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玉卉解除禁足
於是皇上帶著曼青又去了一趟壽康宮,此刻的謹皇太妃正在用早膳,看見她們過來了,則是慢慢的放下了手裏的筷子。
“皇上是特意來陪哀家用早膳的嗎?”謹皇太妃就好像沒有看見曼青一樣,根本不理她。
可是曼青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像謹皇太妃行禮,十分的恭敬,曼青總覺得自己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罷了,可是為何謹皇太妃還是死死的抓著她不放呢。
這個時候皇上則是對謹皇太妃說道:“朕今日過來是要話要說的,不僅是皇後,還請太妃娘娘也聽好了。”
皇上總算是拿出來他的氣勢,想好好的糾正一下這宮中的不良之分。
而謹皇太妃則是看著皇上,一副不屑的表情:“皇上有話就直說好了,有什麽不可說的。“
於是皇上則直接坐到了大殿上,而謹皇太妃和曼青也跟了過來,坐在皇上的兩側。
“朕今日要說的就是這後宮之事。“皇上看了看謹皇太妃又看了看皇後,繼續說道,”前朝的事情已經太多了,請太妃娘娘和皇後不要在給朕找麻煩了。“
皇上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像讓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不然總是讓皇上加在中間為難,他總是解決這後宮中的事情,也是很費神的。
曼青則是跪了下來,然後低著頭說道:“今日臣妾隻是想將玉靜帶走,沒有別的意思。”
可是謹皇太妃也覺得委屈:“皇上是覺得哀家管理不好玉靜嗎?”
兩人爭執不下,謹皇太妃的意思也是很明顯,就是跟曼青作對,不能讓曼青將功勞都搶走了。
這個時候,皇上有些不耐煩了,看著謹皇太妃:“罷了,這次就讓朕做主了,將玉靜帶出來,讓皇後帶走。”
皇上難得如此針對謹皇太妃,讓謹皇太妃十分的生氣,她瞪著眼睛看著皇上,於是大聲的說:“皇上,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哀家可是太妃。”
皇上歎了口氣,“太妃娘娘,今日的事情不僅是後宮的事情,也是國事,情太妃娘娘不要幹預。”
皇上下了命令,於是下人就去執行,將被打的的半死的玉靜帶到了大殿上來,曼青看著玉靜這個樣子,奄奄一息了,看來還得是先救人。
“娘娘,若是今日臣妾不過來,玉靜是不是就死了。”曼青問道。
可是謹皇太妃卻不是這麽想的,她本來就沒想讓玉靜死,隻是想慢慢的折磨她罷了。
“哀家隻是為了審問她,根本沒想讓她死。”
“可是她這個樣子,還能撐多久啊。”
曼青沒有想到謹皇太妃的手段如此之狠,若是自己不是皇後這個身份,怕是早就死了,其實想來也是,孫姑姑不就是被她自己殺死的嗎?
曼青看了看皇上,而皇上則是明白了曼青的意思,看著謹皇太妃:“讓皇後將人帶回去吧。”
皇上都說了話,謹皇太妃還能說些什麽,於是也就隻能任由曼青和皇上將玉靜帶走了。
可是謹皇太妃不甘心啊,她才是這後宮的主人,絕對不能容許別人站在她的頭上,她當初付出了那麽多,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是絕對不許的。
於是謹皇太妃匆匆的讓淑妃過來見她,想利用淑妃在皇上麵前爭寵。
已經許久不出長春宮的玉卉,一直都在長春宮中過著她的安靜日子,尤其是最近,更是不想出去了。
可是壽康宮來了一道旨意,讓淑妃馬上去見謹皇太妃,嚇得玉卉渾身的冷汗,抓著瑩兒的手問她:“是不是太妃娘娘什麽都知道了。”
其實瑩兒也害怕,她也覺得是因為太妃娘娘知道了什麽,所以才會讓玉卉急忙的過去,不然還能有什麽解釋呢。
可是若是玉卉是因為此事過去的,怕是再回來,就沒有那麽容易了,想起之前曼青的下場,怕是玉卉會更加的慘吧。
於是瑩兒給玉卉出主意:“娘娘,還是先不要去了,就撐病吧。”
玉卉也想不去啊,但是這個理由,隻能用一次,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若是一直稱病,才是讓別人看出來是故意的呢。
於是玉卉還是戰戰兢兢的梳洗好,去了壽康宮。
而玉卉一進壽康宮,謹皇太妃看著玉卉:“近來,皇上可有去見你。”
玉卉一聽這個問題,心裏就放下一大半,還好不是問寒冬的事情,那就好多了。
“沒有。”玉卉回答。
謹皇太妃歎口氣:“不中用的東西。”
嚇得玉卉急忙的跪下,她本來就不知道謹皇太妃這麽著急的叫她過來是為了什麽,如今又好端端的挨了罵,確實是讓玉卉覺得更加的奇怪了。
“娘娘,您找我所為何事。”玉卉問道。
謹皇太妃將今日早上的事情告訴了玉卉,然後對玉卉說:“哀家要去去爭寵,讓皇後在皇上心裏毫無地位可言。”
謹皇太妃這話是說的容易,自從玉卉進攻以來,她一直都在這麽做,可是皇上就是不喜歡她啊,若是沒有皇後在還好,隻要是有皇後在,皇上的眼裏就沒有別人。
“臣妾無能。”玉卉回答。
謹皇太妃就知道她不中用,直接將手裏的茶杯仍在地上,水都濺在了玉卉的臉上。
“你為何如此不中用,哀家提拔你有何用,還不如那個內奸玉靜。”謹皇太妃想起玉靜確實是聰明伶俐的,比玉卉好用多了。
玉卉好歹是名門之後,也是皇上的淑妃,在謹皇太妃的嘴裏,竟然不如一個康時國的敵人,讓玉卉十分的沒有麵子。
“娘娘,臣妾會盡力的。”玉卉說道。
可是這句話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若是玉卉說的真的有用,怎麽會到了如今,皇上還是沒有多看她一眼呢。
謹皇太妃身邊的宮女馬上給她倒了一杯新茶放在手邊,謹皇太妃開始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哀家知道你一直不受寵,可是你也不能一直屈居皇後之下,你要為自己想辦法。”
辦法?若是玉卉想的出來,早就做了,還用等到如今,在這宮中許久,受盡了侮辱之後。
玉卉的處境尤為艱難,不僅是受皇後的氣,還要受謹皇太妃的氣,就連皇上也不多看她一眼,其實她已經十分的辛苦了。
玉卉麵對強勢的謹皇太妃也隻能點點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不像曼青,受了委屈還有皇上撐腰,她自己受了委屈,隻能往肚子裏麵咽。
“罷了,坐下來吧,陪哀家說說話。”謹皇太妃見玉卉一直跪著也有些心疼。
於是玉卉在瑩兒的攙扶下站起來坐在謹皇太妃的身邊,其實說是坐著,還不如讓她跪著,她的心一直狂跳不止,哪裏還做的下啊。
“這些天來,在長春宮禁足,是否埋怨哀家。”謹皇太妃問道。
玉卉急忙回答:“不敢。”她確實不敢,她哪裏敢埋怨謹皇太妃,隻要不做錯事得罪她就不錯了。
“與哀家說話不用如此緊張。”謹皇太妃看玉卉的樣子就覺得可笑。
可是玉卉哪裏會不緊張啊,就怕說錯一句話,就又被禁足了,其實禁足也挺好的,除了宮人們辦事不得力以外,至少心裏舒服。
“是。”玉卉回答。
“如今這個宮中,哀家已經誰也不信了,相繼出了孫姑姑和寒冬的事情,這宮中哪裏還有可以信任的人呢,但是玉卉,哀家現在還是信任你的。”謹皇太妃對玉卉說。
能得到謹皇太妃的信任,那顆真的是莫大的榮譽了,玉卉急忙跪下來謝恩:“謝娘娘信任,臣妾一定不辜負娘娘的信任。”其實玉卉的身後早就是一身的冷汗了,幸虧寒冬還沒有供出自己,若是供出來了,怕是也不會有這一場。
“坐下來吧,跟哀家說話,不用如此緊張。”謹皇太妃再次提醒玉卉。
而玉卉則是忐忑不安的坐下來看著謹皇太妃,微微一笑,其實心裏無數的波濤在翻騰。
玉卉真的怕極了謹皇太妃了,因為謹皇太妃這個人實在心狠手辣,凡是不停她的話的人,下場也隻有死路一條。
玉卉哪裏是在陪著謹皇太妃說話啊,明明是在戰戰兢兢的流冷汗。
“敢問娘娘,寒冬是否供出來什麽。”玉卉問道。
“她與玉靜勾結想謀害整個康時國,那個女人是肯定活不了了,但是此刻還不知道玉靜的手繪圖在哪裏,便先留著他的命。”謹皇太妃說道。
玉卉一聽,先放心了,至少寒冬隻說了玉靜,並沒有提自己,這樣也好。
“如此的人,流著有何用。”玉卉想殺了寒冬滅口。
“可是現在還不是殺她的時候,不然哀家可是不會讓叛徒流著的。”謹皇太妃這個話很有深意,讓玉卉又是一身的冷汗。
謹皇太妃最討厭叛徒,而玉卉曾經與寒冬勾結過,幸虧寒冬後來背叛了自己,不然怕是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好的。
即使能留的一條命,怕是後半身也是在冷宮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