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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六章 程銀

  再說破了榆中之後,劉岩看著無數百姓湧出來,著實嚇了一跳,趕忙命大軍戒備,將百姓歸攏起來,再讓百姓拍好了隊領飯,這邊加緊埋鍋造飯,這才令百姓安下心來,既便是如此,劉岩還是小心地在意著,怕引起百姓騷亂,不過幸虧有典韋大吼了一嗓子,:“誰他媽的不排隊就不給他飯吃,都給我老實的排隊去,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趁著吃飯的時候一打聽,才知道守將馮曉已經被殺了,當聽到馮曉的所作所為之後,讓滿心憤怒的劉岩都沒有食欲了,索性將馮曉得屍體拖出去,到是便宜了野狗,至於接下來的整編,還有放量的事項,既然百姓這一頓吃飽了,當然在做起來就容易了,價額下來就是屯田的事宜,這些自然有人處理,而且因為馮曉的事情,這裏的兵卒更不會造反,反倒是安穩了許多。


  從榆中過去是金城,在過去就是登水一線的枝陽允街令居,再往西是吉水一線的允吾破羌安夷臨羌道西部都尉府,出去了西部都護府之後,便是西海,從此便不是大漢的天下了,開始算作西域的地方。


  劉岩於張遼約好了在允吾匯合,劉岩攻克了金城之後,當然金城也隻是做了做麵子功夫,對劉岩提了幾個要求,在得到了劉岩的答應之後,便開門投降了,於是劉岩就在金城暫時領五百近衛駐紮下來,而典韋賈詡領兩千軍朝枝陽允街令居三縣而去,幾乎是好沒有受到阻攔,已經缺糧的金城郡,絲毫不像打仗,何況韓遂的失蹤,最可惡的是韓遂和他的親信一起失蹤的,這讓各方將領都很憤怒,自然沒有人再願意為他賣命,這也是投降這麽痛快的原因,當然饑餓是最大的原因,吃不上飯還怎麽打仗。


  等典韋回來之後,從並州運過來的糧食已經到了平襄,隻等劉岩一聲令下就會運到金城隴右二郡,不過眼下還不是時候,劉岩於典韋會和之後,在整編了金城的隊伍之後,隨即兵發允吾,結果到的時候,張遼已經占據了允吾等待劉岩了。


  雙方合兵之後,共計將近五千人,隨即對破羌而去,估計這韓遂失蹤,就應該著落在這幾個地方,畢竟韓遂早年就是在進城發的家,既然別的地方沒有,那麽這裏可能就藏著韓遂,隻是令劉岩沒有想到的是,破羌依舊開門納降。


  不過更令劉岩想不到的是,就在破羌剛剛開城的時候,卻忽然從東北方殺來一標人馬,豁然是朱魁和程銀,,原來程銀朱魁在占據了鶴陰之後,便再無寸進,被馬騰打壓著,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其實他們也不知道韓遂失蹤,隻是知道金城缺糧,人心渙散,為了抓住這個時機,這才從媼圍出兵三千,攻允街和令居,結果是到了之後,發現城上插得是新軍的旗號,當時就懵糟了,於是一路向西,破了浩亹,發現浩亹沒有被辛均占據,於是才令人來攻破羌,本來是要掙點功勞的,不想剛好於劉岩碰在一起。


  見到劉岩,程銀不敢怠慢,趕忙下馬行大禮參拜,至於朱魁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從馬上滾了下來,一下子跪倒在劉岩麵前:“朱魁參見主公,主公我可想死你了——”


  程銀自然不敢也不可能和缺少心眼的朱魁一樣,不過這半年多來,去夜市多虧了朱魁才算是站穩了腳跟,和朱魁的關係也不錯,確不會小視朱魁的,隻是單膝跪倒,朝劉岩恭聲道:“程銀參見將軍——”


  劉岩卻是真的很奇怪,沒有想到程銀朱魁竟然到了,自己可沒有通知他們兵進金城郡呀,呆了呆隻是遲疑道:“程將軍,你們怎麽會到了允吾的?”


  程銀心中一緊,自己雖說是有些想法,還能說是來主戰的,但是未奉命令,擅自出兵一事,說大就大,可以上綱上線大到砍頭,說小又小,也可以一笑而過,對於劉岩,程銀現在心中是畏懼的很,聽劉岩問起來,不敢隱瞞,隻是沉聲道:“回將軍的話,這半年多來在武威郡沒什麽發展,還幾次差點被馬騰將鶴陰奪了回去,而且從鶴陰往北,一大片黃沙之地,唯一走樸劓才能攻過去,可惜樸劓有長城為界,末將實在是無能為力,便將目光瞄向了金城郡,和朱將軍商量之後,便打算攻占金城郡,這也是看到韓遂缺糧,勢力日益減弱,其實在一個多月前,我們曾經打算攻勇士,拿下榆中,不過後來引來韓遂的反撲,當時韓遂用兵近萬,末將也隻得撤退,最近聽說韓遂兵敗,這不是又想來走一趟,不想卻和將軍遇在一起,還請將軍恕罪,末將——”


  劉岩知道他想說什麽,隻是嗬嗬一笑,點了點頭:“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行軍打仗,我隻是定下大略方陣,到時候在戰場上你們還是要隨機應變,我覺得程將軍做得對,但是武威郡三縣沒有縱深,必然成為一個死地,雖然背後有張遼將軍作為靠山,但是敵勢重大,程將軍這麽做沒什麽錯,起來吧,不用想的人太多。”


  程銀到此時才鬆了口氣,幸好劉岩能夠理解,沒有追究自己,心中隻是奇怪朱魁跑哪裏去了,剛才自己還央求朱魁幫自己說幾句好話呢,結果真到了時候卻看不到朱魁了,這個家夥,若不是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程銀真想——哪知道回頭望去,程銀差點氣炸了肺,原來此時朱魁正跑到典韋身邊,兩人相見好不親熱,朱魁拉著典韋的手,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著苦:“典大哥呀,你可不知道呀,主公將我扔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過的可不容易呀,這裏沒酒喝也沒有大哥陪著聊天打屁,實在是——”


  程銀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礙於劉岩在此,真的要罵上了,其實也是程銀不讓特喝酒的,記得劉岩剛走,自己還對朱魁有些不了解,所以也很客氣,特意延請朱魁,結果那一次朱魁喝多了,以至於在第二天,馬騰大軍來的時候,朱魁還沒有醒,怎麽叫也叫不起來,還是程銀有辦法,命人將朱魁捆在馬上,然後領著逃了開去,從那之後,程銀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朱魁不能讓他喝酒,難怪新軍有一條軍規就是不能再行軍的時候喝酒,要不是後來朱魁幾次救了他的性命,程銀還真的不耐煩朱魁。


  哪知道就在此時,就在程銀心中暗罵朱魁的時候,這邊劉岩見到朱魁其實心中也很高興,畢竟是老弟兄了,這麽長時間沒見,不過劉岩當然不會和朱魁那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隻是咳嗽了一聲:“朱魁,我聽說你在我不在的時候,行軍的時候好像喝了不少酒呀?是不是呀。”


  劉岩純屬嚇唬朱魁,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劉岩當然不會問程銀朱魁有沒有喝酒,再說程銀也不能出賣朱魁呀,可是朱魁不知道呀,偏偏此時正在和典韋抱怨沒有酒喝,忽然聽到劉岩這麽一問,當時心中一呆,登時驚慌起來,糟了,將軍怎麽知道此事的,不由得朝程銀望去,心中把程銀罵的是狗血淋頭,可是沒時間和程銀去分辨什麽,隻是一下子跪倒在劉岩麵前,哭喪著臉道:“主公恕罪,就——就那麽一次而已,我認罰——”


  一旁程銀心中這個冤呀,估計著朱魁將這個罪名落在自己頭上了,隻是劉岩怎麽知道的,哪知道卻聽劉岩哈哈大笑,飛起一腳,踢在朱魁的屁股上:“滾起來吧,你這個家夥,就知道你沒出息,詐一詐自己就吐露出來了,就你這點出息還能不偷酒喝,念在你沒犯大錯的份上,踢你一腳就免了你二十軍棍,起來吧。”


  朱魁在這知道,原來不是程銀告的密,不過心中暗恨自己膽小,劉岩一說就以為是案發了,不用審就自己承認了,幸好今天主公心情挺好的,不然的話,朱魁歎了口氣,幸好這二十軍規就免了。


  隨著程銀朱魁這三千軍參加進來,新軍的兵力再一次充沛了,隨即在第二天,出兵取道安夷縣,但是在安夷也沒有遇到什麽抵抗,甚至再去攻占臨羌,在臨羌依舊沒有遇到抵抗,根本就找不到韓遂的影子,甚至一直到吸毒虎符也沒有韓遂的蹤跡,再派人去了南麵的歸義山城,也沒有找到韓遂的蹤跡,韓遂就像是在人間消失了一樣。


  不過根據程銀的說法,就在韓遂起兩萬大軍攻平襄的時候,程銀忽然率軍攻勇士和榆中,韓遂領兵一萬救援,才讓張遼輕鬆了許多,平襄城也並沒有被攻陷,當時張遼證明了這一點:“當時韓遂兩萬大軍,隻是我率軍趕到的時候,圍攻平襄的就隻有萬餘大軍,我的兩千人馬一到,韓遂軍邊有崩潰的跡象,當時就沒有見到韓遂。”


  那麽當時韓遂不在指揮進攻平襄,不然張遼不會壓力那麽小,而顯然韓遂親領一萬大軍去解救榆中,顯然也是有問題的,當時程銀不過三千軍,根本不用勞師遠征,就是攻城也不容易,那麽韓遂究竟為什麽?韓遂又去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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