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章北宋時期的沈培德(三十)
於旺喜形於色的說道:“好啊,我也正考慮著要和你提及此事呢,我也覺得和沈兄台特別投緣,能和你結為異世界兄弟,豈不快哉。”
兩人當即互報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於旺30歲為兄,沈培德28歲為弟。
兩人接下來就是在客房裏拜天、拜地,然後是沈培德向兄長敬酒再繼續坐下來喝酒時,有了這份結義之情的兩人,感覺相互之間關係是更親近了就連清風稱呼沈培德時,也是改了稱呼,直接就是二公子的叫上了。
兩人也把各自在本源世界的詳細住址,告知了對方,相約著一旦有緣進入對方的世界時,一定要登門拜會各自也都承諾會告訴家人期待對方的來訪。
再下來,兩人的狀態就屬於酒逢知己千杯少了,坐在那一邊品酒吃菜、一邊暢談理想就連之前從不喝酒的清風,受他倆如膠似漆的影響,也給自己倒了些酒,開始試著品嚐起來。
好在沈培德心中還記著要保護好手臂上的血漬,故而不敢喝的酩酊大醉在感覺到差不多時,他向於旺提出道:“不能再喝了,要不然酒後失態,有可能把兄長剛給我書畫的這些墨寶毀掉。.”
於旺那是非常通情達理的,既然結拜兄弟表示不想再喝酒了,他也絕不會去勉強接下來自然是安排沈培德先入睡,於旺則要在一旁觀察,他要見證是否會再出現活人消失的場麵。
在沈培德臨上床前,於旺又幫忙檢視了一下沈培德手臂上的書、畫狀況,發現了有幾處血字無法辨識的地方少不得又讓沈培德放了點血,於旺重又補足了這些字跡。
之前在趕往縣城的路上,沈培德就曾答應於旺的要求,同意於旺觀察自己是否能夠離開這個世界的場景,其實他當時順嘴答應後就有些後悔了畢竟人心隔肚皮、財帛動人心,萬一於旺要對他的劍譜和寶劍起意,當他睡著或昏迷時,向他下黑手,那他豈不是冤死了。
所以他過後就考慮著自己到時候還是得悄悄的入睡,畢竟安全第一是行走江湖的第一要則當然在采取這種措施的時候,他也不會幹崩崩的硬來,他會考慮要采取策略,比方和於旺拚酒,等把於旺喝暈了,自己自然可以大大方方的自行其事了。
而之所以不願采取幹崩崩的方式,則是因為他希望自己能夠行為的堂堂正正,不願意被人看輕自己,沈培德也是個講究人。.
不過經過今晚於旺為他費心費力的抄寫字、畫,讓他已經覺得自己實在是虧欠於旺太多,已經實在不好意思再對於旺言而無信而在和於旺結為異姓兄弟之後,也算是讓他對於旺更為放心,畢竟兩人都已對著天地盟過誓了。
而在這個講究信用的年代,對著天、地盟誓的誓言,對雙方都是很有約束力的誰敢在這方麵瞎胡鬧,那可是冒犯鬼神的行為,那屬於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至於於旺,他是就沒有懷疑過沈培德會對他謀財害命,因為以沈培德的實力,是完全可以在荒郊野地裏就幹掉他和清風的所以在住進客棧時,他是直接考慮著三人要一間上房,就是想著要方便對沈培德進行觀察,完全沒有想著要防範沈培德。
沈培德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是一手撰著連鞘的寶劍、一手扶著放在腰間包囊內的劍譜,這是考慮著或許可以借此直接帶走二物至於他自己的那把大刀,則是被他掛在了牆上這也是他和於旺商量過了,既然別人的刀和棍子,在不需要拿在手裏時也能消失,那他這刀掛在牆上時,必然也會隨著消失的。
畢竟背著刀睡覺太過難受,抱在懷裏睡也不是事,如果不是因為擔心這把劍與自己無緣,他也不耐煩去拿著劍睡覺的。
就在沈培德呼吸漸近平穩時,於旺突然想起一事,立刻喊道:“沈賢弟,沈賢弟。”
聽得於旺叫喊的沈培德,睜眼看著兩盞油燈下的於旺問道:“兄長喊我何事?”
而之所以特意準備兩盞油燈,也是於旺為了更好的觀察清楚而設置的。
於旺這時說道:“賢弟可曾想過此番回去時,會出現在何處?”
沈培德一骨碌坐起來道:“我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兄長對此事怎麽看?”
於旺解釋道:“我也猜不到賢弟回去後會出現在哪裏我隻是想著萬一賢弟回去時,正好又遇到了那幫搶匪,賢弟喝的這酒會不會耽誤事,要不然賢弟晚會再入睡,先醒醒酒。”
沈培德想了想之後下床說道:“我再喝點水就行,喝這點酒不會影響我的戰鬥力。”
等沈培德喝了一碗水、再走回床前準備入睡時,於旺又想起一事道:“我覺得賢弟最好把那把刀也拿到胸前,萬一回去時碰到戰鬥狀況,也可以就近拿到寶刀。”
“兄長說的極是,謝兄長提醒。”
沈培德想想,覺得於旺提醒的很有道理,當即又把自己的單刀,連刀鞘掛在腰間,再次的仰躺在床上入睡。
這一次沈培德好像不太容易入睡了,躺在那很長時間都沒有入定,這也是因為此刻的沈培德,也開始考慮自己這次回去後所在的位置、以及所在的時辰萬一是大半夜的被出現在荒山野地裏,那自己又該當如何是好。
他的包囊裏雖然也有出門必備的打火石,可一個人在二半夜的時候被扔到荒山野地裏,那這一夜可是難熬了。
沈培德很希望回去的時候能是白天,可如果隻有這個世界的白天,才能對應自己世界白天的的話,那他這一夜在這客棧的上房裏,勢必就不敢去睡覺了。
但這樣一來,一旦自己被招回自己的本世界時,恰好是遇上了需要戰鬥的場麵,那一夜沒有睡覺的自己,到時候的戰鬥力可是要大打折扣的,這可絕對不是好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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