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一 搗毀滅玄盟 毒殺李曉風 十
李曉風一抬手止住了部隊的前進,朝穀外看去,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格爾黑並沒有安排什麽隱藏的陣法,掩體之類的東西,而是三十萬精銳的西域大軍以及數十萬宗盟國的雜牌軍隊就這麽正大光明地陣列在那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上,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大元帥,格爾黑現在的這種做法末將怎麽越來越看不懂了呀,按理來說,他不是應該利用這裏的地形優勢,再設下一個超大超複雜的大陣,然後再依托大陣,扼守穀口,這樣來與我們周旋麽!”副將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曉風點點頭道:“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確實應該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不過你不要忘了,格爾黑他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將領,做法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難道他還有什麽陰謀!?”副將一驚道。
李曉風沒有回答,而是淡淡地說道:“司徒大師,接下來就看你的啦!”
司徒大師緩緩地走了出來,還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拿出一個羅盤模樣的東西開始仔細地探查了起來,包括周圍的山壁、山穀的出口,以及外麵大麵積的平原,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他才緩緩地走了回來,衝著李曉鳳微微地搖了搖頭便徑直走回了隊伍之中。
對於這位司徒大師的無禮,李曉風卻是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哈哈,格爾黑這是知道,在本帥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沒有用的,這是想要與本摔決一死戰的架勢了呀。”
副將聞言卻還是一臉的想不通,不過就在這時候,格爾黑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李曉風,難道你就是這麽的膽小如鼠麽,哼,現在本將軍也就隻有這麽百萬不到的人啦,不過我西域戰士可不是你那些皇武尉能夠比擬的,現在你已經探查過了,本將軍並沒有布置什麽大陣,咱們就憑真正的實力,來決一死戰吧!”
“哼,格爾黑,本帥不知道你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勇氣,雖然先前我皇武尉有所損失,不過現在一百六七十萬人還是有的,至於你西域的精銳,嗬嗬,恐怕比起我皇武尉來還要差了不少吧,也好,本帥現在就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滅了你,本帥好盡快前去解決那天玄嶺!”李曉風說完也不猶豫,長劍一揮便下達了全力進攻的命令。
皇武尉就如同一列疾馳的火車一般,轟隆轟隆地就朝著三裏外的敵軍衝殺了過去,氣勢十足;而格爾黑也在同時下達了衝鋒的命令,一隊隊的重騎兵挺著騎槍,抽打著胯下的妖馬,一瞬間便將速度提升到了最大。
轟隆,很快兩軍就對撞在了一起,這是純粹的力量的對衝,隻不過是一瞬間,雙方就有無數的士兵被撞得飛了起來,戰馬的嘶鳴聲霎時就充斥了整個戰場,殘肢亂飛,鮮血潑灑,生命在這個時候卻是以萬為單位在迅速地消逝著。
嗖嗖嗖,雙方的強者也都紛紛飛上了天空,開始捉對廝殺了起來,李曉風似乎也沒有了要隱藏實力的意思,一下子派出了十名生死境的強者,其中一人的氣勢尤為強大,應該就是排名第六的那位了!
格爾黑這邊也同樣的不甘示弱,雖然生死境強者的數量上要少一位,不過其中卻有兩位氣息強大的存在,那赫然就是排名在第七和第八的人了。
強者大戰也不是一時三刻能夠分得出勝負的,倒是地麵上的大部隊戰鬥,皇武尉在一開始的劣勢過後便逐漸的穩住了陣腳,然後漸漸地將劣勢扳了回來,直到現在慢慢地占據了上風,畢竟那些宗盟國的雜牌軍戰鬥力實在差強人意,但是格爾黑對此卻是無動於衷。
李曉風見狀卻是禁不住皺眉,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勁,不過卻又說不上來,畢竟按照計算,加上先前在天雷關戰死的那些部隊,格爾黑確實已經沒有其他的軍隊可以調動了,他想了想,還是淡淡地開口道:“司徒大師,他們有沒有可能在這地下布置一些需要大量鮮血做引導的大殺陣呢,就比如說血煞羅天陣之類的東西。”
“這不可能,你要知道,這些大陣可是需要海量鮮血的,這裏的人雖然鮮血已經足夠了,不過卻是至少要死上一半才可以,而且,若是有大陣吸收鮮血的話,那麽鮮血流動就應該非常的有規律,可是你看,現在戰場上的鮮血根本就是混亂不堪,而且也沒有流動的跡象,所以,這裏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種恐怖的大殺陣,你就不要瞎操心啦。”司徒大師那冰冷而又蒼老的聲音響起,不過卻是不見他人。
李曉風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嘴角還反而翹起了一個弧度,喃喃道:“那就好,今兒個就在這裏將格爾黑給解決咯,如此西域也就少了一個能打的將軍,對於我帝國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李曉風看著戰場,有一種躑躅在握的感覺,現在皇武尉的數量已經超過了敵方的兩倍,在戰陣的加持下,戰鬥力更是對方數倍,照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兩個時辰就能將對方給全滅咯。
然而,就在這時,對方的後排卻突然傳來了投石車的咆哮聲,緊接著就鋪天蓋地、黑壓壓的符文石朝著戰場無情地砸了下來,數十裏寬的戰線上瞬間就升騰起了巨大的蘑菇雲,恐怖的爆炸使得戰場上一片哀嚎,大量的士兵瞬間死亡,不分敵我。
“格爾黑這個混蛋,他這是要幹什麽,難道連自己士兵的生死都不顧了麽,那些宗盟國的垃圾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居然都不會反抗,隻知道一味的衝殺!”副將見到皇武尉如此大量的死亡,氣的睚眥欲裂,瘋狂地大吼道。
“哼,那些宗盟國的士兵應該是吃下**丹之類能令人迷失神智的丹藥,所以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再是人了,而是傀儡,至於說格爾黑嘛,嗬嗬,他這隻不過是在垂死掙紮而已,雖然以命換命,現在是他占了便宜,可是這樣的招數能卻隻能用一次,因此,這十幾萬的損失還在我們的承受範圍之內。”李曉風道。
“大元帥,我們是否也要用大型投石車去突襲他們的後排報仇?”副將咬牙切齒地問道。
“沒有機會啦,他們已經全部都衝上來了,包括格爾黑本人也不例外,他們這是要完全拚命啦,命令部隊,全線壓上,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吃掉他們!”李曉風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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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國金鑾殿上,尚將軍身穿龍袍,高坐上位,現在的他已經篡位成為了南越皇,又使用了一係列的手段,將原本就危如累卵的皇室給徹底的葬送掉,雖然現在的國家還是叫南越,不過卻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南越了。
兵部侍郎出班道:“啟稟陛下,前線傳來最新消息,天雷關大戰,宗盟國敗退,關卡被攻破,宗盟**隊幾乎死傷殆盡,而皇武尉隻不過才損失不到二十萬!”
此言一出,朝堂上頓時嘩然一片,眾人都為皇武尉的戰鬥力感到驚訝無比,如果是他們南越的軍隊去攻打的話,恐怕死個上百萬都算是好的了。
南越皇聞言也是心中一凜,不過表麵上卻還是淡淡地問道:“現在宗盟國徹底敗了嗎?”
“還沒有,不過卻是不知道格爾黑是怎麽想的,居然以非常劣勢的兵力在山穀後的大平原上與皇武尉作最後的決戰,而並非是如我們先前所預料的那樣,依托地形,布設大陣來與皇武尉周旋!”兵部侍郎道。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的驚歎,南越皇卻是心中一個咯噔,他自己就是帶兵出身,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心中暗道:“難道這格爾黑已經黔驢技窮了麽,可是不應該啊,他可是西域著名的大將軍呐,怎麽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此時的他對於接下來大臣們說的事情也都失去了興趣,等到朝會結束,他立即下令,六部九卿到禦書房議事。
“各位,你們對天雷關大戰如何看待?”南越皇開門見山地問道。
眾人聞言都是一楞,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丞相道:“陛下為何對此戰如此的關注,微臣倒是覺得他們無論勝敗都應該與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吧。”
“丞相所言差矣。”太尉開口道:“此戰對於我們來說也非常的重要,因為這關係到我們國家將來的走向。”
眾人聞言禁不住眉頭一皺,禮部尚書開口道:“太尉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吧,人家的戰爭又怎麽會關係我國的走向,更何況以我們現今的國力,恐怕就連參與進去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太尉瞥了一眼這位上書大人,道:“我們現在名義上還是燁月帝國的附屬國,那李曉風隨便一個命令我們就必須要遵從,此戰皇武尉如果大勝的話,那麽宗盟國就一定會被剿滅,說不定雞犬不留,那麽到時候那邊大片空置出來的河山難道他李曉風會親自去管理麽?”
眾人頓時都是眼睛一亮,毫無疑問,那些土地肯定是會交給他們來管理的,而就在這時候,太尉卻是開口道:“但是,這對於咱們來說卻未必是一件好事。”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繼續道:“其一,咱們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去控製宗盟國的領土,其二,我們也根本就禁不起其境內反對勢力的衝擊,但是,若李曉風將其交給我們的話,我們還隻能接受,然後每年上交給燁月帝國更多的資源,而我們卻未必能夠從宗盟國那邊得到什麽實際的好處,至少短時間內不能。”
“可是,如果我們得到那片土地的話,隻要經過十幾二十年的發展,那對於我國來說,恐怕好處絕對是巨大的呀,而十幾二十年對於我們武者來說,卻也就隻是一瞬間而已!”這時候,太宰卻是開口道。
戶部尚書卻是立即開口道:“沒有那麽簡單,別忘了,那片土地可是不屬於我們呐,對於那裏的征稅,能落到我們手裏的,恐怕是少之又少,而我們一開始卻還反而要付出大量的資源的,恐怕就是這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就足夠將我們孱弱不堪的國庫給拖垮了呀。”
眾人聞言,都陷入了沉默,誰都知道,一個國家要是國庫空虛了的話,那就必然是要寸步難行了,過了一小會,工部尚書試探著開口道:“那麽,我們能不能提高一些稅賦呢。”
“絕對不行!”戶部尚書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們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安撫民眾都還來不及呐,如果增加稅賦的話,就會有很大的可能激起民變,到時候,咱們非但不能恢複生產,還反而會將我們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局麵再次弄得失控,那樣就得不償失啦!”
南越皇聞言也是點了點頭,道:“那麽如果李曉風失敗了呢?”
兵部尚書道:“李曉風是不會失敗的,隻不過是傷亡的問題;不過假設他失敗了,那麽對於我們來說恐怕又將會是一場更大的災難!”
“怎麽說?”南越皇問道。
兵部尚書道:“李曉風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失敗,那麽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整頓兵馬,再次進攻,而如此一來的話,他就需要更多的敢死隊,那麽,我們就會被真正的逼上絕路啦。”
眾人聞言,都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禮部尚書喃喃道:“這下麻煩了,不管勝敗,對於我們來說都不是好消息,嘿嘿,我們無論如何都討不了好啊,這個燁月帝國,也不知道前朝的皇帝是怎麽想的,就依附了它呢。”
眾人又是一陣的無語,就在這時候,南越皇猛的站了起來,眼中寒光暴閃道:“既然我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活路的話,那麽我們就隻由自己開辟出一條生路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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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平原上,兩軍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盡管其間格爾黑使用了許多的以自殘來換取大量殺傷敵軍的手段,不過在絕對實力的壓製下,宗盟國與西域的軍隊也已經傷亡殆盡了,而目前也就隻有千餘人還圍在格爾黑的周圍,形成一座防禦陣,緊張地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皇武尉。
突然,軍隊分開,李曉風從中走了出來,看著格爾黑,淡淡一笑道:“格爾黑,怎麽樣,在絕對實力的麵前,任何的算計都是沒有用的,現在本帥給你一個機會,投降帝國,你同樣還是一名實實在在的大將軍,帝國的大將軍!”
“嗬嗬,李曉風,你想用本將的名望來打擊我西域的士氣,那是癡心妄想,幹掉了你們那麽多的軍隊和強者,我早就想到了今天的後果,也早就做好了準備,你就不要再廢唇舌啦,嘿嘿,順便告訴你一聲,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桀桀。”格爾黑說完竟然發出了怪笑。
李曉風眉頭一皺,本能地感覺到了不對勁,沉吟片刻,卻是突然大喝一聲:“全軍撤退!”
眾軍聞言一時間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而這時候李曉風等人卻是已經後撤了數十丈了,格爾黑張開滿是鮮血的大嘴桀桀怪笑道:“你終於想到了麽,不過晚了,已經晚了,桀桀!”
猛地,格爾黑的身上爆發出了刺目的紅光,一閃一閃的,並且那頻率越來越快,緊跟著,他周圍的千餘人身上也同樣的閃動起了紅光,就仿佛是與他相互呼應一般,緊接著,戰場上的血液,無論是已經幹涸了的還是剛流出來的,都跟著暴動了起來,使得整個戰場都巨烈帝地震顫了起來。
“不好,是血爆術,這個混蛋,他在這裏準備了血煞羅天陣,恐怕將整個天雷關也都囊括進去啦,所有人,盡快的撤離!”司徒大師第一次失去了那冷傲的表情,歇斯底裏地大吼道。
“什麽,格爾黑這個混蛋,居然是賠上自己所有人的性命,用血爆術以及上百萬人的鮮血來引動血煞羅天陣,真是瘋子、瘋子!”李曉風的臉幾乎都要扭曲了。
就在這時,高空一聲轟隆爆響,緊接著,兩個人都口噴鮮血地跌落了下來,格爾黑用最後的力量大聲狂笑道:“哈哈,你們跑不出去的,現在又有了兩名生死境強者的鮮血,這座布設了數百年的大陣已經啟動啦,這裏所有人都給我留下來吧!哈哈~~~”
嘭嘭嘭嘭,一股股巨大的血柱從地麵衝天而起,將這一片區域完全地籠罩了起來,凡是被血柱沾到的人都會在一瞬間化為灰燼,而格爾黑他們這一處便是首當其衝。
地麵上,那些裝備精良的皇武尉此刻也脆弱的如同嬰兒一般,高空中傳來陣陣憤怒的咆哮,一條條身影從中跌落下來,在地麵上摔得狼狽不堪,還要躲避那隨時冒出來的血柱。
“李曉風,你個蠢貨,竟然把我們都陷入了如此危險的境地!”一名身穿綠袍的中年男人在地麵上滾了一圈後憤怒地大吼道。
“哈哈,鄒藥,你雖然排名比我高了一點,不過現在卻要跟我一起死在這裏啦,哈哈,真是不錯呀。”一個尖細的聲音突然傳來,緊接著一名瘦小老頭便朝他撲了過來,二人又戰在了一起。
莫哈克也同樣與一名差不多的對手邊打邊罵道:“格爾黑,你個混蛋,居然要將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葬送在這裏,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難道就不知道,我們都是西域的精英嗎,我們要是都死啦,對於三大國的影響有多大,你清楚嗎!”
不過他的咆哮注定沒人回應,很快,整個戰場都被血柱所包裹,不過卻還是能時不時地看到其中有各色的光華在閃爍、爆破,偶爾也會有一些身影從中躥出,不過那氣息卻已經是萎靡到至極了。
血煞羅天陣大約持續了一個時辰,當血色散去,裏麵卻是一片虛無,唯有那殘破的大地在告訴人們這裏曾經經曆過的慘景,天雷關外,一群狼狽不堪的人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還時不時地朝那關中投去驚恐的目光。
“大元帥,我們現在也就隻剩下這幾萬人啦!”副將吞咽了一口口水,艱澀地說道。
李曉風聞言卻沒有什麽表示,隻是喃喃道:“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什麽都已經算到了,可就是沒有算到這裏有以前的餘國留下的大陣,更沒想到,格爾黑居然會以百萬人為媒,自身為引來啟動這座大陣,嗬嗬,嗬嗬嗬嗬,一世英名啊,就這麽的毀啦!”
“大元帥,那麽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呐?”副將問道。
“哎,現在,我們隻能去南越國修整一段時間,也不知道燕峰節那邊的情況怎麽樣啦,這幾天都沒有收到他的消息,難道是出了什麽變故!”李曉鳳道。
眾人沉默,然而就在這時,遠處一名斥候瘋狂地抽打著戰馬奔來,一邊大喊道:“大元帥,趕緊走啊,天玄嶺的人來啦,距離不超過五十裏!”
“什麽!”李曉風聞言大驚,瞬間就知道,燕峰節那邊完了,來不及多想,立即命令全速撤退,而皇武尉們也都聽到了這個消息,一個個的動作都非常的快,隻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隊伍就整頓完畢,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南越國奔去,甚至連疾風符都用上了。
一個多時辰後,一行十多人出現在了天雷關外,這正是東方應欽等人,洛錚銘看了看皇武尉離去的方向,歎了口氣道:“哎,我們還是來晚了,要是早點趕到的話,說不定能有所收獲呐。”
東方應欽搖了搖頭道:“我們也沒有想到,格爾黑居然會把仗打成這樣,簡直就是早就計劃好的同歸於盡呐,這個瘋子!”
皮延川道:“那麽我們接下來怎麽辦,還追嗎?”
東方應欽搖頭道:“不必了,追不上了,就算是我們勉力追下去,恐怕也需要好幾個時辰啦,那時候,他們都已經調整回來了,就憑我們這十幾個人,恐怕還不夠人家數萬皇武尉塞牙縫的,嗬嗬,還是算了吧。”
眾人聞言也都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發出了一聲歎息???
一天後,李曉風率領剩餘的皇武尉返回了南越國都城,南越皇率全體官員在城門口組織了盛大的迎接儀式,一番客套後,在南越皇的陪同下,李曉風等高層便大剌剌地進入了皇宮之中。
“哈哈,大元帥請上座,寡人已經準備了最好的宴席為大元帥以及諸位將軍壓驚,請!”南越皇哈哈大笑道。
看著這宮廷禦宴,已經吃了近半個月軍糧又餓了一天多的皇武尉眾高層頓時都禁不住吞了吞口水,李曉風的眼中微微的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不過卻很快隱去,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對於他的這種態度,南越皇卻是不以為意,其餘的南越大臣更是不敢多言,眾人入席,歌舞聲起,氣氛很快就烘托了出來。
南越皇端起一杯酒道:“大元帥,寡人先敬你一杯,願帝國德隆永昌!”
李曉風聞言不禁對這個新的南越皇高看一眼,一般人在這個時候都會說一些什麽恭賀大元帥大勝歸來之類的奉承話,或者是極盡獻媚之詞,不過這些話在現在無論怎麽說,卻都仿佛是在李曉風的傷口上撒鹽,而這個南越皇卻是規避了這個問題,直接以帝國說事,那麽,這就無論如何都不會引起李曉風的反感了。
二人大笑著飲了一杯,眾人也都跟著暢飲,李曉風夾起麵前的一塊肉放入口中,頓時眼睛就是一亮,問道:“南越皇,你這是什麽妖獸,肉質竟然是如此的鮮美!”
南越皇笑道:“這叫做火靈鹿,是浣花濕地特有的一種妖獸,不過數量卻極其的稀少,而且其體型也十分的嬌小,寡人也是先前帶兵在浣花濕地的時候,運氣好才捕獵到了一隻,所以現在也就隻有大元帥與寡人才有這麽兩三片火靈鹿肉,而其它人卻是沒有啊。”
李曉風聞言,看了一眼南越皇的桌子,然後又往其餘人的餐桌看了看,發現其所言不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便將剩餘的兩片肉給吃了下去,同時還讚不絕口。
緊接著,眾人又吃喝了一番後,李曉風才歎了口氣道:“哎,想不到本帥此次竟然中了格爾黑的詭計,致使我大軍損失慘重,恐怕此次回國要受到皇帝陛下的嚴厲製裁啦!”
南越皇也立即順著他的話題道:“哎,誰說不是呢,那格爾黑居然如此的陰險,,真是死有餘辜,大元帥可在鄙國休整一段時間,等皇帝陛下氣消了再回去,那一切也都好說了,畢竟您還是勝利了呀。”
李曉風嘿嘿一聲苦笑,道:“現在也隻能如此啦,更何況,我的部隊現在也沒有足夠的給養回國了呀。”說完,他就這麽直勾勾地盯著南越皇。
“嗬嗬,帝國大軍既然駐紮我國,那麽一切軍需自然應該是由鄙國孝敬,這一點大元帥不必擔心!”南越皇毫不猶豫的道。
對於南越皇的態度,李曉風非常的滿意,又吃了一口菜道:“宗盟國的那一片土地恐怕已經沒有什麽抵抗的力量了,你盡快的派人接收了吧,嗯,以後你隻需要上繳帝國的財稅就可以啦。”
南越皇聞言大喜抱拳道:“多謝大元帥!”
李曉風擺了擺手道:“此次我軍傷亡慘重,需要一些補充,你在國內或者是宗盟國為我們征兵二十萬,一個月內完成。有問題嗎?”
這話雖然是商量的口吻,不過那語氣卻是不容置疑,南越皇卻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卻有些出乎李曉風的預料,不過他卻也不在乎,對於這個南越皇更加的滿意了。
李曉風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枚火紅色,拳頭大小的果子送入了口中,邊吃邊與南越皇暢聊,還不時地大笑,然而,卻沒有人注意道,這枚果子隻有李曉風的餐桌上才有!
一頓飯令眾人都相當的滿意,李曉風有些醉意地拍著南越皇的肩膀道:“嗬嗬,你很不錯,以後要是有什麽問題可以找我,有本帥在,沒人敢對你怎麽樣!”
南越皇大喜,說了一堆恭維的話將李曉風等人送走,而他的眼中卻是跳動著興奮的火焰;十天後,皇武尉的軍營中傳來了一條足以令整個南越國地震的消息——李曉風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大軍損失慘重,夙夜憂歎,再加上之前受了重傷,導致一蹶不振,終於積勞成疾,不治身亡!
然而,知曉內情的人卻是都不敢說,他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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