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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連沁有孕

  花徹咬碎了嘴裏的糖,走過來,“怎麽回事?”


  東方夜白想說,但是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他竟不知從何說起,隻是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你總算是來了…”


  花徹走進來,看見了在床上躺著的雲禮,皺著眉:“這是雲禮?他怎麽了?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


  東方夜白緩過了神,把花徹叫去了雲禮床邊,說話都結巴,透著緊張:“雲禮他受傷了,徹兒你可以幫他看看嗎?”


  花徹沒做聲,走了上前,手摸上了雲禮的脈搏。


  突然!


  雲禮的身體再次蠱發,猶如吹氣球般,鼓了起來,花徹不敢輕舉妄動,目不轉睛,從蝸居裏掏出了光盤,誰知小鋼鏰兒就等著這一出,跟著光盤一起出來了。


  花徹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打開了光盤記錄,生怕錯過什麽。


  雲禮昏迷了許久,這會兒是第二次發作,第一次的時候,雲禮深度昏迷沒有什麽反應,這第二次的時候,雲禮約莫是休息得差不多了,蠱發的痛苦使得雲禮翻來覆去。


  隻是如今雲禮的身子如氣球一般膨脹,即便是他痛的翻來覆去,動作也不大,但是其中痛苦,人見人憂。


  第二次蠱發的時間要比第一次長一些,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才停了下來。


  東方夜白趕忙就問:“如何?雲禮他…”


  花徹搖搖頭,沒出聲。


  東方夜白頓時恍如雷劈,癱倒在地,兩眼通紅:“雲禮他…雲禮他才十八,尚未行弱冠之禮,他怎能…”


  花徹聞言緩過了神,一怔:“怎能什麽?額?雲禮他沒死,毒性並不大,隻不過需要的藥材比較難搞,所以我才搖搖頭。”


  東方夜白起了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有些尷尬,“徹兒你也是…不早說,嚇了我一跳。”


  花徹沒接這茬,把目光移去了順著光盤一起出來的小鋼鏰兒身上。


  眉頭緊鎖:“我記得我同你說過,讓你待在裏麵不要出來。”


  小鋼鏰兒梗著脖子:“本座也說了,你說的話對我沒用!”


  花徹冷了臉,“既如此,我的話對你沒有半分約束力,那你我就此解開契約,你想去哪都隨你!”


  小鋼鏰兒僵了臉,一臉受傷:“你…”


  “好,我走。”


  這兩人,一個不說,一個不解釋,明明心裏都清楚,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兩個人卻都不開口。


  小鋼鏰兒才出來,就走了。


  不知道去了哪兒,東方夜白本還擔心這麽小的孩子一個人出去會有危險,派了人在暗處跟著。


  誰知才出了西小樓,沒過兩條街,就沒了人影。那人回來複命,東方夜白一怔:“這孩子…”


  花徹捏了捏眉心,心情說不出的煩躁,這臭家夥,說跑就跑,明知道人家擔心他,還一溜煙兒跑了沒影兒。


  “別管他,那家夥,實力強得很,別把他當個普通小孩兒。”


  隨後,花徹轉向東方夜白:“我趕了一路,有些餓了,不如東方去陪我吃點東西?”


  “順便,把這裏發生的事兒同我說一聲。”


  東方夜白點點頭,稍稍有些遲疑:“隻是雲禮這邊…”


  花徹擺擺手:“沒什麽大礙,養著就行,那蠱我已經給它封上了,短時間內不會再蠱發。老老實實躺床上養著,傷養好了,才好把蠱引出來。”


  東方夜白一喜:“徹兒能解這蠱?”


  巫啟出了聲:“這位小姐是何人?這蠱乃是巫蠱族人的得意之作,本城主都不敢誇下海口,這位小姐怎麽就這般自信?”


  花徹挑眉:“城主?山水城城主?”


  巫啟應了一聲:“正是在下。”


  花徹摸了摸下巴:“這個蠱確實有些麻煩…不過這完全不耽誤先讓我飽餐一頓!”


  “走吧!先去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捯飭。”


  巫啟頓了頓,也跟了上去,東方夜白給江川傳了信,讓他把陳彬喊回來。


  這個時候情況已經不大好了,巫蠱族那裏,還是盡量不要輕舉妄動。如若花徹解不了,再去巫蠱族也不遲。


  項琛把話撂下以後就回了王府,蔣毅默默跟在項琛後麵,沒回自己府上。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蔣毅嘴欠,這兩日蔣毅家裏的小母老虎連沁,沒少發脾氣,架都幹了好幾回。


  項琛路上還是沒能等到回王府,半道拐去了皇城的醫館,去給甄施請個平安脈。


  甄施這段時間心緒不穩,受了驚嚇,整日裏提心吊膽,再加上又是頭胎。胎位不穩。


  一聽這話,項琛就急了,然後老大夫又淡淡說了句,“夫人平日裏身子調養得很好,倒是沒什麽大礙,隻需平日裏多注意些,莫要著涼,切勿動氣,孩子會平安降生。”


  這短短幾句話,瞬間將項琛拉回了地麵,在知道孩子沒大礙後,項琛走路都是飄的。


  在把甄施送上了馬車後,項琛才注意到蔣毅,瞪了瞪眼:“你怎麽回事?不回你家,老跟著我幹嘛?”


  蔣毅歎了口氣,萬般無奈,“我哪兒敢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連沁那性子,這些天因為雙喜,不知道發了多少火了。”


  項琛皺著眉:“雙喜?她怎麽了?”


  蔣毅眼神幽怨:“還不是因為你出事…”


  “項衛擺了你一出,王妃那裏又不知情,雙喜就想來我這裏求救,結果半道被截了回去。我那日在外麵正好看見了。”


  “回去跟連沁說這件事,想著怎麽才能把雙喜弄過來,結果連沁就給我出了個主意。”


  “連沁說,說別的恐怕帶不回來雙喜,還會引起懷疑。就說讓我去王府,跟假項琛說,我心儀雙喜,尋她做個偏房。”


  項琛倒吸一口涼氣:“這不胡鬧嗎?!”


  蔣毅滿是懊惱:“我當時一腦子漿糊,連沁一提,我還覺得這主意不錯,興衝衝地拎了兩壺酒就過去了。”


  “雙喜接是接來了,倒是一天不消停了…我尋思著,雙喜是作為偏房接來的,這要是一天不在她那裏待著,這不讓人懷疑嗎?”


  項琛扶額:“所以…睡了?”


  蔣毅點點頭,又連忙搖頭,“是在一個屋裏睡的,但是還隔了一道牆呢!在一塊睡,我哪兒敢?這麽多年,琛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連沁,別的女的,我連看都沒敢正眼看過!”


  清官難斷家務事,項琛搖搖頭也不好多說什麽,“這事我也不好說,這會兒連沁就在氣頭上,你別老在我這晃悠,讓她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雙喜那裏,我讓人接她回王府,不會讓你難做,你也機靈點,連沁也不容易。”


  蔣毅點了點頭:“行,我這就回去。”


  看蔣毅走了,項琛才上了馬車。


  甄施問他:“這是怎麽了?這一路上我都看著蔣毅愁眉苦臉的。”


  項琛搖搖頭:“不好說,別人家的事咱不管!走!咱回家。”


  說著,就把甄施攬進了懷裏,大掌輕輕的揉著甄施的肚子。


  語氣萬分期待:“小施,你說,這第一個,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甄施笑了笑,柔聲道:“若是男孩,最好了。”


  項琛頭抵著甄施的額頭,悶聲笑:“我倒覺得,若是個女孩,最好。”


  甄施抬頭問:“為何?”


  項琛笑得一臉寵溺:“女孩像你,小施小時候軟糯乖巧,若有個像你的閨女,自然最好。”


  甄施柔柔地笑了:“若是男孩,長大些,便能為王爺分擔。這項國,如今需要王爺的地方太多了,王爺太累了。”


  項琛長歎一口氣,“小施,項國之亂,本王脫不得身,怕是又要委屈你了。”


  甄施搖搖頭:“王爺保家衛國,妾身自會在家好好的,等著王爺回來。”


  蔣毅回了府,問了下人才知道,連沁今天一整天都沒出院子,飯都沒怎麽吃,怎麽端進去的,端回廚房的時候還是什麽樣子。


  蔣毅心中一緊,快步去了連沁的院子裏。


  還沒進院子裏,就聽見裏麵丫鬟在喊,“來人,快來人!夫人又吐了!快去找大夫!”


  蔣毅再也控製不住,衝了進去:“怎麽回事?早上不還好好的?怎麽就吐了?夫人在哪?”


  那丫鬟許久沒見蔣毅這般神色,說話都有些結巴:“夫…夫人她…她在屋裏…”


  蔣毅進屋就看見連沁就坐在桌子邊上,連忙走上前,一臉擔憂:“沁兒,這是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已經去找大夫了,很快就會過來。”


  連沁猛灌一大口水,衝去了嘴裏嘔吐導致的怪味兒,冷哼一聲:“你還會關心我?你巴不得我死了去跟你的雙喜雙宿雙飛!”


  蔣毅一聽這話,惱了:“連沁!你明明知道根本就不是這麽回事!”


  連沁不屑:“什麽不是這麽回事?嘴上說的好聽,日日哄我哄的開心,到了晚上還不是在雙喜那邊待著?”


  蔣毅:“這件事,我跟你解釋過的啊,人是用偏房的理由接回來的,我要是不在她那待幾天,那不是落人口舌嗎?再說,你不也知道,我根本沒怎麽著她!”


  連沁氣惱:“你說得好聽!誰知道你有沒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根本就不是這種人!我還不了解你?當…當初!要不是因為這個…咱倆能這麽快成婚嗎?!”


  蔣毅百口莫辯:“沁兒!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那日…我知道是你才會…才會如此!若是旁人,我根本不會!”


  連沁慘白著一張臉:“你!你還要狡…”


  話沒說完,連沁就暈了過去,蔣毅連忙過去接住了她。


  蔣毅黑沉著臉,“怎麽回事?夫人身子一向康健,這是怎麽回事?!說!”


  丫鬟戰戰兢兢,顫抖著身子:“老…老爺…夫人,夫人吃不下飯已經有七八天的時間了,奴婢一直勸夫人,去找個大夫過來看看,夫人一直不願意,非說自己身體好,一點小病小痛的不值當去請大夫。然後…然後…熬著熬著,就加重了…昨天還吃了點,今天什麽都沒吃進去,吃什麽吐什麽,有的菜,光是聞著味兒就吐了…”


  “奴婢實在沒辦法…背著夫人請了大夫…老爺恕罪…奴婢,實在看不下去了啊,夫人這些日子,瘦了好多!”


  蔣毅抱著連沁的手,收緊,啞著聲音:“這件事你做的沒錯,若是夫人身體有什麽問題,她不肯請大夫,你就來找我,我來解決。”


  “大夫!大夫來了!快讓讓…讓讓!”


  大夫是個老頭子,上了年紀的人,幹什麽都慢悠悠的,去喊大夫的小廝,偏生是個急性子,一看這架勢,就急了。


  好不容易扛過老大夫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門,小廝就一把拽過老大夫,背著就衝向了蔣毅的上將府。


  雖說這小廝跑得飛快,但是也擋不住連沁已經暈了過去。


  那老大夫一看就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手,進門慢慢悠悠地放下了藥箱,趁著收拾東西的功夫,問:“病人是什麽情況?”


  蔣毅給那個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當即把事情的原本經過說了出來。


  那老大夫摸著下巴上的一串胡子,心裏頭有了主意,隻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再加上不讓人家空歡喜一場,探了探脈。


  片刻後才樂嗬嗬地說了句:“恭喜,恭喜呀!”


  蔣毅皺著眉,強忍著才沒有罵出口,這人都暈倒了,慘白著一張臉,這老頭,怎麽說出恭喜的話的?

  “老先生這是何意?我夫人她如今已經…”


  老大夫笑眯眯地捋著山羊胡子,打斷了蔣毅的話:“老爺一看就是頭胎,夫人這是有喜了!”


  蔣毅瞬間僵了臉:“有…有喜?!”


  “這也沒聽說過,懷孕會暈倒啊!”


  “老先生,做大夫要有醫德,可不能拿這事開玩笑!不然,本官可要治你罪的!”


  老大夫瞥了一眼蔣毅,“老夫行醫多年,自然是沒有把錯脈的時候,大人可放心,夫人的確是有孕了。”


  蔣毅連忙問:“那…我夫人她怎麽會暈倒?”


  據他所知道的,懷孕不會有什麽反應。正常人家孕吐,也不會像連沁這樣。


  吐了吐了,還暈了過去,若隻單單是個孕吐,不該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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