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蜜餞
傅離絞盡腦汁地想了想對霍深斯道:“霍爺,你身邊有沒有女人?”
不然也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霍深斯愣了一下:“這個和女人有什麽關係?”
傅離摸了一下額頭:“你可以去問問她,每個月會不會有幾天肚子疼,渾身難受。”
霍深斯有些奇怪,他腦海裏搜索著,霍四好像是個女的。
雖然平時大大咧咧,好歹也是個女的。
他拿出了手機便去詢問了,傅離也鬆了一口氣。
這種東西讓她解釋也不好,尤其是當著霍爺的麵,還不如甩鍋給別人。
然而遠在南邊執行任務的霍四,突然接到了霍深斯的電話。
她按了滑動接聽,一般霍爺沒事不會給她打電話。
她執行任務也有半年了,難不成是讓她回去?
“喂,霍爺有什麽事嗎?”
霍深斯抿了抿唇道:“我想問你,你每個月有幾天肚子疼?”
“不疼啊。”霍四搖了搖頭,“我身體一直很好。”
霍深斯:“……”
“也沒有渾身難受嗎?”他的話讓霍四仔細想了一下,畢竟霍爺從來不開玩笑,“霍爺,你到底是想要問什麽?”
“我身邊有個女生肚子很疼,我想帶她去醫院,別人卻說過幾天就好了。”
聽著霍深斯說的話,霍四終於懂了:“是痛經,體寒造成的,她來那個了,霍爺可以百度一下痛經。”
霍深斯聲音很沉,認真地問道:“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得慢慢調理。”霍四突然升起了八卦的意味,“霍爺,是哪個女生啊?”
要知道霍爺一直都不對任何人關心的,這次竟然能打電話過來問她,那個女生一定對他很重要。
她不在這半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霍深斯咳了咳,語氣有些冷:“你又不認識。”
說完掛了電話,霍四看著被掛斷的通話笑了笑,她還以為霍爺會一直等到一定的年紀,被家族安排聯姻,沒想到如今竟然有了心儀的女生了。
隻是霍爺的性格真的可以嗎?!
霍深斯掛了電話,就去網絡搜索了痛經,冒出了一大堆關聯詞。
等他了解完了才懂這些,痛經的女生每個月都要經曆一次痛苦。
很多人選擇服用止痛藥,但是止痛藥副作用非常大。
像是這種情況,隻能喝紅糖薑茶緩解一下。
霍深斯咳了咳對負責人道:“你去買一些紅糖和薑。”
負責人一聽點頭就準備去買,何幸歡等林稀薄出來之後,扶住了她:“去沙發上坐一下吧。”
林稀薄點頭,她臉色蒼白無力。
等坐下來之後,何幸歡便將剛才弄得熱水袋遞給了她:“你暖一暖。”
林稀薄接過:“謝謝。”
霍深斯來到林稀薄身邊,對她道:“你睡一覺,看看會不會好一點?”
林稀薄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但從她緊蹙的眉頭,就能看出,她很疼。
負責人很快就買回來薑和紅糖,霍深斯接過就去了廚房熬紅糖薑茶。
負責人看著滿頭大汗,眉頭緊蹙的林稀薄,對周圍的工作人員道:“林小姐真幸福。”
工作人員也點頭:“是的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溫柔的霍爺呢。”
何幸歡看了一眼廚房,她對林稀薄小心地問道:“那個男人是不是喜歡你?”
她從未跟林稀薄說過這種話。
林稀薄睜開了眼睛,握緊了手:“沒有。”
她否認了這個事情。
霍深斯正好端著紅糖薑茶出來,他聽到了這句話,眼神一暗。
“喝吧。”他把紅糖薑茶遞給了林稀薄。
林稀薄接過,喝了一口,薑味有些濃。
她閉了閉眼睛一口氣喝完了。
在她準備將碗放下來的時候,霍深斯突然往她的嘴裏麵塞了一顆蜜餞。
她有些呆滯,嘴裏麵還彌漫甜的味道。
霍深斯說道:“這樣你嘴裏就不會因為薑味難受了。”
林稀薄咬碎了蜜餞,站了起來,準備上樓休息。
何幸歡看了一眼直播道:“我扶你去吧。”
她看著林稀薄臉色那麽蒼白,一定很難受。
雖然心裏一直在說要離林稀薄遠一點,但看到她難受,還是忍不住靠近。
林稀薄擺了擺手道:“我自己可以的。”
說完她一個人走了上去,霍深斯看了一眼何幸歡,他知道她剛才問的是什麽意思。
林稀薄的回答,讓他心裏有些許失落。
明明羅素說,林稀薄心裏是在意他的,現在怎麽親口承認不喜歡他了。
林稀薄不知道這些,上了樓之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在夢裏,她在一個冰寒之地,全身隻剩下很薄的衣服。
她想要掙紮開,身上的鐵索卻無能為力,周圍的天氣越來越冷了,雪花飄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呼吸越來越稀薄。
突然之間有人走了過來,腳步聲很大,手裏拿著一個火紅的烙鐵,往她腳踝處燙去。
“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全力順服你的組織。”
那個人說完之後扔掉烙鐵就離開了,林稀薄的腳踝很疼,她快要撐不住。
在感覺自己已經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有個人出現在她的麵前。
她抱住了林稀薄道:“林稀薄,你醒醒,還有意識嗎?”
林稀薄知道,是她,那個一直待在組織裏卻對她照顧有加的女人,幸。
她背著林稀薄從雪地裏回來,一直抱著她,想要把身上的溫度渡給她:“林稀薄,你可千萬別有事情,你長得那麽好看。”
林稀薄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見她睜開了眼睛,幸便笑了笑。
正好被烏雲遮住的陽光照射下來,雖然冷,但照射在了幸的臉上。
林稀薄承認那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
幸沒有名字,她從被組織給撿到那一刻,就取名叫幸。
她常常羨慕地對林稀薄嘮叨道:“林稀薄,你的名字真好聽,是誰給你取的?”
“我師父。”
“那他一定對你很好吧,我就不一樣了,我沒有姓氏,就一個幸字。”
“嗯。”林稀薄冷淡的扭過頭,其實她沒說,以前的她也是單字。
叫做零。
就像是冷血無情的機器。
聽幸以前說過,是因為當初被撿到的時候,手上係著一個紅絲帶,上麵繡著一個幸字。
她就這一條線索,當年臨死之前,她把紅絲帶遞給了林稀薄。
紅絲帶上麵都是她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