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呂愛愛崩潰
誰能告訴他們,這到底是什麽鬼?他們看到了什麽?
什麽叫做林稀薄的筆名就是孤寂?
特麽一開始就是一個人,至於朋友,半百都是他們剛開始先入主觀念。
不行,窒息了。
其中最先反應過來,並且非常興奮的人,就是林編劇或者孤寂大師的粉絲。
【我的天啊,總算是見到孤寂大師本尊了,有生之年,害的我放下了筆,拿起了遙控器,準備去追一撥林編劇的劇。】
【厲害了,我的林編劇,什麽都別說,我愛你。】
【突然覺得呂愛愛這一次打臉的不行,那些黑粉剛才不是使勁嘲嗎?現在人呢?】
【林編劇,你深藏不露,我愛死你了。】
……
類似的評論不少,幾乎是一個多小時就五十萬加。
負責人看到,嚇得瞪大了眼睛,他都不敢相信,誰能告訴他,他看到了什麽?
難怪林編劇不急,原來兩個人一直都是她?
工作人員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隱藏的夠深的,他突然想到林稀薄當初畫的糖畫,一看功力就可以。
當時怎麽沒有想到,這隻有孤寂大師才能畫出來啊。
幸好,他讓林稀薄參加了畫展。
林稀薄能刷到這一條微博,她回複了諸葛名。
林狂妄:【前幾天無聊時畫了一幅畫作,有空來看看。】
諸葛名很快在下麵回複:【好的,我立馬和你約時間來看。】
【孤寂大師,不,林編劇,我也想要看。】
【林編劇,直接分享了好不好,我也想看。】
【同求。】
林稀薄見下麵留言想看的不少,就上了樓,拍了一下發在了微博上。
她沒在管這件事,但畫作一在微博上出現,就掀起了波瀾。
【這也太好看了吧?】
【對啊,一如既往地風格,隻是這裏麵多了點什麽?】
【不是壓抑苦情了,多了一些解脫!】
對,就是解脫,不是死的解脫,反而是一種放鬆。
……
在一個幽暗的房間裏,一個男人勾著唇,臉上俊美,正一步步的靠近縮在角落裏麵的矮胖男人。
矮胖男人全身都是傷,不同的傷口。
霍深斯的腳步聲,一步一步,讓人心裏害怕。
主席抬起頭來,抱住了自己道:“霍爺,我錯了,你繞過我吧,是我不知道好歹,是我幹的,我承認。”
自從開了門,看到了霍爺,他就一個激靈想起了霍爺之前的電話。
可為時已晚。
他幾乎像是老鼠一樣,被逗弄了一個小時,身上傷痕累累,這樣的折磨還不如讓他自己死去呢。
他現在什麽也承認了,可還是摸不清霍爺想要幹什麽?
霍深斯冷著臉,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瓶藥,扔給了他:“自己解決吧。”
主席顫抖著手,拿起了藥,他看了一眼便明白是什麽了。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服下了藥,之後頭往後仰去,嘴角流血,失去了生息。
霍深斯還是板著臉,他拿出了手機,正好手機有提示。
【諸葛大師微博發帖,林稀薄亦是孤寂大師。】
他破天荒地笑了一下。
林稀薄實至名歸。
薄涼地眼睛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主席,他道:“處理幹淨一點。”
聲音又恢複了一如既往地冷淡。
虛空之中,有人回了一個:“是。”
……
呂愛愛那邊,她坐在家裏嗑著瓜子,準備看林稀薄的笑話。
等待了半天,她登陸了微博,看看水軍的噴的怎麽樣了。
一打開,熱搜便是關於林稀薄的。
隻是為什麽跟她想的不一樣?
什麽叫做孤寂大師是筆名?
她一臉懵地看完之後臉色鐵青,握緊了手,林稀薄這麽可能是孤寂大師?
她不是林編劇嗎?
為什麽會這樣,她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下意識地接了起來,是水軍頭目打來的:“喂,呂小姐,我們盡力了,這個根本噴不動。”
且不說,林編劇這個身份還是孤寂大師這個身份都是淡泊名利,沒有任何花邊新聞的存在,就衝孤寂大師前幾天捐款了兩億多,就不能黑,一旦開口一準被網絡上的人臭罵。
呂愛愛聽到這些話,咬緊了牙,林稀薄到底是多有能耐?
“我不管,你收了我的錢就必須幫我辦事,不然的話,我就報警說你詐騙。”
水軍頭目臉色沉了下來,能做這個職業他也不是好惹的,他惡狠狠道:“你報警吧,我們的交易會被警察看到,我還要在網絡上曝光你這個女人,讓你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呂愛愛根本不知道社會的險惡,她剛從大山出來,哪裏會相信水軍頭目會那樣幹?
“你願意曝光就去曝光,但你必須把錢還給我。”
那些錢可都是賣別墅的錢,過幾天房地產公司就要來收房子了,以後他們一家三口住在哪裏?
“做夢,交易已經完成了,畢竟我們這麽一些人幫你噴了那麽久。”他們可都是要吃飯,沒有免費幫人的道理。
水軍頭目掛了電話之後,就在網絡上曝光了這些事情,為自己洗白。
呂愛愛刷到的時候氣炸了,她想要去解釋,但已經一片倒的在黑她了。
她報警,警察也不受理這件事情。
呂愛愛徹底崩潰了,回到家的呂母見呂愛愛縮在了被子裏不吭聲。
走過去道:“怎麽了,愛愛,你急需要什麽錢啊?”
她以為是呂愛愛的需要錢周轉。
畢竟她什麽都懂,也就這個女兒讀過一些書。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呂愛愛搖了搖頭。
她不敢跟呂母說那些錢都打水漂了。
呂母察覺到了不對勁,對呂愛愛道:“你是不是把這一套房子賣了?”
“嗯。”
“賣給誰啊?多少錢賣的?”
呂母幾乎是尖叫的說完這句話的。
呂愛愛頭埋的更深了,她悶在被子裏:“我都說了不知道,別問我。”
呂母氣的把呂愛愛提了出來,對她道:“趕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呂愛愛咬著嘴唇一句話不吭,眼淚一個勁的掉。
呂母搖晃著她的肩膀,她也不反抗。
最終呂母搖晃累了,對她道:“我去問那個經紀人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好端端的要房產證。”
呂愛愛終於動了,她跑過去抱住了呂母的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