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血降爆發
中降頭?
聽到這個詞的瞬間我還沒反應過來,但接著我就想到了降頭是什麽。
在學校,在書上多少聽說過東南亞地帶,有一種邪惡的人,叫做降頭師。
厲害的降頭師,能千裏之外殺人於的無形,讓一個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沒想到,我竟然也會有中降頭的一天。
我知道,就是那個拍我肩頭的人,他定然是在拍我的時候給我下了降頭。
以前,見到恐怖的事身上總會有發麻刺痛,出現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身上爬動的感覺。
現在,不用感覺,我身上真正有無數小蟲子在身上爬。
我心頭很慌。
全身虛得無力。
我想到了出門之前劉叔說我印堂發黑的事。
起初還以為被中年男子打了一頓,出了血,算是破了血光之災。
現在我知道,這才是我的劫難。
劉叔背著我快速的朝礦洞外麵走,但因為一路上有不少的人,走起來不是很快。
之前隻是頭皮脖子癢,現在全身都在癢。
“不準抓。”
我癢得全身受不了了,正想動手輕輕的撓一撓,背著我的劉叔忽然開口,嚴肅的聲音嚇得我一跳。
劉叔告訴我,不管身上有多癢都不能抓。
被劉叔警告,我隻能死死的咬著牙,手也緊緊的抓在他衣服上。
這一次的癢和上一次過敏的癢不同。
這次還伴隨著一陣陣刺痛,幾乎每一秒我都感覺像有十多根針在身上刺,全身會控製不住的顫抖。
終於,劉叔帶著我到了外麵。
身上出了事,劉叔也顧不得那麽多,帶著我到了一盞燈下麵,扶著我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地上。
然後,劉叔直接將我的衣服給掀了起來。
肚子上無數蟲子在肌膚下麵爬動,看著這一幕,我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心頭的感覺。
我感覺,我要死了。
劉叔讓我不要慌,這些蟲子隻是看著可怕,其實也沒那麽可怕。
我知道劉叔是在安慰我。
我也不想慌,但不是我不想慌心就不會慌。
劉叔伸手在我肚子上抓了一下,隨著他指甲抓過去,我的肌膚就像是薄膜一樣,直接就被抓開了。
血肉翻紅,沒有鮮血湧出來。
“血降。”
劉叔將我衣服放下後說了這兩個字,似乎是判斷出了在我身上的降頭是什麽。
我問劉叔怎麽辦,聲音虛弱顫抖,顫抖不已。
劉叔神色有些無奈,說降頭不屬於我們這邊,他以前也沒遇到,隻是能大概的判斷。
那怎麽辦呢?
我就這樣躺在地上,感受著身上有無數的小蟲子在爬。
劉叔忍了十多秒,說八字先生見多識廣,估計能有辦法,讓我在這裏等著,他去找八字先生。
之後,劉叔就跑進了礦洞裏。
我躺在地上,不敢去看手背,因為能看到無數的小蟲子正在肌膚下麵遊動。
這一刻,我心頭說不出的亂,精神完全無法集中去想一件事,隻能咬著牙,忍住一次次想要抓一抓的衝動。
忽然,側麵傳來了腳步聲,我轉頭一看,全身下意識就繃緊了起來。
看著他們,我心頭無法控製的憤怒。
朝我走來的人是中年男子,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假劉叔,另外一個則是之前在礦洞內拍我肩頭給我下降頭的那個怪人。
中年男子來到我麵前,嘿嘿的笑了笑,很得意。
然後,中年男子蹲在了我麵前,上下看了我兩眼,問我是不是很舒服。
這一刻,我動不了,直接像張口就罵。
全身刺癢,我完全使不上力。
中年男子伸手拍了我的臉幾下,用威脅的語氣告訴我最好小心點,上次沒要了我的命,並不代表不敢收拾我。
這次,算是給我的教訓。
至於我身上中了的血降頭,能不能破就全看我個人的命。
這次我要是幸運能活著,下次最好注意點,否則可不會和現在一樣還有點救命的機會。
然後,中年男子冷笑著,帶著兩個人朝礦洞走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我心頭有一股很強烈的衝動。
要是給我一把刀,我覺得我會毫不猶豫的從他後背刺進去。
身上的刺癢越來越重,我坐在地上,因為難受,就扭動了幾下。
動了幾下後我伸手在屁股上一摸,手掌上全是鮮血。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個熟透了的水果,肌膚就是水果的皮,隻要稍稍用力壓一下,肌膚就會完全被抹開。
我不敢動,我不想身上沒了皮,就這樣全身緊繃的坐著,望著礦洞那邊。
難受中,我不知道等了多久,全身都繃緊得動不了了,看到劉叔和八字先生終於從礦洞內走了出來。
心頭雖然對八字先生感覺很不好,但看著他不計前嫌來到我身邊仔細給我檢查,我心頭還是很感動。
八字先生首先在我身上看了看,然後點頭說的確是血降,說這降頭爆發之前解決了都還好,要是爆發之前解決不了,還就真的沒辦法了。
然後劉叔就和八字先生在旁邊商量,說解決降頭最快的辦法就是靠下降頭的人。
我慌忙將中年男子之前來的事說了,告訴他們給我下降頭的人就是中年男子身邊的人。
說完後我聽到八字先生說了聲果然,同時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麽話到嘴邊又忍了回去。
從兩人的交談中,我知道我身上血降爆發大概有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要是還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我也不知道會怎麽死,反正想想樣子也不會有多好。
八字先生很嚴肅的告訴我,不管身上有多刺癢千萬不能抓,否則即便將我身上的血降破了,我身上也會全是傷疤。
我咬著牙點了點頭,八字先生讓劉叔和小圓正照顧我,然後就走向了礦洞,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找中年男子。
小圓正湊在我麵前,很好奇的問我是不是很難受。
小家夥的樣子很天真,弄得我下意識想笑,心頭倒是舒服不少。
等著等著,因為全身一直緊繃,刺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感覺有些堅持不住了,就和劉叔扯話。
說著說著我就想到了爺爺,問劉叔我爺爺以前是做什麽的,為什麽不少人聽到他的名字臉色都會變。
劉叔似乎沒料到我會忽然轉話題這麽問,稍微的愣了一下後說我爺爺和八字先生一樣,年輕的時候都做了一些讓人尊敬的事,特別是我爺爺。
正是因為這樣,不少人在聽到爺爺的名頭後都會給點麵子,算是尊重他這個德高望重的老人。
我很好奇的盯著劉叔問沒有其他的了嗎,劉叔搖了搖頭,給我說有些事現在告訴我沒好處,我想要知道今後總會慢慢的知道。
這話題說完,現場氣氛不由有些安靜。
我坐在地上,因為刺癢全身緊縮,差不多都快縮成了一團。
這種感覺,弄得我完全想去死。
劉叔似乎也看出來我有些堅持不住了,開始找了一些事和我說,說了之前他在礦洞內看到一個掛墜,似乎是從地底下弄出來的,等我好了以後可以去看看,弄來當護身符。
時間,每一分都是那麽難熬。
即便注意力被轉移,但身上的刺癢越來越強烈。
我感覺,在我肌膚下麵的那些小蟲子,似乎正在朝身體裏麵鑽。
刺癢,讓我無法控製的哼了起來。
我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
我感覺,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劉叔和小圓正就在旁邊,和我說一定要堅持住,八字先生已經去找辦法了。
我也想忍。
但是,刺癢強烈得不是我想忍就能忍。
我的手,控製不住的開始放在重胸膛上。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胸膛上的一片皮,被我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