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打臉啪啪啪
楚夢尋淡淡的看了一眼眾人道:“生死門的人做事,何時要旁人廢話了?”
“你”南宮芷被堵的一塞。五八中網
“殺了。”楚夢尋瞥了一眼雲錦繡。
雲錦繡嘴角微抬,楚夢尋這個人雖別扭,但做事風格,卻也對她胃口。
她抬步上前,剛要去抓雅娘,可手腕卻在那一瞬被人抓住。
雲錦繡涼涼抬睫,視野裏出現楚非凡那張帶著幾分笑意的臉。
“雲澈,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女子如此柔弱,你何不放她一馬?”
雲錦繡眸光清淡:“放手。”
這般不客氣的態度,著實讓楚夢尋惱火,他微微凝眉,轉而勾著唇角笑道:“你既想做楚門弟子,那便要遵守楚門門規,不殺無辜之人這一條,你可記得牢?”
“我生死門的人,不需要遵守所謂的楚門門規。”楚夢尋漠然開口,“另外,把你的髒手拿開。”
楚非凡額角的青筋頓時暴突了一下。
雲錦繡感受到手上的力度,眸子也沉了。
楚非凡抓著她手的力度,根本已不是阻止,而是想暗暗的毀了她的經脈
記憶中,似乎並沒有與這楚非凡有什麽瓜葛,卻不知他用出如此狠毒的招數,又是因何而起?
嗬,因何而起,雲錦自然不感興趣,但結果卻是無比清楚,此人是敵非友,無需客氣。
隻是,話都被楚夢尋說了,她能做的隻有動手。
體內武力流轉,猛地湧入手腕,接著“砰”的一聲,將楚非凡的手彈了開。五八中網
楚非凡麵色一變,沒料想自己使用暗招,不但沒有損害這宮雲澈的經脈,竟然還被他直接的彈開了手。
這無疑直接打他的臉。
看來,不好好的教訓一下這混蛋,他根本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想打架的話來跟我動手。”楚夢尋無聲無息的擋在雲錦繡麵前,冷峻的下巴微抬,目光不悅極了的看著楚非凡。
他雖然也看這女人不順眼,但他生死門的人,他自己會管教,旁人休想插手。
“夢尋,你若這樣慣著雲澈,他早晚無法無天”楚非凡卻也顧不得什麽風度,惱火大吼。
“她捅破了天,我來補,關你何事?”楚夢尋不客氣的回嗆。
“公子求你救救我我們幫派的人都被這個人殺了,我的夫君也死在他手裏求你為我做主”雅娘抓住楚非凡的衣角,大哭。
那廂,陳長鳴也不斷的磕頭:“求求大家救救我們,這個人作惡多端,想要搶了我們的東西殺人滅口,天道自有正義,他殺了我們無所謂,可正義何存”
“宮雲澈,你還有沒有人性?就為了個寶物,你就要殺人全家?世界上怎麽有你這麽狠毒的人?他們也太可憐了”南宮芷義正言辭怒聲嗬斥,“就算你有楚門主護著又如何,日後,你還有臉在中荒行走嗎?我們這不過是中荒小小一角,可你的惡名,必然傳遍整個中荒,彼時楚門主的臉也會被你丟盡”
“狗男女”
突然,一聲憤怒的中氣十足的聲音自人群後猛地傳來。
這聲音來的突兀,眾人皆是一怔,無不回頭向後看去,卻見一個衣衫襤褸,滿臉黝黑的男人正提著刀大步走來。
雅娘和陳長鳴一見來人,麵色登時大變。
南宮芷奇怪的看著來人:“你誰啊你幹嘛啊”
“你滾開”趙有德一把推開南宮芷。
南宮芷沒想到自己堂堂大小姐,居然被一個燥男人一把給推開了,氣的臉色都變了。
“狗男女拿命來”趙有德二話不說,提刀便砍。
雅娘和陳長鳴尖叫著躲避,然趙有德憤怒之下,出手極猛,一刀看在了陳長鳴的臂膀上。
劇痛使得陳長鳴“啊”的一聲慘叫,倒在地麵。
“住手”南宮芷氣急敗壞的便出手,她手中的劍向前一探,頓時架住了趙有德的刀。
趙有德憤怒的眼睛都紅了,他大吼一聲:“狗男女,你們謀我財,害我命,暗地裏私通,還敢誣陷雲澈兄弟,今日我趙有德便要斬了你們的項上人頭,拿去喂狗”
“你胡說什麽?”南宮芷麵色有些不好看。
“你給我滾開”趙有德大吼,猛地將南宮芷一推,再次向雅娘砍去。
“臥槽搶人東西還傷人性命簡直在歧路上越走越遠啊”
“哇擦好不要臉,暗地裏玩私通就算了,見人老實就謀財害命啊,懂不懂得饒人處且饒人”
兩道狼嚎突然自河裏冒了出來。
眾人:“……”
這完全是在重楚非凡跟南宮芷剛才的話啊,真是打臉啪啪啪啊。
楚非凡的臉色登時難看到了極點。
“瑪德那個女的,快祭出你的正義之魂不要讓這狗男女跑了”
“丫的,那個男的,快化成正義先鋒,把這狗男女給廢了”
眾人:“……”
為毛會出現兩道聲音,難道是哪路高人?為啥總聞其聲不見其人啊
南宮芷氣急敗壞大叫:“何人喧嘩有種出來”
“大爺的,那男的怎麽慫了吧唧的?關鍵時刻居然裝縮頭烏龜”
“這女的也太衰了,我真以為她是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聖人,搞半天是個白蓮花啊白蓮花”
“砰”
突然,河麵陡然炸開。
接著一頭頂著屎盆穿著大花褲衩的黑豬滿口“臥槽”的跳了出來:“王八孫子居然敢炸你爺爺老子幹你祖宗十八代”
楚非凡臉色陰沉:“果然是你”
“臥槽這孫子玩陰的老子的豬蹄子受傷了”豬九“嗷嗷”大叫。
“居然是這頭死豬我要砍了它”南宮芷氣的直跺腳。
然兩人剛一出手,雲錦繡已然先他們一步,將豬九和屎盆扯了過來,隨手塞入星河。
南宮芷一擊撲空,待看到是宮雲澈搞的鬼後,氣的腦子都炸了。
“宮雲澈果然是你指使的”南宮芷氣急敗壞的,猛地將手裏的劍,向雲錦繡刺了過來。
然前衝的劍尖,卻在下一瞬,被雲錦繡的雙指夾住劍尖,她微微抬睫,漆黑的眸子裏,冰冷如雪,隻冷冷的吐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