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自己作的死含著淚也要作完
大家族大門派的滲透能力都很強,甚至各地都有自己的人,牛逼一點的甚至可以做到各門各派各家族都有自己的人,這要是有個什麽事,也能就近求援。
這些家族的人都特別忠誠,也可以說是信仰,他們可以為家族付出生命。
林家跟南宮家的人大聲道:“大小姐,你們快走。”
林初瑤道:“此時堵天祿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必須殺了我們,再不走可能就永遠也走不了了。”
在林家跟南宮家的人的掩護下,雲宇五人順利突圍逃跑了。
堵天祿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必須要殺了雲宇五人然後甩鍋,要不然他會很麻煩。
堵天祿立刻封城,並且封閉了回青華山學院的路,開始搜城,並且放出狠話,誰敢收留雲宇五人,直接處死。
為了防止林家跟南宮家的人前來增援,堵天祿在城裏城外都布了重兵把守,畢竟他可是雲天城的城主,沒點軍馬怎麽行。
如今堵天祿心知沒有後路了,必須得做到底,到時候死無對證也好甩鍋,隨便找個替死鬼交差,必要的時候把他兒子推出去,自己親手殺了他兒子來平息林家跟南宮家以及其他人的怒火,畢竟他又不是堵鴻羽一個兒子。不過這也隻是下下策,虎毒不食子,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能這麽做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事是堵鴻羽惹出來的,到時候就是真拿他出來交差,他也不冤。就連他老爹堵天祿都不敢輕易強迫秦青雪,他可倒好,居然強迫人家陪她吃飯,就是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回到家中,堵鴻羽道:“爹,人家秦才女都答應陪我吃飯了,您怎麽就不能給個麵子呢?”
啪的一聲,堵天祿直接給了堵鴻羽一巴掌,怒聲道:“你還有臉讓人家秦才女陪你吃飯,這事都是你惹出來的,現在不光得罪了雲宇,還得罪了林家跟南宮家,要是不能殺了雲宇他們,你就等著死吧。到時候還要連累我們家。”
緊接著道:“你是豬啊,那秦才女能夠隨便強迫麽?那是你惹得起的?我告訴你,你現在最好呆在家裏哪都不要去,要不然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堵鴻羽道:“爹,您也太杞人憂天了吧,這裏可是雲天城,我們堵家的地盤,大不了我出門多帶些人手,看誰能把我怎麽樣。要是爹您都害怕了,這豈不是自亂陣腳麽,越是這個時候越要表現的無所畏懼。”
聞言,堵天祿點了點頭,覺得似乎有點道理。這敗家子這話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這時候要是不讓他出去,豈不是證明我怕了?這要是傳出去還哪有麵子。
雲宇五人躲在了一處破舊的茅草屋裏麵,地方比較偏僻,在荒郊野外,他們一時半會的還找不到這來。
雲宇喘著粗氣道:“是我連累了大家,害的你們林家跟南宮家折損了那麽多人。”
林初瑤道:“這很正常,拋開個人交情,我們目前處於合作關係,必要的時候是有義務對你提供幫助的,損失點人不算什麽。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些人是我們林家在雲天城唯一的一些勢力,如今折損了大半。”
南宮凝萱道:“大家族大門派平日裏打打殺殺的折損人再正常不過了,你也無須自責。”
顧博易道:“以堵天祿的為人,畢竟要殺我們滅口然後甩鍋,此時肯定已經封城,並且封鎖了回學院的路,目前我們也不能再去連累其他無辜的人,必須得想辦法自救了。”
林初瑤道:“看來目前隻能去我們林家在雲天城的據點了,不過據點最終肯定要暴露,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我們急需藥品食物跟水,要不然我們堅持不下去的。”
雲宇歎道:“目前隻能如此了,我唯一能說的隻有抱歉了。”
緊接著道:“走吧,還愣著幹嘛?”
林初瑤道:“我並不知道據點在哪,因為這些人都是秘密潛伏在雲天城的,以備不時之需,據點也都是秘密的。”
雲宇一臉黑線,搖頭道:“那你這說了等於沒說。”
林初瑤道:“雖然我不知道在哪,但是我有辦法找到我們林家在雲天城的秘密據點。”
雖說是秘密據點,但是林家大小姐自然知道這些秘密據點的選址以及特征,去了再對暗號,然後就可以找到了。不過暗號是經常換的,如果暗號對錯,那就死定了。特征跟選址容易被敵人知道,但是暗號不是內部人一般不知道,一對暗號不對就會暴露,然後就會被殺死。
通過選址特征以及最新的暗號,林初瑤找到了林家在雲天城的秘密據點。
據點裏麵藥食物跟水都有,暫時可以療傷,他們都是受了不輕的皮外傷跟內傷,如果再不及時用藥,恐怕會落下什麽後遺症。
那些安全逃回來的林家子弟自責道:“我們這次的救援任務完成的很失敗,折損了我們很多人。”
林初瑤道:“已經很好了,最起碼我們目前都無生命危險,你們做的很好,回頭一定讓家主嘉獎你們,我們林家的家規就是賞罰分明。”
那些人連忙感謝林初瑤。
賞罰分明才能刺激下麵的人,也能讓他們更好的遵守家規,做出突出貢獻的有獎勵,他們才會更加賣力做事,這就是製度。
堵天祿的人在雲天城大肆搜城,把城裏搞的烏煙瘴氣的。
遲遲沒能找到雲宇五人,堵天祿也是有些害怕,一旦雲宇他們沒事,聯係上林家跟南宮家,那到時候他可是會很麻煩的。
堵天祿又加派了人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雲宇他們。
雖說堵天祿是雲天城的惡霸,可是林家跟南宮家也不是那麽好惹的,再加上還有青華山學院,況且還輕微的得罪了秦青雪。這一下子得罪這麽多勢力,堵天祿怎能不怕,要說不怕那都是裝出來的,可是即便怕也得硬著頭皮上,關鍵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自己作的死,就是明知道是死也得作下去。自己作的死含著淚也要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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