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彪悍的嫂子
娜麗薩噘著嘴巴說道:“你們是不是出去偷情?”
“你在胡思亂想什麽呢?”李昊天在她的腦袋上,重重賞了一個板栗。
“舊情是可以死灰複燃的,不是我瞎想,是本來就再平常不過的。為了捍衛我男人的貞潔,我決定時刻跟在你身邊,以防你會禁不住美色誘惑,尤其是具有殺傷力女人的身體誘惑,而淪陷。”娜麗薩望著程月明胸前被高高頂起的衣服,深深羨慕著。
“小銀,你是從哪裏找來的這樣一個神經失常的小丫頭?”程月明不耐煩地問道。
“她是索維特前總統,賽義德的女兒。”李昊天說道。
刺殺賽義德的任務,是李昊天和程月明一起執行的,因此,一提到賽義德,程月明也大吃一驚。
那是她和李昊天一起執行的最後一個任務,也是一切的轉折點。
從索維特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程月明被萬維方逼著背叛李昊天,而李昊天自做殺手以來,第一次受到了殺手們的追殺。那次一個殺手團幾十個人追殺李昊天一個人,差點要了他的命。從那次事件開始,程月明和李昊天之間的感情,再也回不到從前。
所以,他們三個人,其實都是萬維方的犧牲品和受害者。
雖然他們被萬維方騙了,但是不可否認,賽義德是她和李昊天兩人一同殺死的。
因此,她忽然之間,從一個不相幹的人,變成了娜麗薩的殺父仇人。
“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嗎?”
程月明指的當然是刺殺賽義德的事情,而娜麗薩解讀為另一個意思了。
“小銀剛才都清楚地告訴我了。”
“小銀說了是我們殺了你父親的事情嗎?”程月明驚訝地問道。
“殺我父親?原來你也參與了?”娜麗薩吃驚地看著程月明。
她本來已經放棄了殺父之仇,但那是因為她喜歡上了李昊天。可是程月明又不一樣了,這個人不單是情敵,還是殺父仇人,這層關係,讓這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對了。
“小銀你沒有跟她說?”程月明問道。
“她早就知道了我是她的殺父仇人,當然也知道是月明跟我一起殺了他父親,但是她並不知道你就是月明。”李昊天說道。
“既然知道,那她為什麽還對你”
“你們別說了,你們走吧,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娜麗薩吼道。
“車子給我用用。”
“不給!”娜麗薩轉身跑進房間中,鎖上了門。
“這丫頭生氣了。”李昊天糾結道。
“走吧,我們走著更方便。”程月明說道。
李昊天他們沒走多久,娜麗薩就接到電話,紮菲爾叫她回自己的別墅見麵。
娜麗薩開著車子回去了,雖然她心中仍在想著關於程月明的事情,但是她決定,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哥哥。
因為好不容易才讓哥哥放棄了殺李昊天的想法,那也是自己已死明誌才換來的。現在重提舊事的話,可能會再次激起哥哥的報酬欲望。
回到別墅中,紮菲爾正在別墅中等著。
娜麗薩就問道:“你不是說回索維特去了嗎?怎麽沒走呢?”
紮菲爾解釋道:“我這次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而且,我還要帶你一起走。你把所有的資產變賣,統統換成錢交給我,然後我們一起回國。”
娜麗薩心中念著李昊天,當然不願意走,但是她不能跟哥哥這樣說,因為紮菲爾要是知道她因為要跟李昊天在一起而不想走,肯定就會去找李昊天了,到時候再動刀動槍的就麻煩了。
“哥哥,你這次回國,有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奪回政權?”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但我為了父親的意願,和人們的期望,必須要停止內戰。即便是付出生命,我也要堅持戰鬥到最後一刻。”紮菲爾一臉堅毅地說道。
“哥哥,我跟你的想法不同,萬一你失敗了,要怎麽辦呢?所以我決定,留在這裏,給你留一個後退之路可以走。到時候,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人一旦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保住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紮菲爾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妹妹,說道:“這不是賽義德的女兒應該說出的話,我們的父親二十年前帶領著人們,結束了長期的內戰。那個時候,即便父親多次受傷,也不願拋棄自己的人們,繼續戰鬥,終於迎來勝利。貪生怕死的話,不應該出自賽義德的子女後口中。”
“在這兩年,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我學會了忍耐,和委曲求全。我知道生命和名譽想必,生命更加重要。父親曾被視為索維特最偉大的領袖,最終也難逃一死,父親創下的事業也毀於一旦,國家再次陷入內戰。所以,一個國家的使命,絕不僅僅隻是放在一兩個人的手中的。”
紮菲爾越聽越失望,但畢竟娜麗薩是個女孩子,相讓一個女孩子,擁有鋼鐵般的意誌,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就娜麗薩一個親人,也不希望娜麗薩遇到危險,也許把娜麗薩留下,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好,賽義德的偉大意誌,就由我這個做哥哥的來完成。現在我需要錢,拿到錢我就走。”紮菲爾說道。
“我除了留下自己生活所需的錢,把25億美元,全都轉給你了不是嗎?”
“你留下多少錢給自己?”
“一億。”
“美元?”
“是的。”
“你真的隻有這麽多錢?”
“是的,如果你不相信你的親妹妹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了。”
“好,就算隻有這些錢,你也留下的太多了。”
“難道我要把錢一分不留,全部轉給你嗎?”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人們還在水深火熱之中,你竟然還留下這麽多錢,繼續享受奢侈的生活”
“難道要我跟人們一起三餐不保,住貧民窟?”
“但起碼不必這樣招搖吧?你看看你住的房子,三層樓,有好幾百平方,再看看你房子中的布置,哪樣不是貴的嚇死人。再看看你的車子,布加迪威龍,世界上有多少人能開得起這種車的?”
“沒有的商量,我必須留下生活所需費用。”
“你的行為和精神讓我們的父親賽義德蒙羞!”紮菲爾被妹妹的毫不退讓激怒了。
“蒙羞?哥哥,你也不是傻子吧?父親哪裏來的這麽多的錢?難道是靠每月總統的工資積攢下來的嗎?想必父親暗中搜刮來的錢,我這樣的敗家子顯得高尚多了。”
娜麗薩終於說出了心中積藏已久的話來,紮菲爾立馬給了娜麗薩一巴掌。
“你竟然這樣說我們偉大的父親。”
娜麗薩捂著臉,冷笑道:“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的偉大的人,偉大的人都是偽君子。”
“你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你不配做賽義德的女兒,也不配做索維特的人們。”紮菲爾的表情抽搐著,心中有一股子打死這自甘墮落的妹妹的念頭。
“錢拿到了嗎?”一個個子很高的女人走了進來,並問道。
這個女人長得一般,她也是阿拉伯人,看起來卻比任何的阿拉伯女人都要強悍的多。絕大多數的阿拉伯女人都是把全身包裹起來的,而她和娜麗薩一樣,都是絕對違反傳統的存在。她表情之中透露出一股逼人的殺氣,在她的腰間插著一把短刀和兩把手槍,身後背著一把氣錘A2散彈槍。
“你是誰?”這個女人不但讓娜麗薩看起來很不舒服,而且,她以全副武裝出現在了這裏,催促紮菲爾拿錢,這其中究竟有著什麽樣的內情呢?
“我是你哥哥紮菲爾的妻子,拉尼亞.法德爾。”
“紮菲爾,你什麽時候結婚的?”娜麗薩稀奇地問道。
“我們沒有舉辦過結婚儀式,我們是從恐怖組織中一同逃出來的,拉尼亞說一定要幫我奪回政權,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紮菲爾眼中凝出冷光。
這個女人懷著怎麽樣的目的跟紮菲爾走到一起的呢?是對權利的渴望,還是對愛情的執著?娜麗薩還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即便比一般年紀的少女要成熟些,卻也看不透人的內心。她隻是希望,拉尼亞不會把紮菲爾當作利用的工具。
“請好好照顧我哥。”娜麗薩向著拉尼亞說道。
“你不會去嗎?”拉尼亞問道。
“我決定留在這裏了。”
“看來遺傳著對賽義德的偉大意誌的人,隻有紮菲爾一個人。”拉尼亞冷冷道。
“我從來就沒有什麽偉大意誌,我隻是一個小女孩,我不會把那麽大的責任壓在自己身上,就算你們說我自私也好,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意願。”娜麗薩辯解道。
“槍支交易的人,已經確定在這個城市中,我們要不要自己找上門?”拉尼亞對娜麗薩很不肖,也懶得再跟她說什麽,接著就跟紮菲爾商量別的事情。
“對方隻是希望約出來見麵,如果找到對方,他們會不高興的,他們不希望泄漏了自己。”紮菲爾說道。
“軍隊中希望購買裝甲車,可是現在我們受到了聯合國的製裁,所有的國家都不能賣我們武器”
“有一些第三世界國家那裏,可以弄到一些老舊的軍事武器,對付那些反對派和總理的軍隊,那些老舊裝備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