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紊亂5

  “那個姑娘是不是,通過了?”玲試探地詢問,她隻是一關的並不是會知道結果。


  莫人對於這個沒有什麽要隱瞞的,他也並不是不待見玲,隻是不太喜歡她的那個隔離人裝扮。


  看見莫人點了點頭,玲心中很複雜,她知道這是一件喜事,但是她也可以看出這個姑娘對於房東的一點特殊。


  或許這種特殊會愈來愈大。


  玲的神色深了深,之後看了看莫人:“我走了。”


  莫人輕微地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一片小樹林這是他們常聚的地,房東偶爾也回來。


  整個神界受他們房東邸管轄,房東是整個房東邸的管轄神。


  房東擁有其他神所沒有的預測能力,未來他們神界的神即將一個個地隕落。


  初時都不相信,畢竟神是不滅的存在,知道外區的那些神界的獸類開始發生異變。


  有神去探查,發現獸類的靈識已經消失,整個身體已成為了一個空殼。


  神界主要分為四個圍,最外圍一片黑暗的阻擋外界的長廊,再裏麵一望無際的草原,接著是危險叢生的森林。


  最中間的才是神所在的中心位置。


  特神不是一步一步自己修煉成神,是近期的一個特例,房東在找那個拯救他們神界的有緣人。


  直接成為神沒有任何根基,自然需要從神界地最外圍一步一步地接受各方麵的試煉。


  這樣其他的神方能信服,因為他們也沒有完全的自信從中全身而退,房東邸當中的幾位可以三處全身而退其中一處。


  如果是以往,自然可以來去自如,可惜的是那些獸類已經大部完全喪失了靈識。


  這些獸類亦是有神力的,與他們神相當於同生死的存在,既然獸類出現了異變,他們也會。


  相信了房東的預言,尋找那位有緣人。


  可是預言的範圍太廣,隻能夠一個一個地上來。


  據說那樣還消耗了房東的神識。


  神識關係到神的各個方麵。


  任染的消息散發地很快,整個神界中心幾乎都已經知道。


  房東邸的幾位也被任染特意給叫了出來。


  任染跑了過去瞬間就看到了玲姐姐,以及想到的一個事情,任染在猶豫。


  “玲姐姐。”任染飛了過去,像個小孩子一般,不過看他的模樣在下界的確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


  “任染。”玲摸了摸任染的頭。


  “玲姐姐!說了很多次了別摸我的頭。”任染不滿道。


  “好好好。”嘴上這麽說著,玲依舊摸著任染的頭。


  他們麵前有一石桌,周圍零星地幾張石凳。


  有的坐著有的站著,皆看向任染。


  一把扇子很是直接地朝著任染飛過來:“臭小子!你不告訴我你叫我們來幹什麽正事,待會兒饒不了你。”


  玲就在旁邊也沒有幫忙擋,因為她知道都是些玩笑。


  任染輕輕地一接,順便將上麵粗暴的神力劃去,一臉欠揍地道:“你也太粗暴了一些,傷到玲姐姐怎麽辦?”


  那個扔扇子的果然是個糙老漢,長得倒是挺端正的,和任染接住地那把扇子挺不符合的。


  “嗬,玲的神力可比你強。”見沒打中,落久招了招手將扇子收回,對任染不示弱的鄙視臉。


  “任染你也一天天的,找點事做。”其中一個溫文爾雅的俊美不凡的輕輕地將手上的茶杯放下,對任染以教導的語氣。


  “哼!”任染不理,也沒開口懟,起碼人之夏說話語氣挺好,不像落九諷刺。


  任染坐下石凳,接下之夏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


  “戚戚沒來嗎?”任染看了看四周都沒找到那個和他有共同語言的人。


  於是開口詢問他的哥,一旁安安靜靜不說話的戚戚他哥琦琦。


  “戚戚在研究。”聽到有人問,琦琦才開口看向人說話。


  “哦,”任染扒了扒,有些悶悶不樂,戚戚那人總是愛研究,好幾日不見人了。


  “喂,你小子找我們來,不會就是閑的沒事幹找你戚戚的?”暴躁的落九受不了,扇子直接就要打任染的頭。


  任染敏捷地一扇,剛才的鬱悶已經消失,調皮地對落九道:“略略略,打不到。”


  “叫我來有什麽事嗎?”突然身旁一道聲音讓任染整個人頓住了,機械似地轉身,莫,莫人,我不是沒叫嗎?


  太恐怖了,一點聲響都沒有就到他的身邊了。


  “額,額,莫人這事你負責最後的一塊,你應該知道了。”任染正襟危坐,順帶著瞪了一眼那邊悠悠閑閑的落九,鐵定是他。


  落九對著任染挑了挑眉,是我又怎樣,你現在又不敢過來打我。


  任染心裏憋屈,想揍又揍不了人,剛剛來的報消息的好心情都沒了。


  “什麽事?你說。”任染眼看著莫人還不走,直接就坐到了他的身旁。


  靠,落九你小子等著,待會兒去你府邸鬧死你。


  嘿嘿嘿,落九微微笑,看透不說破。


  “任染是不是要說一位特神試煉成功。”玲也在任染的旁邊,看任染想趕快走的架勢便幫著忙說了。


  “嗯嗯。”任染點點頭,看著玲姐姐眼神裏滿是感謝。


  “真的?”落九扇扇子的手頓住,之夏拿茶杯給莫人的手頓了頓,最後給了莫人。


  莫人道了一聲謝。


  連安靜的琦琦也露出了少有的驚訝。


  畢竟這件事情進行了多久,沒有人比他們房東邸的人清楚。


  到後來幾乎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


  莫人接住茶也點了點頭,更加證實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那我們找到有緣人了,之後怎麽辦?”接著是一片靜默,這個消息讓大家都不知所措,任染的話語打破了。


  房東隻說找到有緣人,但是找到之後該怎麽樣才能組織卻沒有告知。


  任染想著還是自己的腦袋靈活,這麽快就想到了一個事情。


  這小子又自戀了,落九撇了撇嘴,我們大家不都在想嗎?


  “莫人,你之前去房東那,房東有說嗎?”玲詢問知情最多的莫人。


  “無。”莫人的語氣一聽就知道說得不是假話。


  “那這事還是等房東定奪吧,我們現在還是好好做好眼下事。”


  之夏道。


  “莫人,玲,琦琦房東有讓你們取消嗎?”之夏問的自然是他們看守試煉處的任務。


  “取消。”落九看到三位異口同聲道就知道是房東剛剛給他們的消息。


  “那我們現在走吧,想回去修養修養。”落九伸了伸懶腰。


  修養個屁,任染還是沒有忘記剛才的仇。


  自然各自走各自的了,那麽任染也要,他對著落九露出殘忍一笑。


  剛剛站起來抬腳,被旁邊的聲音叫住了,“任染,有事。”


  “昂?”


  任染疑惑,莫人怎麽會有事找他?

  但是應該是有事的吧,任染點點頭,跟著莫人走,隻是轉身之前還瞪了落九一眼。


  落九隻是留給了他一個高冷壯實的背影。


  其他幾個都離開了,這個小樹林裏就僅剩下了莫人,任染。


  “你,為什麽怕我?”莫人眼睛看著任染,終於問出來這個問題。


  特別是今早任染對於陌生人以及對他的態度截然不同。


  “啊,莫人我怎麽會怕你呢?沒有吧?”任染眼神避避閃閃就是不直視莫人。


  “說。”軟辦法沒有用,莫人便直接用在外人麵前的語氣生硬道。


  “額,沒,沒有。”任染內心急如一團火。


  怎麽辦啊?告訴莫人?不可能的,他們說這件事他要負責的。


  看這任染一副鴕鳥的樣子,莫人原本平淡隻是單純問問的心也變得想要知道清楚了。


  “我平時對你有怎樣?”莫人反問道。


  “沒,沒有。”我幾乎不常見你,也不會有什麽事,任染心道。


  “那你說。”莫人腳步一步步地往前走,任染的氣勢愈來愈弱知道靠上了纖細的竹子。


  這太沒有麵子了!

  要不就說出來算了,莫人,應該,大概不會要他負責吧?


  任染打探著看了看莫人幾眼,莫人一臉平靜無波。


  要不就,說!

  任染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看莫人的表情:“莫人!我看了你的身體,你不會要我負責吧?”


  “噗。”一向不笑的莫人竟然沒有忍住,嘴唇勾了勾,這小子就因為這個避著他?


  “我要你負責。”莫人在任染睜開眼睛後道。


  “啊?”開玩笑?不對啊!莫人怎麽可能?沒有生氣的表情就算了,還這樣回答他?

  別呀!


  “開玩笑。”莫人在任染驚恐的表情下,淡淡地道。


  “你聽誰說看了身體就要負責,你知道負責什麽意思嗎?”莫人說了很長的一段話。


  任染也沒有在意道,心裏一片慌亂,不是說被人家知道會一怒千丈嗎?


  莫人怎麽沒有?


  這樣想著任染感覺又難受了,可能莫人的怒氣在心中,他們這類人不就是這樣嗎?

  完了完了!


  “你腦袋又想什麽去了?”莫人一看任染這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心思飄了。


  “莫人你剛剛說什麽?”任染回過神,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莫人也沒見過任染在別人那裏這麽乖,重述了一遍:“我說你知道負責是什麽嗎?”


  “娶,娶你嗎?”任染抬了抬頭,其實要娶莫人也是可以的,他就是怕莫人生氣。


  莫人輕笑了一聲,在別人那從未有過的樣子霎時間看呆了任染:“莫,莫人?”


  “你要娶,也行。”莫人道。


  “你不生氣嗎?”任染很是不解,莫人這幅樣子也不像是把怒火堵到了心中。


  “你以為我是凡間的女子?”莫人拍了拍任染的頭。


  任染這下反應過來了,眼睛一亮。


  靠!是哪個小子騙他的來著!


  任染危險地眯了眯眼睛,落九!你等著!

  騙他這麽長時間,日常拿莫人當他的擋箭牌,靠!小爺今天就要到你府邸上翻了天!


  “那,那,莫人我可以走了嗎?”任染尷尬地笑了笑,太丟臉了。


  “走,以後別見麵就躲我,我又沒打你。”莫人點點頭。


  “好嘞!”任染放飛自我地飛奔而去,方向一目了然。


  莫人轉身,他剛才好像發現了任染有些不同。


  莫人平淡的臉上露了片刻疑惑,任染越看越像女人,以及身上的某個輕微不明顯的特征。


  以前倒是沒有。


  興許是看錯了,這小子這麽野。


  不知道為什麽莫人的心裏倒是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議事廳,溫室。


  鳳旦在一片柔軟當中蘇醒,身上沒有預想的痛感傳來,隻是鬆軟,她沒有力氣起來,隻能躺著。


  這是哪?

  風旦眼睛看到的是一個木房間,和她當初剛到的那個地方的建築風格有些像。


  轉了轉眼睛,鳳旦腦袋一片放空的狀態,一聲輕輕的腳步聲把鳳旦飄走的思緒移回來。


  她耳朵什麽什麽這麽好了?


  風旦感覺那個來的人應該挺遠的。


  過了片刻,一幅長衫樣式的人走進來了,不是房東還是誰?

  鳳旦糟糕透了的神情收回了視線,閉上眼睛。


  該死的設定!

  火煌又在腦中謾罵,旦現在對他的映像該多差,他現在一定要,改觀!


  等等,他怎麽又出不來了?

  火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原地停住了,也不去管鳳旦是不是情緒不好。


  過了一會兒,房東往遠處走去了。


  鳳旦:終於走了。


  火煌:走什麽你啊!我好不容易看看旦!


  隻是過了一會兒房東拿了一個什麽東西,又回來了。


  鳳旦:別,您還是回去吧!

  火煌:還不錯。


  鳳旦此刻躺在一張床上,絲絲白氣冒出,這個床比較特殊,神受傷了,隻能它用來養,幾乎每個神晚上休息用到。


  房東走到鳳旦的床邊,彎腰,鳳旦能夠感覺到房東就在她旁邊,可是她不想睜眼,總感覺又有什麽壞事降臨。


  然而沒有,鳳旦隻是感覺身上的鬆軟散去,有了力氣,鳳旦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種躺著看站著的人的感覺真不好受。


  房東隻是將一個東西放入床的某個可以鑲嵌的部位,好像是個透明的東西。


  議事廳的溫室的床有些特殊,需要房東的鑰匙開啟,傷重之人療傷最佳。


  鳳旦坐下來,眼睛自然是睜開了,看著周圍的確是一個房間,但是她又怕突然什麽東西冒出。


  警惕地看了一眼房東,鳳旦自個兒穿上了鞋子,看樣子打算出去。


  “地圖。”房東開口對鳳旦說了兩個字便出去了。


  什麽地圖?

  可能剛醒來,腦子也沒有完全開起,鳳旦一會兒才想起。


  對了,地圖!

  現在,通過了,鳳旦看到簡易地圖上一個大紅色的通過。


  那麽她以後,是不是要在這裏生活了?

  鳳旦心裏有了一絲期待,因為這裏和古代的一些場景很像,特別是這些木製的房間。


  以及他們的穿著,鳳旦身上的穿著。


  不過材質應該很高級,鳳旦看了,發現撕不爛,也是她都被那些動物那樣折磨了,就她受傷了,衣服也沒有磨損。


  真耐抗,可惜她們那沒有那麽好的質量了。


  真的要在這裏嗎?

  鳳旦站起來,以前一下從床上站起的暈眩感,也沒有了,她的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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