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禦敵之道
敵將的威信很高,這一番話,絕大部分的兵卒已經開始冷靜下來,而此時魏延也催動兵馬衝了起來,卻見敵軍有些兵卒靠的期貨的兵卒更近,竟是咬著牙一槍刺過去,其實這時候誰也明白,這是在戰場上,既然新軍施展了火炮,那麽接下來地然是一番廝殺,此時不送那些弟兄一程,也不過是無端讓他們多少一些罪而已,所以雖然有人遲疑,但是還是都動了手,一槍刺死綜合過在愛哀嚎中被燒死吧。
魏延望見這一幕,心中便是一震,看來輕鬆不了了,敵人如此的狠辣,這一戰必定很辛苦隻是已經衝了起來,卻是已經開弓沒有回頭箭,怎麽樣也要大殺一場,不過此時,一標人馬已經趕上來,卻是章程領著一百軍殺了過來,而留下二百軍守護神火炮。
“魏將軍,擒賊先擒王,先殺了那敵將再說,我和弟兄們先來開路。”章程高喝一聲,和身後的近衛營的弟兄便組成一支箭形陣殺了過去。
魏延有些羞赫,嘿了一聲:“我來殺敵將,你們開路。”
說話間便已經與敵人撞在一起,火油彈畢竟是起了作用,敵人畢竟是慌亂了一陣,最少沒有在魏延他們衝鋒的時候射箭,雖然稀稀疏疏的幾隻箭,卻構不成什麽威脅,除了幾個倒黴蛋,也沒有幾個人墜馬,登時見撞在一起,近衛營的弟兄一馬當先,便已經顯示出不一般的戰力,長槍開路,大刀守護兩翼,如同一支利箭直插敵人的心腹位置,正是那敵將立身之處,魏延更是舞動大刀殺了過去。
有魏延開路,刀下沒有一合之將,再說近衛營更是戰力不凡,一邊挺槍至此,一邊還打出弩箭,隻是不曾停下便殺出一條血路,慘叫聲中已經殺到了那敵將身邊,到了此時,這地將願不願意都要迎敵,不然逃也逃不掉。
話說敵將眼見魏延殺來,一震手中的長槍攢槍便刺,卻被魏延大刀一擺給震開,隨後一刀橫掃,奔敵將胸腹間而去,敵將吃了一驚,直接從戰馬上歪了下去,要仗著騎術躲過去,魏延的大刀是躲過去了,隻是還沒等他起身,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一隻弩箭,卻正中地將的胸口,耳聽一聲慘叫,敵將再也把持不住,便已經從馬上栽了下來,可惜不能爬起來,近衛營已經衝殺了過去,接連被近衛營的幾匹戰馬踩中,一條命便已經魂歸西天,就此一命嗚呼。
敵將一死,魏延心中便鬆了口氣,沒有人指揮便不會再有陣型變化,敵軍便會失去銳氣,心中一動,不由得高喝道:“敵將已死,兄弟們殺呀——”
魏延的喝聲讓新軍弟兄是精神一振,隻是對於敵人來說卻無異於催命符,敵軍在馬上亂掃,果然望不見自家的將軍,就連大旗也被魏延一刀斬斷,登時間本來還安穩的敵軍便已經大亂,爭相著要逃走,隻是一旦潰敗,反而死的更快,被新軍的大軍一衝,便已經絞入廝殺之中,不能組成陣型的敵軍對上新軍卻是吃了大虧。
慘叫聲,嘶喊聲,戰馬的嘶鳴聲,弩機的聲響,武器的交鳴聲,所有的聲音匯聚在一起,組成了一個修羅場,殘肢斷臂,鮮血飛濺,一條條性命便在其中被攪成粉碎,到了這一刻,除了拚命沒有任何的好辦法,敵人雖然沒有主將指揮,但是人一旦到了拚命地時候,爆發出來的力量是無限的,雖然依舊是落了下風,但是萬文剛新軍也是用人命收獲的,說起來並沒有多大的便宜。
殺了片刻,魏延隻看到身邊的弟兄們一個個倒下,慘死在此地,心中忽然驚覺,如是於這些敵人糾纏,此時損失過大絕對是下策,這些敵人真的比先前的那些敵人更勇猛,這才是真正的遼東子弟,心念一轉,便已經有了主意,隻是高呼道:“慢慢脫離敵人,讓他們離開,讓他們離開——”
縱然不明白將軍的命令,但是新軍的軍紀還是讓兵士們下意識的開始脫離敵軍的糾纏,這樣一來,敵軍登時便失去了拚命地勇氣,誰也不願意死,他們想要的隻是逃走而已,自然更不想和新軍糾纏,沒有了新軍的阻攔,第一時間就如潮水一般退去,甚至不惜挨上一刀也要退走。
頃刻間,雙方已經幾近脫開,新軍的將士於東方集結,眼看著敵軍就要退走,卻忽然又聽魏延一聲斷喝:“弩弓,快上弩弓——”
軍紀森嚴的新軍便立刻開始取出弩箭,隨著魏延的命令,便已經朝敵軍射去,耳聽‘蹦蹦’之聲,敵軍傳來一片慘叫,但是終究大部分逃走了,已經策馬而去,等新軍在準備好弓弩,卻又六七百之數已經遁走,這一戰敵軍死傷過半,千五百人走了不足七百,卻又八百喪命於此,敵將也斃命於此地,而新軍傷亡也不輕,足有四百餘,這還是在占盡便宜的時候,眾人心中對於遼東子弟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識,當然這和敵人的將領也有很大的關係,兵之強弱幾乎全在將領的跳江,所謂將乃兵魂便是如此,可惜這敵將將手下的兵吊腳的如此勇猛,或者隻要有時間就能夠成為一代名將,縱然武藝一般,但是卻絕對不簡單,可惜了卻喪命於此,
望著敵軍逃走,魏延終於舒了口氣,眼中隻是可惜之色,輕輕地搖了搖頭:“若是公孫瓚手下都是這種精兵強將的話,隻怕早就成事了,可惜了,如果有時間,我真想替主公收服這員將領,可惜呀——”
隨即回頭掃了一眼戰場,隻是歎了口氣:“馬上救治受傷的兄弟,準備去苑亭。”
自然有兵卒去救人,這裏便說起另一件事情,新軍為了減少在戰場上的傷亡,在劉岩的推動下,對全軍進行了救治培訓,而且讓吳悺兒令人開始研究戰場上的急救包,其中有包紮用的布袋,還有止血的藥粉,消炎的藥物和止血生肌的藥物,最少能夠多保護幾個弟兄活命下來,當然他們之中也有隨軍郎中,但是畢竟也就是那麽一兩個,一場仗大蝦阿力,除去死的,這四百人之中到有半數是受傷的。
隻是隨著打掃戰場,卻又有問題出現,那就是敵人留下的傷員,這些人該怎麽處置,不過魏延沒有那麽仁慈的心,隻是淡淡的道:“全部殺了,咱們沒時間管俘虜的,還是顧忌自己的兄弟是真的。”
戰場上沒有人仁慈,得了命令,新軍將士如狼似虎的展開了殺戮,一槍一個結果了近三百條性命,等那些弟兄的傷勢處理了,這才大軍朝苑亭趕去,今天就駐紮在哪裏,若是不修正一夜的話,明天又怎麽攻占中水。
路上,章程到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隻是拉著魏延道:“魏將軍,我一直有件事情不解,隻是想問一問你,剛才將軍下令撤退卻是為何?”
魏延不由得哈哈大笑,拍了拍章程的肩膀,雖然章程隻是一個屯將,但是章程畢竟是近衛營的人,是劉岩身邊的人,魏延也不敢過於得罪,隻是平常的時候一隻籠絡著,這也是章程願意一起來的另一個原因,卻說魏延笑了一會,這才沉聲道:“章兄弟,這你可要學著了,你看那些遼東子弟如何?”
章程一呆,隻是挑了挑眼眉,苦笑著歎了口氣:“單論起素質的話,筆直近衛營是查了一些,但是絕對不比新軍弟兄差到哪裏去,如果不是出其不意的話,咱們的兄弟可能死傷更厲害,可以說是少見的精兵。”
“不錯,章兄弟說的對,這些人是精兵,在處於下風之際,諸將海已經戰死,尚且能廝殺不休,如果和他們拚下去的話,就算是在納悶把他們殺光了,那一定會損失更多的兄弟,這一次跟來的隻怕就要有半數留在這裏,所以我才下令撤退,因為此時敵軍並把組會想拚命,而是因為主將不再,這些人隻想著退走,但是如果咱們糾纏不休的話,那麽他們也隻有血拚到底,我讓弟兄們撤退,就是為了保住兄弟們的命,你不見咱們一退,敵軍也就拚命地退了嗎,咱們在一輪箭雨,邊有一百多射下馬來,如果想要你全殲的話,隻要一路追殺上去,那一定能殺個差不多,而咱們自己的弟兄就不用死傷那麽厲害了,戰場上要審時度勢才行。”魏延這一番話,說的章程點頭不已,難怪將軍如此看重魏將軍,這魏將軍果然不凡,憑這一番話,不勝也沒有道理。
這說話間便已經到了苑亭小鎮,於李匡那一軍匯合,隻是傷兵共有將近三百,讓新軍也有些難以安排,此時處於敵軍的腹地,隨時可能被敵軍包圍,再說這些傷兵也不能長途跋涉,不然等於把這些兄弟往死路上帶,更是拖累其他的弟兄。
為了這個問題,在安頓下來之後,魏延將李匡章程還有幾名小校都招呼來,眾人便開始研究,隻是這些兄弟又不能不管,否則沒有人照顧,單是餓都能給餓死,再說他們也沒有糧食了,到今日眾人的糧食也還剩下不過兩日的糧食,隻是一時間也商量不出來一個好結果,後來魏延心中有了計較,卻隻是說等攻下中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