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章友情小聚
不過當時的結局確實是讓張柯大跌眼鏡了,他想到了趙星會有一定的戰鬥力,但沒有想到趙星這麽能打,以至於光團男那五人就不需要他們三人插手,都被趙星解決掉了,這也讓他大為放心。
就算事後會麵對光團男的報複,這結局也讓他更有信心去對付光團男了;隻衝著自己這次是幫了趙星,到時候趙星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
這個晚上趙星請客時,張柯這邊到場的隻有昨天晚上在場幫忙的三人;因為早上交談時,詢問過張柯他們昨晚去燒烤攤吃飯的情況了,趙星讓他晚上一起叫上那兩個一起吃飯的女子,畢竟是攪合了人家昨晚的聚餐;而且趙星還聽張柯說了,那其中有一個還是張柯的女朋友。
不過張柯考慮之後還是沒有叫上那兩個女子,張柯是考慮著趙星隻有一人,自己這邊和趙星相熟的也隻有自己,叫上那麽多人不合適;至於他們團夥中的第四人,由於趙星沒有提及,張柯則不合適把人喊來。
晚上在一起吃飯、喝酒時,氣氛還是挺活躍的;與張柯一起出場的那兩個男青年,一個外號叫‘鋼子’,一個外號‘錘子’,他兩的年齡與張柯相仿,都在22、23歲之間;趙星是26歲,論起年齡來,那三人都是稱趙星為‘哥’。
說起昨晚的幹架時,那三人自然是大大的誇讚趙星的功夫了得;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三人都是有些打架的實踐經驗的,因而也更能理解趙星昨晚所展現出的驚豔;當‘鋼子’和‘錘子’聽說張柯是在公園裏邊結識趙星的時候,紛紛埋怨張柯去公園裏練習‘飛鏢’、‘投擲硬幣’的事,也不告訴人家兩人,搞得張柯也是喊冤。
張柯的解釋是:“我是在晨練的時候,見到趙哥在那練習,也有樣學樣的在旁邊跟著練,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練出個名堂,怎麽好意思在你們麵前吹牛呢。再說了,我喊你們去晨練的時候,你們可都聲稱沒有興趣的。”
那兩人當即都表示:“我明天就和你去晨練,以後天天都去。”
張柯也是直接表態:“正好趙哥今天教給我一些真傳,你們明天開始可以和我一起練。”
那兩人當即都是大感興趣的問道:“什麽真傳?”
“你們是沒有見過趙哥投擲硬幣和飛鏢的本事,三個字‘穩、準、狠’;你們明天跟我先練習投擲石塊,這是基本功,等基本功練好了,硬幣和飛鏢就都能扔準了。.”
‘錘子’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麽硬幣?”
“就是一塊錢那種硬幣。”
看‘錘子’還有些不以為然,張柯補充說道:“想過沒有,在外邊遇急時,拿出硬幣就可以傷人,就像電影裏邊演的暗器,這可是便於隨身攜帶的防身利器啊。”
那兩人聽得這話時眼睛都是亮了起來,
鋼子興奮的補充說:“石塊練準了也不錯,到時候也可以讓人防不勝防。”
張柯說道:“那就沒啥說的了,明天一早都去公園操練唄。”
‘鋼子’和‘錘子’是哄然答應,紛紛端起杯中的啤酒、與趙星一起碰杯。
趙星這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說:“我明天要和別人去一趟外地,後天才能去公園練習。”
張柯關心的問道:“需要幫忙麽?我們比較閑,可以抽出來時間。”
趙星笑笑說:“不用,是別人的事,我當天去,當天就回來了。”
趙星今天為了聊天方便,事先定了一個飯店裏的包間,在谘詢那三人的意見之後,酒是喝的啤酒;張柯三人都是性格灑脫的主,個性活躍,話匣子一打開都是滔滔不絕,相比起來,趙星倒成了聽眾。
趙星也注意到了,那三個人都比他能喝酒,他們進來時,趙星是要了兩捆啤酒,趙星的啤酒酒量也就是三瓶,他當時估計著這酒是足夠了;可沒有想到他隻喝了兩瓶時,場麵上沒有開瓶的啤酒就隻剩下一瓶了,那三人還看不出有什麽醉意呢。
趙星就又讓服務員拿上來一捆,他把啤酒打開後,給大家每人把杯中酒滿上,邀著眾人一起碰了一杯。
這時候,喝的開心的‘錘子’向趙星問道:“趙哥,看你昨天一個打6個,非常威風,你練得是什麽功夫?”
這個問題趙星在來之前就已經想過了,和他們交往後,早晚會被問及自己所學武功的;畢竟自己會功夫的事,大家是都已目睹了,換做是自己,處在對方的位置,也會忍不住要問的,這是人之常情。
而對方三人能夠忍到現在才問,已經是夠沉得住氣了。
不過對這個問題,趙星還真不好回答,他目前學到的武功招式,主要就是秦宗元和錢家駒的,可學到的都是零碎招式,而且他並不知道這兩人武功家數的名稱。
如果讓他給自己所會的武功招式編個名稱,倒是可以應付住這個話題;可一旦人家想跟自己學功夫,他就有點捉襟見肘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教還是不該教。
如果教了,可自己又教不出完整的套路拳法,會被人誤解為藏私,到時候出力還不討好;如果不教,必然會被人認為不江湖,不夠意思;也就是說,左右都落不住好。
所以他是這樣回答的:“這事說起來話長了,我是年少時,有一次在老家的山上瞧見兩個道士在練武,那會正是學武熱的年代,我在偷偷的觀察了好一會之後,跑出來要向他們拜師;人家兩個是都不收徒,我就跟定人家了,人家去哪我就去哪;後來把人家跟煩了,和我說好,每人教我三招後,我就乖乖回家;我當時是痛快答應了,想著先學會這幾招之後,以後再來求學。”
趙星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於是就跟著兩位老人家各學了三招,然後人家就讓我履行諾言、趕緊下山回家,既不讓我稱他們為師傅,也沒有告訴我拳法的名稱;而我不光在以後那幾天都上山去找過,再後來每次回老家時,也都上山去尋找過,可惜再也沒有遇見那兩位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