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忍不住也要忍
烏娜終究是失血過多,人已經很疲倦了,沒用了多久,就慢慢的睡了過去,劉岩雖然坐在榻前,看著烏娜沉睡的樣子,心中有些心疼這妮子,剛才問過烏娜了,烏娜這樣拚了性命其實就是為了在自己麵前證明她自己不隻是端茶倒水的丫頭,讓劉岩無奈之餘又感到心中很不是滋味,這個代價是不是也太大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劉岩一指壓抑著自己的感情,而烏娜卻是悄悄地走進了他的心中,自己真的能夠融入到這個世界嗎?
或者是蓋著被子還有些熱,烏娜扭了扭身子,睡夢中扯動了傷口,輕呼了一聲,臉上露出難過的樣子,卻還是一腳將被子給蹬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盡管看的劉岩心猿意馬,偷偷看了看熟睡的烏娜,終究沒有能抵得住誘惑,趁著幫著蓋被子的空檔,偷偷的抓了抓,烏娜沉睡自然不知道,讓留言心中升起一絲陰暗的欲望,整個人都在膨脹,貪婪的看著,輕輕地握住。
不知多久,也許隻是片刻,劉岩忽然醒覺,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在幹嘛,烏娜都一身是傷了,自己竟然還存著這種齷齪的心思,還在占便宜,不過劉岩也覺得出來,自己對烏娜的誘惑並沒有多大的抵抗力,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說不得再待下去的話,就會忍不住,指不定下一刻,自己就會趁著午安熟睡的時候爬上她的身子,然後嘿咻嘿咻。
想一想那些,竟然還是有異樣的刺激,如果自己現在真的那麽做了,烏娜會怎麽樣,劉岩不會天真的以為會有人來製裁他,這個亂世實力就是基礎,自己雖然隻是略微站住了腳跟,但是自己也不會任由別人對付自己,亂世的法律對有實力的人根本就是空談,當然在任何時候,法律也僅隻是針對普通的百姓,不過是當權者掌握百姓的一種工具。
但是劉岩知道,一旦自己真的那麽做了,就會失去烏娜,烏娜雖然一身本事,但是現在這樣子傷不了自己,又或者就算是傷好了,也不可能傷害到自己,因為自己身邊有的是人在維護自己,用性命來維護,隻要自己不想被傷害,但是烏娜可以傷害她自己,,這也是劉岩不能看到的。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無疑讓劉岩感到最親近的就是陳宮,因為共同患難,自己初來乍到的時候,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就是陳宮陪伴著身邊,所以劉岩把陳宮當兄弟,再次之就是典韋,劉岩對於這個沒有多少心機的莽漢還是蠻欣賞的,雖然不能成為領兵的大將,但是作為朋友作為兄弟,典韋無疑是最好的人選,所以這也是劉岩為什麽一直稱呼陳宮的名字,稱為典韋為典大哥的原因。
至於對烏娜,說到底,劉岩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個真正接觸的女人就是烏娜,當然不排除烏娜對她的吸引力,劉岩的潛意識裏並不壓低外族的身價,而且憑借著上輩子的感覺,對於烏娜這個外國種族的女人,多少有那麽一點占有欲,畢竟在上輩子能有個外國女人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其中劉岩也是真的喜歡這個烏娜。
想了很多,劉岩忽然鬆開手,輕輕歎了口氣,為烏娜將被子蓋上,然後心念一轉,咬了咬牙,轉身朝外走去,不能再待下去了,要是烏娜在踹一次被子,劉岩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克製得住,劉岩可不想失去烏娜,這可是和自己最親近的一個女人。
可是劉岩卻不知道,就在劉岩轉身之際,烏娜偷偷睜開眼睛,其實早在傷口被扯動的時候,烏娜就有些清醒,隻是不想起來還想睡覺,所以沒有動彈就接著睡,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說不好還有那麽一絲神智,無意識的蹬了被子,如果不是劉岩,烏娜也就這麽睡過去了,但是偏偏劉岩鬼使神差的握住了那兩團肉,烏娜如何會不知道,當時羞愧死了,可是該怎麽辦,是醒來拒絕,還是怎麽辦?烏娜當時心裏亂了,遲疑著卻沒有動彈,劉岩喜歡她的身子,讓烏娜是又羞愧又興奮,剛才劉岩的關心讓烏娜很窩心,所以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拿定注意,隻能裝睡,總不能爬起來之後,還對劉岩說:將軍,你喜歡摸就摸吧,烏娜願意讓你摸。
當劉岩轉身離去的時候,烏娜心中有一絲失落,偷偷睜開眼睛,將軍這是做什麽去呀,她當然不會想到劉岩是怕自己控製不住,把她給那啥了,一旦紮入情感漩渦的女人,心裏不會有那麽齷齪的想法,那種事情總要水到渠成才是對的。
不管烏娜如何失望的看著劉岩的背影,心裏很想喚劉岩回來,但是終究是張不開嘴,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岩轉出大帳,隻是滿腹心事的烏娜,卻無論如何再也不可能踏踏實實的睡覺了。
劉岩轉出大帳,深吸了一口氣,塞外的夜晚還有些涼意,讓劉岩有些發脹的腦袋為之一清,從紛亂的雜念中擺脫出來,劉岩的心恢複了平靜,拋開烏娜,劉岩才想起自己還有大事情要做,估計著這時候典韋和朱奎應該已經到了己善部打駐地了吧,朝北方眺望了一下,果然有火光衝起,在漆黑的黑夜裏格外的明顯,看來典韋和朱奎應該是已經動上手了,但願老天爺保佑他們安安全全的回來。
輕輕地祈禱著,讓旁邊的近衛都感到那種赤誠,心中也不無感動,也隻有將軍才會真正的把他們當成兄弟來看,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卻忽聽劉岩一聲大喝:“傳令下去,所有人準備戰鬥,人著甲馬上鞍,隻等有了動靜就立刻動手。”
近衛一滯,趕忙應了一聲,將軍在上沙場的時候,對軍紀要求的可是很嚴,所以在戰場上每一個命令,都沒有人敢不遵從,慢慢的這已經印到骨子裏了,隨著近衛將將令傳下去,便見四百多騎兵已經整裝待發,隻等劉岩一聲令下。
劉岩端坐於馬上,默默地望著遠方己善部駐地的方向,看著火光衝起,隻是不知道典韋和朱奎怎麽樣了,但是這種心底的擔憂並不現於表象,隻是皺著眉頭等待著,果然,美國了多久,就有探馬來報,說是呼蘭部已經動了,千餘騎兵已經開始衝擊己善部,看來是斥候得到了己善部防守被人打破,呼蘭部再也按耐不住了,幸虧隻是典韋和朱奎兩人過去,並沒有引起呼蘭部的注意。
又過了片刻,談啦又來報,說是呼蘭部已經和己善部火並上了,劉岩這才鬆了口氣,卻有開始擔心起典韋二人,不由得沉聲問道:“那你可看到了典韋將軍和朱奎?”
探馬搖了搖頭,並沒有看到二人,想是還沒有回來,他們不會失陷在兩軍陣中了吧,劉岩歎了口氣,卻有無可奈何,此時出戰的話,先前的布置就全白費了,說不定還會引起己善部和呼蘭部的合力絞殺,所以隻能等,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到那時候在發動攻擊就大事已定。
“報將軍,己善部的傷兵們也趕到了,此時正朝己善部駐地趕去,差不多還有三十裏。”探馬又來報,讓劉岩雙眼一亮,趕回來的太是時候了,一旦將呼蘭部堵在大營裏,到時候他們兩敗俱傷,就是劉岩他們出手的時候了,果然仔細去聽,隱約的能聽見大隊的騎兵從遠處經過,馬蹄踐踏讓大地都在顫抖。
又過了不久,探馬又來報:“將軍,傷兵已經趕回營了,呼蘭部沒有撤的出來,此時已經成為一場亂戰,遠遠地看上去死傷都挺嚴重的。”
隻是為什麽到現在典韋他們還沒有回來,那倒是已經出了意外,劉岩心中一沉,卻不敢說出,會影響士氣的,所以就必須壓在心裏,心中一動,咬了咬牙:“全軍出發,輕踏馬,慢慢向己善部大營靠近,讓他們在戰一會,在多死一些人,出發。”
劉岩一馬當先,卻隻是讓馬兒慢慢的走著,好多等一會,等趕到的時候說不定已經死傷的差不多了,那樣自己就減少了傷亡,走出不遠卻忽然想起什麽,扭頭吩咐近衛:“徐虎,你帶二十近衛去守住我的大帳,但是不要進去打擾,烏娜還在我的大帳裏養傷呢。”
眼看著快要到爭殺得時候了劉岩反而更加清醒,這才想起烏娜來,趕忙安排人去保護烏娜,走的時候好像大營就留守了十多人,萬一有點意外,還真保護不了烏娜,放心下烏娜,卻有開始擔心典韋和朱奎,他們到底出了什麽情況,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離著己善部的駐地越來越近,好在漢軍都是黑衣黑甲,加上馬匹也被罩上竹甲,在夜色裏如果不是挺近的,根本就不能注意到這一支漢軍,而劉岩更是讓兵卒們給馬匹戴上了嚼口,馬匹也不發出嘶鳴,慢行之間也沒有馬蹄聲,稍微有點動靜,在兩軍廝殺之時也很難注意的到。
差不多一個時辰,大草原上一望無垠,雖然還隔著五六裏地,但是卻已經看到火光雄起的己善部駐地大營,喊殺聲一片,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呼蘭部被拚死抵抗的己善部的守卒堵住,後麵卻是那四百多傷兵,已經明知中計的呼蘭部,卻無法從戰場上擺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