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王鍇之計
再說呂布將貂蟬讓進縣衙之後,便將貂蟬安頓在內院的一間房間裏,趕了一天的路,貂蟬也實在是累了,此時一挨到床鋪,也真是困倦了,心中胡思亂想著,便已經不由自主的進入了夢想,真的已經很累了,身體累心也累,本以為可以找個地方安安靜靜過生活,卻不想依舊逃跑不了命運的捉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卻忽然感覺到整個人被什麽壓住,貂蟬豁然驚醒,恍然間隻是看到一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還不停的在自己的脖頸間親吻,心中大為驚亂,不由得失聲喊道:“啊——救命呀——”
“蟬兒,是我——”卻正是呂布的聲音,待貂蟬望過去,可不是呂布還能有誰,想想也對,除了呂布誰還敢對自己這樣,心中一陣發苦,呂布也不過隻是對她的身子感興趣而已,根本不來問她願不願意。
卻原來剛才呂布端著粥給貂蟬送來,哪知道貂蟬依舊沉睡未醒,畢竟昨日一夜未睡,今天又奔波一天,不睡過去才怪,即便是呂布呼喚了幾聲也不曾醒來,呂布開始也不打算吵醒她,便坐在一旁看著貂蟬,卻是越看越喜愛,且不需多說貂蟬閉月羞花之貌,隻是本就是夏天,貂蟬穿著也少,這樣躺著,再滾幾下,胸前一對肉團也就想要躍出來,隻看得呂布心神搖動,一時間竟然克製不住,便已經撲了上去。
再說此時貂蟬心中更加失望,隻以為呂布喜愛她,也不過隻是想著那種事,心中厭煩,便已經泛起一絲苦澀,竟起了抵觸之心,心念一動,隻是對呂布低聲道:“將軍,此時不可,這幾日貂蟬身子正不舒服呢。”
說著,又怕呂布再持強,反而壞了自己的話,便暗自咬了咬牙,給了呂布一個香吻,然後低聲略帶著哀求道:“將軍,等貂蟬做好了心理準備好嗎。”
呂布一呆,瞬間為貂蟬眼中的柔情所迷,自然也不會為難貂蟬,隻是點了點頭,卻是依舊不肯翻身而下,著實在貂蟬身上輕薄了一番,還將手伸進貂蟬懷中還一陣揉搓,隻是望著貂蟬熱切的道:“蟬兒,咱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貂蟬暗自歎了口氣,不過是貪圖這個身子而已,不然何以見到自己便是如此,若是自己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說不定還能和呂布糾纏一番,但是如今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也容不得她再拿嬌,隻是自己還能撐多一陣子。
待呂布蹂躪了好一陣,貂蟬才隻是無奈的輕聲道:“將軍,昨夜妾身一夜未睡,實在是累壞了,不如將軍先去自行安歇,也容貂蟬好生休息一陣,養足了精神再來伺候將軍好不好。”
不管如何,貂蟬始終哄著呂布就此罷休,直到將呂布送出去,這才籲了口氣,心中卻是一陣煩躁,當真是才出了狼窩又入了虎穴,自己怎麽就偏偏命運如此不濟,躺在床上一時也睡不著,甚至連吃飯的食欲也沒有,隻是怔怔的想著,想著想著,卻忽然就想到了劉岩身上,不知道這個男人此時會不會也想起自己,貂蟬心中還有些自信,論容貌論身材自己那絕對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劉岩身邊就絕不對不可能有比自己長得更漂亮的,董白還是漢陽公主,都比不得自己,隻是人家出身好,可惜自己殘花敗柳,又有各種原因不能跟著劉岩,想著想著,卻是自嘲的一笑,這不過才有了一次,心中就對劉岩念念不忘了,劉岩有什麽好的,見過幾次麵,除了對自己要打要殺之外,唯一的接觸就是在自己身上折騰了兩次,沒把自己折騰死,唯一和別人不同的是,就是劉岩不為自己的美色所迷,一想到劉岩那一日,貂蟬不由得身上一陣發熱。
“哎——”輕輕歎了口氣,卻是無奈的不知如何是好,如今落在呂布手中,卻是又能堅持多久,劉岩,你可知道這身子又要落入其他男人手中,你就真的不想嗎,若是老天爺不讓別人碰我,我便豁出去找你,如果老天爺不幫我,那我就一切認命了,邊有得命運安排,隨波逐流好了。
不說貂蟬在屋裏自哀自怨,這邊呂布從貂蟬房中出來,心中已經好了不少,便一路走回大堂,大堂裏點著火把,隻望見一個身影走來走去,可不是王鍇還有誰,心中一動,呂布遠遠地百年招呼了一聲:“奉元,這大半夜的你怎麽不睡覺,在這裏溜達什麽?”
王鍇一怔,不由得朝盧布望去,卻是心中大為高興,當真是老天爺相助,不由得快步朝呂布迎來:“主公,你來的正巧,我正有事情要和主公商量,正愁怕耽誤了事情之後,錯過了大好時機。”
說著便拉著呂布進了大堂,待二人各自落座,王鍇不等呂布開口想問,便沉聲道:“主公,你且聽我分析一下,咱們自從敗走長安之後,那董卓應該是說得上權傾朝野,再沒有人能夠撼的動他的位置對不對?”
呂布愣了愣,卻已經沒有聽明白王鍇想要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是呀,便是我在的時候也沒有人能夠威脅他,奉元,你就痛快的說吧,不要跟我拐彎抹角,我若明白還用你來囉嗦,快的直說就是了——”
沉吟了一下,王鍇深吸了口氣,隻是沉聲道:“主公,此時事關重大,更是關乎咱們並州軍兩萬多人的性命前程,所以主公一定要仔細的聽我說,既然董卓如此得勢,卻為何要將貂蟬送出來,憑董卓對貂蟬的喜愛,除非是董卓無力掌握長安了,不然何以將貂蟬送走,若是真的出了意外,咱們的機會可不就來了,似胡珍楊定等人不過是不看主公一擊之輩,若是咱們趁此時回頭一擊,趁機拿下長安,董卓若是不行了,主公可不是便可以行董卓之事,主掌朝廷——”
隻是呂布臉色變了變,沉吟了好一陣,卻是依舊搖了搖頭:“此事不妥,奉元,董卓什麽手段你我都知道,這一次如此平靜,難保就不是董卓的奸謀,萬一此去中了計,那將是死無葬身之地呀,不妥——”
“主公,自古成大事者,的確是謹慎小心,但是不敢冒險卻又如何成大事,主公,咱們雖然匆忙逃出長安,四方而去卻是無路,張濟徐榮樊稠段煨李蒙眾人無不阻攔與東區的道路上,而劉表卻是不肯接納,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此地雖然苟安一時,但是不用多久,糧食就再也無處征調,到時候人心浮動,不用打仗,便已經自潰了,咱們時日無多了,冒險就還有機會,若是不冒險的話,那就是真的沒有機會了。”王鍇聲音悲烈,眼見著大軍在此困守,卻是無路可去,唯一的生路呂布卻又止步不前,真是讓王鍇急躁。
呂布皺起眉頭,心中卻是被說動了,這些天犯愁的可不是就是無路可去嗎,而且軍兵渙散,每日都有逃遁者,便是殺也阻止不住,不是就連那些探馬也跑的差不多了,隻怕連一個月也用不了,這兩萬大軍就會跑的剩不下幾個人,到時候自己還能做什麽,但是正如王鍇所說的那樣,回攻長安還有一線生機。
正在胡思亂想,卻又聽王鍇沉聲道:“主公,你想想,咱們還有不少熊隊來不及逃出來,留下來陪他們的家人,他們就真的甘心背叛主公嗎,隻要潛人進去聯絡那些兄弟,到時候咱們攻長安,那些兄弟隻要出人意料的一擊,就把城門打開,到時候還拿不下長安嗎,再說就算是拿不下最少也好過在這裏等死不是。”
說到此時,呂布心中也被激起血性,打仗多年那會真的怕死,不過是顧慮重重,怕自己落得個一無所有,但是一想到如今的絕路,便也敢孤注一擲,不由得猛地一拍桌子:“好,就這麽幹了,我馬上讓韓巍摸進長安,到時候作為內應。”
一旦拿定主意,呂布便不再遲疑,高聲將副將韓巍招呼進來,吩咐韓巍:“你馬上想法子摸進長安,去聯絡咱們遺留在長安的那些弟兄,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到時候我會率軍回攻長安,你便率那些弟兄搶占城門,隻要打開城門兄弟們就能殺進去。”
“諾——”韓巍雙眼一亮,又要打回長安了,不由得氣勢一振,便已經轉身走了出去,直奔長安而去。
隨即呂布又把成廉魏續高順曹性薛蘭李封劉何王賀秦宜祿一起招呼來,然後意義吩咐下去,開始整備軍馬,隨時準備兵犯長安,眾將得令,自然是激動不已,最近幾日卻是都已經感覺到絕望,不知何處而去,如今算是看到了希望,哪一個不是振奮精神,回去好好地操練軍馬,隻等時辰已到,便要殺回長安去。
至於貂蟬這兩天,卻是想法設法的不肯讓呂布捧自己,最多也不過讓呂布過過手癮,好在呂布這兩天的心情還是不錯的,也就沒有逼迫貂蟬,隻是再見麵的時候,卻已經不能在碰貂蟬,而且是好長時間不能碰,那都是後話,隻是這一日霸陵卻來以為不速之客,在霸陵城下隻是指名道姓的要麵見呂布,此人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