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重歸於好
朗崖一愣,聞道:“金先生的意思是?”
金木列看向朗崖,眼中明顯的占有欲突然出現道:“隻要陛下卸了皇位轉嫁到我若離,做我的皇後,我就絕對不會再將手伸進陌雁,朗崖你看如何?”
朗崖聽了不由氣道:“金先生這話未免太過分了吧!要知道現在是我陌雁占盡了先機,若是金先生不答應,我隨時都可以讓我的人攻進來。”
金木列卻是笑了,道:“朗崖認為朕會在乎那幾萬的兵馬的生死麽?”
朗崖一驚,卻見金木列突然竄到自己的麵前,速度快的不像樣子,他一下捏起朗崖的下巴強迫她與之對視。
朗崖吃痛抬頭,身後的小白和單秋芳見狀就要衝上來,卻被朗崖揮手攔住,她盡量適應著臉上的手,忍耐道:“金先生所謂何意?”
金木凡眯著眼端詳了一會才微微送了手上的力道,緩緩說道:“朕就喜歡朗崖這股子倔強的味道,所以朕才會不遠千裏與你相見,所以,朗崖,你不應該表現出一些熱情來感激朕麽?”
朗崖在金木列鬆勁的時候,就側頭一下子逃離了金木列的手,皺眉道:“朕已經歡呼過了,若是陛下真的不同意朕提出的提議,那咱們就戰場上見吧!就算是傾盡我陌雁的所有兵力,我朗崖也一定會守護陌雁到最後。”
說著,朗崖起身就要離開,卻被金木列突然攥住了手腕,力道很大,差點讓朗崖的手臂脫臼。
“我讓你走了麽?”
金木凡猛地將朗崖往前一拖,使朗崖貼在了他的身上,他厲聲說道:“來了,還想著回去,朕到是覺得朗崖有些任性了。”
“那陛下是不是有些隨意了呢?我是陌雁的九五之尊,不是你若離的將領,我是去是留應該不是陛下說了算的吧!”
朗崖說著,猛力掙脫,可是金木凡一身的肌肉如同鐵疙瘩一樣,怎麽掙脫都掙脫不掉,還因此被抱得更緊。
朗崖微微皺眉,看著金木列道:“陛下這般如同登徒子的作為恐怕會讓人恥笑吧!”
金木列聽了哈哈大笑,無比愜意的看的朗崖更近道:“誰敢笑朕?”
朗崖環顧四周,隻見除了她帶去的幾人之外,其餘若離的人,包括金木凡再內都低著頭不發一語,就連墨蓮都是低著頭,僵著身子不知在想什麽。
朗崖氣的不行,正要動手,卻聽到一陣冰冷的聲音,頓時僵住了。
“若離的皇帝如此的下流做作,怪不得國力永遠比不上我百芒。”
金木凡微微眯眼,鬆開朗崖,看著大帳的門口道:“何人敢擅闖我若離大營?難道不知死活了麽?”
朗崖僵硬轉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門口,隻見門簾晃動,之後,玉千秋冰冷的樣子就出現在了朗崖的眼前。
朗崖神情緊繃,瞪大眼睛看著玉千秋,卻發現玉千秋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看著金木列,朗崖心裏有些許失落,卻也詫異不已,他怎麽會來?不是說不再來了麽?
而且朗崖發現,玉千秋的眼睛居然是紅色的,而且,屬於玉千秋的那條血線依舊存在,隻是變得若有若無,很難發現。
金木列見是玉千秋哈哈大笑到:“朕說怎麽會有人檔案擅闖我若離的大營,原來是百芒的鬼王殿下,朕就說,別人怎麽會有膽子敢來這裏?”
玉千秋盯著金木列,眼神不經意的掃向朗崖,微微皺眉,隨後對著金木列說道:“隻是恰巧路過,突然想起故人,所以前來探望,誰知似乎壞了若離皇帝的雅興!真是千秋的罪過了。”
金木列微微眯眼,滿不在乎的說道:“豈敢豈敢,既然來了,原來時刻,王爺賞個臉,與朕對飲一杯如何?”
玉千秋卻是不對他說話,而是轉向朗崖冷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過來?”
朗崖一愣,不知道他什麽意思,隻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向著玉千秋走去,隻是走了兩步就被金木列拉住,朗崖皺眉,卻突然感覺另外一隻手也被緊緊攥住,看過去隻見玉千秋繃著臉看著金木列。
金木列同樣冷著臉看著玉千秋,似笑非笑道:“鬼王來我若離的軍營,還想要強行帶走我的客人,可是不大好啊!”
玉千秋挑眉,看著朗崖道:“何時她成了你的客人?為何我卻不知?”
“為何要讓你知道?陌雁與若離和談,本就是我兩國的事情,與百芒沒什麽關係吧!”
玉千秋點頭說:“是沒什麽關係是,隻是這陌雁的女皇的另一個身份卻是於我關係匪淺,我若是管不了估計沒人管得了了。”
這句話說的朗崖一頭霧水,他和她什麽關係了,不就是炮友關係麽!怎麽就關係匪淺了?而且,那炮友關係似乎在前幾天就已經結束了。
“哦?我倒是不知鬼王與陌雁的女帝有什麽關係?”金木列笑著問,眼神看著朗崖卻是帶著寒光。
朗崖背後發緊,卻不知道這事為什麽?她招誰惹誰了,好好的陌雁地址非得是在百芒和若離的中間,這兩國掐架第一個倒黴的非得是自家。
而今,自己想要為陌雁套點好處,卻也因為這國君似乎有點變態精神病沒有達成,這會子,玉千秋又出現了,事情越來越亂了。
“朗崖是我的未婚妻,這個關係,陛下該明白吧!”
一瞬間,還在自我摧殘的朗崖僵了僵,回頭看了看玉千秋,眼神盡是你要幹啥的表情,玉千秋視而不見,看著金木列前者她的那一隻手,似乎是在控訴她不守婦道。
朗崖心裏大喊冤枉,一千匹神獸呼嘯奔騰,這真不是她的問題,主要這金木列也不知道吃啥長大的,那手勁太大,她掙脫不開。
果然,金木列在玉千秋說完這句話之後緩緩的鬆開朗崖的手,這時候朗崖的手腕處已經掛上了血絲。
玉千秋看著微微皺眉,前者朗崖的手用勁卻是小了!看著金木列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久留了,我與朗崖有些時日未見,想要增進一下感情,就不在這就留了,告辭。”
說著,牽著朗崖的手就往外走,門口的守衛自動自覺的讓出了道路,小白等人緊隨其後離開了若離大帳返回了塞城。
朗崖真的不敢相信,就這麽順利的離開了若離,而且連毛都沒留下,哦,對了,她還是流血了。
看著給自己上藥的玉千秋,朗崖咬著嘴唇潛滋百味,終於憋不住了,看著玉千秋問道:“你怎麽來了?”
不是說永不會在踏入陌雁了麽?為何會來?
玉千秋頭都沒抬,纏著繃帶給朗崖包紮,隨口說道:“怎麽?怨我耽誤了你和金木列的好事了?”
朗崖聽了生氣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怒道:“你什麽意思?可是你說的不再來了的!現在這樣到底是幹什麽?”
玉千秋抿嘴,一言不發的抓住朗崖的手繼續綁繃帶,朗崖氣的掙紮,沒掙開,也就隨他了,終於包紮完,朗崖斜眼看了看玉千秋,道:“已經包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
說完也不等玉千秋說話,徑自鑽進被窩裏閉眼休眠,眼不見心不煩。
室內寂靜了一會,突然,朗崖隻聽見幾聲悉悉索索的聲音,就覺得後背宜涼,身體被抱緊。
“你幹嘛?”
朗崖不悅,正想掙紮,玉千秋一下子摁住她的手,頭埋進她的肩窩處悶悶道:“別鬧,讓我睡一下,從百芒趕過來,我一直沒睡。”
朗崖一頓,心頭就是一軟,放棄掙紮,不多時,身後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而握著朗崖手的那雙手從始至終都是緊緊的,絲毫沒有鬆開的跡象。
躺了一會,朗崖也有些犯困,睡了過去,等到醒來,便見玉千秋睜著通紅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她不由得臉色一紅,嗔道:“看什麽?有什麽好看的?”
玉千秋抿嘴,說道:“對不起。”
朗崖一愣,不知他在說什麽,卻聽玉千秋接著說道:“我在百芒,醒來之後就忘記了你,一直到前幾日恢複記憶,我才趕來找你。”
朗崖一愣,趕緊起身問道:“什麽?怎麽回事?還有你的眼睛,怎麽會是紅色的?”
“嶺將我體內的屍毒封印在眼睛周圍,卻無法拔出,所以屍毒經過血液侵蝕了我的大腦,隻是我忘記了很多事情,所以才沒有及時的趕來找你。”
“那為什麽西子嶺會過替你於我道別?”
玉千秋沉默,隨即說道:“他背叛了我。”
朗崖愣神,玉千秋的眼裏盡是哀傷,沉得她心頭一疼,揉著玉千秋的眉心說道:“別想那麽多,現在你的毒怎麽樣了?這樣對眼睛有傷害麽?”
玉千秋搖搖頭道:“不知道,嶺說隻要按時排除多餘不能承受的毒素就可以了,基本沒什麽事,估計很快他就會研究出可以完全排出屍毒的辦法。”
朗崖聽了安心許多,看著玉千秋的眼神也恢複了寧靜,看了一會,朗樣看著玉千秋打趣道:“還別說,這麽一雙別樣的眼睛還真是不錯,生了美瞳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