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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君子動口不動手

  玉舒額頭青筋暴起,看著一臉震驚地說他臉上擦了粉的無二,恨不得將其塞回娘胎回爐重造。


  怎麽會有如此蠢笨之人?!

  奈何…


  他把無一打發走了,現在就剩這麽一個‘殘次品’,果真是騎虎難下,用也得用,不用的話…這場病就算是白折騰了。


  今天沒折騰好,明天小媳婦兒還是不理他,生活一片黯淡無光。


  思及此處,玉舒咬咬牙,決定迎難而上,不就是笨一點?他堂堂靈台山尊主大人,絕世聰明,難道還帶不動一個‘腦殘’?

  玉舒眸光微閃,聲音虛弱:“本尊渾身乏力,恐怕是病了?”


  無二滿臉訝異:“怎麽會?!尊主大人,您是靈尊之體,若非是下了劇毒,怎麽會生病?”


  玉舒:“………”老子說生病就是生病了,你哪兒來那麽多話?!


  玉舒繼續慘白著臉,聲音又虛弱了許多:“快…快去找大夫…”


  無二這回上道了:“花小姐就在隔壁,我去找花小姐吧。”


  玉舒眼前一亮,輕咳兩聲,故作矜持地說:“別叫徹兒,這麽晚了,她也該休息了…”


  玉舒已經擺好了架勢,就等著無二再勸他兩句,就鬆口。


  結果無二剛上坡就掉下去了。


  無二點點頭,深以為然:“也是,時間不早了,或許花小姐已經睡了,還是不打擾花小姐了,那我去外麵找個大夫吧。”


  玉舒:“……”他還真是不能矜持一下了。


  最後,無二還是去了花徹那裏。原因無他,尊主大人強製性要求的。


  隻是無二心中想不明白,尊主大人可是靈尊之體,怎麽會生病?他一個靈尊,比尊主大人菜了好幾個等級。就這他還天天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怎麽尊主大人居然會生病的?而且…明明就是想要花小姐去幫他看,為啥還說不要?

  若是有行家在,就知道玉舒是深韻綠茶之道,一手欲拒還羞玩得爐火純青。


  但是奈何對象是七竅開了六竅,一竅不通的無二。那可真是對牛彈琴,一點用沒有。


  ‘叩叩叩’


  花徹已經準備躺床上歇著了,結果就聽見敲門聲,皺了皺眉,去開了門。


  然後就看見了沉思中,百思不得其解的無二。


  花徹問:“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尊主大人靈尊之體,怎麽會生病的,臉慘白慘白的…”


  話說半截,突然意識到什麽,一抬頭,就看見了花徹。


  “花小姐…”上下一打量,發現花徹頭發已經拆了,外衫也已經除去,無二問:“花小姐準備歇息了嗎?”


  花徹點點頭,皺著眉:“確實是要準備休息了。不過你方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生病?”


  無二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也沒什麽大事,隻是尊主大人不知道怎麽回事,生了病,我想著花小姐離得近,本還想著請花小姐去看看。不過花小姐準備歇著了,我就出去跑一趟,找個大夫來。也不費什麽事。”


  花徹本還不想搭理玉舒,但是一聽無二說他生了病,當下心中一緊。


  若是旁人說,哪怕是無一說,她都會心中存疑,但無二不一樣。


  無二一根筋,該是什麽就是什麽。這麽說來…玉舒他是真的病了。


  花徹三兩下把頭發挽了起來,大步向前走:“不用麻煩了,我去看看。”


  無二“哦”了一聲,跟了上去。


  花徹是心急火燎地跑了過去,結果剛進去看了一眼,花徹就想摔門回去。


  憔悴是真的,生病也是真的。


  但是你能不能‘作案’後把證據清理幹淨啊喂?!


  一進來屋裏比外麵冷上許多,這可是初冬的時間,山水城正是屋內外溫差略大的時候,晚間外麵涼,屋裏暖和。


  結果這兒呢?外麵冷,屋裏更冷!這是什麽操作?!


  還有…那麽濃的巴豆味兒,能不能動動小技能,散散味兒啊!

  這個苦肉計用得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吧?!


  雖說花徹心中無奈,但是她也知道,玉舒是真的生病了。括弧,雖然…他是自己作的。


  但這並不妨礙花徹消了氣,看見玉舒臉色慘白,躺在床上一臉虛弱的樣子,不得不說,玉舒這招用得好,花徹的確是有些心酸了。


  花徹往後瞥了一眼:“無二,時間不早了,你去歇著吧,這裏我看著就行了。”


  無二撓撓頭,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不如還是我來守夜吧。其實尊主大人身體好得跟牛犢子一樣,吃個藥估摸著就好了…用不著人守著的。”


  花徹:“………”像你這麽埋汰主子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玉舒聽得青筋暴起,奈何小媳婦兒在此,虛弱得裝到底,索性閉上眼,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花徹有些無奈:“去休息吧。”


  無二還是有些猶豫:“尊主大人他真的身體倍兒棒…”


  玉舒暴脾氣忍不住了:“讓你走!趕緊的!滾蛋!”


  無二挨了一下,有些鬱悶地嘟囔著離開了:“就說他身體好得很…還不信。”


  花徹幽幽地看著玉舒,默不作聲。


  玉舒見無二走了,有些局促不安。本來,他計劃地好好的。但是到了跟前,他卻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徹兒…我…”


  花徹凝視著玉舒,把玉舒的緊張看在眼裏:“苦肉計好玩嗎?”


  玉舒嘩的一下,臉色蒼白,囁嚅著:“徹兒,你…你都知道了…”


  花徹挑眉,搬了凳子坐在玉舒的床邊:“很難讓我不知道。”


  “你這房裏的破綻太多了,我有些好奇,你到底吃了多少巴豆?”


  玉舒絞著手指:“大概…兩斤吧…”


  花徹:“……!”


  “你這…這有點太過了吧?拉虛了?”


  玉舒搖了搖頭:“沒有,我身體太好了,就像無二的那樣,若非是我故意,我根本不可能會生病…我撤去了我的護體靈氣。


  連著泡了好幾次冷水澡,又吃了兩斤巴豆,還喝了好幾大罐冰水…”


  花徹:“……你這也太糟踐自己的身子了吧?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瞎搞的,再說你這麽吃,不怕把自己吃死啊?”


  玉舒搖搖頭:“習慣了。”


  花徹黑人問號臉:“???什麽意思?”


  玉舒回憶往昔,臉色chua地一下變得慘白到透明,最後才深吸一口氣,“娘親做飯一直很有創意…”


  花徹有些不理解:“有創新不好嗎?”


  玉舒搖頭:“不是創新,是創意…是之前從來沒聽過的。”


  花徹好奇:“比如呢?”


  玉舒淡淡道:“火龍果排骨湯,西紅柿炒香蕉,葡萄燉大骨…”


  花徹:“…………難為你長這麽大…”


  玉舒淡然一笑:“習慣了。”


  花徹輕咳一聲,煞有其事:“不過你確實不應該這麽做,畢竟身體為大,不能拿這個來賭。萬一我不來呢?”


  玉舒臉色不自然:“徹兒一直不願同我說話,我實在是沒有法子了…”


  花徹有些無語:“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這樣,沒有什麽比自己的身體更重要的。”


  玉舒連連搖頭:“徹兒不理我,我覺得天都要塌了…即便是隻有一成的把握,我也想試試。現在徹兒不是來了…”


  花徹心中柔軟,“那就吃藥吧。”


  玉舒:“???”


  話題轉得有點快了否?

  苦著一張臉,玉舒可憐兮兮地問:“徹兒…不吃藥可以嗎?”


  花徹板著一張臉,“怎麽?不想吃?”


  玉舒小小聲嘀咕:“太苦了…”


  花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逗你的。拉肚子也沒什麽,就當是排毒了。吃點好吃的補補就好了。用不著吃藥。”


  玉舒眼前一亮:“徹兒…”


  花徹翻了個白眼:“你想得美,明天我會讓無一去福來酒樓給你買。”


  玉舒頓時眼神黯淡無光:“那好吧…”


  花徹起了身,打了個哈欠,“歇著吧,明天見。”


  玉舒慌忙起身,拉住了花徹的手:“徹兒,明天你會不會又不理我了?”


  花徹翻了個白眼:“我哪兒來那麽大勁兒?天天跟你生氣?”


  “趕緊睡吧。”


  這麽說來…小媳婦兒不生他氣了,嘿嘿,快點睡覺,明天去找小媳婦兒一起玩。


  一天沒和小媳婦兒親親抱抱拉手手,感覺好空虛!


  花徹回了房,也沒了睡意,索性開始倒騰模型。


  之前同沙圖說,改明兒給他圖紙,讓他照著建房子,但是花徹覺得這家夥,估計沒那本事,索性搞一個模型,到時候給沙圖,對著模型搞,會方便許多。


  若是這樣還弄不好,那沙圖隻能被動接受迎麵暴擊了。


  正在努力修建自己的小房子的沙圖,瑟瑟發抖,渾身起雞皮疙瘩,總覺得那個瘋女人不安好心,肯定又在編排著要折騰他!


  不過,沙圖這次的感覺沒有錯,花徹確實要搞他。


  其實建房子,也就是個空殼子,裏麵的裝修才是最為麻煩的。


  但是這種細致活兒,花徹不打算交給沙圖,這家夥看著很是聰明,實則笨手笨腳,花徹可不想好好的房子砸他手裏了。


  花徹有個小秘密,她喜歡粉色的東西,還有毛茸茸的…


  但是,她是一個要養小弟的老大,要保持老大的威嚴,在外的時候,是不可以暴露自己有這種娘唧唧的愛好噠!

  所以花徹準備在蝸居裏麵搞一個,最好是搞一個粉紅色的城堡!

  那可是灑家最愛!

  想想就美滋滋,等建好了,她既是住在城堡裏的公主,還是眾小弟的女王大人!


  可愛與霸氣並存,想想就美滋滋~

  隻是不知道沙圖那個笨手笨腳的家夥,能不能按照模型一比一還原。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沙圖噴嚏打個不停,他總覺得那個瘋女人肯定是背地裏罵他了!

  女人就是小氣,打不過就背地裏罵他!


  哦…不對。她揍他揍得很來勁…


  花徹一夜沒睡,倒騰模型很來勁,越是倒騰越精神,一大早起床神清氣爽。


  真是熬夜一時爽,一直熬夜一直爽。


  按照慣例,起床之後,花徹打了一套『霹靂無敵超級牛牛牛嘛咪嘛咪之金剛大鐵拳』後,贏得一陣叫好聲。


  回頭一看,果然是陳彬。


  這家夥上道得很,自從來了以後,第一天摸清了作息規律,然後每天她打拳,這家夥一定會過來鼓掌叫好。


  最讓花徹欣慰的是,這孩子隻會拍手叫好,不會問她打得是什麽拳。


  然而人真是想什麽來什麽。


  陳彬前幾天不問,是覺得時機未到,連著看了好幾天,且花徹還一臉受用。


  陳彬今天見花徹打完了拳,連忙湊了上去:“花小姐的拳法果真了得!”


  花徹‘謙虛’一笑:“哪裏,花架子罷了…”


  陳彬連忙捧著:“哪兒能?!花小姐的拳法如行雲流水,陳某看得受益匪淺,隻是不知,花小姐打的這套拳,叫什麽名字?”


  花徹瞬間冷了臉:“沒名字,告辭,晚安。”


  陳彬有些不解地撓撓頭,看著花徹氣衝衝離去的背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花小姐這是怎麽了?

  不過是一個拳法的名字…


  再者…現在是一大早呀,怎麽說晚安?

  不過…陳彬是個有眼力見的,不會跟無二一樣刨根問底。


  莫名中槍的無二表示很疼,但是很無辜。


  陳彬一看就知道花小姐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索性就閉口不言,心中記住了,這個問題不要再問。


  花徹氣衝衝地回了房,一晚沒睡,導致現在犯了困。


  本來想就這麽躺床上睡吧,但是轉念一想,想起來沙圖那個家夥。


  昨天走的時候,那家夥好像是想要自己建個小房子住的吧?

  算算時間,蝸居差不多過去了兩日時間,也不知道那家夥折騰出來個啥了,索性回去看看。


  進了蝸居之後,花徹眼前一亮。


  “臥槽沙圖?”


  沙圖:“我謝謝你了,千萬不要!”


  花徹愣了一愣,沒反應過來,細細品味後,黑了臉,一巴掌拍向了沙圖。


  ‘啪!’


  沙圖怪叫一聲:“臥槽臭丫頭!”


  花徹睨了他一眼:“我謝謝你了,千萬別。”


  沙圖:“……”好像哪裏不太對…


  沙圖揉著發疼的腦殼,“你怎麽回事,動不動就上手!”


  花徹淡淡道:“君子動手不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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