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章 大牛就義鏡湖東 滌蕩諸方商路通 五
聽到這個聲音，秋老太婆似乎是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速度道：“是的，隻要你不殺我，為奴為婢我都願意，我還願意將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們，求你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方林慢慢走來，冷冷的盯著秋老太婆，直到把她盯得都有些心裏發毛了才寒聲道：“你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由於你們的襲擊，害死了我們多少人，就算是要殺你一萬遍也難解我心頭之恨，哼，說吧，看看你的消息夠不夠買你的命。”
方林知道，對付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逼入絕境，然後再給他看到一絲生的希望，這樣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抓住這絲希望，乃至於他的尊嚴。
果然，秋老婆立刻就說道：“我說，你對這些消息肯定感興趣。”她吞了口唾沫繼續道：“我叫秋金鳳，和離枯還有死去的那個是師兄妹，我們的師門叫做拜月教，總部就在這浣花濕地之中，不過卻是在天絕峽穀以北······”
“等等，天絕峽穀是什麽地方？”方林打斷了她的話問道。
“這個我知道，天絕峽穀是一條橫貫整個浣花濕地的大峽穀，據說它將整個浣花濕地分割成了南北兩個部分，我們所在的就是浣花濕地的南部，我們都稱之為南地，而北部也就稱之為北地了。”方隕星道。
方林點點頭，對秋金鳳道：“你繼續說。”
秋金鳳繼續道：“我教有一名生死境的太上長老，算上我們三人共有八名輪回境的強者，其中教主是輪回境返虛的強者，恐怕也快要晉級生死境了。”
聽到秋金鳳的講述，眾人都悚然動容憑著拜月教的實力，要是殺過來的話，他們這些人恐怕想要活著逃出去都難，眾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而這時候方林卻問道：“你們拜月教在北地恐怕也有著許多的掣肘吧？”
秋金鳳苦笑道：“那是當然，要不然也不會隻派我們三個過來建立勢力了，在北地有三大教，除了我們拜月教外還有五絕教和耀日教，其中耀日教實力最強，五絕教最為詭異難惹，而我教卻是教眾最多；三大教共同瓜分了整個北地遼闊的疆域，然而三大教之間卻並不和諧，爭鬥時常發生。”
“那耀日教實力有多強？是不是有兩名生死境的強者？”方林問道。
“那倒不是，生死境強者隻有一名，隻不過是功力要高一些，但是他們輪回境的武者要多出一名。”秋金鳳道。
方林點點頭，喃喃道：“也是，如果是有壓倒性的優勢的話，你們拜月教恐怕早就被人家給吃光了，那麽五絕教呢？”
“五絕教的人最擅長巫蠱之術，那個被你們殺掉的古洛瓦娜就是五絕教的人。”秋金鳳道。
方林聞言一驚，問道：“那五絕教的人都是巫咒師？”
“那倒不是，就算是在五絕教中，巫咒師的數量也不是很多，不過他們卻是人人用毒，有些厲害的毒物就連生死境的強者都是忌憚萬分，因此沒人敢去招惹他們，不過他們卻也沒有隨意的去挑釁另外的勢力。”秋金鳳道。
方林鬆了口氣，點點頭道：“以你們教的實力為什麽不派遣更強的力量過來在短時間內將南地的高手都掃平，然後在留下你們三個不就可以控製整個南地了麽？”
“嗬嗬，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首先要過天絕峽穀就是一件非常的困難的事情。”秋金鳳笑道。
“哦？怎麽說？”方林等人聞言都來了興趣。
“天絕峽穀寬千餘丈，就算是最窄的地方也有五百丈左右，本來這點距離對於奈何境的武者來說飛越過去也算不得什麽，但關鍵是，無論什麽，隻要從天絕峽穀上空經過都會被生生扯入那深不見底的峽穀之中，而且峽穀中神念根本就進不去。”秋金鳳道。
“那麽你們又是怎麽過來的呢？”方林問道。
“在天絕峽穀旁有一個小型的傳送陣，一次可以傳送三人，不過每次傳送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且被傳送者還要受到不小的反噬，修為越高反噬越大，像我這樣輪回境初窺的武者傳送一次需要修養一到兩年才能恢複，而離枯這次傳送回去恐怕至少得修養五年。”秋金鳳道。
“嗯，那傳送一次需要付出什麽代價？”方隕星問道。
“元晶，絕品元晶，一次最少要一萬，如果是傳送輪回境的武者的話，最少也要三萬。”秋金鳳道。
方林等人聞言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一萬絕品元晶是個什麽概念，換算成下品元晶的話那可就是一萬億了，而在商國，像紫極宗這樣的一流大宗門每月給弟子的發放標準是，練氣境弟子十塊下品元晶，八卦境弟子為三十塊，就算是李夢陽每月也隻能領到一百塊絕品元晶。
“這個代價確實有些驚人了，嗬嗬，不知道你們拜月教能夠負擔得起幾次傳送的代價。”曲珊兒有些癡呆地說道。
“嘿嘿，我們三個在這裏建立離枯幫已經有兩百八十多年了，基本上來說囊括了整個南地資源的一半，而這期間我們也隻在一百五十年前傳送回去過一次，將收集了一百五十年的資源送回總舵。”秋金鳳道。
“那也就是說你們離枯幫是準備每一百五十年將收集到的資源送回去一次咯？”曲珊兒問。
“這位姑娘真是秀外慧中啊，一語中的。”秋金鳳奉承道。
李浩然聞言雙眼一亮道：“那麽這次咱們不是發啦！？”
他的話令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陣火熱，不過方林卻是冷靜地說道：“你們想多了，從先前離枯逃走的情況來看，他是早就作好了準備了，你們想想，他豈有不將財富帶上的道理？”
眾人聞言也都清醒了過來，嘴裏也禁不住發出一聲哀歎，就在這時秋金鳳卻是說道：“其實離枯就算是事先早就作好了準備，也不可能將我們這一百多年來積蓄下來的資源都帶走的，那樣的話就不可能瞞過我們，也就是說，他隻有可能將一些極為重要珍貴的東西帶走，你們還是能夠得到不少。”
方林點點頭，對旁邊的張奉青道：“奉青長老，那就麻煩你帶人去清點一下我們所能得到的收獲，雷鳴長老，你帶人去徹底的搜查一下整個離枯幫，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東西。”
二人領命離去，方林又看向秋金鳳道：“你可知道那個傳送陣的位置，還有這條密道你可清楚？”
“傳送法陣的位置我知道，但是這條密道我卻不清楚。”說到這裏她又咬牙切齒地說道：“離枯這個混蛋，居然早就想著拿我們來當墊腳石了。”
“好，那麽你帶我們前去那個傳送陣的位置看看。”方林接著又看向明道義道：“明長老，這條密道是留不得了，就麻煩你帶人將其徹底毀掉。”
······
天絕峽穀距離離枯幫總舵有兩千多裏，不過這點距離對於輪回境強者來說還算不了什麽，也就是三四個時辰的樣子，方林七人就在方隕星等輪回境強者的攜帶下來到了天絕峽穀旁。
方林放眼望去，沿著天絕峽穀一線都是光禿禿的，連一棵草都沒有，全是石頭，而且那石頭也都是烏黑色的，一直向內延伸一裏左右才漸漸的有了些稀稀拉拉的柳樹，整個峽穀就像一張大張的，無比巨大的怪物巨口一般，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掉，峽穀上方霧蒙蒙的，根本就看不清任何的東西，就連神念也都穿透不了。
方林抬腳便要走上那些黑石頭，欲要再到近處細細觀察一番，然而夙妃卻是一把將他拉住，道：“不可踏上這些黑石頭，上麵有劇毒，這種烏黑色就是長期被毒物浸濁而成，要是就這麽踏上去的話，必定會身中劇毒而死的。”
秋金鳳詫異地看了夙妃一眼，咯咯笑道：“這位姑娘果然眼光獨到，這些黑石頭已經要了不少人的命了，想不到姑娘竟然一眼就能將其看破，佩服，佩服啊。”
還沒有夙妃說什麽，秋金鳳突然渾身一顫，目光灼灼地盯著夙妃道：“姑娘難道是一位高級煉丹師！？”
“哼，為什麽要告訴你，對了，你個心如蛇蠍的老太婆，剛才你為什麽提醒我們，是不是想讓我們全部都中毒了，你好撿便宜，嗯？信不信，本小姐這就將你丟到那些石頭上去！”曲珊兒搶先喝道。
秋金鳳幹笑兩聲，她確實有這個打算，不過口中卻道：“哪有的事啊，我這不還沒來得及說，這位小哥就要往上踩麽，不過還好，大家都沒事，嗬嗬。”
“哼，你這個老太婆太陰險啦，都做了俘虜還在想著下陰手，方林我們幹脆殺了她得了，反正該說的也都已經說了。”曲珊兒氣鼓鼓的道。
秋金鳳聞言臉色大變，立馬哀求道：“各位冷靜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呀，你們不能殺我，你們都是正大光明的英雄豪傑，不能出爾反爾啊。”然後她看向曲珊兒，諂媚道：“這位美貌與智慧天下無雙的小姐，我知道您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善良的姑娘了，您剛才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您一定不會做出那麽殘忍的事的，對吧。”
曲珊兒冷哼一聲，不吃這一套，就在她想要說什麽的時候，方林卻淡淡的道：“秋金鳳，珊兒說的沒錯，你確實很陰險，不過這倒是提醒了我。”說到這裏，方林又拿出了攝魂珠道：“交出你的一縷神魂吧，否則，死！”
秋金鳳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作為了，沒想到一步走錯竟然完全的將自己置於了別人的操控之下，再次哀怨地看了眾人一眼，喟然一歎，老老實實地交出了自己的神魂本源。
傳送陣位於天絕峽穀三十裏外偏西的一個迷沙紅柳林中，這種柳樹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特點，就是密集，傳送陣外圍還被布設了一個不大的隔絕法陣，不但隔絕了柳樹對這一塊地方的侵入，也隔絕了濕地那潮濕的氣候對傳送陣本體的侵蝕。
所謂傳送陣，其實就是一個圓形的石台，大約可以站三個成年人，其上銘刻著令人頭昏眼花的陣法紋路，就算是方隕星、方林這樣的高級靈陣師在看了這些紋路後都有一種頭暈眼花的感覺，石台正中間有八個孔洞圍成了一圈，每一個孔洞都恰好是一塊絕品元晶的大小，但卻是深不見底。
就在方林還在仔細觀察這傳送陣的時候，方隕星卻突然叫道：“所有人趕快坐下，認真體悟，是否能領悟出空間屬性，就看你們個人的造化啦！”
說完他也不再多言，就這麽坐在了石台旁，閉目體悟了起來，聽到了方隕星的話，又見他如此動作，大夥都是心裏一震，這樣的機會誰還會放過？於是，包括秋金鳳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一言不發地坐了下來，閉目靜心，認真體悟。
眾所周知，時間和空間兩種屬性可以說是最為神秘，最為難以掌控的兩大屬性了，空間屬性有什麽好處，隻要看看方隕星就知道，那種神出鬼沒的攻擊線路和攻擊手段，以及傳說中那些強大到變態的空間屬性的技能，想想都令人心馳神往。
放出神念，方林仔仔細細地捕捉著這周圍的每一個細節，最後他發現，在這石台的範圍內，有著明顯與外界不同的波動，那振幅，那頻率以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給人的感覺都是完全不一樣的，方林心道：“原來這座傳送陣剛被人激發過，看來離枯也就是在不到一盞茶之前傳送離開，傳送陣上還殘留著非常明顯的空間波動，空間···空間······”
漸漸地，方林似乎陷入了一片被隔開成無數個小格子的地方，每一個格子中都有一個他，而每一個他都在循著不同的路徑行走著，方林來到自己所處的這個格子的邊沿，一步向鄰近的一個格子跨去，唰~他瞬間便有一種穿越了某個壁障的感覺，一眨眼便跨越了千裏的距離，出現在了極遠處的一個格子之中。
方林瞳孔猛然睜大，這種忽略距離，一步千裏的能力他以前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但是卻有個問題，他無法控製自己出現的位置，而且那種穿越空間隔膜的感覺······
又繼續穿過了幾次格子，方林的眼睛越來越亮，他感覺自己似乎把握到了什麽，閉上眼睛，又走向了一處隔膜，唰一下，他又出現在了極遠的一個格子裏，沒有睜開眼睛，繼續穿越隔膜，唰、唰、唰······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在這無數的格子中進行了多少次的跳越，方林突然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格子中的自己所行走的路線，漸漸地，他的眼睛亮了起來，嘴角慢慢勾起，到後來竟然開始哈哈大笑，突然，方林就覺得頭腦一陣眩暈，緊接著就是無盡的黑暗。
當方林緩緩地睜開雙眼的時候，其他所有的人都已經醒轉，正在低聲交談著什麽，見他醒來，夙妃立馬就走了過來，關切地問道：“你還好吧？”
方林抬手輕捶了一下額頭笑道：“還好，不過就是有點頭暈。”
李浩然聞言，眼睛一亮道：“你也進入了空間領悟之中了麽，快說說你體悟到的是什麽？”
方隕星也湊了過來道：“很好，進行空間體悟的人在剛醒轉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程度的頭昏的感覺，咱們這些人當中就隻有你和李浩然有這種感覺，也就是說，隻有你們兩個體悟到了空間屬性，說說吧，你都體悟到了什麽。”
方林甩了甩頭，又整理了一下思路道：“不大說得清楚，不過總結起來就三點，格子、隔膜、軌跡。”
眾人聞言都是一頭霧水，隻有方隕星和李浩然二人略有所思，曲珊兒不服氣地嘟囔道：“什麽嘛，莫名其妙的，不會是故意來尋人家開心的吧。”
文月兒眨巴了一下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嬌聲道：“方林，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呀，我咋聽不懂呢？”
這時方隕星二人也從沉思中回轉，李浩然道：“說清楚點，我剛才似乎抓住了什麽，但是又好像什麽都沒抓住。”
看了一眼眾人希冀的目光，方林緩緩地將他在體悟中所見到的一切都講述了一遍，最後道：“我發現，我們所在的空間其實就是被分成了一個個的小格子，而我們就處於這些格子當中，如果我們想要跳出我們現在的這個格子而進入另外的一個格子之中的話，就需要穿過他們之間的隔膜，所以首先我們就要找到空間的隔膜所在，而當我們穿過隔膜的時候，卻無法確定自己會進入哪一個格子裏麵，或者說無法保證能進入自己想要去的那一個格子，但是，我發現每一個格子都有它特定的軌跡，隻要把握住了這些空間的軌跡就可以進入自己想要去的那個格子啦。”
聽完方林的話，方隕星和李浩然都是微笑著點了點頭，而其餘眾人卻還是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所雲，看來對於空間屬性，沒有體悟到的人根本就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接下來，李浩然也講述了自己的體悟，他的感受和方林就完全不一樣，如果說方林體悟到的是平麵空間的話，那麽李浩然體悟的就是立體空間，他的空間就是一層層，一疊疊的，李浩然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做“異次元空間”，如果說方林的格子間是空間隔膜的話，那麽李浩然的就是空間壁壘，想要穿透就需要極大的力量，而方隕星體悟到的則是空間割裂和空間縫隙。
“嗬嗬，沒想到，這個離枯竟然給我們送了這麽一份大禮，真想看看他在得知了我們的收獲以後會是個怎麽樣的表情呐，哈哈。”李浩然開心道。
“你就得瑟吧，了不起呀，哼！”曲珊兒賭氣道。
“方林，我都已經很認真的聽你們說了，可是為什麽就一點都聽不明白呢？”文月兒鬱悶地問道。
“你沒聽剛才隕星長老說嗎，沒有領悟空間屬性的人是無論如何也聽不懂別人對空間屬性的講解的，你就別在鑽牛角尖啦，乖乖的把我前兩天交給你的那招‘流星火雨’領悟透徹吧。”方林笑道。
幾個年輕人就這麽說說笑笑的在幾個輪回境老怪物的攜帶下返回了離枯幫總舵。
······
“方林，我們在搜查到離枯幫水牢的時候，見到了這個人，你來看看。”方林等人一回到離枯幫總舵雷鳴便對方林說道。
方林聞言也是一陣錯愕，難道自己在水牢裏還有什麽認識的人麽？眾人隨著雷鳴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隻見床榻之上躺著一個年紀大約在二十一二歲的女子，看那樣子，要是戴上一頂珍珠冠的話，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古洛瓦娜，要不是兩人的年紀相差確實有點大的話，白蓮幾乎都要驚呼出那個讓她痛恨到極點的名字了。
方林深深地吸了口氣，對夙妃道：“師姐，看看她的情況怎麽樣，我有一些問題要問她。”
方林又轉頭看向雷鳴問道：“說說你們發現她的整個過程吧。”
雷鳴道：“我們先將離枯幫所有的地方都搜查了個遍，將一些潛藏起來的幫眾也都一一斬殺，最後來到了水牢，原本我們也隻是抱著進去看看是否有漏網之魚的想法，水牢裏有數十個囚籠，每一個囚籠裏都關著數量不等的囚犯，然而，我們卻發現她是最特殊的一個，不但是一個人被關在一個獨立的囚籠內，而且還被捆縛著雙手吊了起來，下半身侵泡在肮髒的水中，人雖然是奄奄一息，但是卻死不了，顯然是受到了特殊的照顧，待我們看清她麵容的時候都是大吃一驚，我們都認為她應該有什麽秘密，所以就將她救了下來。”
方林聽完，在房中來回踱了幾步道：“他肯定和那個古洛瓦娜有什麽關係，說不定她們是出自同一個教派的，也就是五絕教，那麽她們究竟是什麽關係，還有她為什麽會受到這種特殊的照顧，還有她們為什麽會來到南地，這些都是我們要弄清楚的。”
方林說完，長長地出了口氣，看向雷鳴又繼續問道：“這裏就你們這些人了麽，明長老還有奉青長老他們呢？”
雷鳴道：“這裏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他們就先回去了，我帶領這些人留下來等你們。”
雷鳴想了想又道：“我們要不要留下一些人將這裏占為己有，我們有這樣的考慮，所以我留下了足夠的人手。”
方林沉思了片刻毅然道：“這裏我們不要了，這裏離我們的商道距離太遠，而且要守住此地恐怕要耗費我們不少的人力物力，以我們現在的條件還無法兼顧，而且太貪心可是會招人惦記的，我們當下最主要的還是應該把我們的商路給經營好，原本還想借助朝廷之手的，現在看來，我們已經可以獨自吃下啦。”
“可是這裏這麽好的地勢，就這麽放棄掉，拱手讓人，真的好可惜呀。”曲珊兒不甘的道。
“我也覺得我們不應該就這麽將這裏放棄掉，況且，這也有點不像你方林的作風啊。”李浩然道。
其餘幾人，包括幾位輪回境的強者聞言也都點頭表示讚同，方林嗬嗬笑道：“當然不會就這麽放棄，你們忘啦，離這裏較近的三個立誓依附於我們的勢力了麽。”
李浩然聞言眼睛一亮道：“你是說雲霞穀、易柳穀和清風穀這三個勢力？”
方林點頭道：“不錯，這三個勢力都已經被我們打殘了，但是畢竟他們的根基在這裏，要是三家聯合起來的話也能夠控製這裏的局勢了，將這裏給他們，隻要他們每年上繳一半的收入即可。”
“一半是不是太少啦，你可知道，這裏方圓幾千裏一年所能得到的資源是多少？”秋金鳳尖叫道。
“嗬嗬，既要馬兒跑的好又要馬兒不吃草，這怎麽可能呢，要控製這方圓數千裏，沒有強大的實力是不行的，我可不想三天兩頭的跑來給他們滅火當打手啊。”方林道。
秋金鳳聞言頓時兩眼就放出了極其興奮的光芒，諂媚道：“主人，您看要不您將這裏交給我來打理好啦，我保證給您辦得妥妥當當的。”
看著她的這副樣子，曲珊兒、文月兒和白蓮三個丫頭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秋金鳳惱火地瞪了三女一眼，不過卻沒敢說什麽，她知道方林與她們的關係。
方林也是忍俊不禁，道：“你個滑頭的老太婆，是想在這裏做土霸王吧，難道你就不怕離枯回來報複？”
“嘿嘿，他想回來哪有那麽容易，再說有主人撐腰，我還會怕他不成，再大不了我就去將那傳送陣給拆了，嘿嘿，主人您看老奴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您就大慈大悲，讓老奴我為您管理這裏吧。”秋金鳳道。
方林忍著笑道：“那傳送陣有禁製保護，奈何境以下的人休想將其破壞，就算是奈何境以上的強者將其給破壞了，也要受到其施放的空間之力的絞殺，至於你嘛，我根本就沒有想過把你留在這裏。”
秋金鳳聞言一臉苦瓜相，就在她還想開口說什麽的時候，方林卻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道：“我要你做我商路的主管，你做不做？”
秋金鳳聞言瞬間就懵在了原地，接著就一臉諂笑道：“老奴多謝主人提攜，嗬嗬，主人真是英明神武，風流倜儻、千秋萬載······”
“好了，好了，別說那麽多廢話啦，你記住，我們千辛萬苦才建立起來的商路，你要是給我搞砸咯，我就······”方林不耐煩地打斷秋金鳳道。
“主人放心，有老奴在，絕對砸不了。”秋金鳳道。
就在這時，床榻之上突然傳來一聲嚶嚀，那個一直昏迷的女子在夙妃的治療下很快就要醒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