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傷害
“笑成這副德行做什麽?真惡心啊少爺。”凱茜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笑著說話,虛張聲勢,她在酒店工作的時候,這樣的客人見多了,一個個不管什麽身份地位都惡心。
“曲凱茜,我會讓你知道,這一腳,你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沈皓廷說著,一聲令下,管家便叫來了三五個保鏢,凱茜雖是女漢子,卻終不是這種訓練有素的男人的對手,不過一會兒,她便被製服了,她被人用繩子綁了起來,嘴裏繩子被塞上了毛巾。
在沈皓廷的命令下,她被脫掉高跟鞋送進了他房間。
管家凝眉:“少爺,你這是……”少爺這是打算做什麽啊,不會是打算一展雄風吧。
“你閉嘴,不管待會兒發生什麽事,誰都不許上樓,更不許敲我房間的門,聽見沒?”
沈皓廷是真的氣了,連對管家的說話語氣都變了,管家大抵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點頭,然後帶著一幹人等退下。
而被沈皓廷的人扔上床的凱茜生怕第一次覺得心裏後怕。
她好像真的惹了不該惹的男人,這個男人……好似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他要是發怒起來,似乎也不是她能承受後果的。
“死女人,敢踹我,我會讓你知道,有些事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沈皓廷的臉上閃現出幾絲深沉的笑意來,寬厚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沈皓廷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忍不住笑了:“怎麽?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不是一副很囂張跋扈的樣子嗎?
“唔唔~唔唔唔。”凱茜想說話,可嘴裏被塞了毛巾,無論如何,她也吐不出什麽話來,沈皓廷凝眉看著她,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了,他問她道:“你想說話嗎?”
凱茜點點頭,企圖讓他去了她嘴裏的毛巾,這麽塞著實在太難受了,那個該死的保鏢給她塞的太深入,她現在……
現在感覺都想吐了。
總之感覺很不好,況且這毛巾好像還有什麽奇怪的味道,她有不好的猜測,總覺得這毛巾在擦桌子用的擦桌布!
沈皓廷這個殺千刀的混蛋!
凱茜一邊憤恨的想著,一邊怒視著沈皓廷,好在沈皓廷不想自己一個人說話無聊,最終還是摘掉了她嘴裏的毛巾,將那毛巾丟在地上,他一臉嫌棄的看著她道:“看看你這幅樣子,哪裏還有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讓你得瑟!”
“呸!沈皓廷,有本事我們一對一啊,你個混蛋!敢叫人把我綁起來,還在我嘴裏塞了那麽髒的擦桌布,老娘這輩子此仇不報非女子!你丫等著,等我鬆了繩子,我一定滅了你!”
縱使被綁起來了,凱茜依舊沒有屈服,反而是火焰更甚,罵他罵的更起勁了,沈皓廷本以為她會識時務者為俊傑,就此跟他道歉,並且向他求饒的,看來他高看了這個女人的智商。
“不識好歹的女人!”
沈皓廷厭惡的看了一眼凱茜,躬身正打算撿起毛巾重新塞住她的嘴,凱茜看準時機,從床上一個翻滾滾到了他的腳邊,張口便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腿,因為在家穿著短褲,沈皓廷很快就飽嚐了rou痛的滋味。
“你!你這個死女人,你給我鬆開!”
沈皓廷痛苦的叫著,凱茜卻鬆嘴笑了,她一邊笑一邊嘲諷他:“沈皓廷你算男人嗎?要跟一個女人對著幹還得先把她綁起來,你要臉不要臉啊?”
“你,曲凱茜,你這個女人,你少拿你的激將法來激我,本少爺不吃你那一套!”
“分明就是自己一個人沒法製服我,才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讓人把我綁起來!話倒是說的冠冕堂皇的,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
“卑劣又怎麽樣?曲凱茜,我今天就要上\/了你,讓你臣服於本少爺身下!你不是喜歡踹它嗎?那我就讓你跟它親密接觸一下!”
沈皓廷的話聽在凱茜的耳中惡心極了,她沒想過一個豪門少爺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且要做出她難以忍受的事。
趁著他手中的毛巾還沒塞到自己嘴裏,凱茜大喊了一句:“沈皓廷,你要是敢這麽對我,事後我要是還活著,還能走出你沈家的大門,這輩子你都休想安寧!”
“要是我為你拍一段視頻呢?”
沈皓廷充分的發揮了他的無恥,凱茜在那一瞬間被嚇得臉色慘白。
“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很喜歡挑釁我嗎?你不總是一副女人勝過男人的模樣嗎?那你倒是反抗啊!反敗為勝啊!”
沈皓廷冷笑著說話,聲音刺耳極了,凱茜哽咽了一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難道是她惹他惹過頭了,這廝跟她較起真來了?
凱茜心裏開始後怕,他說的不錯,她確實挑釁了他不止一次,以她的身份來說,這確實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求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求我,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看在小舒寧和總裁的麵子上,我願意放過你。”
沈皓廷見她臉色慘白,心裏的火氣頓時消去了大半,沒想到她也是一個知道懼怕的女人。
“呸!”
也就一個字,沈皓廷明顯的知道了她的回答,他還以為她知道求饒的,看來他是‘高估’她的智商了,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懂得屈服二字怎麽寫。
也罷,他會教她的。
“既然你拒絕了,那也就別怪我行事無恥了。”確實是她先招惹他的,他不給她一點兒苦頭吃,他身為男子漢的尊嚴和驕傲怎麽辦?被她繼續踐踏嗎?
沈皓廷將毛巾重新塞入她的嘴裏,將她整個人拖到床上,凱茜那雙黑眸死死的瞪著他,眼中遍布血紅,儼然是要赴刑場一般的姿態,她支支吾吾的,聲音痛苦極了。
然當眼前這個男人欺淩她時,她竟被繩索捆綁著,什麽都做不了,連最基本的反抗都無能為力。
口裏塞著毛巾,她甚至無法叫喊出聲,無法求救。
求救……這個詞也是可笑,這是沈家,她叫救命,又有誰會來?
這裏的,所有人……都是沈皓廷的幫凶!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人生會經曆這樣的噩夢,她就因為招惹了麵前的這個人,她一生中所有的噩夢就此開始。
而她直到後來,很久以後,她才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她有求饒,她後來就不會走上那樣苦不堪言的結局。
隔天。
凱茜再清醒過來,已是在浴室,她整個人被沈皓廷丟在了浴缸裏,她初次嚐試這個男人的可惡可恨。
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沈皓廷的可怕。
一整天,從他挺入她身體裏的那一刻,他便沒有消停過,直到今天,他才放過已然沒了一點氣力的她,凱茜渾身都是麻木的。
期間她接到過秦舒寧來的電話,為了不讓秦舒寧擔心,她沒告訴她,近來幾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她更沒說,沈皓廷對她做了些什麽。
她待在浴缸裏,用熱水浸泡著自己的身體,那雙黑眸惡狠狠的瞪著沈皓廷。
沈皓廷對此不以為然:“怎麽?你想讓我幫你洗嗎?”
凱茜倔強的眼神令他越加想欺負她。
而曲凱茜就是這麽一個倔強的人,又怎麽會知道沈皓廷就隻是想看她示弱求饒呢,她向來性格剛毅,又怎麽懂得如何軟弱。
安靜的用熱水擦拭著身體,凱茜隻字未說,表情冰冷,好似沈皓廷不存在,沈皓廷似乎覺得她在進行無聲的抗議,將一瓶沐浴露砸進浴缸道:“要是覺得髒,就洗幹淨了再出來。”
那‘噗通’的一聲令凱茜眼神恍惚了一下,隨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仰起頭看著他道:“洗幹淨?都髒到身體裏了,哪裏還能洗幹淨。”
凱茜的話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諷刺麵前的沈皓廷。
沈皓廷轉身就離開了浴室,沒有說話,凱茜渾身泡在熱水裏,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渾身冰涼。
她冷汗直冒,隻覺得渾身酥軟無力,油然生出一股無助感。
十幾分鍾後,在她裹著浴巾從浴室裏出來時,沈皓廷正坐在藤椅上等著她,他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輕佻。
凱茜懶得看他,她問了一句:“我的衣服呢?”她被扣在這兒,也不知道工作現在怎麽樣了,雖說丟個工作對她來說沒什麽,可她並不樂意換工作。
她習慣了如今的生活。
“你這樣不是也可以回去嗎?”沈皓廷一口滿不在乎的語氣。
凱茜錯愕的看了他一眼,她抬腳一步步的走近他,那張嬌小的臉看著他,臉上盡是隱忍,不行,她忍不下去了,這個混\/蛋!
抬手一巴掌打在沈皓廷臉上時,凱茜的嘴角咧出笑容來,她沙啞著嗓音朝他怒吼:“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做了什麽得罪你的事,你一定要這麽為難我,就因為你是富家少爺,所以你可以這麽踐踏我,這麽肆無忌憚的對我嗎?沈皓廷,我不會放過你的!”
被打懵了的沈皓廷幾乎沒來得及回嘴,便看見凱茜哭著跑出了房門,她的身上裹著浴巾,腳下還是光著的。
沈皓廷趕緊追了上去,該死,這個女人,不會真的打算這麽跑出去吧!
她可什麽衣服都沒穿啊。
“少爺!”
“凱茜呢?”沈皓廷急切的問,他才跑到樓下,可曲凱茜的人影已經不在了。
沈皓廷的叫喊聲裏滿是焦急,管家低頭道:“少爺,請恕我自作主張,曲小姐她……她被我放走了。”
管家是有些看不過眼,畢竟曲小姐……
“你怎麽能放走她?她連衣服都沒穿,身上就裹了浴巾!”萬一遇到壞人怎麽辦?那個女人現在肯定一副精神失常的樣子,搞不好就會被人……
沈皓廷實在擔心,還不等管家說點什麽,他抬腳就出門開車追了上去,他心驚肉跳的,那一刻突然十分懊悔自己為什麽這麽對她。
其實她說的對……她確實沒怎麽做過分的事,她不過就是性格張揚了點,而他隻是出於看不慣她,就……
該死!
沈皓廷一手掌打在方向盤上,方向盤換了方向,差點撞上樹。
而就在他著急找凱茜時,凱茜打了計程車回家,她從好心的管家那裏拿了件西服穿上了,還借了一百塊錢打車費。
若不是管家好心放她走,她覺得自己現在應該還處在被那個人羞辱的狀態中。
凱茜才回家,就發現自己家的門開著,屋裏還有人。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秦舒寧……不會是來找她了吧。
真是說什麽就是什麽,她打開門進屋之後,秦舒寧果真來了,她不僅來了,還把家裏搞得亂糟糟的,甚至已經在解決她之前放在冰箱裏的零食了。
凱茜歎息了一聲,秦舒寧以為她終於下班回來了,看到她的時候,秦舒寧才放下手中的零食袋子靠近她。
“你怎麽了?”秦舒寧心裏猛的慌了一下,看著她這一身的裝扮,再看看她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凱茜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跟她交代,本來這事她不想讓她操心的,畢竟秦舒寧自己的事就夠嗆。
可眼下她卻看見了自己這幅模樣。
凱茜拉住她的手,嘴角拉扯出了笑容。
然這笑容卻是僵硬的,秦舒寧憂心的看著她問:“你哭過了?到底發生什麽了?誰幹的!”
曲凱茜是在酒店上班工作的,發生這樣的情況很少見,並非因為酒店好,出入他們酒店的也都是上流社會的一些貴族子弟,而是因為曲凱茜的性格。
她向來性子不好,就算有人看上她,要對她怎麽樣,她的脾氣一起來,誰都躲的遠遠的了,哪裏還會對她有什麽興致。
秦舒寧以為是酒店的某位客人對她怎麽樣了,心裏盡是猜忌。
然這時候曲凱茜卻拉著她的手坐下了,她狠狠的抽了口氣才有勇氣說出口:“舒寧,那天晚上,你被鍾厲烽帶走,沈皓廷送我回家,我太困睡死在副座上了,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