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隻是癡心妄想
又想起了那個令人討厭的女人,曾鈺的臉色不免陰沉,抬起頭,雙眼無神,向著四周瞧去,隻怕是沾上了安知可的氣味的人或者地方,她都討厭。
“鈺兒?”
女生久久沒有聽到回答,遂轉身看曾鈺是被什麽給吸引到了,至於沒有理會她。
隻是一轉身,看曾鈺的眼神正如癡如醉往向遠方,順著往前,她的眼神也不自覺的染上一場驚豔。
隻見那參天大樹下方,慕離正與自己的同學細細的討論什麽事情。
男生之間許是討論到了感興趣的話題,談笑舉止間,就連慕離的臉色也露出了幾分笑意。
陽光和暖,細小的光芒打在他的麵頰上,赫然俊秀非常。
“那是.……慕離?”
畫卷中的人兒給人一種不確定感覺,女生隻覺得慕離校草這一名實在名副其實。
其他的女生同時也注意到了慕離的存在,目光都不自覺的盯著。
不過許是有些距離,慕離與同行的人並沒有注意到她們。
曾鈺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慕離,眼裏不覺染上喜悅。隻是看著周圍的女生眼光中那種毫不掩飾的愛慕,她心裏就一陣的不舒服。
她都已經期望了他多久了,這裏的人怎麽可能比得上她。
“是啊,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在這裏?”
慕離一直都是她心目中的明月光,從上A大開始,就一直沒有改變過。
這幾年來,她一直都想方設法的靠近慕離。
可是從大一開始,慕離的眼裏心上就一直在安知可的身上?!
就算她從大一開始就是待在安知可的身邊,慕離的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機會也是一個手都數得過來。
憑什麽?她也不醜!為什麽就會成為安知可的陪襯。
所以,她就要爭,要奪。將慕離從安知可的身邊奪過來。
倒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了,如今她倒是成功了一半。
安知可,現在是誰?同樣是學校的名人,隻不過不可能再是什麽子校花,美人了。而是全校都唾棄鄙視的人。
慕離現在一定不會再有回到她身邊的想法了。甚至他應該和所有人一樣對安知可起唾棄心理。
曾鈺一升起這個念頭,心裏就洋洋得意了。
“不知道。”女生有這樣子的疑惑,曾鈺也是。
女生想起身邊的曾鈺之前不是經常的跟著慕離麽!既然如此的話。
“鈺兒,我們去打個招呼吧,你不是跟慕離熟悉嗎?平時不都是和慕離在一起吃飯嗎?”
麵對女生的打量,曾鈺麵色不自然白了一霎。
她跟慕離熟嗎?那隻是跟在安知可的時候,別人看到的假象吧。
身為安知可的好友,慕離對她當然是比普通人要好上一絲的,安知可當她是好友,慕離那是愛屋及烏而已。吃飯之類的事情,也是由安知可在中間當紐帶,才能夠構建他們的交流。
憑借著這種關係,曾鈺當然也曾表達過自己的關心,可是慕離從來都是毫不留情的拒絕。
這些回憶都是讓曾鈺揪心,所以她把這一切都算在了安知可的身上。
就是因為安知可搶走了慕離的目光,慕離才會對她這般。
所以後來,她看見安知可一天天的變得臃腫,心裏是說不出的痛快。
三年之間的友情?那是什麽?
再說了她本來就是因為慕離才來到安知可身邊的,也算不上是什麽背叛。
曾鈺重新拾起笑容,臉上恰如其分的顯出羞澀,同時搭起女生的手:“那我們去找個招呼吧,我也好久沒有見過慕離了。”
“好呀好呀!”後麵嘰嘰喳喳的女生可不會放過這次和校草搭訕的機會、
一行女生由近及遠,就算慕離再粗心也能夠注意到了。更何況他身邊的人也在不斷的提醒他。
“看看看,我們的慕校草又引來了一群鶯鶯燕燕了喲。”何衫滿臉揶揄的看著慕離,這會就他們兩個人,何衫自己也是清爽的少年一枚,當然比不上慕離的姿色。
不過他對自己的姿色倒是清楚,知道這些人不可能為自己而來,隻有揶揄揶揄慕離了。
“你就別在這裏說風涼話了!”慕離俊俏的臉色染上薄怒,又有一些無可奈何。
“早知道他們在這裏的話,我就不選這個地方與你說事情了!”
曾鈺她們越來越靠近,慕離覺得原本舒爽清靜的地方又被攪亂了。
“慕離!”曾鈺帶頭打起了招呼。
女生中有幾位是低曾鈺一屆或者兩屆,都是雙目喊情,柔柔的叫了聲:“慕離學長。”
慕離臉色未變,甚至還揚起了一絲溫柔的笑容。
“原來是曾鈺同學和學妹們,原本還以為就我和何衫兩人呢,卻不知道倒是打擾了幾位。”
何衫心裏瞥了一下嘴,自己這個好友性子溫柔是不錯,但是在外麵的校草包袱太重了,本來心裏就煩惱,還要在這些個學妹麵前裝出這種樣子,也不知累是不累、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先走了。”
慕離溫柔的說完這句話,立馬就轉身,同時向著何衫使了個眼神。
“哎!學長。”
女生們沒想到他們一來,慕離隻是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心上失望之間。
曾鈺也沒有想到慕離會躲得這麽快,看到慕離和何衫已經長腿邁開了好幾步,曾鈺滿心不甘心。
曾鈺身比心快,心裏還不甘心,身子已經邁開了步子,追著慕離跑去了。
“人家追來了。”何衫雙手插進褲兜,邁著步子,斜眼看到了身後的影子越靠近,還是提醒了慕離一句。
慕離眼眸漸深,行走的步子也停頓了一下,他實在是不想要應付那些女生,簡直不勝其煩,一個個花癡得厲害,癡心妄想。
“慕離!你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說。”曾鈺就知道慕離不一定會理會自己,一路小跑繞到慕離和何衫的麵前,嘴唇微張,氣喘籲籲,麵頰因為奔跑也染上也嫣紅。整個人更添明美。
但是在慕離的眼中,這女人和那些花癡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