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神月在哪
“娘娘,奴婢看您啊,還是自己管好自己吧,您要是突然死了,說她的人更多,指不定那些人拿著您作伐,拉她下台,搞不好殿下和公主也會被連累上。再說了,就算不拉下台,也會讓她記恨上娘娘您,這關係本來就不好,會越來越不好。”宮娥勸解到。
玲瓏看了許久,觀麵色,這個女人的身體是真的不行,聽言語,她也是真的沒有針對自己。一個對自己沒有威脅,處處讓著自己的人,玲瓏轉身離開。
魯素涼喝完藥睡了。
杜清文受傷的事情很快就被朝廷知道,玲瓏給張淩雲出主意,讓張淩雲的心腹接手北疆。讓張堡堡護送戰神將軍
張堡堡並不想回京城,看著站在麵前的傳旨官冷冷的說道:“皇上派人來接手北疆,就讓他的人接手吧。希望他的人能守住北疆。我會帶著我的丈夫離開北疆,他昏迷不醒,我要帶他去尋找救治的方法。”
“皇上讓一等公主回宮,皇後娘娘說,宮內有禦醫,有極品藥材,利於將軍恢複。”傳旨官說道。
“你跟我來!”將傳旨官帶到床邊掀開被子,露出昏迷不醒的杜清文,還有胸口沒有恢複的傷口問道:“太醫院前院首元銘瑄就在軍中,敢問張氏國還有誰的醫術比元銘瑄的醫術更加的高?再說了,我的醫術也是很高的。還有誰比我更期望我的丈夫好起來?你回去告訴皇上和皇後吧,北疆我就交出去了。希望他們能守住北疆,北草原其他的皇子蠢蠢欲動。”
傳旨官看著床上的人,看著胸口碗口大的傷口,知道,戰神將軍也不過是靠著元銘瑄和公主精湛的醫術,加上各種藥材吊著命而已,一旦離開北疆,指不定死在路上。
接手北疆的將軍的人是張誌雲的心腹斑鳩,此人功夫極高,隻忠心與張誌雲一人。
“公主殿下,請問戰神將軍手中的虎符在哪裏?”斑鳩麵色陰冷,眼裏閃著凶光,哪怕是好好的說話,那種感覺就像你們是仇人一樣。
“哦,軍中的事物我一般不摻和,杜文彥,杜強,你們將軍中的事情交代給你斑鳩將軍。我要收拾東西,帶將軍去天鬥療傷。”
張堡堡將斑鳩要知道的事情指給杜彥文和杜強。
杜彥文是杜清文的人,聽到張堡堡的話就知道張堡堡是什麽意思,快速將軍中的庶務交了出去,並且通知下麵的人,戰神將軍沒有回來之前,他們要好好的配合朝廷派來那位斑鳩將軍的話。不管服不服,首先要團結,不要讓北草原知道他們不和的事情。
“杜副將,您也離開麽?”有人問到。
“是的,我要去保護戰神將軍和公主,他為了守住張氏國的江山變成今天的模樣。公主不放棄,我也不想放棄。公主說,走遍這個世界,也要找到救醒將軍的法子。呆在這裏不動,等待的唯有死亡。現在是將軍最虛弱的時候,我不能不管他新來的將軍叫斑鳩,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人,皇帝的心腹。你們沒有必要和他杠,乖乖聽話,好漢不吃眼前虧,保住命才是王道。如果那天將軍回來,知道你們罔顧性命會生氣的。”杜彥文對手下的人認出忠心的告誡。
“是!”
元銘瑄一家人被送到八卦城中,在那裏辦起中醫學院,專門傳授醫術。
張堡堡帶著杜清文離開了北疆,前往天鬥山。杜強和杜彥文兩位帶著三千精銳護送。
張誌雲鬆口氣,幸好,張堡堡沒有生氣,帶著杜清文離開了。三千精銳,也不算多少人馬。
玲瓏確是不高興的,天鬥山,是嗎?她不會讓張堡堡在天鬥山待下去的。
地府之中,鬼媒婆帶著杜清文的魂魄跌跌撞撞的來到千雅的府上。
千雅看到杜清文殘缺的魂魄,嚇得猛地站起來:“堡堡怎麽樣?清文死了她豈不是傷心死了?”
“皇後娘娘,公主讓婆子帶著將軍的鬼魂來找您的,公主說,讓將軍和幽冥王在一起,還說,幽冥王醒來地府可以讓婆子橫著走,婆子不明白。”鬼媒婆疑惑的說道。
杜清文的魂魄殘缺,幽冥王的魂魄殘缺,幽冥王想要醒來,必須找到殘缺的部分魂魄,修複之後還需要時間才能蘇醒過來。
難道是?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將杜清文殘缺的鬼魂和幽冥王放在一起。
杜清文殘缺的魂魄像是吃奶的孩子找到娘親一樣,嗖的一下沒入幽冥王的身體內。
幽冥王睜開眼睛,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有心愛的女人,神月!
閻王站在院子裏麵,看著緩步走來的幽冥王,眼神之中少了一份簡單。
“神月在哪裏?”幽冥王問道。
閻王看著幽冥王良久說道:“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嗎?我可以為你去投胎轉世,做女人的!”
“女人很多,你做不做女人凡人的世界不會有什麽改變,地府確是要動蕩一番。我不想知道你做什麽,看在兄弟一場的份兒上,能否告訴我神月在哪裏?”幽冥王著急。
“如果不是你將半月送人了,或許半月能帶你找到神月,現在半月裏麵的一切痕跡都被你親手抹除,唯一能找到神月的東西,你親自毀掉了。”閻王笑著說道:“你不如去要回半月。”
幽冥王身體微微僵直,他想起來,半月他送給了張堡堡,他心中那個時候很喜歡張堡堡。
閻王笑了:“你的殘缺魂魄投胎成為凡人,雖然有些憨憨的,因為你原本聰明絕頂,倒也不算太笨,去了半月現在的主人為妻子,也就是說,其實,你已經有了妻子。你找到神月如何對神月說,你的一半魂魄娶過妻子?神月願意和別人共同擁有你麽?你可以殺了神月現在的主人,讓她的魂魄都消失,那麽問你,你如何對千雅交代?”
閻王的話比對他表白還震撼。
實際上,他其實已經娶過妻子,而且,關於杜清文對張堡堡的喜愛他清楚的感受到。甚至一點也不排斥,想到要殺了張堡堡,他頓時覺得那個跳動的心開始隱隱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