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顧墨城的誤會
安知可表示很不理解,麵對季茵現在說出來的每一句話。
因為她從季茵的眼睛裏麵看到了真誠!
“不是!我不太明白,隻是此刻你這麽說的用意是什麽?”
聽到安知可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季茵並沒有因為歲月而留下痕跡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是一種釋懷,更是一種寬慰。
“是啊,五年之前,我對你做出了那麽多傷害的事情。你沒有恨我,真的非常很不容易!所以在五年之後麵,對我的歉意,你當然有質疑的權利和資格。”
“其實將心比心,對待你五年之前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能夠理解。但是我希望在這五年之間,你沒有看見我,而因為這時間的流逝,能夠減輕你心底的這個恨意。”
安知可一直都很清楚的記得她和季茵之間的每一句話。
同時也很清楚的記得,在未來的日子裏麵,如果沒有看見彼此,希望季茵能夠忘記所有的恨。
到底安知可不是一個狠心的人,再聽到季茵說出歉意的話時。無法去真正狠這個女人,因為她到底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
而自從安知可做了母親之後,她瞬間就明白了一位母親對孩子的疼愛,真的不是任何言語可以說出來的。
季茵聽見安知可說出這樣釋懷的話,看著安知可眼睛裏麵的真誠。
此時的安知可就會想起曾經所有的一切。
“安知可,對於五年之前的事情真的是很抱歉。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幹預你和阿城之間的事情!這段時候我說一些話並不是想要博得你的同情,但是這五年,阿城真的過的非常的不好。我相信不管在你的心裏麵是愛他多一點還是恨他多一點你都很清楚,他改變了很多。以前的他雖然很冷漠,但是至少還別人可以靠近。但是現在的他冷漠的,連人都不肯去靠近他。這段時間的人,她幾乎可以不用開口說任何一句話,隻要他想要的事情,不擇手段他一定會達到目的。現在的他,手上肯定沾滿了血腥!”
“還有阿城和李靜之間的事情,其實是我一手撮合的。其實,阿城一點都不喜歡李靜!如果不是李靜說她一直都很愛我的兒子,然後想要和我的兒子在一起,再加上她也隻有三年的壽命,因為她得了絕症。同時她也和我保證,在這三年之內一定能夠讓我抱上孫子,這樣才誘惑到了我!畢竟我這麽大的年紀了,我確實很想要抱孫子。如果阿城和李靜之間沒有孩子的話,可能這一輩子兒真都不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就別說孫子的事了。”
安知可聽著李靜很長很長的話說的現在。她的心有些歉意,畢竟她有孫子,隻是,一直沒有告訴過他們!
雖然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但是,她真的很害怕麵前的這一個女人為了得到阿斯不擇手段。
“其實那天在婚禮上,我看見你的出現我就知道。孫子應該離我不會很遠了。你和阿城之間的事情,作為一個過來人我知道,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而今天我會出現在這裏?或是最後一次,現在李靜這邊!”
“其實我很不情願來這裏,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是我撮合的話,可能她也不會浪費浪費那麽多的青春。就因為在這一點上對李靜有太多的歉意。否則的話,在她請求我的時候,我絕對不會來,真的是很抱歉。”
“我……”
就在季茵還準備開口說什麽的時候,她的話就直接被一個冷漠的聲音給打斷。
“媽媽,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和小可之間的事情,你不要再參與進來嗎?如果今天不是我意外看見的話,你會對小可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會像五年前一樣和李靜合謀起來害小可嗎?”
“阿城,你聽我說,我並沒有……”
季茵看著自己的兒子出現,這是她沒有想到的,所以她很焦急的想要去解釋。但是,顧墨城根本就不給自己慢慢解釋的機會。
“媽媽,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找的小可。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和小可之間的事情。從這一刻開始,你最好不要參與。在以後的日子裏麵,不要讓我看見你和小可單獨相處在一起。否則的話,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還有,我和李靜之間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因為她已經收下了我給她的那張巨額支票,我相信在未來的日子裏麵,不管她怎麽樣揮霍那筆錢,足夠她到死!”
“她自己也和我承諾以後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小可的事情來,更加不會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所以,我和李靜之間不管媽媽你怎麽撮合都沒有任何用了。”
顧墨城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將安知可戶外在他的身後。好像麵前的這一個女人,就像才狼虎豹一樣。
安知可聽到顧墨城此時此刻很焦急,很激動地說出來的每一句話。
她真的很震驚!
此時此刻不知應該怎麽形容自己心裏的感覺。
顧墨城真的和五年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但是……
“其實,你媽媽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情來。我們也隻是在商場裏麵偶遇,所以你不要這麽生氣。”
安知可在這裏的時候應該解釋,因為她看到了顧墨城眼睛裏麵的怒氣。
“小可!”
顧墨城在說話的時候,原本是將她護在身後,但是現在直接將安知可在自己的懷裏。
“我知道,在你的心裏麵,因為馨兒的存在,對我的媽媽一直都選擇最大的寬容,不管她做任何事情你都不會去計較。可是你還要如此的嬌縱著她,我相信未來的日子。還不知道,會讓她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沒有,你媽媽真的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情。我們真的就是在商場裏麵偶遇,然後坐在這裏一起喝個咖啡。畢竟五年沒有見麵!”
怎麽安知可此時此刻覺得她自己越是要解釋,好像這樣的解釋將整件事情越描越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