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對綜藝的野望
楚垣夕這話不是白誇的,給短視頻選個還沒火過的bgm,選對了能火,但是實在太難了!楚垣夕要不是開掛也根本不可能壓到什麽未火的熱歌。主要是好歌實在太多,在抖音不火的好歌茫茫多,挑哪個?因此一個人如果順著“好歌裏沒在抖音火過的”這個思路去挑歌,那基本是撞大運。
而顧書君,楚垣夕不知道他是瞎貓碰上兩回死老鼠還是真的天賦異稟,送來兩個人頭勞苦功高,縱然有過什麽不友好不愉快,對這樣的大好人,實在無法不喜歡他。
齊雨什麽都不知道,一臉懵逼,心說楚垣夕確實有神經病……
然而她馬上就體會到神經病的厲害,這一段愣是拍了十五遍,餓著肚子拍了十五遍才算過。
齊雨完全不知道楚垣夕抽的是什麽風,就這土鱉環境,就這dj一樣的曲子,你還要做什麽精品是怎麽的?每個小細節都要糾正重來,一個表情不到位都要再走一遍,你自己減肥不要拉著我啊!
其實楚垣夕也急,他需要在晚間流量高峰來臨之前把視頻拍好了上傳,這樣,到明天齊雨就有自己代表作了。他比齊雨自己還希望她有一個代表作能撐住場麵,增大她留在快本的可能性。
楚垣夕自從接到電話起,期望的就不是齊雨參加這個活動,而是留在快本做見習主持人。
這個人選,他首先排除掉了阿啞,因為阿啞嚴格來說不是公司員工,是體外合同。聲叔去是能去的,第一成為最終被選中的主持練習生的可能性極低,第二他也離不開聲叔,所以不可能。
如果要把朱魑從巴人娛樂拉出去,他會很糾結,而且朱魑過關的可能也比較低,因為她的唱功是短板。但如果是齊雨的話他就一點糾結都沒有了,齊雨能留在快本的話對他來說簡直好的不得了!
錢,他相信自己肯定能賺到,但是影響力則不然,無論做短視頻也好,漫畫也好,甚至遊戲,別看粉絲數很龐大,但滲透能力不足,隻能作為現金奶牛,遠不如一個強檔綜藝有牌麵。
做短視頻隻是起步的跳板,為的是能摸到龍,楚垣夕的心不在於摸龍,而是屠龍。他對今後的規劃很清楚,要實現自己的計劃,有足夠的啟動資金當然是必須的,然而影響力更是核心競爭力。
因此,如果有機會自己主導一個強檔綜藝無疑是極好的,但是想要主導一個強檔綜藝何其之難?
強檔綜藝可以說是王霸之資,無論對任何行業任何人肯定都有極其給力的助推。對一個媒體屬性為主的公司更可以造成健康的體內循環,吃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然而想要染指一個強檔綜藝,大多數有錢人提著豬頭摸不到廟門。此時芒果居然遞過來這麽一根橄欖枝,這就是廟門啊!齊雨隻要幫幫楚垣夕把這門進去,楚垣夕覺得憑自己的能耐肯定能折騰出個樣子來。
實際上,這個事情即使現在沒這茬,今後他也肯定會想方設法去做。做傳媒就沒有不想搞綜藝的,隻看做不做的了,強檔綜藝的播放周期和生命力,不是任何影視劇能比的。
一個強檔綜藝如果成功,巴人娛樂多了不敢說,傳媒領域新巨頭是跑不了的,在天朝的影視文化圈才算是站穩腳跟,而不僅僅是個自媒體。
楚垣夕向來是個坐一看二想三的人,幾乎接電話的時候就想好了未來要做什麽,首先是把齊雨推上去,這是必須的,最好能夠成為一根頂梁柱級別的綜藝主持人,如果不能,幫他找到能人也可以。然後,需要一個好的綜藝創意,最少得是《蒙麵歌王》那樣讓人眼前一亮的,而且最好不是唱歌和選秀,這兩個領域他沒任何優勢。最後是自身對一線衛視的話語權。
頂梁柱、創意和話語權,這三者缺一不可,當然自身組織和執行能力也得過硬。
他要的不是去參與別人的綜藝,去冠名,而是自己做一檔綜藝,然後搬上某個一線衛視,並且是真的合作,能夠主導這個節目,而不是為一線衛視做貢獻。這樣的節目才能成為他手中的利器,幫他實現理想,比原世界更大的理想。
可以說他現在特別想成就齊雨,這樣,未來別人才能成就他。好的創意可以想辦法,話語權可以先發展,發展起來自然就會提升話語權,但頂梁柱從哪來?關鍵是頂梁柱得和自己一條心,能力、關係,缺一不可。齊雨進入快本成為綜藝主持人,簡直不要太完美!
這份野心他沒有說,不想給齊雨太大的壓力,能去芒果的肯定都不是易與之輩,而成為主持新生的機會肯定必須殺出重圍。
齊雨也感受到了楚垣夕的鄭重,拍到後麵認真了許多,終於等到楚垣夕放她過關。
這時已經快要晚上八點,正是流量最茂盛的時間,原世界中那位小姐姐發出這段視頻後大概也不會想到能夠想原地引爆核彈一樣在短短幾天裏擁粉上千萬,獲得接近4000萬的點讚數吧?
這段超級核彈楚垣夕本來是給朱魑準備的,但是感覺現在發不是時機。短視頻平台也在不斷向前走,也有各種時間節點,他原本想等到降維打擊之後再發,效果應該會更好,但現在,來不及了,就算數據達不到原世界……也發!
這個視頻,楚垣夕沒發主號,而是發在“巴人娛樂空山新雨”這個新賬號上邊。
齊雨正準備迅速逃走,沒想到楚垣夕指了指她的手機問:“你有微博麽?”
“有,有一千多粉絲呢,幹嘛?我違約了?那可是我很久以前就申請了的。”
“不是違約,你正式合同還沒簽呢,試用期合同不管這個。我的意思是再申請一個,就叫‘巴人娛樂空山新雨’吧,歸你所有。”
“幹嘛啊?”
“你這段作品走紅了,人家得粉你啊。”楚垣夕有些肉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