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咱們去圖書館吧
伊蓮娜問道:“第一次世界大戰是哪一年打起來的?”
漢斯說出了年代,伊蓮娜發覺這答案比自己所知的、居然早了兩年?
她不禁皺眉道:“你確定你沒有記錯年代麽?”
“日期我可能記不準,年代不可能記錯呀。”
漢斯接下來,又把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的起因,也說了一下。
這時伊蓮娜有點冒冷汗了,他這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起因,也和她所知道的大相庭徑,這是太不應該了呀。
如果漢斯對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認知,和自己是一樣的,那她還會猜測著‘漢斯是在後來發生了什麽狀況’,以至於對近況產生了失憶,可目前看來也不是這回事啊。
漢斯也注意到伊蓮娜的表情不對,他連忙問道:“這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事情也不對嗎。”
“是呀,整整提前了兩年多,我也不明白這問題是到底出在哪了。”
接下來,伊蓮娜把自己所知道的、有關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起因,告訴了漢斯。
這下子,該漢斯出汗了。
兩人現在是都覺得‘對方的表現太不正常’,但都覺得‘對方不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伊蓮娜這時也不去考慮‘漢斯是否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想法,她此刻隻想著對於對方的奇談怪論,要一探究竟,搞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麽狀況。
如果對方的目的隻,是要在她這裏放長線釣大魚,那她當然會有所防範,不會讓對方如願的。
伊蓮娜原本還有一份紐市時報,可是剛才在奔跑時,順手就丟棄了,要不然倒是可以讓漢斯看看當前的時事新聞。
她對漢斯說道:“咱們也別在公園裏待著了,這就出門去買份報紙,那上邊肯定會有戰爭方麵的消息,咱倆之中肯定有一個人,在這方麵的認知出問題了。”
漢斯當即就同意,他也對當前出現的問題太奇怪了,而且他還不存在去認為‘伊蓮娜會算計他’,畢竟兩人純粹是偶遇,而這種滑稽的謊言是很容易被戳破的。
在公園外買了一份報紙,那上邊大部分的消息,果然都是與戰爭有關的內容。
這讓漢斯緊張的有些透不過氣了,他不知自己這是遭遇到什麽情況了。
在漢斯看報紙的時候,伊蓮娜也在觀察他的表情,她感覺著他確實不像在作偽。
等漢斯放下報紙,呆呆的在那裏皺眉思考時,伊蓮娜問道:“是不是我說的沒錯?”
漢斯雖然很想說:“我說的肯定也沒錯。”
但眼前報紙上的事實,卻讓他又無法反駁伊蓮娜的說法。
他說道:“你說的確實不錯,但我覺得我說的也也不應該有錯啊,可我的記憶又是怎麽回事呢。”
伊蓮娜覺得漢斯的記憶功能,肯定是出毛病了,就是不知道他這種病況能不能被治愈。
由於無能為力,她隻能說道:“我陪著你隨便走走吧,隻當是散散心。”
漢斯能夠聽出‘對方話意中的憐憫之意’,他很是不甘的邊走邊說道:“我絕不相信我的記憶力方麵出問題了,我隻是奇怪為什麽我的記憶,會和現實出現很多的偏差。”
他接著說道:“我剛才看到這上邊提到的德國領導人,就和我記憶中的不一樣。”
伊蓮娜奇怪道:“哦,那你記憶中的領導人是誰?”
漢斯給出一個名字,然後他接著說道:“這報紙上提到的德國現任領導人的名字,我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伊蓮娜說道:“那你說說你知道的一些國家領導人的名字。”
漢斯‘吧啦、吧啦’的一口氣說了‘十幾個國家的領導人’的名字,伊蓮娜和自己所知道的一對照,發現差不多有50%的名字都對不上,這讓她更是覺得怪異。
漢斯也覺察到了伊蓮娜異樣的表情,不由得問道:“是不是也不一樣。”
“是的,有不一樣的。”
伊蓮娜接著問道:“你剛才說的法國領導人是誰?”
漢斯又說了一遍。
記者的職業技能之一,就是要有敏銳的記憶力,其實剛才漢斯所說的那些名字,她都記住了,這會又重新拿出來問,就是想看看漢斯再說出來時,是不是還是同樣的名字。
漢斯也很給力,回答的就是他之前所說的名字。
作為對比,伊蓮娜也隨即說出了實際情況中的、現任領導人名字。
接下來,她以此方式又向漢斯符合了‘四個國家的領導人’的名字,漢斯回答的與之前說過的沒有差異;這至少讓她證明一點,漢斯所說的這些,並不是信口臨時編出來的。
漢斯這時候說道:“我其實不光能記住他們的名字,就連與他們有關聯的一些國際大事,我也能記住。
他接著就‘吧啦、吧啦’的說了幾件,這些事雖然伊蓮娜都沒有聽說過,但她聽起來都覺得‘事件內容很有邏輯性’。
如果對方為了欺騙她而專門編造了這些東西,那也算費心的太過分了,可如果這些都是漢斯在記憶錯亂的情況下,所臆想出來的,那他這臆想水平也太高了。
因為漢斯剛才所提到的一些外交事件,在處理起來時是需要過硬的外交技能的,依照漢斯所顯現出來的閱曆,他不可能憑空臆想出‘那種高端的外交水準’。
在伊蓮娜為此而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漢斯說道:“我覺得我好像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
伊蓮娜問道:“你在德國是居住在哪個城市?”
“柏林。”
“咱們去圖書館吧,到哪裏會有些柏林的圖片資料,你可以看看和你記憶中的一不一樣。”
兩人於是坐公交車直奔紐市圖書館,等到下了公交車,路過一個報刊亭時,漢斯又另外買了一種報紙。
這份報紙上關於世界大戰的內容,和剛才那個大同小異;如果說剛才那份報紙,還有讓漢斯懷疑‘有刻意安排的可能’,那眼下他臨時起意所買的這份報紙,就不可能存在刻意而為的可能了,在他買報紙之前,這裏可是有幾人剛買過報紙的。
而且他這次一路上乘坐公交車過來的時候,也見到了路邊貼有不少征兵廣告。
唯一讓他奇怪的是,在他一早出門溜達時,可沒有注意到沿路上貼有這種廣告,而他這一趟所看到的征兵廣告,從其新舊程度來看,也不像是剛貼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