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他清醒了
之後的途中沒再碰到幸存者,偶爾碰到幾隻喪屍隻要不是主動往他們的車自殺式猛撞的,也不會有人去理。
在兩天後的傍晚,車隊到達了交匯點,那兒已經停著架肚子賊大跟著大胖子一樣的大型運載機。
是的,不是客運,而是運載器0械專用機。
能造出晶核能量轉換器的李副院,除了動不動給你玩個眼淚哇哇外,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現在夜影還在使用中的交通工具,無論是飛機還是車輛,所需要的燃料都已經不再是傳統的油。
把一群看到飛機後就保持雲裏霧裏發懵狀態的幸存者交給機組人員,七夜他們沒有停留的駕車離開。
明軒已經在慢慢接手至今現存的網絡信號,就在剛才,明軒接到有人或是非人發送了個微弱的求救信號,位置就離著他們現在所在地不到幾公裏。
隻是那地方敏感,那兒有個小型的基地,信號的位置就在小基地裏麵。
而這個小基地,名聲並不怎麽好聽。
約兩小時後,一群人圍座在了一處密林中。
“夜哥,明軒發了立體地圖來,小基地裏總人數是七百六十三個。”傅強將地圖外放出來。
說是基地,可要和盛城比,那兒也就隻能算是個難民營。
破就一個字。
隻有幾棟是用下麵石頭上麵木材建的房子,其它的全是山壁挖出來的山洞。
屏幕中所顯示出來的人一個個的穿著也全是以動物皮毛為主,他們似乎都不怕冷,上身露著胳膊,隻腰上纏著短短能遮住敏感部位的‘皮草裙子’,兩條腿直接果露在空氣中,男的腳都是直接赤著,女的才會穿著毛皮鞋子。
這些人的身材比都比較魁梧,男性身高一般都超過了兩米,有的甚至得有兩米五,跟個小山一樣。
女性會比男性要小一些,但基本也都在一米左右。
且個個都是一身橫r。
整一群山頂洞人。
傅風:“等等,這是什麽?”
大家朝傅風所指的位置看去,那兒是在靠近房子的位置,一個應該特意清理出來的小廣場,正中間的位置架著一口大鍋,一口足夠容納六七個人一起洗澡的大~鍋。
此刻大鍋底下正燃著熊熊烈火,鍋裏有著半鍋的水,已經在冒熱氣。
讓傅風驚叫的不是這口大得誇張的鍋,而是鍋邊的一群。
大鍋邊還有個相對正常大小的大盆,六個野人男正圍著盆兩個壓著盆裏的人,另幾個手裏全拿著不是刷子就是布塊,在給盆裏那位不斷掙紮的明顯和他們不是一夥,要小兩個號的人搓澡。
正燒水的大鍋,洗白白,這倆一結0合……
好吧,除了傅風乍一看到驚了一下,也就那麽一瞬,其它人心裏有數但都神情異常平靜。
末世中這樣的場景,他們見得還少嗎!
同時,他們也發現了另一特殊位置,是在這小基地最外圍的一個山洞,裏麵關著六個人,五男一女,引起他們集體注意的,是這六人脖子上全栓著他們非常眼熟的能壓製異能的項圈。
七夜移動立體圖將主畫麵又移到大鍋的位置,選取被壓住洗白白的那位脖子位置放大。
剛才因為脖子被人用胳膊壓著前麵大家夥都一時沒注意到他脖子上也有東西,放大之後隨著他的掙紮,偶爾全露出項圈的一點點邊邊。
傅強:“他們這是專門抓了異能者來。。。”
這又是個什麽嗜好?
食r,在末世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非常非常常見,大基地一般不會有這種事發生,除非特殊嗜好,可小型基地食物的來源有限,便慢慢的就變成了越來越。。。人【幸】消失。
可異能者對於人類來說就是永久的戰鬥力,比之武0器還要珍貴,尤其是這種小基地,畢竟資源已斷,彈0藥隻會越用越少,而異能卻是人活著它就在。
鶴學文沉著臉似著壓抑著什麽情緒,語氣低沉道:“那些異能者明顯是被這基地的人抓來的,夜哥,咱救不救?”
“救。”
七夜果斷下令:“傅風先去救下被洗的那個,傅強你帶人從這兒繞過去將裏麵幾個救出來,對了,別忘了帶上解鎖器。”
“是。”
救人,是個毫無懸念的過程。
那些野人將人給洗幹淨後,就把像白條一樣的人給綁到了旁邊一個架子上,其中一個野人拿起個殺豬刀就準備開堂破肚。
被綁的這位剛才掙紮著已經把力氣用差不多了,壓製住了異能他就是個體力比普通人要好那麽一些的普通人,現在隻能閉著眼睛不去麵對自己將死的絕望,嘴裏依舊破口問候著那些野人的祖宗。
隻是他認為的破口大罵,因為前麵已經發揮了超長時間能量保用過度,真實中聽起來效果並不怎麽樣,還不如情0人間的濃濃耳語。
拿著刀的野人毫不受影響,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上前,舉刀朝著白條的腹部位置就是自上而下一個重重一劈。
然後……
“人呢?”前麵架子上空空如也是個什麽鬼?
他們不是剛把人給洗幹淨,還是親手綁上去的?
真見鬼了不成?
舉刀野人有些懵圈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還別說,他這模樣竟然瞧過去有些蠢萌。
“敵襲,敵襲~”還是其中一個野人反應快,立刻拿起腰上掛著的一小巧喇叭大吼。
其它幾個野人看起來智商都有些欠費,聽到他的吼聲第一反應是懵13著臉左顧又望,似乎是在找敵襲的人在哪。
傅風是真一陣風,扛著白條的他這時都已經進了關人的山洞,和傅強等人匯合成功。
白條整個人都是懵的,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竟然還真有人會來救他們。
這大起大落的,讓他腦子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同伴們幫他從白條變為裹上0了衣服的正常人,他還保持著呆滯狀態。
同伴你一言我語,甚至推了他好幾下,他都跟失了魂一樣一點反應都沒。
“啪”的一個耳光聲響起,在場唯一的女性非常沒有同伴愛的把自己手都給打紅了,白條整個人更是被打得腦袋都差點沒直接飛離脖子。
好吧,他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