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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演戲

  周勃想得到那個小村莊,一路跟蹤太原軍的張浩也能想得到,正如成渝不滿足於退敵一樣,張浩也不滿足於這一點功勞,暗間營已經好久沒有一點功勳了,這一次太原軍周勃北侵,正是並州生死存亡之際,如果周勃率軍破了馬邑,將唯一的抵擋成渝所部斬殺的話,那麽整個雁門郡定襄郡西河郡,乃至於朔方郡上郡都將是無人之境,周勃可以隨便占領,到時候對於新軍來說,絕對是一場滅頂之災,也正是因為如此,無論書成渝還是張浩都明白,如果在這次的守衛戰之中能夠大放異彩的話,那麽等並州穩定下來,他們將有怎樣的殊榮,當然一個小校的太原郡,一下子吞並不了整個並州,畢竟並州還有幾萬人馬在各地,隻要挨過這次去,那麽以後就在也沒有人敢輕易犯境,成渝和張浩根本就沒有想過並州軍或者說新軍會敗。


  特別是張浩,作為暗間營的副統領,他幾乎沒得選擇,若果他落入敵人之手,那麽索命對的就隻有是怎麽個死法的問題,沒有人能夠繞得了他們這種人,和其他的將領不一樣,再說也隻有在並州,有劉岩賞識他,為了知遇之恩,張浩也不會背叛,當然如今也是因為有了新的主子,那就是劉岩的遺腹子,所以張浩考慮的是,如何讓自己在董夫人麵前能夠有話說。


  張浩無疑很聰明,不然當初劉岩也不會看重他,周勃想到了去哪個小村子搶糧食,因為那裏是百裏之內唯一的村子,但是周勃能想得到,張浩也同樣想到了,既然周勃要去,那麽就算是不去,張浩也要先過去布置一番,到時候也還給周勃一份驚喜,遠遠地哪個火焰隻是一件小禮物而已,而接下來的定然會讓周勃記住一輩子。


  張浩單人單騎沒有其他的拖累,行動起來自然很快,很快就消失在黑夜裏,一路馬不停蹄的朝那個小村子趕去,昨夜她可是目睹了那個馮侖做了什麽好事,甚至那個沒短期的女人還是他給補了一刀,送女人早日脫離苦海,有這件事,張浩滿可以利用一下,當然自己在臨走之際,還特意讓人知道了馮侖的身份,但是卻一點也沒有暴露自己,隻要自己趕過去,也還有足夠的時間布置,相信那些村民正是可以利用的。


  這一路飛奔,也不知多久,終於在天色大亮之前衝到了那個小村子不遠處,張浩知道自己並不能就這樣隨便進去,不然會引起百姓的疑心的,心中一動,張浩也算是i夠狠的,抽出短刀在自己的身上割了幾刀,當然並不算是很嚴重,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傷害的,但是去問身後在傷口上炸了血跡,將身上弄得各處都是,遠遠地就像個血葫蘆一般,這才縱馬朝小村子跑去。


  而此時,村民們在太原軍走後,發現了村西頭的大栓子家一家六口卻全被殺了,不用多猜,也知道是那一夜在村西駐紮過得太原軍幹的好事,一時間整個村子咒罵聲連天,無論男女老幼隻詛咒那支軍隊不得好死,當時的人們並沒有那麽多講究,在發現了大栓子家全部死光了之後,便在村中老人的主持下,給他們一家人選了一塊墳地,然後就準備抬出去埋了,當然那時候不會有什麽棺木,那都是有錢的大爺用的,而老百姓隻是很簡單的用席子一卷,白可惜直接入土,甚至連快墓碑都沒有,當然這一家人也不用墓碑了,反正都死光了,也不會再有人上墳。


  村民們真的是憎恨透了,當鄰居正巧去他們家借點東西的時候,這才發現栓子的爹娘都死在了裏屋,而栓子卻在外屋死的極慘,至於栓子的兩個孩子就死在了炕上,而栓子的媳婦卻就在孩子身邊,全身赤裸的躺在那裏,身上都是淤青,看看劈開的大腿也知道遭遇到了什麽,更可怕的是栓子媳婦的舌頭被割了,想必是因為如此才沒有傳出聲音,也是因為栓子一家離著村子遠了一點,相信是被糟蹋過後才被一刀割了喉嚨,至於胸口的一刀,已經沒有人去想了,而這一刀卻是張浩在馮侖走後補得一刀,不然這女人還要受一陣子罪,可惜張浩從一開始就知道,但是不想暴露,卻隻是冷然旁觀了這一場慘劇的發生,當然這一切沒有人知道。


  村民們一臉悲戚的抬著栓子一家人六口,其實悲戚的不是這一家人的死去,而是在這個亂世,人命不由狗命,明知道栓子一家人是怎麽死的,但是卻又如何,隻不過能在背後咒罵而已,告官是沒有人想過,那裏不是為百姓而開設的,報仇更沒想過,死了就死了反而解脫了,隻是也不知道那天,他們或許也會是下一個栓自家而已。


  已經快走到了墳地,卻忽然那見遠遠地有人一人一馬飛奔而來,雖然一人一馬並不會讓村民們害怕,但是在這時候還是引起了注意,越來越近了,村民們卻是一個個臉色變了,因為來人像個血葫蘆一樣,顯然是出事了,沒有人願意去碰這樣的人,誰知道是好人壞人,說不定還是強盜呢。


  隻是村民們不想招惹,但是張浩卻不會就此錯過,眼看著就到了村民身邊,馬勢猛地一頓,不知道是因為馬勢還是張浩有心,卻是從馬上一下子掉了下來,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村民們的麵前,看著張浩一身是血,此時又滾了一身土,血加上土變成了血泥,便看上去無比的狼狽,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張浩馬上就要死掉了,其實村民們也是這個想法,估計這這人隻怕是快不行了。


  隻是沒有想到,張浩打了幾個滾,竟然坐了起來,雖然看上去很虛弱,但是張浩卻好像並無大礙,隻是呼呼的喘著氣,一臉的慘淡,還伸出一隻手朝村民探去,嘴中弱弱的道:“救救我,我遇到了兵匪——”


  然後就好像起來不知,呼呼的喘著粗氣,身子搖晃著,卻隨時要倒下,隻是始終也沒倒下,不得不說張浩實在是個演戲的高手,可惜錯生了時代,村民們從張浩的臉上看到的隻有一臉的悲憤和忠厚的樣貌,到底村民們還是心軟了,幾個老人一商量,還是趕快讓幾個年輕人將張浩扶起來,往村子裏送去,此時的張浩被村民給拖了回去。


  等到了村裏,村民們一邊準備熱水,一邊給張浩擦拭傷口,哪知道剛要處理傷口,隻是看著血肉模糊的傷口,還沒來得及動手,張浩忽然想詐屍一樣,從炕上一下子坐起來,倒是將村民們嚇了一跳,耳聽張浩悲聲呼道:“老爺,小姐——你們死的真苦呀——”


  接著張浩就是抱頭痛哭,嘴裏隻是喊著老爺小姐,讓村民不由得一陣惻然,原來也是傷心人,不由的都猜測著張浩遇到了什麽,幸虧不一會張浩就收拾了心情隻剩下微微的抽泣,一旁的村長這才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小哥,看你也是老實人,不知道到底遇到了什麽?”


  張浩抬起頭,臉上還掛著眼淚,其實可沒有人知道張浩擠出這些眼淚費了多大勁,剛才抱頭痛哭差點沒把自己掐的喊出來,這才擠出眼淚來,落在村民眼中卻是登時相信了張浩,所謂男兒流血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處,此時哭成這樣那定然是真正的傷心了,不用張浩說什麽,一個個就開始同情起張浩來了,也是張浩漲了一副好胚子,看上去真像個好人,幸好張浩隻是想利用他們,而不是想害他們。


  “我本是自美稷城那邊過來的,我家老爺是常年跑買賣的,在陰館這邊也有生意,甚至在太原郡那邊也有生意,本來這一次是出來查賬的,正巧春暖花開,老爺也就打算帶著小姐出來走走,隻是哪知道——哪知道——”張浩一邊思索著,一邊開始編謊,說起來到時滴水不漏,竟然讓聞著覺得煞有其事一般。


  眼見著張浩哽咽聲中就要說不下去,哪知道張浩抽泣了兩聲,努力擠出幾滴眼淚:“卻不想過了馬邑,再來陰館的路上,就是來這裏幾十裏的地方,正遇見幾千大軍,我家老爺見有大軍,自然趕忙閃到一邊,遠遠地避開,本來就要過去的了,偏偏小姐就在那時候聊起了車簾看了一眼,你說她好奇什麽,就是這一眼引來了禍事,竟然被那軍中的一個畜生看到了,可憐我家小姐生的人美,竟然引起了那畜生的窺探,竟然不顧手下人的阻攔,衝了上來就要對我家小姐做那禽獸之事,我與幾個護衛弟兄雖然拚命地阻攔,結果卻引得那畜生獸性大發,竟然領著那些當兵的,硬是將我們殺散,老爺想過去阻攔,結果也被一刀殺了,那幾個兄弟也沒逃出毒手,隻剩下我仗著一身武藝廝殺,但是卻眼睜睜的看著那畜生將小姐給——”


  說到此處,眼睛一紅,眼中便爆出殺機來,猛地一拳砸在了炕頭的木櫃上,生生將木櫃砸的破裂開來,張浩的手更是血粼粼的滲人,將村民們嚇了一跳,隻是張浩神色悲痛,眾人也都理解他,即便張浩不說,也都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情,想必張浩也不願意在提起當時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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