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逃脫

  這一道倩影的身材妖嬈多姿,美麗無比,她逐步的走了進來,來到眾人的麵前,露出了一份溫柔而又雅致的笑容。


  對著眼前的慕容秋水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以為今天法場那邊的事已經塵埃落定,必然不會有什麽改變,但是我還是想跟你們打一個賭。”


  聽到眼前因夢的話,其餘的二人都是愣住了,他們根本就想不到,法場那裏所策劃的那一切,會有怎樣的改變。


  見著眼前二人的神色,因夢淡淡的一笑,渾然不在意,徑直的來到了酒桌的旁邊,拿起了一隻杯子,一飲而盡,隨後就是看向眼前的慕容秋水,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我可以肯定的說,現在叮叮一定逃脫了法場,而且那裏也發生了你們所想不到的變故。”


  聽到眼前因夢的話,慕容秋水和叮叮,都是怎麽也想不通,叮叮怎麽會有生存下來的希望。


  可以說,無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上來看甚至去想,叮叮都不可能有逃離的機會,想要活著離開那裏,難度簡直就是如同登天。


  不管想多少遍,他都沒有一點的機會。


  慕容秋水看著眼前的因夢,過了許久,才是緩緩的開口問道:“你想賭什麽。”


  聽到眼前慕容秋水的話,因夢微微地一笑,嬌美無比。


  賭什麽?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賭的人。”因夢緩緩的開口道。


  “你通常來說,都賭得比較大,要是我和你賭小呢,你必然不會高興。”因夢緩緩的開口道,尤其是像你這麽可愛的人,我又怎麽舍得讓你不開心呢。


  說完這一句話以後,他卻是做出了一件令人極為驚訝的事情。


  隻見到因夢忽然就是掀起那雪白的長裙,展露出那雙鞋白完美的雙腿。


  隨後才是看向眼前的慕容秋水


  “不知道我身上的這一雙腿,能不能勉強當得上賭注。”


  聽到這一句話,慕容秋水的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因夢,但凡要做一件事情,一定是到了十足的把握。


  但究竟是什麽樣的原因,這般的肯定叮叮能夠逃脫法場,這讓他的心中極為的不解。


  而在這個時刻,慕容秋水一件事發覺自己的手心滲出了冷汗。


  眼前的這個女人,就仿佛掌握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能夠將他完全的摧毀。


  而就在因夢即將離開的那一刻,他仿佛好像聽到一個人在很遙遠的地方說出了他想說卻沒有說出這三個字。


  我賭了。


  這三個字不是慕容秋水說出來的,竟然是旁邊的韋好客說出來的。


  而就在法場的那一邊,原本的局勢,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


  天空之上一片空明,叮叮的臉上也蒼白如紙。


  在這臨時的一瞬間,他究竟在想著什麽,或者是親人朋友情人,還是他的仇敵,或者是一生難贏忘記的那一刻,又或者是那些讓他痛苦的悲傷。


  不論如何,他都隻有一瞬間的機會,因為薑斷弦的刀已經快到了極點。


  他知道一旦推出,人頭立刻落地,從來沒有幸免,也絕對不可能有例外。


  但唯有這一次。


  因為他的刀鋒,沒有可以推向眼前叮叮的勃頸之間,反而是砍碎了他那被扣的金絲絞鎖。


  他的手臂青筋暴露,刀條絞索,直接將眼前叮叮整個人都挑了起來,渾身的肌肉更是爆炸了起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的右手臂上也就在一瞬間,叮叮整個人以一種無以倫比的姿勢飛了出去,他就仿佛是一隻風箏,飛過了一切,飛過了所有。


  他也就在這一瞬間,外麵突然就是出現了一道道的長鞭,仿佛是毒蛇一般纏繞住叮叮的腳,將他整個人硬生生的拉了進去。


  當叮叮進去的時候,外麵才突然想起了一陣陣的叫喊聲,以及哢嚓作響的拔刀聲。


  但李凡已經出手,手中的劍,一經出鞘,輕輕的一揮,刀鋒在這陰沉的天空之下,顯得更加的陰森可怕。


  “誰都不要動。”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可以感受到他聲音中透露出的那種冰冷。


  這一種冰冷甚至比他手中的刀劍還有更加的寒冷。


  “誰動,誰死!”


  另一道的聲音接連傳出。


  但卻依舊有人動了。


  在動的那一刻,有三道慘叫聲響起,但還沒有完全的呼出來,那慘叫聲就是斷絕了


  這三個人,是三個不同的方位撲了出去,也在那一瞬間死在了一道淩厲無比的刀鋒之下。


  這一刀的鋒芒和速度,簡直是超越了世間的一切,在場的眾人沒有誰能夠看清。


  這一刀的威力與鋒芒,已經不是人們所能夠想象的。


  本不應該有人動,但卻還是有人動,眾人在這一刻才明白了李凡的實力,他的刀法早已經超越了世間的一切。


  直到此刻親眼所見,才知道他的可怕,現場又有誰還會送死呢?

  但還是有一個人。


  這一個人就是坐在主座上的監斬官。


  風眼,慢慢的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了過去,來到了距離李凡不過六七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因為這一種距離,正好是高手之間致遠於死地的距離。


  眼前的風眼仔細打量著李凡,卻是絲毫看不出他的身影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不屬於人間。


  他們二人相互注視著,和其他人一樣,沒有動,但是情況卻完全不相同,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


  靜靜的對峙著,就仿佛是弓箭,即將一觸即發,也就仿佛是野獸的對峙,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危險與殺機。


  四周的侍衛,早已經是嚴陣以待,隻不過卻依舊猶如木偶一般,不敢有所動彈。


  此刻的天色越加的陰沉了,原本顏色也看起來越加的陰暗。


  眼前的監斬官心中的顧慮越加的濃鬱,因為他的身旁還有著薑斷弦的存在。


  突然就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想不到你們終究還是出手了。”


  “不是你們,隻是我而已。”薑斷弦開口道。


  他看向李凡的目光,同樣是充滿了疑惑,不知道為何做出這樣的舉動,親手叮叮送入監獄之中,又在最後的關頭,選擇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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