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氣急敗壞
李國師受傷被第五劍心送回來的消息,瞬間驚動了大燕國皇城的人。
李國師的存在在大燕國來說並非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李國師和荀國師的存在。
這兩人就是大燕國的頂梁柱,也是其餘三國忌憚的真正原因。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修為很高的人,卻被人打傷了。
第五傲天氣急敗壞,這樣的結果顯然不能接受,想要問李國師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李國師還在昏迷之中。
好不容易又是喂藥,又是療傷,終於在三個時辰後李國師醒來。
第五傲天和第五劍心守在李國師的床邊,就連荀國師也擔心的看著他。
兩人是老友,李國師受傷了他肯定擔憂。
第五傲天眼中閃過一絲不喜,但很快掩飾了過去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李國師坐了起來道:“林千紫太狡猾,我沒料到她會用毒,栽到她手上了,這一次是我太大意。”
第五傲天已經聽第五劍心說過,渡劫的是林千紫,這對大燕國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咬著牙冷聲道:“倒是沒想到林千紫修為增長這麽快,之前才金丹,結果這才幾年時間就已經煉虛了,關鍵這幾百年都沒有人渡劫成功過,也不知道她如何成功的。”
李國師為了可信度,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據我所知她是因為修煉資源太好,所以渡劫成功的,就渡劫就硬生生的用了好幾萬極品靈石。”
此話一出不僅第五傲天震驚了,就連一旁的荀國師也震驚到不行,聲音有些顫抖道:“你說幾萬極品靈石?”
要知道,從靈氣枯竭後,極品靈石極其珍貴,能一次性拿出幾萬極品靈石,這家底不得不說很豐厚。
李國師繼續道:“不僅僅是極品靈石,就當下這樣的環境,能湊夠她那麽多資源的人少之又少,她是丹師你們沒忘吧,她說這一次她準備了八品九品丹藥,單獨這些花銷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第五傲天麻木了,他很清楚就算是他也不可能一次性這麽幹脆的拿出這麽多資源。
也就是說林千紫是真的有底氣。
李國師歎息一聲,想到林千紫的有勇有謀,道:“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她之所以能渡劫,是因為她修煉的功法很厲害,我和他對打明顯落下風,就算她不用毒,打到最後我也會受傷。”
第五劍心的反應特別大,不敢相信道:“不可能,她不可能這麽厲害。”
李國師有些無奈:“事實就是這樣,我也沒有欺騙你的意思,她厲害是真的,我的修為你可能不清楚,但你父王是清楚的,林千紫的修煉功法很特別。”
第五傲天得到了他要的答案,但這個答案卻是他最不想要的。
萬萬沒想到林千紫會這般強悍。
等第五傲天和第五劍心一走,李國師直接服用了林千紫給的解藥,這讓一旁的荀國師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這是為何。
小心謹慎的布置了隔音陣法,李國師很認真的看著荀國師道:“方才我說的多半是真的,但有一部分是假的,你想更進一步嗎?”
林千紫並不知道李國師如何搪塞第五傲天,她在海上繞了一圈才回到陸地,一路離開大燕國,卻在路上聽到一個震驚的消息,皓瀾國遭受了獸潮。
這個絕對不是什麽好消息,皓瀾國以前有南宮詢在,還算能抵擋一下。
如今南宮詢離開,單獨憑借皓瀾國那些鎮守的大將軍很難。
也不知道在迷霧森林的南宮詢有沒有聽到這個消息。
她承認她不是什麽好人,但聽到無辜百姓遭難,心裏還是有些不忍。
如此又往前行走了兩天,卻見獸潮已經路過了皓瀾國直接向大燕國而來。
四國之中,皓瀾國一邊是挨著大燕國,另外一頭則是滄瀾國。
獸潮並未往滄瀾國去,直接來大燕國的話,或許有別的轉機。
她想殺了第五劍心,敢用她孩子來威脅她,她就沒想過要放過,沒有打算回迷霧森林,而是想等著獸潮引發動亂,趁機殺了第五劍心。
想好了對策之後,轉身花了三天時間來到了大燕國皇城。
獸潮的靠近讓大燕國的人也慌了,第五傲天開始派遣人去鎮壓獸潮。
而第五劍心每天卻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大燕國隻有兩位煉虛境,而兩位都要鎮守皇宮,他一個人在太子府真的很害怕林千紫找來。
南宮蒼穹瞧著第五劍心憂心忡忡,心中閃過一絲不屑,一個女人就把第五劍心嚇得不敢出門了,當真窩囊。
第五劍心喝著酒,兩位膚白貌美的年輕女子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而南宮蒼穹也左擁右抱,很是愜意的享受這一切。
“皓瀾國這一次怕是遭了難,獸潮一過不知道多少百姓會流離失所。”南宮蒼穹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忍心,雖說他狼狽離開了皓瀾國,但他曾經也是皓瀾國的太子。
第五劍心瞥了一眼南宮蒼穹道:“你現在還在擔心那些百姓,那些百姓和你也沒什麽關係了。”
南宮蒼穹冷笑一聲道:“可我沒放棄皓瀾國,倒是你居然怕一個女人,你們大燕國可是有兩位煉虛境的大修士。”
兩人彼此看彼此不順眼。
第五劍心當然不服氣,他真的害怕林千紫嗎?
答案是肯定的,是的他很害怕,但這種事怎麽能承認,嘲諷的看著南宮蒼穹:“你以為我是你,嚇得離開了自己的國家。”
林千紫易容後找了皇城中最大的客棧住下,恰好這一處客棧就在太子府的對麵。
她要了視線最好的一間,站在窗口就能看到太子府的一角。
才進房間不久,就聽到敲門聲傳來。
警惕的用神識掃了一眼外麵,卻驚訝起來,打開門赫然見南宮詢站在門口。
“你怎麽來了?”她驚訝的問道,萬萬沒想到南宮詢會來大燕國。
而且,南宮詢是怎麽找到她的!
南宮詢閃身進了屋子,警惕的布置了隔音陣法,道:“我來好幾天了,一直在這處客棧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