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極品修複靈池
小鋼鏰兒看雲禮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根本不知道什麽情況,就被花徹搞進來了。
看著雲禮一身的傷,起身都困難,小鋼鏰兒有些看不過眼。
倒不是因為憐憫,畢竟作為墮神獸的家夥,根本莫得憐憫之心。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揍的,有些心虛。
小鋼鏰兒麵無表情地對雲禮說:“那裏有個池子,你去泡泡澡吧。”
雲禮一怔,笑了笑:“謝謝,隻不過我行動不便,還是過段時…”
話音未落,人就被小鋼鏰兒拎了起來,天旋地轉間,人就掉進了池子裏。
雲禮咳咳咳的撲騰起來,整個人都沒能反應過來,就進了池子裏,一下子嗆了不少水,再加上雲禮腿腳不便,泅水也是問題,差點淹池子裏。
還沒等雲禮反應過來,懟小鋼鏰兒兩句,他就感覺到,好像整個人感覺輕巧許多,就連身上的傷都不怎麽疼了。
沙圖有些嫉妒:“你怎麽這麽心善?我之前一直想進去泡泡,你都不願意,現在可倒好,這個家夥剛進來,你就把他扔進去了!”
語氣裏滿是控訴。
小鋼鏰兒抬起頭,涼涼道:“你要是跟他一樣渾身傷得不能走路,隻能在地上爬,我也把你扔進去。”
說著,兩隻手握在一起,手指掰得啪啪響,沙圖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神經病啊,鬼才會這麽做!”
小鋼鏰兒收回了手,“做不到就閉嘴,小心我揍你。”
沙圖連忙閉緊了嘴。
心裏滿是怨懟,這麽多天了,動不動就說要揍他!難不成他就不是人見人愛的小寶貝了嗎?!
雲禮反應過來之後,一臉驚喜地對小鋼鏰兒說:“這位小兄弟,這個池子…”
“極品修複靈池。”
小鋼鏰兒如是說。
雲禮一怔,隨即一臉驚訝:“極品修複靈池?!那這裏麵的…不就是極品修複靈液?!這麽多?全都是?!”
到最後還是雲禮聲音都劈了叉,不怪雲禮大驚失色。
若是晏殊來了,隻怕比雲禮更加失態,說不準,還會整個人撲水池裏,再也不願意出來了。
畢竟,極品修複靈液,那可是滋補療傷的聖品藥液,就連丹藥都是拍馬追不上的。
小鋼鏰兒點了點頭,於是,沙圖看向雲禮的眼神更加嫉妒恨了。
先前他隻是知道,這個池子療傷特別強,泡過之後,整個人會通透許多。
可他也沒把這東西,和極品修複靈液聯想在一起。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極品修複靈液太珍貴了?
地藏大陸市麵上僅存的極品修複靈液,都在幾大頂尖家族手裏,藥宗手裏也有,靈台山也有。
就連佛門都沒有,魔門沒落近百年,魔門也沒有這等寶貝。
你說現在沙圖知道了,他眼紅不眼紅?
他簡直眼紅地要死!
不多片刻,小鋼鏰兒就皺了皺眉,對雲禮說:“你可以出來了。”
雲禮連忙起身,還有些歉意:“不好意思…一時忘情…”
小鋼鏰兒抬了抬手,打斷了他:“你想泡可以隨時過來。不過,臭丫頭說,你的身子最近一段時間需要溫養,那個極品修複靈池,以你現在的身體素質,若是泡的時間太長,隻會適得其反。虛不受補的道理,你應當明白。”
雲禮點了點頭,略有些慚愧,他方才還以為…他泡的時間太久,小鋼鏰兒生氣了。卻不想,人家是在為他考慮。
隻不過,臭丫頭…
雲禮依稀記得,小鋼鏰兒在外麵的時候,叫花小姐,也是叫臭丫頭的。
難不成,這個地方,居然是花小姐的?!
這個猜測太過大膽,雲禮隻一瞬,就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這個地方,太過逆天,雲禮隻是稍稍打量了兩眼,目光所及皆非凡物。雲禮不敢想,這些都是屬於花徹的。
畢竟以他的眼力,這裏的每一樣東西拿出去,都會遭人瘋搶。若是這些東西都是花徹的,那麽在往前數的那麽幾年裏,花徹就不會過得那麽苦。
他們這些人在認識花徹之前都有過調查,心裏都清楚,花徹早年的時候日子過得十分艱辛,簡直比窮苦人家的孩子過得還要難熬。
別人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可再早當家的孩子都是有父母疼過愛過的。可是看看花徹,母親難產而亡,母親剛死,父親就娶了一房小妾,這麽多年不聞不問,任由那個小妾欺辱她。
在東方古國的刑法中,主母生下的孩子,乃是嫡係,嫡係就是主子。不論小妾她原本的身份多麽金貴,可她一旦成了別人的小妾,那就是個下人。
哪怕府裏的下人尊稱她為夫人,也掩蓋不了她就是一個聽起來比較高級的下人。
在東方古國的刑法中,下人欺辱主子,那就是死罪一條。
若是花徹追究,一百個韓繼媛,一百個花瑤都不夠死的。花瑤天分再高,再受寵愛,也掩蓋不了她庶出的身份,她就是打骨子裏就矮花徹一頭。
修為愈發高,花徹對於蝸居的控製就愈發得心應手,現在,即便是她人不在蝸居裏,也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
在看到幾人相處得還不錯時,花徹這才鬆了一口氣。說真的,雖然一早就打算好了,若是雲禮願意跟著一起走,就把雲禮扔蝸居裏。
可其實上,花徹一直都有種不確定性。
不確定小鋼鏰兒會不會看雲禮不順眼,會不會又逮著他揍一頓。
所以雖說花徹一路上都笑吟吟地在趕路,可其實上,它整個心都在蝸居裏。生怕再出點什麽亂子。
好在小鋼鏰兒想通了,把雲禮扔進了極品修複靈池裏。
看到這會兒,花徹才給小鋼鏰兒傳了信,跟他說,雲禮的身子不大好,虛的很,不能泡太久,讓他看好了,過會兒就把人撈出來。
小鋼鏰兒一臉不耐煩,不過好在也做了。
花徹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三個人走走停停,倒像是出來遊玩,半分沒有趕路的意思,就連早就置辦好了的馬車,也沒一個人坐,早早讓馬車夫趕去了城門口。
他們三個,就在路上慢悠悠地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