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我要戳瞎你的眼睛
我一邊把包放下,一邊換鞋子,沒好氣的說:“各睡各的。”
冥無極邪魅的一笑:“娘子,為夫怕冷,不如,你先給我暖暖床?”
我翻白眼,他一隻猛鬼怕什麽冷?
今天天熱的厲害,又坐著公交車繞著整個陵城轉了個大半,一身的汗,我沒理會他,趕緊往浴室走。
我剛走到門口,就感覺到了冥無極靠近的氣息。
站定,轉身,我看他:“你幹嘛?”
冥無極笑:“為夫也要沐浴。”
我隻好讓開:“你先。”
冥無極卻說:“那多浪費時間,娘子與為夫一起鴛鴦浴如何?”
我一巴掌摁住了他的左臉,把他推開:“去。我先洗,如果你敢偷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珠子當泡踩!”
冥無極立刻往後退了一步,故作一臉驚恐:“娘子好狠,即便你把為夫的眼珠挖出來,你也挖不走你已經深刻在為夫腦海裏的窈窕身姿!”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要不要這麽惡心?
趕緊走進浴室,我把門反鎖,特意檢查了一邊才慢慢的脫了衣服。
浴房是在角落裏獨立的玻璃間,打開熱水,沒一會兒玻璃隔出的房間裏就滿滿的全是霧氣了。
我打開玻璃門,正準備進去,卻突然看到了一個光溜溜的身影。
我猛地一震。
冥無極的臉轉了過來,衝我挑了挑眉心:“娘子,為夫覺得還是一起洗吧,為夫可以給你搓背啊。”
我搓妹啊!
我一團怒火堵在了心口;“冥無極,你流氓!”
冥無極卻一副此言差矣的表情,對我搖搖手指頭:“娘子,你與為夫是夫妻,夫妻本是一體,為夫何來流氓一說?再者,娘子你又不是第一次見為夫的身子了,更何況,咱們已經有了不止一次的肌膚之親,娘子不至於如此大驚小怪。”
看著某鬼死不要臉的在朦朧的霧氣中搔首弄姿,我的臉在注意到某鬼私密的位置時,倒吸一口冷氣。
鬼……也有……那個嗎?
冥無極燦笑著,問:“娘子,你這樣不穿衣服不冷嗎?”
嗯?
我一怔,慌忙看向自己。
我……
顧靈啊顧靈,你是不是腦袋熱暈了?你連戀愛都沒談過,被一隻色鬼親了兩次不說,現在又來了個赤裸相見算怎麽一回事?
“啊!”
我立刻尖叫一聲,一把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逃出浴室。
“冥無極,你無恥,卑鄙,下流……你……你……我要戳瞎你的眼睛!”
我大吼。
不等我喘口氣,冥無極幽幽的聲音傳來了:“為夫該看的都看了,娘子你即便是戳瞎為夫的雙眼,為夫每每回憶起,也甘之如飴。”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裏,飛快的把衣服穿起來,然後悶著頭惱羞成怒:“冥無極,你這個變態,大變態!”
夜裏。
我把自己裹在被窩裏,緊緊的,最終熱的滿身大汗。
猛地把被子掀開,我頓時覺得涼爽多了,困意再次襲來。
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涼颼颼的肚子被被子蓋住了,冥無極調笑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娘子,為夫沒看錯。”
“嗯?”
“娘子沒胸。”
我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什麽跟什麽啊。
不管了,困死了。
“聖主,屬下終於……”
“噓。”
蜘蛛?
眼皮沉重,我睜不開,隻能胡亂的擺手:“冥無極,把蜘蛛趕走。”
腰間被輕輕的拍了下,冥無極溫柔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趕走了。”
“嗯。”我輕哼了一聲,沉睡過去。
先科鎮。
下了車,我伸了下酸疼的腰。
坐了大半天的車,下午三點多才到目的地。
清早起來的時候,冥無極就不見了,反正他來無影去無蹤的,不跟著我正好清靜。
鎮子的街道上人不多。
攔了個老鄉,我問:“你好,請問你知道張氏集團駐紮在先科鎮的工地在哪裏嗎?”
老鄉一聽,原本和藹的麵龐立刻警惕起來:“你是……”
我趕忙解釋:“我是個攝影愛好者,最近在拍開發給農村帶來的改變一係列的寫實照片,我聽說張氏集團在開發這裏,所以想去看看,說不定能捕捉到一些不錯的鏡頭。”
做私家偵探還要能編的出口成章,麵不改色。
老鄉打量了我一下,然後點點頭,但卻說:“哦,是攝影家。不過,你來晚啦。”
“怎麽了?”
“前不久張氏集團的人都撤走啦,你回去吧。”
見老鄉要走,我忙趕緊攔住他:“為什麽撤走啊?”
老鄉擺擺手:“啊呀,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張氏集團開發的就是咱們這裏的後山,原本開發的好好的,可說挖了個古墓出來,還不等弄明白是咋回事,一聲天雷把那個古墓給炸沒了,整個後山都被水淹了。這本來也挺好,可不知怎麽地,鬧起……啊,我是說危險。你一個姑娘家的,別去了別去了。”
被水淹了?
“老伯,你就告訴我吧,突然就被水淹了?說不定,是個很不錯的自然風光。”
“呀,我說你這姑娘還真是膽大不要命。”
最終,我還是問出了去後山的路,老鄉一副惋惜的看著我,好像我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了一樣。
從另一條路上來,朝陽中我看到了和上次來不一樣的景色,這裏美的簡直是人間仙境。
青山綠水,青瓦白牆,美不勝收。
翻了山,我站在半山腰往原本古墓的位置看,一片汪洋,和遠方的湖畔鏈接在了一起。
張強這下倒是不用擔心挖人工湖的資金了,現成的。
突然,我好似聽到了身後有一串腳步踩過草地和枯枝爛葉的“嚓啦”聲,不等我回頭,我眼前的光亮忽然被遮住,緊跟著就被套進了一個大麻袋裏被人抗了起來。
綁架?!
窩在麻袋裏,我抱著腿蜷縮著。
是什麽人要在荒山野嶺的綁架我?
想不通。
不過,我也沒必要問,這些綁架我的人肯定都是手下,替人辦事的,問了也白問。
終於一路顛簸的車子停下,我被拖下車抗了起來,再停下,頭上的麻袋口已經被解開了。
趕緊鑽出去,眼前的昏暗讓我不太適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