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駙馬公主有請
“是!屬下明白!”
“下去休息,等通知!”張堡堡揮揮手。
一千多人,風一樣消失。
仿佛不曾來過。
有了張堡堡撐腰,鐵佳慧強勢登基為王。
“這王位難道不應該給你弟弟?”柏娜娜不解的問道。
“他能麽?今天給他明天你就被人殺了。還有,以後這話母後最好不要說,否者為了不要有人惦記我的王位,我會殺了他!”鐵佳慧冷冷的說道。
柏娜娜看向張堡堡。
張堡堡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柏娜娜不應該在天真,當王,男女無所謂,能力很重要。
柏娜娜從張堡堡那裏得不到答案,看向父母。
柏淵從張堡堡不理睬柏娜娜就明白,張堡堡看好外孫女當這個草原你的王。
南宮喬看向自己的丈夫。
“天下能者居之,慧兒比起弟弟,她更強,她比起漢王也強悍很多,她當王,我們一家才能活。”柏淵說道。
柏娜娜閉上嘴巴。
她自認為,自己的眼光不如父親。
張佳慧登基第二天,將朝廷交給柏淵,然後對張堡堡伸出手。
“我窮!”
張堡堡笑著搖頭,要錢要的這樣理直氣壯大概隻有鐵佳慧。
“我跟你一道去,水啊,糧食啊都有。你們準備好精良的武器,出發吧。”張堡堡說道。
“多謝!”拍拍張堡堡的肩膀,轉身對柏淵說道:“外租,您可要幫我看好了汗都,我不想傷害弟弟,您可要掐滅我娘的小心思。”
柏娜娜滿臉黑線。
路上需要管理任職的官員鐵佳慧都準備好了,一路上,張堡堡的千人隊伍如同死神一樣,所過之處,一片血色。
一連收服兩個部落之後,其他的部落紛紛投降。
三個月時間,鐵佳慧一統北草原。
張堡堡帶著隊伍搖搖晃晃的回到張氏國。
“你們大家都散去,每個人身後都要帶出十個二十的徒弟,這些徒弟必須要身體素質好,心裏素質也要。某一天,或許還會一番刀光劍影,或許一輩子田園生活。但是請你們記住,張氏國是你們的國家,國家有難匹夫有責!我現在要去尋找戰神將軍,你們拿著銀子散了吧。”張堡堡放下一堆銀票:“每人一萬兩。”
一千人知道他們主子不喜歡他們跟隨,也知道主子讓他們帶徒弟的意識,拿著一萬兩銀票離開。
張堡堡坐在馬背上,想著閻王究竟什麽時候能放了杜清文。想著幽冥王知道自己是神月的轉世,會怎麽做?
閻王不會將杜清文送到自己手上,他那麽喜歡冥王,他會不會騙幽冥王封存記憶去做人?然後自己借用女人的身體,和他過一世夫婦?
想到這個可能,張堡堡頓時覺得不爽了。
閻王用人的身體,憑著一身的修為,過一世還是可以的。
那麽自己這一世怕是再也見不到杜清文了。
這個時候,張堡堡覺得閻王說的話,不靠譜。
可是現在上哪裏找杜清文去?
張堡堡有點後悔將杜清文交給閻王,應該直接給幽冥王。
三年一度的考試變成一年一考,路上趕考的書生武生很多。條件好的人家公子少爺坐馬車帶著仆從,騎馬帶著仆從的很多。
離京城十裏路的地方一個茶棚中,張堡堡端坐茶水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喝著,她想知道,杜清文會不會從這裏回京城。
“小姐,姑爺,這邊有一個茶棚,要不要下來喝點水?”丫鬟清脆的聲音引起張堡堡的注意。
側目望去,一輛黃花梨木的馬車旁邊,站立著一名綠衣丫鬟,陽光下,麵色曬得泛紅,丹鳳眼目光清澈,嘴角微微上翹,這是一個長想喜慶的丫鬟。
“相公,我們下去吃些茶水吧?”馬車裏麵傳來的聲音嬌嬌滴滴,不見人,都感覺那是一個及其美麗的姑娘。
“嗯!”
就這麽輕輕的一聲嗯,張堡堡整個人就像觸電一樣。
她直盯盯的看著馬車的簾子,連隱藏都忘記。
馬車簾子掀開,杜清文緩步走下來。
這一刻,張堡堡手中的茶杯掉落。心中驚駭無比,這個該死的閻王,都做了什麽?
杜清文從馬車中牽出一名女子,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相公!”女子看著杜清文,脈脈眼中波,盈盈花盛處。
這該死的閻王!
張堡堡氣得想跳起來。
“來人,駙馬歸來請駙馬回府!”張堡堡揮揮手,張炎,張燁從暗處走出,徑自走到杜清文的麵前:“駙馬,公主有請!”
駙馬?
杜清文一愣,他什麽時候成了駙馬?
那名清貴絕色的女子也呆呆的看著杜清文,他是駙馬?那麽他就是戰神將軍?戰神將軍不是五年前死了麽?怎麽會受傷昏倒在荒山?
“這位公主殿下,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杜清文問道。
“你是不是叫杜清文?”張堡堡問道。
杜清文點點頭。
“那就對了,你師父滿頭白發,將你從我這兒帶走,說是幫你治傷,那個老頭這個時候估計不知道躲在那裏樂嗬了,將你送給人家當姑爺,等他回來,我一定會拔了他的幾根白毛!”張堡堡恨恨的說道。
杜清文傻眼,他師父真的是白頭發。師父可是沒有說他是駙馬,說他未曾婚娶並且替他做主,娶了唐家的大小姐。
成親當夜,師父給他一封信,讓他一年之後去京城找一位找人,到了京城方可打開信。京城還沒有到,人也沒有找,信也沒有開,就出現這種情況。
張氏國的公主,他聽說過,駙馬的確叫杜清文。
這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這位公主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杜清文問道。
張堡堡冷冷的看了杜清文一樣,上前一把抓住那位小姐的手,摸上脈搏。
那位小姐莫名其妙,很快她就清楚張堡堡想幹什麽。她企圖用甩脫張堡堡的手。
“想要活著就不要動!”張堡堡說完繼續探脈搏,良久鬆開手說道:“小姐心疾嚴重,怕是命不長久。至今還是處子,看來這身體還沒有被男人碰過!”
“放肆!”那小姐麵色嬌羞,怒目看著張堡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