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真的會死
“這就是閻王!”王麻子將畫像舉到唐悠悠麵前:“閻王是幽冥王的哥哥,幽冥王愛慕我家公主。恰好,戰神將軍就是幽冥王殘缺的魂魄。因為戰神將軍愛慕公主,幽冥王也愛慕公主。閻王因為弟弟,才和公主成為朋友。”
唐悠悠怔怔的站在那裏,她感覺胸口很痛,很痛。
閻王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看著掛在那裏杜清文的畫像,她隱去眼裏的恨意。
唐家主剛回到房間就看到床上坐著一老婆子和一個孩子。
“你們這是?”唐家主有些懵圈。
唐夫人躲在床拐瑟瑟發抖。
“我們的娘親有請,唐家主,跟隨我們走一趟吧!”
唐家主和唐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陣天旋地轉,睜開眼睛就看到落在一群人中間。
“清文這是那裏?我們怎麽出現在這裏?”唐家主一臉懵逼,看著坐在張堡堡身邊的杜清文。
張堡堡做了一年的武林盟主,唐家主在新的武林盟主選拔賽的時候,在遠處見過一次張堡堡,因此有些印象。
“公主殿下?”唐家主疑惑的問道。
“很高興,唐家主認識本公主,杜清文是本公主的駙馬,閻王和唐家開了要給小小的玩笑。五年前,慶紅女鬼用詛咒之箭射傷戰神胸口。我的醫術,無法救活駙馬,隻能將清文托付給閻王,求他出手救活駙馬。閻王很自負,救活了駙馬,還冒充駙馬的師傅,娶了唐家的姑娘。”張堡堡揮揮手。
方媽手裏捧著閻王的畫像上前,將畫像打開。
閻王裝成杜清文的師父,在唐家住了一個多月,唐家主自然認識。
“這.……?”
唐家主再次懵圈,他看向杜清文:“你有妻子為何還要娶我兒?”
“唐家主,清文失去記憶。”杜清文也是很納悶,自己受傷的胸口,怎麽連記憶都沒了?
“失去記憶就可以不用負責麽?”唐家主有些怒。
張堡堡看著唐家主,點點頭說道:“唐家主說的對,失去記憶也是要負責的。與公,他是張氏國的戰神將軍,所犯下的錯,張氏國要付一半的責任。因此,張氏國還有二十幾位未曾成親的王爺,唐家的大小姐任意挑選,正王妃的身份配得上唐家的姑娘。於私,他是我的丈夫,夫妻本是有錯共擔,作為妻子,我治療好唐小姐的心疾,作為清文無意之下犯錯的補償。”
“照公主的意思,您和清文拜堂就算夫妻,我唐家閨女和清文拜堂就不算夫妻?”唐夫人說道。
“是,本公主和清文拜堂,皇帝和二王爺親自做證婚人。那個時候,杜清文記憶完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堂姐拜堂之前,應該打聽一下男方,可有家室。張氏國的戰神將軍杜清文,名譽數國,我不信唐家不知道,唐家主不知道。既然知道,還拜這個堂,成這個親,本公主可以理解為你們唐家犯下欺君之罪。”張堡堡目光如劍,盯著唐家主。
唐家主心裏發虛,身體不由的後退一步。他沒有想到,張堡堡會這樣的厲害。
“他本人都不知道,老夫那裏知道?再說了這親也成了,悠悠有心疾,在杜府不過多一人吃飯,如果杜府連這點飯錢都沒有,我們唐家出。”唐家主看向杜清文。
張堡堡對身邊的秋景說道:“筆墨拿過來,讓駙馬寫下他的名字。”
屋內的人都不知道什麽意思。
秋景很快拿來筆墨走到杜清文麵前:“駙馬,請寫下您的名字!”
杜清文寫下自己的名字。
張堡堡從懷裏拿出一張羊皮卷打開。
“請唐家主驗證一下,這兩個簽名是不是同一人寫的!這是我還不知曉自己身份的時候和他簽下的,想來這羊皮卷,這字跡足以證明他們存在的年代久遠。”
唐家主上前,看到羊皮卷上的簽名和剛才寫的名字一模一樣。在看看羊皮卷上的字,後退數步。
賣身契
杜清文自願用紋銀一萬兩賣身給張堡堡。
下麵是官府的印記和日期,的確有八年之久。
也就是說,這賣身契是在官府哪裏備案的。
他們唐家大小姐嫁的是張堡堡的奴。這張賣身契,張堡堡說了算,是丈夫還是戰神還是奴一切全憑張堡堡的心情。
“唐家很厲害,還是張氏國厲害,這點唐家如果想試試,可以。如果不想試試,明日宮內設宴,唐家主帶著大小姐參加,我作為長姐,給弟弟們娶媳婦的權利還是有的。”張堡堡收起賣身契,將它塞入懷裏。
唐家主是等到早上才走出公主府,掐好看到在門口等杜清文的女兒。
“爹?娘?”唐悠悠沒有反應過來,唐家來京城少說也要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怎麽就突然出現在這裏?
“悠悠,走吧,爹有事情和你說!”唐家主上前拍拍唐悠悠的肩膀,心中歎氣。
知女莫若父,女兒的心思他太了解,真是因為了解,他才為難。
來到唐悠悠入住的客棧,關上門。
唐家主輕聲說道:“悠悠,放棄杜清文吧,唐家對上張氏國,沒有勝算!”
唐悠悠往後退數步,不停的搖頭流淚。絕美的容顏梨花帶雨,可惜了此刻沒有欣賞的人。
唐家主看著女兒的淚,心疼又是煩躁。
從來沒有的窩囊湧上唐家主的心頭。
難怪有那麽多人喜歡王權,難怪陸家如此的盤算。成功了,遇到今天的情況,就不需要忍讓,霸氣的奪走。
可惜啊,張堡堡太厲害。
“爹!女兒.……女兒不能沒有他啊……!”唐悠悠一口氣上不來,捂著心口,痛苦的樣子如同一邊利刃,刺痛著唐家主的心。
為什麽他的女兒愛而不得?
憑什麽啊?
唐悠悠犯病了,很嚴重。
張堡堡被請到客棧,摸上唐悠悠的脈搏。
情況很不好,在受刺激,怕真的會死。
“她情況很不好,我給你一個房子,你們去抓藥,明日宮內就不帶她確,她這樣去了怕一口氣上不來。我的藥能治好她,如果她拒絕,她的命說沒了就會沒了。現在我的話,說在前麵,聽不聽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