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你的仇我來報
舒爾雲是負麵的感覺太多,所以才會遭受毒手,而琉璃,完全是因為自身的原因造成的。
這兩種也有所不同,所以,我還無法知道被韓雲舟種了種子的人到底有多少。”
說著,朗崖看看窗外,隨即問玉千秋說道:“小白被你弄哪裏去了?”
玉千秋正在哄著笑笑玩,聞言轉頭說道:“我沒有告訴她,讓她守著雲崖去了。”
朗崖聽了放下心來說道:“若是她真知道了,我還真怕她上去就把花妙音撕了。”
本就不待見,現在自己的情朗,還和她在一起,還昏迷,不打起來才怪。
說完,想了一下,朗崖又看向玉千秋問道:“對了,你到底和玉清說什麽了?為什麽他每次看到我都很怪,還支支吾吾的?”
“沒什麽,不過是想著你會不會知道他喜歡的人現在投胎到了哪裏,不過也隻是提了一下,我告訴他讓他現在問你,看來他是忍住了。”
說著,玉千秋起身,看向朗崖說道:“其實這也是我想要問的,他喜歡的人,長寧,原本是我的貼身侍衛,十八年前為我而死,若是可以,我還真希望他們可以再續前緣。”
朗崖想了一下說道:“應該可以,不過我不確定,畢竟是那麽久的事情了。”
玉千秋點頭:“有希望就比沒有希望的好。”
之後沒有人在說話,孩子們玩累了都睡了,花落這才走下馬車來到朗崖的車上。
“坐吧。”
朗崖說著,花落點頭坐了下來,看著玉千秋擔憂的神色清晰可見。
“我想知道妙音的具體情況。”
玉千秋抬眼,想了一下說道:“據報,花妙音腹部被刺了三刀,被玉清的人發現的時候,她的傷口雖然有些化膿,不過沒什麽大事,應該是她在受傷不行了的時候遇見了西子嶺,所以才保住了性命。”
聞言,花落攥了攥拳頭,顫抖著身體半天才沙啞說道:“她以前從未受過這樣的傷害。”
朗崖聽了拍拍他的後背說道:“她現在沒事了,你放心。”
花落點頭,隨即看向朗崖說道:“如果我要給妙音報仇,你會阻攔嗎?”
朗崖一愣,隨即沉默片刻才說道:“你知道,舒爾雲是我的妹夫,若是你要殺他,我暫時不會答應,但是若是不打死的話,我也不會阻攔。”
聞言,花落放下心來,感激的看向朗崖說道:“謝謝你。”
“是我該謝謝你才對,若不是你們我也不可能對抗得了百芒的進攻,就單單是樂音我都要煩惱很多。”
花落笑笑,說道:“這是我該做的,你拯救了我們的寨子,隻是妙音是我的妹妹,我苗寨的人是有仇必報的,就算我不動手,妙音自己也會動手的,而她動手,舒爾雲必死無疑。”
朗崖聞言點點頭:“花妙音性子單純直率,有仇必報,所以你才會想要先一步動手?”
“不,我隻是想給妙音報仇,若不是因為你,舒爾雲必死無疑。”
苗寨的人都是真性情,這一點,朗崖相信,治好歎息道:“我也並非是阻攔你,隻是舒爾雲畢竟是雲崖的丈夫,對於雲崖,他很重要,所以,生死的權利,我隻想留給雲崖。”
“我明白。”
見花落點頭,朗崖放下心來,這才問道:“饅頭睡了?”
花落聽了頓時苦笑道:“若是沒有水,肯定又吵著回去了,真不知道那個白墨蓮有什麽吸引力,饅頭居然說要娶他。”
噗!
若是此時喝水,朗崖必定噴了,她瞪大眼睛看向花落:“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就連玉千秋都停止了假寐,瞪起眼睛看向花落。
花落聞言頓時歎了一口氣笑道:“隻能說童言無忌,饅頭說他要娶白墨蓮。”
聽明白,朗崖看向玉千秋說道:“不得了誒!你兒子要斷袖啊!”
玉千秋趕緊嗬斥道:“你說什麽呢?花落都說了童言無忌了,你別瞎說。”
“怎麽能是瞎說呢?白墨蓮和墨蓮長得一樣,怎麽不見饅頭說要娶墨蓮?”
朗崖搖搖頭,內心很複雜糾纏在一起,斷袖這種事她並不排斥,可是這要是真到自己兒子的身上……
朗崖淚崩了,這要怎麽辦?
“要不,咱就不讓白墨蓮來秋明芝山了?”
玉千秋聽了也很鄭重的考慮了一下搖搖頭說道:“白墨蓮是正經的祭祀,比小雁和要靠譜的多,由他輔助你處理朝政,你會輕鬆很多。
再看看吧,興許這就是個饅頭的遊戲,等到他一點點長大,知道了什麽是愛情,就好了。”
朗崖沉默,真的會是一個玩笑嗎?身邊有著墨蓮和金木凡這麽一對,饅頭的愛情觀會正確才怪。
“玉千秋,你不驚訝?或者說,若是饅頭長大之後真的短袖了,你要怎麽辦?”
玉千秋一愣,看向朗崖說道:“你覺得就算他真的斷袖了你能幫他改的過來?
若是能的話金木凡也不會和墨蓮糾纏這麽多年了,娘子,你要操心的過多了,小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有壓力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處理去吧!”
我去!朗崖不由自我慚愧了一會,真沒想到她這個受過現代開放教育的人,居然還沒有孩子他爹看的豁達。
“你真的不介意自己有個男媳婦?”
再一次確定,玉千秋聽了看著她說道:“介意,但是我可以不看。”
花落也跟著睜大了眼睛,最後給玉千秋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王爺,你真行。”
真的是服了,花落想著,若是自家兒子想要斷袖了,他非得先給他兩巴掌,最後關起來收拾一頓,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就妥協的。
玉千秋說完,朗崖也釋然了,笑笑,閉目躺在了玉千秋的懷裏,花落見狀,識趣的下了馬車回去和饅頭他們做伴去了。
“朗崖到底什麽時候來?再不來,他就要死了。”
花妙音泄氣的坐在地上,看著昏迷不醒的西子嶺愁容滿麵,她的蠱毒隻能讓西子嶺的身體機能暫時暫停,不讓傷口惡化,可是這樣久了,也會影響他的身體。
“這不是來了麽,急什麽?流淵,快去。”
朗崖進來,就聽見花妙音的抱怨,她笑著說著,隨後看向花妙音問道:“你沒事吧?”
花妙音聞言冷哼一聲:“死不了,還得多謝你那個妹夫。”
“是我疏忽了,這個,算我欠你的,謝謝你讓西子嶺活了這麽久。”
聞言花妙音立刻起身,連腹部疼痛都不顧了問道:“他怎麽樣了?會不會死?”
流淵對字西子嶺的身體i查看了一番之後起身皺眉說道:“失血過多,頭部首創,若不是他現在的身體技能都處於暫定狀態,恐怕早就死了,二姐夫怎麽會這麽狠?連我的師傅都要殺害。”
說著,流淵攥了攥拳頭,花妙音聽了似懂非懂,問道:“那到底能不能救?我的蠱蟲已經挺不了多久了。”
流淵聽了點點頭說道:“可以治療,但是我需要一些東西,等我準備好了,在為他治療,你的蠱蟲還可以堅持多久?一天可以嗎?”
花妙音咬咬牙,隨即走到西子嶺的身邊,對著手指咬了一口,讓鮮血聚在手指上。
頓時,隻見西子嶺的脖子處突然鼓起一個大包,花妙音將血滴在那個鼓包的地方,便見那個大包消失了。
隨後,花妙音虛弱的說道:“我的血可以暫時讓蠱蟲延長半天的壽命,現在,它最多可以堅持四個時辰,接下來就是你的事情了。”
“好,我會盡快的,師傅葉輝堅持的,大姐,我先出去了。”說著,流淵快速離開,去準備要用的東西。
朗崖看了看西子嶺,隨即看向花妙音說道:“你沒事吧?傷口怎麽樣?”
“死不了。”
說著,她還偷著看了看站在一邊一隻沒說話的花落,花落拉拉這臉,一臉的怒色,原諒她從未見過花落這個樣子。
見花妙音砍向自己,花落皺眉說道:“你的仇,我來報,你別管了。”
花妙音聞言立刻起身喊道:“那怎麽行?我的仇,我自然是要自己報。”
“你都這樣了,還不消停一點?難道真的要看著娘白發人送黑發人?”
“我沒那麽弱,一定不會死,這一次不過是他偷襲,不然我怎麽會上的這麽重。”
“還在狡辯?就算是偷襲,你的防身蠱蟲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自視甚高了。”
花落這句話說完,花妙音一頓,隨即扭過頭去不再理花落,花落皺眉,隨後說道:
“別忘了,現在的苗寨,你是唯一的繼承人,若是你有任何不測,我沒法像娘交代。養好傷就趕緊回去,這裏你別攙和了。”
花妙音還想反駁,朗崖見狀攔住她說道:“你哥是為了你好,別逞強了,你看看你連都白了,趕緊坐下來,好好歇歇。
對了,能把之前的事情說一說嗎?為什麽西子嶺會傷的那麽重?”
花妙音聽了頓時低頭失落的說道:“都是因為我,要是我不回去尋仇的話,我們是可以安全撤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