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劉子惠獻策
其實早在劉子惠來之前,劉岩還曾思考這些問題,冀州的情況很糟劉岩就派人收集過一些,而前世的時候劉岩也記得一些,對於韓馨此人,劉岩覺得讓韓馨掌握冀州,有利於自己以後的道路,總比落在袁紹手中的要好,最少有韓馨在就能牽製住袁紹的大半精力,當然劉岩也是在為自己以後圖謀冀州做打算。
沒想到自己還沒有想出注意,這個劉子惠就來了,如果劉子惠肯和劉岩好好說也就罷了,偏偏劉子惠一臉倨傲,絲毫瞧不起劉岩,劉岩自然不會對一個瞧不起自己的人有什麽好感,這才有的劉子惠離開,不過此時鄭博說到此處,留言到時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打了個哈哈:“鄭大人不必多說什麽,我劉二是個粗人,劉子惠自然與我沒有什麽好談的,隻是鄭大人相比也是誤會了,我何嚐不想起兵相助州牧大人,但是二位不知兵,卻不知道這打仗的艱辛,莫要看此時這兩千人據城自守還能應付一陣,但是梁魏相比不知,如果出了城的話,隻要公孫瓚的白馬義從隻要一個衝鋒既能讓這支軍隊潰敗,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如果梁魏不信,大可以拉出去於公孫瓚拚一下看看,這些人原本月前大部分還都是扛著鋤頭的農人,讓他們上戰場打仗真是難為他們了,鄭大人也知道,這些天來我已經努力練兵,幾乎有些過分了,以至於兵士們怨聲載道,這不也是想要去相助州牧大人,才再次勵誌圖強的嗎。”
誰也沒有想到劉岩這一番,看看劉岩一臉的懊惱和無奈,鄭博於劉子惠麵麵相視,一時間也不辨真假,半晌,鄭博才遲疑著低聲道:“原來是博誤會了將軍,波真是慚愧,不知道將軍可有相助州牧大人的辦法?”
劉岩苦惱的搖了搖頭,輕輕地歎了口氣:“那有什麽辦法,有辦法就不在這裏憋著了,你當我願意在這裏幹坐著呀,這不是剛才就一直在想主意,隻是被劉子惠給打斷了,這主意哪有那麽好想出來,不然州牧大人手下那麽多的能人又如何會落得這般境地。”
劉子惠鄭博一陣默然,這倒不能怪劉岩,再說單憑劉岩手下的這些兵實在是不能對公孫瓚形成什麽威脅,雖然二人不懂得帶兵,但是也知道劉岩手下的這些兵,已開售的時候兵不像兵,民不像民的,也是劉岩還能智慧的東這些人,這幾天訓練過後還算是有了樣子,當真是難為劉岩了。
不等二人說話,劉岩索性有訴起苦來:“兩位不知呀,其實我也很難,這些人先前不是我的手下,是被我從東武城救出來的,因為他們沒有了將官,我這才成了他們的官長,根本就不能如臂指使,而且兩位也知道,打仗並不是一句話那麽簡單,糧草輜重,士兵的裝備士氣,各方各麵都是取勝的因素,如果不顧一切的盲目而戰,程渙程將軍如何,五萬兵馬還都是百戰之師,萬人圍在廣川,如今隻剩三萬人還不敢出城,如果我猜的不錯,最多在堅持月旬,我隻怕程渙就會投降了,到時候公孫瓚更是沒有顧忌了,魏郡可就真的危矣了,哎——”
劉岩所說也正是劉子惠於鄭博所擔心的,一時間有默然,鄭博也是無計可施,卻不想劉子惠歎了口氣,竟然超劉岩站起來躬了躬身抱拳道:“適才是我無禮了,言語之間多有得罪,還望將軍不要見怪,隻是惠此次前來,正是來為將軍送來討伐公孫瓚的辦法的,不知道將軍可有心聽一下。”
劉岩一呆,不由得雙眼一亮,這確實真心高興,能暫退公孫瓚對自己是有力的,通過與公孫瓚的短暫接觸,此人可不是善於之輩,劉岩的想法是讓公孫瓚於袁紹此時去打個你死我活的,而讓韓馨掌握半個冀州,這樣子就符合自己的意圖了,此時劉子惠既然說有辦法,卻是劉岩所希望的,不由得站起來一把拉住劉子惠的手:“原來先生有主意,為何不早說來聽聽,那就快說吧。”
被劉岩的忽然間的熱情弄得有些不自在的劉子惠,臉上尷尬的抽了抽,咳嗽了一聲,將手抽了出來,這才從懷中取出一張錦書,雙手呈於劉岩麵前,隻待劉岩取過,劉子惠才沉聲道:“隻要將軍按此對外發出繳文,袁紹自然是不動也要動,不然無以顏麵對天下,隻要袁紹一動,公孫瓚便要止步,乃至於退兵自守。”
不等劉岩打開錦書,劉子惠又接著道:“將軍還可向兗州刺史曹操,青州刺史臧洪求援,臧洪此人隨時袁紹所推薦的,但是如今已經快要於袁紹撕破臉了,此人我倒知道一些,臧洪為人方正,看不慣袁紹的許多手段,這才會和袁紹鬧僵了,而且此人憂心百姓,如今青州戰亂連年,又遭了兩年大旱,百姓困苦,若是將軍許以糧草解百姓之危,臧洪未必就不會出兵,唯一是臧洪手中並無多少人馬,相助冀州卻也是一份助力,至於曹操此人,自然看得出公孫瓚於州牧之間相幫與誰。”
劉岩一怔,沒想到劉子惠把曹操也給牽扯出來了,一想到這些劉岩就笑了,如果能把曹操牽扯進來,讓袁紹曹操公孫瓚亂成一團,那可不是實在是太好了,越想越是興奮,隻是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不由得看了劉子惠一眼:“先生說讓我許以糧食請臧洪於曹操出兵,隻是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能力許諾這些話,再說我說了也沒有人相信呀。”
“那倒不妨,這請臧洪於曹操出兵遠不是將軍的事情,將軍隻要發出繳文就行了,至於臧洪於曹操那裏,那應該是州牧的事情,如今事情危機,隻要將軍將此計宋玉州牧那裏,州牧如何舍不得糧食,近幾年冀州風調雨順,庫藏頗為豐厚,這自然不是問題。”劉子惠傲然的道,卻是將韓馨看的通透。
於鄭博對望了一眼,劉岩不由得嘿了一聲,遲疑了一下:“我還是有個問題不明白,為何先生不自己去給州牧大人獻計,卻要假於我手?”
其實劉岩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就連鄭博也隻是苦笑,這正是劉子惠讓人討厭的地方,此人有才不假,但是持才傲物,就算是差點糟了殺身之禍也不會改,不然剛才也不會拂袖而去了,但是這卻不好說,劉岩問這句話也不是想要得到答案,隻是想要打一打劉子惠的傲氣,因為自己還需要個給自己出主意的人,劉岩是想把劉子惠留下。
隻是劉岩沒有來哦到劉子惠竟然如此的固執,雖然也聽得出劉岩的調笑,卻並不以為意:“將軍何必多次一問,我與州牧大人有私怨,自然不願意與他說話,但是救冀州是國事,惠不敢因私而廢公,卻又實在不想去看州牧那張臉,所以這才借將軍之手而已,將軍為何明知而故問,可是心中厭惡我這脾氣。”
一番話說得幾乎沒有回旋的餘地,可惜碰上了劉岩卻不在意,哈哈大笑了一聲,猛地用力拍了拍劉子惠的肩膀,差點將劉子惠拍了個跟頭:“先生說笑了,我就喜歡先生這種直爽痛快,這才是老爺們該說的話,我看先生就是個純爺們——”
想到純爺們,劉岩就忍不住就要笑,還不斷地去拍劉子惠的肩膀,說話粗俗絲毫不減氣質,隻是卻讓劉子惠無可奈何,頗有秀才遇到兵的感覺,不由得退了一步,冷哼了一聲:“將軍說話怎麽的如此粗鄙。”
“怎麽,我說錯了,難不成先生還不是爺們,嘿——”劉岩嘴角泛起一絲譏誚,這種人要和讓他鬥嘴,劉岩能把他們直接氣死:“先生隻怕是想的太多了,劉二本就是粗人,帶兵打仗血濺疆場那是隨意的事情,但是先生以為一個耕作的農夫,你能那他和飽讀史書的名士相比較嗎,那樣何必還要分出先生這等名士。”
劉子惠一陣詞窮,卻不想和劉岩爭執,也不管正要說話打圓場的鄭博,徑自一抱拳,冷著一張臉:“將軍,既然將軍已經知明要以,那惠就告辭了。”
說著就要揚長而去,鄭博不由得追了兩步高聲道:“文休,你這是作甚,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也好敘敘舊——”
隻是劉子惠並不理睬,隻是朝鄭博告辭,鄭博也是無可奈何,早就知道劉子惠的性格脾氣,隻是眼看著劉子惠就要走出縣衙,卻誰也沒有想到此時劉岩忽然高聲道:“來人呐,給我將劉子惠先生給我請回來。”
劉岩下令,自然有兩名近衛上來將;劉子惠從大門口硬給架了回來,根本不理睬劉子惠大發雷霆,最後劉子惠無奈望著劉岩:“無知之輩,如何這般對待客人。”
“閉嘴,你還有臉了,你又是如何對待我這個主人的,”劉岩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指著劉子惠訓斥著:“劉子惠你就是一個匹夫,自己不敢麵對韓馨,就叫我出麵,把事情退給我自己一走了之,嘴上說為國為民,狗屁,全他媽的是狗屁,我看你就是一個偽君子,就他媽的是一個混蛋,給你臉不要臉,你想要一走了之圖清閑,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