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嫌髒
“什麽都沒有?”顧墨城唇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忽然起身大步離開。
安知可愣愣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身上好像沒有那麽痛了,更痛的是她的心。
就在她以為顧墨城已經走掉,不願意再見到她時,顧墨城忽然又折返回來了。
“顧墨城……”安知可眼底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唇角情不自禁的揚起了一抹喜悅的笑容。
顧墨城麵無表情的走到她身前,居高臨下地望了她一眼,忽然抬手將一遝照片摔在她臉上。
安知可瞳孔緊縮了一瞬,仿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喃喃道:“這是什麽?”
“自己看。”顧墨城語氣冰冷,言簡意賅,顯然是不想多和她說幾句。
安知可皺起眉頭,照片已經順著毯子滑到了沙發上、地上,她隨手撿起一張,隻不過掃了一眼,臉上就劃過了震驚的神情。
這是……
照片上她和殷旭親昵的靠在一塊,殷旭眼神迷離,低吻在她的脖頸上。
而她微微仰起脖頸,閉著雙眼似乎十分享受。
因為光線比較昏暗的緣故,兩人的臉都不是十分清晰,但也足夠讓人認出這就是她和殷旭了。
怎麽會這樣?她不敢相信。
她和學長居然被人拍下來了?安知可感覺自己的心懸到了半空,喃喃著不知該說些什麽。
看到顧墨城冰冷而嫌惡的眼神,她下意識解釋道:“不是這樣的,顧墨城,你聽我說,我和學長確實……”
安知可咬緊了下唇,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就覺得難以啟齒。
“我們確實是做了一些……但是,但是那是因為我中了迷藥,學長不得已才會幫我,我們沒有發生關係,你不要誤會!”
“誤會?”顧墨城一步步朝她走來,高大的身材和陰沉的臉色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那還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他抬手掀開她的衣領,露出那點曖昧的紅,在昏黃燈光的渲染下更顯意味深長。
“安知可,我真佩服你說謊的本事,難不成你們做戲做著做著就情不自禁了?”他殘酷的問道,“否則,你怎麽解釋你身上的痕跡?”
如果不是對這個女人抱有占有欲,如果不是愛這個女人,男人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劃領地,來宣誓自己的所有權,說殷旭對安知可一點想法都沒有?他不信。
“我……”安知可麵色慘白,死死的盯著那處,心底懊惱不已,可是她並沒有在心裏怪殷旭,畢竟在那樣的情況下,殷旭做出的選擇是打暈自己。
她之前完全沒有注意到殷旭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現在怎麽辦?她要怎麽解釋?
安知可有些絕望了。
不管她怎麽解釋,事實就在眼前,證據就在眼前,顧墨城要相信早就相信了,又怎麽可能會拿出這些東西來羞辱她?
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他生氣了,而且這股怒火不是那麽輕易就能滅掉的,安知可心裏的酸澀的滋味逐步增加,慢慢的變成疼痛。
顧墨城不信他,這個認知讓她痛到無法呼吸,卻仍舊要幹巴巴的解釋。
“我們什麽都沒發生過。”
安知可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顧墨城。但是得到的隻是冷笑。
“嗬,什麽都沒發生,安知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樣子的人,隻要是個男人你都想被他上,這麽下賤,還說什麽都沒發生過?”
安知可難以置信的看著顧墨城,完全沒辦法接受這樣的話語從他的嘴裏吐出來。
在安知可控訴的目光中,顧墨城抱起安知可直接上了二樓臥室,重重的把她摔在床上,絲毫不在意她已經崴到的了腳。
安知可疼得想坐起身,卻被顧墨城按了回去,安知的雙手被按在頭頂,雙腿也被顧墨城限製住,再加上有傷,根本就是案板上的肉隻能任顧墨城宰割。
顧墨城埋在安知可頸側不停印下一個又一個吻,急促的呼吸噴在安知可頸側讓她顫抖不已。
她想過兩人之間發生關係的時候,但絕不是這種時候,她才剛剛安全,顧墨城這樣對她隻會讓她有不好的記憶,甚至還是在說了那種話之後來做這樣的事情。顧墨城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麽?
“顧墨城……”
安知可的話還沒出口,顧墨城就掐住她的下巴和她吻在了一起。
這個吻帶著非常強的侵略性,安知可想扭過頭避開這個吻,卻還是被他握住下巴親住。
顧墨城撬開安知可的牙齒,一寸一寸的掃過她口腔裏的每一個地方,仿佛在清掃著什麽。
安知可被親的迷迷糊糊,顧墨城的手通過裙子的下擺直接伸了進去,膝蓋內側開始往上。
安知可不是沒有反應,但她實在沒辦法阻止顧墨城,隻能任由顧墨城不停的撫摸。
顧墨城把安知可的衣領往旁邊一拉,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以及那個刺眼不已的吻痕。
所有的欲望一下子退去,顧墨城覺得那個吻痕比剛才更加刺眼。
安知可眼眶泛著淚光的看著顧墨城,顧墨城想要繼續,卻發現自己根本繼續不下去了。
想到安知可還會在另一個人身下露出這樣的表情,顧墨城覺得自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抓起來狠狠的折磨一頓。
安知可看著顧墨城坐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服,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句話卻將她重新打入地獄。
“我嫌髒。”
顧墨城的話就像一個巴掌打在安知可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髒?”
安知可喃喃自語,然後很失望的閉上眼睛,完全沒有了解釋的想法。隻是默默的整理好自己的剛剛被撕的破爛不堪的衣服,挺著脖子,將腦袋扭到一旁。
“是啊,我這麽髒,不止和學長,還和更多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呢。”
完全沒有了方才的害怕,在顧墨城說出髒這個字眼的時候,安知可心裏的害怕,以及急迫想要解釋的心就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反正顧墨城已經認定了所謂的事實,她幹嘛還要自取其辱的不斷解釋,她沒那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