阻攔片刻。
隨即他就是瘋了一樣的狂奔了出去。
李凡笑了笑,動都未動,隻是收回了劍,坐了下來。
但是在這時,原本的少年卻是動手了,一道劍光閃過眾人眼,也不知道是如何,三尺的劍鋒已經劃過剛剛走出門口黑蛇的咽喉,鮮血流暢下來。
看到這樣的一幕,原本客棧的掌櫃等人,自然是早就已經害怕不已,神色無比的震驚。
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李尋歡看向身旁的李凡,開口說道:“看來確實沒有錯。”
李凡隻是聳了聳肩,滿臉的無奈。
而旁邊的那名大漢,自然已經是大汗淋漓。
眾人隻見著那名少年隨後走了過來,但是依舊沒有看見葉孤誠的動作,因為他此刻依舊是趴在桌子底下。
但是就在葉孤誠爬著的時候,驟然間變故突生。
隻見他竟然忽然的一躍而起,一劍直直的刺向了少年的後背心。
他的劍本是不慢,但是眾人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忽然的出手殺向李凡,按理來說,他們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仇怨,而且,之前李凡還放了他一命,葉孤誠本應該感謝他,為何要殺他了?
眼看這一劍,轉眼間就是已經來到了李凡的眼前,眼看這一劍,轉眼間就是已經來到了李凡的眼前,但就在這個時候,葉孤誠就是跳起來了六尺高,掌中的劍都已經是飛出來,插在了房粱之上。
劍柄還在不停的顫抖,諸葛了雙手掩住自己的麵目,咽喉間有著一處數寸上的傷口,嗚嗚的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李尋歡。
李凡笑了笑,看到這一幕,似乎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事情,仿佛本就理所當然的事情。
鮮血順著葉孤誠捂住的咽喉手指縫隙間流暢而出。
他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所有人,似乎死不瞑目。
他盯著李尋歡,喉嚨間在格格的作響。
至到這個時候,眾人的注意力才是放在了李凡身邊的李尋歡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訝之色,就仿佛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一幕,隨即他們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的古怪,隨即轉變為恐懼。‘因為在這一刻,他們終究是想起來了什麽事情。
葉孤誠滿頭大汗如雨,臉已經痛的扭曲,忽然就是咬了咬牙,將那柄小劍給拔出來,口中咯咯的開口道:“其實,我應該早就認出來你。”
“可惜你沒看出來,其實就算你看出來,敢對我動手,那也唯有死。”李凡在著旁邊淡淡的說道。
他的話,雖然平淡,但是仿佛具有某種奇特的力量,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傳入耳中,有著一種不寒而栗的錯感,仿佛眼前的李凡就是一頭洪荒猛獸,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們吞噬。
可惜李凡的話,葉孤誠卻是已經完全的聽不到了,永遠都聽不到了。
原本的那名少年也是臉上露出幾分的驚訝,似乎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恩怨。
不過,他並未多說一句話,在他充滿野性的眼眸中,竟然是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徑直的來到了李凡與李尋歡的麵前,開口說道:“請我喝酒。”
噠噠噠。
伴隨著馬車聲的響起,原本的行人也是再度的開啟行程。
而原本的馬車內,也是多了一道人影。
李尋歡看著眼前的少年與青年,眼中充滿了愉快之色,因為在他看來,這一路能夠遇見這麽有趣的人,就是已經極為的不容易。
道路上的積雪已經逐漸的化作寒冰,車馬行走在寒冰之上,自然是良駒也難以駕馭,原本的趕車大漢早已經是在車輪上捆著幾條的鐵鏈,使得車輪一路向前。
鐵鏈所在冰雪之上,發出咯咯咯的聲響。
顯得極為的刺耳。
而在馬車內,在經曆許久的沉默。
“那個閣下不知究竟是何方勢力,按理來說,在這個江湖上,可是不應該出現你這種人。”
“這個問題,有過很多人問過。”李凡緩緩的說道,眼中有著幾分的滄桑歲月,越過了時空的長河,穿越過無數的世界。
對他來說,在著諸天萬界中,自然留下過傳說。
“你可以把我看做一個路人,一個過客而已。”
李尋歡沉默了半響,隨即從著旁邊拿過來一壇酒,取出一個大碗,倒滿,仰著脖子就是喝了下去,隨即眼中含著笑意。
“好!路人,或許你真的隻是一個過客。”
李尋歡的話中,透露著些許的輕鬆,仿佛放下了某些東西。
旁邊的少年原本的默然半響,竟然也是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殺人,確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李凡聽著他的話,嘴角微微的翹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為何不結交一番,至少應該說出自己的名字。”李尋歡回過頭,看向眼前的少年。
少年沉默了良久,才是緩緩的開口道:“認識我的人,都叫我為阿飛。”
阿飛?
聽到這一句話,李凡笑了笑,似乎這一切早就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尤其是看著眼前少年目光竟似有著火焰的燃燒起來,這種火焰甚至連眼淚都無法熄滅。
李尋歡倒是愣了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奇怪的姓氏。
“也罷!以後就稱呼你為阿飛。”李尋歡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為他現在結交的這二個朋友,倒是真的沒有什麽區別,那般的神秘。
隨著互相的一番敬酒,咳嗽聲響了起來,李尋歡蒼白的臉上出現一種病態的豔紅色,但他依舊是將餘下的酒,一口倒入自己口中。
阿飛很是驚訝的看著李尋歡,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竟然是如此的身體虛弱,但是他並未多說什麽,隻是默默的喝完自己手中的一碗酒。
李凡忽然的笑道:“你可是知道,為何我會結交李尋歡。”
阿飛自然是沉默,李凡則是笑了笑,繼續的開口道:“因為但凡做他朋友的人,都會過的很好。”
此話一出,李尋歡莫名的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而就在這時,車馬卻是停了下來,三人頓時停止了對話。
阿飛首先的打開車窗,向著外麵看去。
“什麽事?”
“少爺,有人擋路。”趕車大漢開口道。
“有人擋路?”李尋歡眉頭一皺。
“什麽人?‘”
“雪人。”
隨著李尋歡的話音落下,旁邊的李凡就是已經開口道。
天空中飄落而下的雪花,點點斑斑,顯得各位的美麗。
尤其是落在李凡的手指間,更是猶如小精靈一樣的玩耍。
李凡肚子的走下馬車,隻見到,在著道路的中央位置,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是堆起了一個大大的雪人,大大的肚,圓圓的臉,臉上還有著二粒煤球當做眼睛。
他們都走下車去,李尋歡在著身後歎息了一聲,阿飛卻是出1的看著眼前的雪人,似乎從來也沒有看見過一般。
李凡腳尖點地,右手向前抬起,手掌間就是已經出現一個的雪球,伴隨著一陣的呼嘯聲,迅速的飛向了遠方·。
伴隨砰的一聲。
雪花飛濺,但是那雪人竟然是沒有被他擊倒。
隨即隻看見那一片片的雪花從著那雪人身上散開,煤球也是被擊落了,圓圓的臉蛋四散開來,竟然是有著一張死灰色的臉露了出來。
在著雪人的中間,竟然是隱藏著一個死人,一個真正的死人。
死人的臉色自然是不會好看,隻見到這張臉露出出來,顯得格外的猙獰醜惡,尤其是一雙的惡毒的眼睛,更是猶如死魚一般,凹凸欺負。
而在這個時候,他們也是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雪人中所隱藏的那個人。
阿飛不由的失聲道:‘這竟然是黑蛇。’
黑蛇居然死在了他們的麵前?
不,應該是說,被搬運到了他們眼前。
隻是,奇怪的是,殺死他的人,為何要將他堆積成雪人,擋在前麵的道路。
而隨後,趕車的那名大漢,直接將他的屍體從著雪堆中提了出來,蹲下去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想要找出來致命的傷痕。
李尋歡沉思了片刻,忽然的說道:“你可知道究竟是誰殺死了他。”
阿飛搖了搖頭。
李凡則是看了看車馬上的包袱,示意了一下,顯然是在告知他們事情的前因後果。
順著李凡的目光,李尋歡與阿飛自然是反應了過來,知道這究竟是為何。
“沒有想到,那包袱裏麵的東西,竟然是引得這麽多人對他有所興趣?也許昨天臨走的時候我們應該看看。”
阿飛則是開口道:“確實,之前那包袱一直就在桌上,我一直沒有留意,等到黑蛇走了以後,那包袱就是已經消失不見,所以,我想他是故意留出他人盜取包袱的機會。”
“其實就算我們打開那個包袱,也不會發現什麽。”李凡神秘的笑了笑,隨即繼續的說道:“因為那個包袱從始至終就是一個空包袱。”
李尋歡手中有著一柄的小刀,輕輕的摩擦,仿佛是撫摸自己的愛人。
“哪裏裏麵竟然是一個空包袱,那殺黑蛇的人,為何還要將他堆成雪人,”阿飛疑惑的道。
他與李尋歡似乎對於李凡所說的話,都是選擇了相信。
李凡微微有些詫異。
他倒是沒有想到,眼前的二人竟然如此的相信自己。
“隻是奇怪的是,為何這雪人會正好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李尋歡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已經有人算準了這條路絕對不會有其他人走,隻有你的車馬才會出現在這裏。”李凡緩緩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