覅一千四百一十七章 一封信
“傳令下去,還有不到半個時辰,如果到了時辰還沒有死掉的曹軍就放了他們,隻要能逃得過追殺,到時候誰輸誰贏就看殺了多少曹軍來算。”劉岩嘿了一聲,戰場上廝殺管了,多餘這種孽殺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即便是有的曹軍絕望了,便跪地投降,可惜近衛營的這些弟兄卻沒有人理睬,敢強闖的就地個啥,就是跪倒投降的喊破大天也沒有用,此時有人傳達了劉岩的命令,曹軍看到了一絲也希望,逃是逃不掉了,被及屋內贏得弩匣盯上,敢逃出去的就被射殺,隻有在場中才有活下去的希望,當然必須拚命地逃。
其實說真的曹軍已經很淒慘了,這些人已經沒有一點廝殺的欲望,此時隻是想活下去,可惜投降都不行,近衛營明顯的是在拿他們來玩,亂世人不如狗,在這一刻任命真的不如狗,所有的人隻是一個棋子,為了洛寒和典韋的輸贏,對於洛寒和典韋來說,這隻是一場遊戲,沒有人真正在意曹軍的死活,戰爭就是殘酷的,如果剛才他們被殺了也就被殺了,沒有其他的可以多說,而現在他們贏了,所以就可以追殺曹軍。
再說典韋拚命地追殺,奈何腳步也不必一般人的快,或許要殺他們很簡單,但是追上他們卻並不容易,相反洛寒卻沒有著急,隻是站下來,眼見近衛們冒出來,就知道劉岩一丁下命令了,果然聽見近衛們喊,卻是不在基於追殺,反而取出弩箭,一隻被在身上不曾用,原來是這時候用來追殺的,洛寒也是在夠冷靜的。
洛寒用弩箭,隻是射腿,一旦被射傷的就拍不快,被洛寒追上就被一劍刺死,沒有人能夠擋得住洛寒的刺殺,不過一會也殺了二十多個,基本上和典韋追平了,但是時間也所剩無幾,隻是洛寒還有弩箭,這樣追上去,不停的用弩箭射殺,比起典韋傻呼呼的這麽追,曹軍逃起命來那叫一個飛快,莫說典韋追不上,就算是洛寒的輕身功夫也追不上,畢竟曹軍這是為了活命,其實這之後典韋就沒殺死幾個。
“時間到了,叫他們停下吧,放那些活下來的曹軍走,不用為難他們,但是要放下武器。”劉岩鬆了口氣,終於沒事了,不用擔心典韋和洛寒會出事了,曹軍已經被殺破了膽,除了逃命卻是沒有其他的反應,此刻有近衛一喊,所有人都停下了,典韋和洛寒都是累的一屁股坐下,有近衛過來攙扶著他們才退了回來,而那些曹軍卻是茫然的坐在那裏,還不知道下一步的命運。幸好近衛過去隻是收繳武器,反而讓他們走,這些曹軍才算是逃出生天,但是剩下來的也不過五十多人,八百多人呀,除了被炸死熏死的將近四百人,典韋洛寒竟然殺了將近四百人,這實在是太恐怖了,當近衛清點完畢,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望向典韋和洛寒的眼神都就開始有些敬畏。
“大王,洛統領用各種方法斬殺曹軍三百七十一人,其中被炸死了九十八人,被熏死了一百零二人,典將軍那邊斬殺了三百六十七人,炸死了一百三十七人,剩下的都是被殺的——”近衛上來匯報,這數字讓劉岩和賈詡不由得心中一涼,真是兩個殺人機器,這也太恐怖了,劉岩要是去的話,就算是人家不懂要他殺,也絕殺不了這麽多人,有上幾十個也就手軟了,何況還要反抗,能殺他十個八個的還說什麽,至於賈詡更是歎道:“詡平生久曆殺場,所見者也不過典將軍於洛統領,可畏——”
再說破了這兩個兵站,近衛便將攔江索破去,短時間之內曹軍在想建起這種兵站是不可能了,便是這攔江索打造也需要時日,於是毀去兵站,便已經船下長恒,至此再也沒有什麽能阻擋劉岩的。
至於典韋和洛寒緩過勁來的時候,卻已經是到了第二天,此時已經到了長恒,和義軍接觸上,便再此休整一天,這些義軍的首領名叫李大牛,便是一個典型的老百姓,不過是因為打仗英勇便被推舉成首領,其實並不懂得打仗,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指揮權其實一直在新軍過來的人手中,所以當劉岩到來的時候,李大牛可不敢壯大,卻是跪倒在地自稱臣,將劉岩供作大王。
劉岩自然是盡力安撫這些義軍,隻是糧食已送到,軍心便穩下來,再說還有劉岩大軍到來,見到破軍艦這等大船,有了後漢國作為後盾,義軍的士氣自然是漲了起來,一時間也就不再害怕曹軍。
當然劉岩的破軍艦到來,這消息卻是隱瞞不住,很快就已經傳到了平丘,這讓曹休心中大驚,本來義軍就已經很難對付了,若是再加上新軍來搗亂,隻怕本土的戰場上將會變得一片糜亂,幸好這一日程昱趕到了,在得知劉岩到來的消息之後,程昱卻是臉色大變,隻是歎了口氣:“大王這是要麻煩了,就算是現在在調兵怕是也來不及了,外憂內患這可怎麽是好——”
“不如擒賊先擒王,隻要拿下劉岩——”曹休眼中閃過一道殺機,第一時間想到這一點。
隻是程昱掃了曹休一眼,卻是苦笑了一聲:“文烈,我來問你,如果你是劉岩,你會冒著危險進入地方的本土嗎,現在境內什麽情況劉岩會不清楚,除了你這三千軍竟然抽調不出大軍,如果等大王派兵,到時候什麽都完了,再說劉岩走的水路,咱們有水軍可以抵抗劉岩嗎,那些大船根本就不是咱們那種小船所能抵禦的,船在水中一日就可出去幾百裏,就是最快的嗎也追不上,咱們沒有船又怎麽能去殺劉岩——”
曹休一陣默然,一時間很是喪氣,隻是歎了口氣:“難道咱們就再也沒有辦法了嗎?就隻能坐以待斃不成?”
程昱卻隻是怔怔的不知道想什麽,境內大亂,義軍流竄,如果部盡快鎮壓的話必將會導致魏國崩潰,但是這事情太大,卻不是他能拿主意的,必須盡快聯係曹操,唯有曹操才有權利選擇,或是坐以待斃,或是壯士斷腕等待時機,心中沉吟不已,竟不理睬曹休,。自行下去寫信去了,卻不是寫給曹操,而是寫給荀攸和戲誌才,也隻有他們才能勸說曹操,語氣這樣兩線作戰,不如讓出冀州那塊地盤,暫時求得平安,等待時機在進行反擊,一樣是有機可圖,後漢國雖然也是有些吃力,但是糧草輜重卻可以勉強支撐一戰,而未果卻已經是無力支撐一戰了,勉強沉下去隻會導致徹底崩潰。
一封信送了出去,程昱心中還是不踏實,自己能想到這些,難道劉岩就想不到,就算是劉岩想不到,難道劉岩身邊的謀士也想不到,如陳宮賈詡徐庶龐統那都是多智近乎妖的人物,特別是賈詡就是一個妖孽,如果賈詡想得到,那——那豈不是說這是一場陰謀。
卻不知這封信並沒有送出多遠,那送信的信使就被一群人截住,原來是暗間營早就得了命令嚴密監視程昱和曹休,凡是來往書信都要想辦法弄清楚,隻是曹休和程昱身邊實在是打不進去,所以暗間營的人也才想到這個笨辦法,但是很管用,那信使被抓住之後,在暗間營威逼利誘之下,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將書信拿了出來,所謂書信其實是一卷竹簡,上麵封著火漆,一般人或者不敢打開,但是對於暗間營來說卻是不妨,打開來看個仔細,然後重新處理好火漆,根本就看不出來曾經被打開過,加上又給了些錢,又被用家人來要挾,信使還是聽從了暗間營的話,不但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還答應每一次又書信的時候,便會讓暗間營過目,畢竟者會給他帶來一筆不菲的收入,當然這也是暗間營對火漆的處理簡直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信使也就徹底的放心了,反正發現不了,又得了錢財又把事情辦了何樂而不為。
當消息送到長恒的時候,劉岩卻是哈哈大笑,朝賈詡望去隻是嘿了一聲:“程昱到底是按耐不住了,看來咱們還需要給他一點壓力,才好讓曹操更快的作出決定。”
賈詡微笑而不語,這一次冒險而來本來賈詡是不讚成的,其實這個意見是賈詡先提出來的,但是後來擔心劉岩的安全,不過既然現在已經在這裏了,賈詡到時反而沒有那麽擔心,此時點了點頭:“大王,相信很快益州的馬孟起就會領軍趕到,到時候一萬五千大軍加上鞠義將軍的七千人,那就是兩萬多大軍,也許拿下原武也不難,到時候壓迫陳留郡,曹操自然坐不住的。”
不過劉岩和賈詡看法不一樣,賈詡求穩,劉岩卻是愛弄險,當然這其中必定是有一定的把握:“文和,讓我看,用不著等孟起趕到,我的意思是拿下平丘,將曹休殺敗,而且用最短的時間,如果曹休一敗的話,青兗二州將再無能夠抵抗之人,隻要李典再敗就可以長驅直入,曹操是不會看到的,到時候哪怕是曹操隻率部分大軍趕回來,那麽冀州前線必將失去平衡,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