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傅靳南的軟肋?
遊艇上,唐雲安的情緒顯得有些焦急,傅靳南察覺後往她身邊靠了靠,盡量讓她感覺到足夠的安全感。
輕聲的安撫著唐雲安的情緒:“別害怕。”
幾個小時的海上旅程過去,這一次唐雲安沒有了再欣賞風景的心情,一下遊艇就拉著傅靳南往停車的方向走了。
傅靳南雖然是一頭霧水,但也任由著唐雲安牽著。
到了停車的地方,唐雲安率先一步上了駕駛座,傅靳南緊跟著上了車,唐雲安二話不說一腳就踩在了油門上,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慢點。”
這不是傅靳南第一次坐唐雲安的車,但卻是他第一次看到唐雲安開得這麽快,心裏忍不住有些擔憂唐雲安的狀態。
唐雲安速度不減,傅靳南有些擔憂的將手覆蓋在了她握著方向盤的手上:“還是我來吧。”
“不,馬上就到了。”
唐雲安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不給傅靳南一點機會。
抬頭望去,這才看到前麵那個明晃晃的市中心醫院的招牌。
隻是,唐雲安這麽著急趕去醫院做什麽?
車好停穩,唐雲安迅速下車拽著傅靳南就往醫院前廳走去。
這個時候傅靳南才明白了些什麽:“這點小傷不礙事,沒有必要去醫院。”
傅靳南堂堂男子漢,這點傷對他來說真算不上什麽,即便是傷口數量多,但基本兩三天就能痊愈,上醫院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唐雲安使勁拽了幾下,發現傅靳南就站在原地不動了,這才回過頭來看著他:“我不放心。”
跟傅靳南擔心唐雲安是相同的,唐雲安也一樣擔心傅靳南,尤其造成傅靳南受傷的人還是她,不得到確切的診斷她的心裏是不會放心的。
“我說不用就不用。”
突然之間,傅靳南就別扭了起來,竟然執意不願跟著唐雲安再往裏麵走一步。
唐雲安耐心的解釋著:“若是一兩道傷口我就依你了,但明明這麽多,好歹打個破傷風針也好。”
“傷口創麵不大,不用打針。”
“你該不會是害怕打針吧?”
唐雲安邁著小步子,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朝著傅靳南靠近,那模樣讓傅靳南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可害怕的!”
傅靳南挺直了腰板,說話十分硬氣。
“既然不是,那就趕緊跟我走。”
這下,唐雲安力氣變大了些,想趁著傅靳南不注意的時候把他拉進去,可誰想到傅靳南卻像是一早就猜到唐雲安意圖一般,依舊站在原地,固若磐石。
“既然你不進去,那我今天也不出醫院了。”唐雲安一扭頭,已經做好了跟傅靳南僵持到底的準備。
“回家了,別鬧。”
一轉眼的時間,傅靳南就變了一副麵孔,試圖用溫和的方式讓唐雲安服軟。
“不回。”
明顯,這個辦法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兩個年歲加起來過半百的人竟然就這樣在醫院的走廊上僵持了起來,互不相讓,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那要怎樣才願意回去?”
傅靳南有些無奈了,固執起來的唐雲安他是見識過的,若真是這樣僵持下去,到最後必定會有一個人要退讓,而作為男人,傅靳南有這個責任。
“跟我進去。”
唐雲安心心念念的便是讓傅靳南去檢查一下身體的情況,畢竟那樣凶險的場麵唐雲安是目睹過的。
“可我……”
“我明白,你覺得沒有問題,但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很擔心你,而唯一能夠讓我安心的方式就是醫生診斷後的話。”見有商量的餘地,唐雲安也不再執拗,把內心深處的擔憂說出來。
“隻有這樣才能讓你安心?”
傅靳南有些無奈,可也深深的明白唐雲安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在浴室時他的心情一樣。
“嗯,隻有這一個辦法。”
“好。”
最終,兩人之間的僵持以傅靳南的妥協結束。
唐雲安臉上的愁容在傅靳南點頭的那一刻消散開來,再一次拉著傅靳南朝著門診室走去。
看著護士一點點的將傅靳南身上的紗布剪開,唐雲安眉頭深皺,仿佛那一下下痛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好在護士的話讓唐雲安送了一口氣,但打針的事情是逃脫不了的。
此時,唐雲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一旁,天不怕地不怕的傅靳南竟然也會害怕打針,這件事情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眼看著針頭一點點的紮進傅靳南的胳膊裏,可傅靳南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頓時間,唐雲安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你不害怕打針?”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害怕打針?”
傅靳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唐雲安那一臉的疑惑忍不住想笑。
“那你為什麽不願意跟我進來?”
“不為什麽,走了,回家。”
一切的事情都遂了唐雲安的心願,傅靳南也不想再繼續在醫院待下去。
“好吧。”
唐雲安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應了傅靳南的話,但心裏依舊好奇傅靳南為何會如此抗拒。
回去的路傅靳南可沒敢讓唐雲安開車,自己先把駕駛座的位置給占住,生怕唐雲安會跟他搶一樣。
醫生的囑咐唐雲安都記在心裏,做飯的時候特地交代了張媽一聲。
隨後便回到房間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兩天沒有去公司有一堆郵件等著她處理,這會兒也沒能騰出時間去管傅靳南在做什麽。
等唐雲安再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傅靳南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身上還有沐浴液的香味,頓時間刺激到唐雲安的嗅覺感官,湊近傅靳南的身邊就是一頓嗅。
唐雲安眉頭深皺,目光死死的鎖定在傅靳南的臉上:“你洗澡了?”
“嗯。”
傅靳南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不就是洗個澡嗎,有什麽好驚訝的。
“醫生不是說過不能洗澡嗎!”
此時唐雲安就仿佛像是在訓小孩一樣,神情異常嚴肅的看著傅靳南,質問著他為什麽不聽醫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