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情竇初開
誰知,琉璃卻是笑笑,以一副調侃的陌雁看著朗崖說道:“自焚?大姐真是好笑,總是以一副迅馳者的嘴臉麵對我,我不知道,我這一國的君王怎麽就得不到你的認可?”
朗崖聞言臉上帶著苦澀的笑意,聲音有些失落的說道:“我曾經很認可你。”
說完,隻見琉璃突然猙獰的說道:“那為什麽不繼續認可下去?偏偏毀了我最美好的一切?”
在琉璃的心裏,他一直認為大姐和二姐是喜歡他包容他的,可是這突然來的變故讓他措手不及。
雖然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他而起,可是不甘還是不甘。
更是不甘心本來唾手可得的江山就這樣被收走,不甘心他的皇帝生涯就此結束。
“大姐,我知道你為我們做了很多,可是,你也是自私的,從你知道自己不是我陌家的孩子,你就有了這樣的打算吧?不然,你怎麽會忍心看著城外的那些士兵死去才出現,才解救陌雁?
為的,不過是讓眾人看見你驍勇善戰的那一幕,讓眾人臣服於你罷了,這種伎倆,我看的很真切。”
朗崖聞言頓時失笑,落寞的說道:“你真的這樣以為?你的大姐就是如此的做作?”
“不然呢?莫不是大姐還要說是為了我好?嗬嗬,不覺得可笑嗎?一個沒有陌家血統的女人會關心陌雁的安危?真是笑話。”
玉千秋在秋明芝山大麵積的搜索,也沒有找到雲崖的蹤跡,而他在朗崖到達陌雁都城的時候,就已經接到了朗崖的傳書,說雲崖已經離開陌雁三天了,甚至是比朗崖離開秋明芝山還要早一天。
可是這麽久了,雲崖的身影就如同蒸發了一樣,玉千秋皺眉,想到了那個可能,他快速聯絡了玉清派人去舒爾雲的地界查找。
果然幾個時辰之後,玉清派出去的探子來報,舒爾雲的城堡守衛森嚴,似乎裏麵住著一個身份高貴的人物,不過這個任務似乎是被軟禁的。
玉千秋知道,那一定就是雲崖,隨即皺眉,對著玉清說道:“知道雲崖被關在哪裏嗎?”
玉清搖搖頭說道:“那個城堡的陣法太厲害,我們前去探查的人除了兩個活著回來,其餘的都折損了。
想要知道雲崖公主住在哪裏,除非那些陣法被破壞掉,還要趁著舒爾雲離開的時候,據說舒爾雲似乎是離不開雲崖公主。”
“什麽意思?”
“不知道,是兩個從舒爾雲軍隊裏逃出來的士兵說的,不過這兩個士兵在和我們一起離開的時候也犧牲了。”
“確定不是誘導我們的誘餌?”
“應該不是,這兩個人的行動很正常,剛發現他們兩個出來的時候,我們沒有輕舉妄動。
一直到他們對話,我們才確定那兩個是想要回陌雁皇城去的逃兵,這才以帶他們離開這裏為代價讓他們透漏給我們的消息。”
不過可惜,還是死在了那裏,終其一生斷了回去的聯係。
玉千秋聞言點頭道:“既然如此,就算是雲崖不和舒爾雲住在一起,也會離的很近。
我們今夜就行動,朗崖在陌雁都城,若是舒爾雲真的是被韓雲舟控製著,而琉璃也是,他就一定會把注意力放在朗崖身上,我們這邊反倒是更有利。”
玉千秋聞言想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主子為何還要夫人單獨回去?豈不是將夫人置於危險之中?”
玉千秋聽了笑笑,說道:“朗崖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對於親人的執著很深,不到萬不得已,他都不會假手他人。
雲崖和琉璃的事情,我們一人一項,這是她的極限,不然,若是強行讓她呆在這裏,她會瘋掉的。”
“可是也太危險了。”
玉清皺眉,卻見玉千秋突然看著他問道:“玉清,從我和她在一起,似乎她都沒有安全過,你說,我這個做丈夫的是不是太失敗了?”
玉清一愣,隨即低頭說道:“夫人本領通天,王爺不必感覺難過,這是夫人的福澤,也是王爺你的福澤。”
玉千秋聽了笑笑說道:“是啊,遇到她真的是我這一聲最好的運氣,可是她卻一直在走黴運。
好了不說這個了,朗崖的有自己的想法,我能做的,就是將她托付給我的事情做好,今晚,咱們就去舒爾雲那裏偷人。
玉清,你去把花妙音找來,我要詳細的知道那些陣法的缺陷,隻要破壞了陣法,就能讓舒爾雲分心,到時候我去引開舒爾雲,你去營救雲崖。”
玉清聞言不讚同的搖搖頭說道:“還是我去引開舒爾雲,主子去營救雲崖公主的好。”
玉千秋聽了拒絕道:“按照我說的辦,你去,舒爾雲不會上當。”
玉清隨即退下,不多時,花妙音就進來,不過跟在她身後的還有流淵。
見狀,玉千秋皺眉說道:“流淵,你怎麽在這?”
流淵聞言冷哼一聲,快速跑到玉千秋的前麵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說道:“我要替我大姐看著你們,據說她是你的死忠粉。”
玉千秋一愣,頓時無語道:“什麽是死忠粉?”
“死忠粉就是喜歡你的意思唄!大姐說的,所以你們兩個獨處一室我不放心。”
花妙音聽了臉上有些掛不住,看著流淵喊道:“你說什麽呢?別瞎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大姐可是和我說過的,你為了我大姐夫可是還和我大姐打過架呢。”
流淵撇撇嘴,看著花妙音繼續說道:“別說你沒有,我大姐可是從來不說謊話的,她說說謊話的女人最不可愛了。”
花妙音連被流淵說的通紅,可是人家說的是事實,她沒有任何反駁的話,急的杵在一邊不知怎麽辦。
看著花妙音這種樣子,玉千秋也是一愣,在他的思維力,花妙音就是一個死纏人的敢做敢說的女人。
怎麽現在居然不敢承認了?看這兩人這種狀況,玉千秋一頭霧水,她和流淵是什麽情況?
“花妙音,舒爾雲城牆外的陣法都是你做的?”
終於,這種尷尬的氣憤被玉千秋的一句話打破,花妙音頓時舒了一口氣說道:
“是我做的,那個混蛋騙我,說要用這個作為軍營的安全措施。誰知道我做完這些之後,他就在我身後下了殺手,還好我跑得快,不然早就死了。”
流淵聽了嘲笑的說道:“還不是怪你太自大,你哥都說了,是你自大,沒有在防身蠱蟲的警示下做好防範的,你說你玩的蠱蟲,居然還如此大意,怨誰?”
花妙音聽了嚷道:“那不是因為舒爾雲是咱們一夥的麽,誰成想他會對我下手?”
“涉世未深啊,涉世未深。”
流淵煞有其事的說著,氣的花妙音甩手就給流淵一針,紮在了流淵的腦門上,疼得流淵嗷的一聲蹦了起來。
“喂,你謀殺啊。?”
“就是謀殺了,你怎麽著?”
花妙音對著流淵吐舌頭,流淵疼的齜牙咧嘴,把針拔下來之後,直接和花妙音在玉千秋這裏上演全武行。
可是奈何,流淵那點花拳繡腿,根本不是花妙音的對手,不一會,已經是累的氣喘籲籲。
終於,玉千秋頭疼的喊道:“行了,我們還要辦正事,流淵,你先出去。”
流淵氣呼呼的從新坐下嚷道:“我就坐著等,我知道這樣做就是想讓我出去,我偏不出去。”
見流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玉千秋實在是沒辦法,隻好看向花妙音,誰知道這一看他眉頭一跳。
隻見花妙音不時的用眼角頭看著流淵,還一臉的欲言又止,和咬牙切齒。
這麽多的表情集結在臉上,玉千秋終於頓悟,這是相中了,又不好意思說,在這和流淵置氣,引起注意力呢。
頓時,玉千秋長輸了一口氣,想了一下對流淵說道:“這樣,你做這別說話,花妙音,你快速將那些陣法給我講解一番,然後告訴我陣眼在哪裏,我要找機會破壞他們,不然,我們的人會有限製。”
花妙音聞言,迅速擺正姿勢將陣法的陣眼全部告知,最後說道:“你們要是去攻城,別忘了帶上我,我要報仇,特娘的,用三柄匕首捅我,還真下的去手。”
聞言琉璃嗤笑道:“花落大哥不是說了,不讓你給他添亂?你還是好好的呆在這裏,不然再出事可就沒那麽好運,還有一個我的師傅去救你了。”
對於花妙音,流淵還是存在著一些偏見的,先是她對玉千秋情有獨鍾,然後是因為她,西子嶺差點死在這裏。
而對於花妙音,這個曾經看過她身體的流淵,她一看見他,她的心就不受控製的撲通撲通直跳。
然後就是忍不住想要跟著他,可是每一次他都很不耐煩的趕走她,這一來二去,她就覺得有些埋怨。
再然後,她似乎知道了這是什麽感覺,所以才會每一次見到劉淵之後羞紅了臉。
流淵說的話帶著針對性,她當然聽得出來,可是習慣了渾身帶刺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與自己喜歡的小男人相處,隻好同樣爭鋒相對,倒是更讓琉璃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