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糖糖低著頭思考了一會,這才抬頭看向吳楚鬱。
結果卻看到吳楚鬱連連搖頭,周糖糖心裏咯噔一聲。
“吳導您好,我是周糖糖,很感謝您給我這次試鏡的機會。”
雖然周糖糖心裏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還是簡單的介紹自己,如果一下子把自己的底牌都顯露出來,周糖糖便沒有談判的籌碼。
而且導演什麽也沒有說,周糖糖也想知道,吳楚鬱對她到底哪裏不滿意。
吳楚鬱看著周糖糖麵色嚴肅的說道:“我覺得你這個頭發?”
看到機會,程瀟連忙給周糖糖使眼色。
低頭的一瞬間,周糖糖看到了身上穿的衣服和腳上的那雙平底鞋,腦海中閃過剛剛照鏡子時看到的自己。
周糖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皎潔的笑著說道:“我也覺得我這頭發和這身衣服不搭。”
看著周糖糖似乎很放鬆的樣子,吳楚鬱靠在了沙發上,臉上也沒有之前那麽嚴肅,反而有些笑嗬嗬的說道:“小丫頭,我要是給你剪了,你可願意?”
周糖糖思考了片刻,故作大方的說道:“如果是為了角色需要,我自當樂意。”
周糖糖的話讓吳楚鬱心情大好,低聲輕笑著:“這丫頭倒是有幾分靈氣。”
沈一翰一直看著周糖糖,被周糖糖瞪了一眼,沈一翰忍不住笑了起來,隻是因為有外人在,所以笑的很含蓄。
吳楚鬱打量著兩個人,忽然說道:“行了,你們回去吧。
話音剛落,保姆就走了出來,做出請的姿勢。
沈一翰看了一眼周糖糖站了起來。
程瀟也知道吳楚鬱古怪,而且依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於是程瀟站起身來和吳楚鬱告了別,便準備帶著周糖糖和沈一翰離開。
保姆將周糖糖的衣服放進一個袋子裏,雙手遞給了周糖糖。
周糖糖接過向保姆道了謝,並看了看吳楚鬱說道:“吳導,這衣服我洗幹淨再給您送來。”
吳楚鬱擺擺手道:“不用了,送給你,就當給你的見麵禮。”
吳楚鬱似笑非笑的看著周糖糖,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沈一翰看到吳楚鬱轉身,看到周糖糖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和可惜。
悄悄的走過去,低頭輕輕的對著周糖糖耳朵說道:“放心,你身上穿的是戲服。”
周糖糖吃驚的看著沈一翰,小聲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沈一翰神秘一笑,得意的看著周糖糖說道:“和劇本上的年代吻合,尤其是你一身衣服,劇本上有詳細描寫,我一看就知道。”
吳楚鬱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沈一翰眼疾身快的連忙站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兩個人的小動作程瀟也看在眼裏,看著在周糖糖麵前完全不一樣的沈一翰,程瀟心裏有那麽一絲的酸澀。
走出房間,這次周糖糖並沒有從來的那條路過,而是在保姆的帶領下走到了一條陽光大道。
而且沒走多遠,周糖糖就看到了侯在一旁的車,周糖糖心裏閃過一絲欣喜,總算不用走著出去了。
雖然穿了一雙平底鞋,但現在腳是又腫又脹,周糖糖為了維持形象一直苦苦支撐著。
等上了車,坐下的那一瞬間,明明腳已經沒有了承重,反而痛感更清晰了一些。
開車的是周青,周糖糖和周青打了一個招呼。
出了大門便看到了等在門口不遠處的郝來,周糖糖想要下車,程瀟製止道:“不用了,我還有點事處理,讓郝來坐這輛車。”正說著郝來已經走了過來。
郝來看到程瀟,恭敬的喊了一聲:“瀟姐。”
程瀟點點頭,下了車,笑著對沈一翰說道:“一翰,你把糖糖送回去沒有問題吧!”
沈一翰看了程瀟一眼,微微點頭:“嗯。”
周糖糖覺得沈一翰很沒有禮貌,結果程瀟沒有說什麽,反而樂嗬嗬的走了。
當車開動的時候,周糖糖拍了拍沈一翰的肩膀:“你為什麽對瀟姐這麽冷淡啊?”
看著周糖糖一臉的求知欲,沈一翰笑了笑說道:“我對外人都這樣。”
周糖糖疑惑的看著沈一翰說道:“你們在一起工作那麽久了,好歹也得是朋友了吧!”
敲了敲周糖糖的小腦袋:“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朋友。”
周糖糖還想再問什麽,郝來打斷道:“糖糖,麵試通過了嗎?你怎麽穿了這麽一身?”
郝來明顯的轉移話題,讓周糖糖把想問的話吞了下去,而且郝來之前跟了沈一翰那麽久,肯定知道原因,看著郝來和沈一翰回避的樣子,想來應該不是什麽好事情,周糖糖便沒有再問。
“應該是通過了吧,吳導什麽都沒說,隻是說把這身衣服送給我,沈一翰說是戲服。”
說到這裏,周糖糖忽然想起來沈一翰之前說的話。
“沈一翰,你剛剛說你手裏有劇本是嗎?”
原本這應當是個保密的事情,但此刻並沒有外人,而且是周糖糖在問。
沈一翰點了點頭:“是,回國沒兩天就拿到了。”
周糖糖崇拜的看著沈一翰:“那你怎麽麵試的?”
沈一翰得意的說著:“沒有麵試,是吳導來找到我。”
這下周糖糖更吃驚了:“真的假的,你也太厲害了吧。”
忽然周糖糖想到自己:“那我是怎麽回事?是你推薦的嗎?”
沈一翰點了點頭:“我有提過兩句,但程瀟確實在這件事情上出了不少力。”
沈一翰先將周糖糖送回住的地方,又讓周青回了一趟公司,換了一輛車這才回家。
回到家周糖糖連忙脫掉了鞋,郝來這才看到周糖糖紅腫不堪的雙腳。
郝來急忙走過來,心疼的看著周糖糖,心急的說道:“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不是去試鏡,早知道就不讓你去了,什麽大導演,這不是折騰人嘛!”
郝來嘴上說的犀利,手上已經將醫藥箱拿了過來。
周糖糖聽著郝來的嘮叨,很是心安,看著郝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周糖糖笑了笑,安慰起來郝來。
“哎呀,沒那麽嚴重,就是走的路太多了,主要還是缺乏鍛煉,就是看著嚇人,已經沒那麽痛了。”
周糖糖剛說完,郝來就已經將藥塗在周糖糖的腳上,瞬間周糖糖就變了臉色。
“還說不疼,就知道嘴硬。”
郝來小心翼翼樣子讓周糖糖心裏暖暖的,眯著笑周糖糖討好的看著郝來。
“來姐,這件事就不要告訴沈一翰了,否則他又要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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