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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括弧七夕快樂

  邵容芷從玉讚邢懷裏跳出來,瞪著眼:“你老娘想抱孫子!”


  玉舒很是無奈:“娘,她還小。”


  邵容芷:“小什麽小?你多大了心裏沒數?非要等到你老娘七老八十了,人家孫子都跟你這麽大了,老娘還抱不上?!”


  玉舒有些無語,每次跟邵容芷對話,都覺得很是心累,有這麽一個戲精娘親,他承受了比常人多出數倍的壓力:“娘,你活個千百年沒一點問題,七老八十也還年輕。再者,我說的是她。”


  邵容芷:“她?什麽她?”


  玉舒眉眼帶笑:“是我的女朋友。”


  邵容芷皺了眉:“別騙你老娘,這事你沒少幹,若是這次再見不著人,我這可物色好了上百個容貌俱佳的女子!”


  玉舒掏出了一張畫像,那還是上次去清水鎮之前畫的,玉舒整日忙得焦頭爛額,夜裏睡不著覺,那時候還沒有跟花徹確認關係,隻能憑借一張畫像來思念。


  玉舒的畫功很是精湛,把花徹的神態都勾勒得栩栩如生。


  畫上的女子,眼裏全是看英雄的崇拜,那是在小木屋那次,花徹被困懸崖,玉舒如神一般降臨,救她於水火。雖說結果不是很好看,但玉舒出現的當時,花徹的眼神騙不了任何人。


  邵容芷:“臭小子,不錯啊你!居然真的拐了一個姑娘?不過這丫頭瞧上去很是年幼…”


  說著,邵容芷狐疑的眼神掃向玉舒:“兒子…你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癖好?”


  不能怪她的想法出格,是因為花徹原本就營養不良,身子長的小小的,如今雖說將近十五,但是她的個子頂多隻有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那般大小。


  玉讚邢也同意的點點頭:“臭小子你真是禽獸不如!”


  玉舒:“………”


  扶額,手指撫過畫上女子的臉龐:“爹,娘,我是個正常人,喜歡的女子也是正常人。徹兒身子不大好,小時受了很多苦,才會看起來如此。”


  玉舒的眼神很是溫柔:“徹兒明年便滿十五,我打算等過了及笄禮,就娶她回家。”


  邵容芷:“這丫頭也是個苦命的人,兒子,我看好你!”


  玉讚邢:“對,兒子加油,爹相信你!”


  玉舒:“…………”


  也不知何時,自家老爹就沒了當初威武霸氣,人狠話不多的模樣,如今一幅老婆最大,老婆說啥都是對的忠犬模樣,讓人很難適應,每看一次都覺得眼睛不知道造了什麽孽。


  靈台山確實出了狀況,這事隻是個插曲,利用夫人病重這個理由,也是為了不走漏風聲。


  無一是下午到的,才進了山,還沒歇歇腳,就被喊到了山頂。


  山頂隻有一處院子,是尊主的淩霄閣。


  原本這是尊主他爹娘的住處,當初把尊主的位置推給玉舒的時候,順帶著把這處院子一並給了他。


  無一進去的時候,玉舒和玉讚邢,還有二鳳,都在。


  邵容芷沒在,她也算是忙活了半輩子,好不容易把手上的攤子甩了出去,若非迫不得已,邵容芷一點兒也不願意再碰一下。


  無一:“尊主,大人。”


  玉舒和玉讚邢點了點頭,沒說話,無一走到二鳳那裏低聲打探:“二鳳,發生什麽事了?”


  二鳳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了解,好像是項國那裏出了什麽茬子。”


  項國最近不太平,生了許多亂子,項衛即位,朝廷上上下下都不同意,但是不同意又能有什麽辦法,項衛手裏拿著先皇禪位的詔書,無論他多麽不堪,無論他的血統如何,他如今都是名正言順。


  認命的官員嘟嘟囔囔罵罵咧咧一陣子,便又開始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那些腦子足夠活絡的找上了項琛。


  項琛是威武將軍,又是王爺,血統尊貴,除了先帝,朝廷上下最為尊重的便是項琛這位王爺。


  項琛駐守邊關,守住了項國的江山,其威信絕不是項衛可以與之比擬的。


  若說朝廷上下最想擁護為王的人,除了項琛,別無他選。


  但是項琛死了。


  死狀淒慘,被人開膛破肚,四肢都被截斷,又擺放整齊,旁邊還留了紙條,用的,是市麵上常用的印刷字體,論字跡找人,根本無從查起。


  手段殘忍,這在項國史上還是頭一遭,這事一被傳出去,就像是丟了炸彈在水裏,一炸三尺高。


  說得最多的,便是新皇項衛容不下項琛,生怕他會奪走屬於他的一切,所以才怒下殺手。


  眾人會如此猜測,便是因為那張紙條。


  “自作聰明,這便是下場!”


  不說城裏的百姓,隻說那些宮人,官員,誰人不知就在新皇即位前兩日,項琛入了宮,出來時,臉色難看。


  將這些事情聯合在一起,你就能發現巧合的不能更巧合,項琛前腳入了宮,三日後,就在皇帝即位的當天夜裏,項琛死在了家裏。


  死狀極慘之任誰見了夜裏都要做個噩夢。


  但也有人反駁,哪有那麽巧合的事?前腳臉色難看出了宮,後腳就被人殺了,還是在新帝即位當天,這定然是有人陷害!


  這話一出來,反駁的人更多,項衛都成了皇帝,他還有什麽顧慮的?把項琛殺了,朝中再無人可以威脅到他,他高枕無憂,就算真背了這個罵名又如何?他是當朝皇帝,誰能治他的罪!


  還有為項衛辯解的,這說不準是項琛的陰謀,就是為了讓項衛背負罵名,讓他即使當了這個皇帝,也得不到別人的擁護與愛戴。


  但無論旁人怎麽說,項琛還是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沒人能夠為此辯解。


  所有人都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項琛真的是項衛新皇殺的嗎?

  這消息很快便讓項衛知道了,他正沉浸在如願以償的美夢中,還在竊喜項琛沒來搗亂,沒有阻撓他登基。


  結果誰知,他就這麽死了。


  死了便死了,他少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不知道要有多開心,開心沒多久,就有一個聲音說,項琛王爺是死在項衛手裏的。


  說得神乎其神,有鼻子有眼,項衛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哪日喝醉了酒,說了胡話,項琛真是他派人去殺的。


  但直到他見到了項琛的死狀,他才明白過來,這人…明明就是沙圖下的手!


  生氣嗎?肯定的,他因為這件事,地位不保,朝中上下眾說紛紜,極力壓製後導致的後果,便是如今反彈得更加厲害,項衛氣急,卻又不敢多說什麽,畢竟,若沒有他,他這輩子都沒可能坐上這個位置。


  但始終憋悶,項衛還是去找了沙圖。


  是在地牢裏找到的。


  沙圖平日裏沒有別的喜好,若有空閑時間,必定在皇宮大牢裏待著。


  為什麽呢?


  項國律法森嚴,刑法更是殘忍,光是用刑的道具都多達百種。


  沙圖最好這口。


  所以找起人來不費什麽功夫,一找一個準兒。


  項衛是獨自一個人來的,他來的時候,沙圖正在對一個死刑犯上下其手,手裏的小皮鞭甩的起勁。


  但同那些傷不著人的小皮鞭不同的是,沙圖的小皮鞭,有倒刺一鞭子揮下去,必定要帶出來絲絲縷縷的血肉。


  這皮鞭因此命名為千絲萬縷鞭。


  名字是個好名字,隻是用法很是殘忍,即便是來了無數次地牢的項衛,見此情景,也不由得皺起了眉。


  項衛:“沙圖,我問你件事。”


  沙圖頭也沒回:“什麽事?你快說,別耽誤我玩樂。”


  在沙圖眼裏,諸如此類的血腥活動,隻是他玩樂的一部分。


  項衛打了個寒戰,問了出口:“項琛,是你殺的嗎?”


  沙圖頓了頓揮著小皮鞭的手,看了一眼奄奄一息,嘶吼著要一個痛快的死刑犯,一鞭子抽向脖子,了結了他,死刑犯死時嘴角還掛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沙圖把小皮鞭扔在了地上,挑眉問道:“問我幹嘛?”


  項衛眉眼帶著怒氣,就連問出口的話也帶上了質問,當上了皇帝的人,果然是不一樣了。說話都硬氣了許多。


  項衛:“項琛死的時候,跟先皇無二差別,你敢說不是你幹的?!”


  沙圖皺了眉:“項衛,你是在質問我?”


  項衛自知失了言,神色頗有些不自然:“沒有…隻是項琛死的突然,現在外界都在傳聞,是朕,派人殺了項琛,如今朕這皇位岌岌可危搖搖欲墜!”


  沙圖不以為然:“是你殺的,是我殺的,是誰殺的,有什麽區別,反正那個耿得像頭驢的家夥,已經死了。現在你也背上了罵名,你再怎麽洗,都洗不幹淨,洗不白,除非…你能把項琛救活。”


  項衛:“你在開什麽玩笑?項琛死的透透的,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我也撈不回來他的狗命!”


  沙圖不屑一眼:“人死如燈滅,莫說是你,本少主也救不活,當然,魔門中人,從不救人。”


  項衛:“那你是在說什麽胡話?”


  項衛也有些著急上火,感覺沙圖是在逗他玩一樣。


  沙圖撿起了小皮鞭,輕輕一揮,纖細的手指撫上了項衛的臉,“傻麽?他死了,我說他是假的,就是假的,我說真的在哪裏,他就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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