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好男人都被你拱了!
莫說夏紫萱就算再天才,玄真派也不可能把福地獻出來給她渡劫吧!不過在夏紫萱的鐵血威壓下,玄真派又哪敢拒絕?
至此才有今日夏紫萱在玄真派福地渡劫,其他各派的老祖遠觀的情景!
辰時到!
夏紫萱一臉平淡,她把自己所修煉的《九轉天訣》運轉到最極致!
風起雲湧動!狂風仿佛要把這主峰給掀翻一樣!
夏紫萱的上方的天空開始黑雲集結,是雷劫要來了嗎?所有人都期待地望著夏紫萱的上方。
天空慢慢地裂開!黑雲滾動!
一分鍾、二分鍾……十分鍾過去,雷劫卻依舊沒有下來。
怎麽回事?大家都疑惑地看向夏紫萱,難道她還沒開始積蓄真氣?真夠厲害!還沒積蓄真氣,就有如此大的天地動靜!
其實夏紫萱也挺鬱悶的!她怔怔地望著天際,難道……想到一個可能,夏紫萱心有些沉了!如此長時間的積蓄,這雷劫不一般啊!她收起輕視之心,等待雷劫的到來!
沒多久第一道雷劫帶著‘隆隆’聲一衝而下,夾雜著金色的閃電。
“果然……”夏紫萱臉色一正,收起真氣。
其他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紫萱,想看看她怎麽樣渡劫?
第一道雷劫,足足有幾十杖寬,把夏紫萱所在的峰頂全部掩蓋。夏紫萱沒動用真氣,全憑肉體強撐。
還好第一道雷劫雖看著恐怖,但夏紫萱毫發無損地渡過。並且肉體在雷劫的淬煉,也變得更強了些。衣服某些雜亂,卻沒任何的損壞。
“真夠強!肉體堪比天雷!”一聲聲驚呼。
第二道、第三道……待到第十道時,夏紫萱的嘴角溢出了血,可能被雷劫傷著了內腑。
第十一道起,夏紫萱開始運轉真氣抵抗天雷,‘隆隆!’形如龍的雷柱夾著黑色的閃電,一衝而下,夏紫萱頂住了,主峰頂被齊削了近百米。
第四十二道時,夏紫萱身上的衣服碎裂,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第五十道雷劫時,夏紫萱動作變得遲緩,身體被雷擊得焦黑,血跡斑斑,樣子很嚇人。
再到第六十一道後,夏紫萱的步伐有些踉蹌了!她現在體內的真氣不足三成,眼看這第六十二道天雷就要下來,沒有法器相助,真氣不足……
‘隆隆’帶著紫色的閃電,近萬杖的雷柱轟下來!
“拚了!”貝齒輕咬,夏紫萱集剩餘的真氣於掌上,《九轉天訣》,第六轉,滅天!”
‘轟轟轟!’
黑煙嫋繞!下麵觀看的人,都被氣浪震得口吐鮮血!
半小時才漸漸散去!一個幾十米深的大洞裏,夏紫萱正站在那裏。
“擋住了!”沒想到夏紫萱這奮力一擊擋住了七重天劫的最後一個雷劫,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心魔劫了!
夏紫萱脫力地跌坐在地上,她費力地望著裂開的天空,心魔劫,我等著你!
其他人也為夏紫萱高興渡過了天雷劫,至於這心魔劫那就比較容易了!同時他們也在唏噓渡劫的可怕!
‘轟轟轟!’雷鳴比之前的更大,有驚天動地之勢!
所有人包括夏紫萱都瞪大眼睛,是八重天劫!”
驚!
“靠,難道我夏紫萱是大奸大惡之人?還用八重天劫來考驗我?”夏紫萱心裏一陣苦笑,現在自己真氣枯竭,還渡什麽天劫?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滅了自己!
她很認命地閉上眼睛,“讓雷劫來得更猛烈些吧!”
‘轟隆!’
幾萬杖帶著四大神獸影像的閃電劈下來,正個主峰蓋住……
‘砰!’炸響!
幾個小時後,黑煙才揮散!此時的主峰自己移為了平地!
什麽也沒有留下,包括主峰腰上那五個元嬰期的老者!
一片焦黑!
一代天嬌,修真界的第一天才夏紫萱就這樣殞落了!剛才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還立在那裏,此時卻形神俱滅!
“然後我就到玄月大陸重生了!”慕容惜聳著肩,再次回憶,感覺一下就放下了。
“萱萱!”她說得很輕巧,但貝貝知道當時的情形隻怕驚險萬分,稍不慎就是神魂俱滅啊!他的萱萱差點就沒了……
“老頭,我們要走了!你們好好照顧這裏!”慕容惜掃一眼這魔法師和鬥者和平相處的世界,她很欣慰。
“丫頭,要回去了?那裏有你的牽掛吧?”就算早知道有這麽一天,老頭依舊不舍。
“我親人、朋友都在那裏,我必須回去。老頭,你好好保證自己,沒準哪天你能見到我!”慕容惜不是開玩笑,還真的有可能有那麽一天,若她能活過萬年的話,他們真能相見。
“丫頭,這可是你說的!若千年內我沒見到你們,我就詛咒你們兩生個小子完全克製你!”老頭吹胡子瞪眼睛道。
“老頭,有這麽詛咒人的嗎?”慕容惜紅著臉,那貌似挺遙遙無期的,特別那位生怕會再傷到她……
“我就這樣詛咒,咋地?有本事,你早點來見我。大人,您可得努力啊,早點弄出來個製得住這丫頭的……”一道火球丟過來,老頭趕緊閃到那鬥神身後。
那鬥神還沉在慕容惜那句離開的話裏,就遭受了這無妄之災。挺倒黴的!
“大人,你們真要離開?不能留在玄月大陸嗎?”那鬥神渾身燒得焦黑,哭喪著臉道。他招誰惹誰了?就躺中?
“回八千年前的玄月大陸,有什麽事你們商量著辦。”慕容惜點頭道。
那位鬥神再次雷倒,八千年前的玄月大陸?吞吞口水,這……
“你們保證,我們走了!”慕容惜揮揮手,然後和貝貝撕開虛空而去。
“還傻呆什麽?他們就是來自過去。”
“什麽過去?玄月大陸的過去?”
“你豬腦子啊?他們穿時空過來的!”
“他們是咱們的老祖宗。”
“貝貝,你說我們能回去嗎?”在虛空中的慕容惜有些忐忑地問。
“一定可以的,萱萱你不覺得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嗎?玄月大陸沒有菩提心、龍須聖草、紫藤生命果、九級魔獸精血。而讓我們來到八千年後,收集這四樣東西,這是命運的安排不是?”貝貝倒有些豁達。
“也許吧!我從來不信命運,認為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這次我真的動搖我的本心了!貝貝,我是不是錯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卻總是按照上天的安排來走。”慕容惜有些恍惚了,她從頭到尾都錯了嗎?
“萱萱,你沒錯,你是在走自己的路,而這些都是你創造出來的!若沒有與代特老魔那戰,就沒有這次兩個大陸之行。也取不到這四種靈草,這是你改變了命運。”貝貝摟緊慕容惜,這丫頭,又開始鑽牛角尖了!
“真的嗎?”沒有回到玄月大陸,她始終不放心。
“沒事,這次找不到,我們繼續找!下去吧!”一道空間通道在不遠處,貝貝牽著慕容惜的手,給她信心。
“好!”一切都好,因為有他在身邊。
一對麗人帶著幸福的表情開始踏入那黑洞的空間,是八千年前的玄月大陸,還是八千年後的玄月大陸?
也許他們並不是那麽的在意吧!
今日是星壩學院新一期開學的日子。
學院裏到處都是人來人往的少年、少女,有老生,也有新生。
與往年不同,今年的不僅開學推遲了兩個多月,而且新生在測試合格後,六級天賦以上的直接進星壩學院,以下的被星壩學院送往索羅城的另一個地方,沒有人知道那裏是什麽地方,隻知道那裏守備森嚴,訓練艱苦,除了訓練就是訓練。
“一年又過去啊,丫頭,我就不相信你會這麽容易死,一定是躲哪去生氣了!”
廣場中心位置,有一具雕像豎立,雕像很是年輕,一襲白色紗裙,和煦的笑容將那張絕美的臉帶著幾分冷漠。
對於廣場中心矗立的這具雕像,幾乎所有老生路過都會對著雕像微微彎身行禮,誰也忘不了,幾年前,就是這雕像中的人挽救了整個星壩學院的學子們的性命。
此刻,在那雕像麵前,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年鼎足而立,目光泛著一絲莫名意味,失神的望著雕像那熟悉的容貌。
少年清秀的容貌下托著幾分分外的英俊,而且最引得人注意的還是滿臉豐富的和煦笑容。凡是過往的少女,皆是會忍不住的將目光對著前者的身上停留。
“姐,我就不相信你會死,你怎麽會死?你還沒讓大伯和大伯母複活呢?……立一座雕像,怎麽能讓他們複活?”臉頰浮現一抹苦澀笑容,慕容俊輕歎著喃喃道。
那廣場的人山人海突然騷動了起來。旋即大批的人群,猶如潮水般湧進,這些湧進來的人群,並不是學院的學生,而是一些一群外來的人。
他們由一個美得如仙女,不,仙男般的人帶隊,千萬別說他漂亮得如女人,否則會被他虐的,二十三歲的木係魔導師,誰招惹得起?
沒錯,那人就是宇文修,而他後麵的有獨孤謀、柳絮風、木休他們,今日是慕容惜的祭日,沒有人敢不來這裏。
這個令他們痛心的地方。
“修哥,你們來了!”這一大群人,都是姐姐的人,現在這一個個的可都了不得。不是魔導師就是鬥宗,沒有個低修為的!
而廣場上的眾人,瞧得那擠進來的這大群人,頓時喧嘩聲變小了一點,特別是當他們的目光在瞧得那些凶神惡煞的人身上時,趕緊練目光都是轉移了開去。
這時候幾道身影從遠飛來,落在他們中間。
“邙老、秋老好!”那群人尊敬地朝那兩人道。
“五年了……”邙山悠然一歎,當年他被秋天從閉關之中挖出來後,丫頭已經消失了,星壩學院也處在混亂之中。
他便立即安排星壩學院的事,同時自己親自查慕容惜的蹤跡,卻什麽也沒有找到,仿佛她就是從這世界消失了一樣。
“是,五年前姐姐就是消失在這裏……”慕容俊眼睛紅紅的,蓄著點淚花。
“臭小子,一點也沒長進,小心那家夥跑回來立即把你這不長進的家夥丟回火浮王朝。”宇文修右手一巴掌拍在慕容俊的後腦勺上。
“靠,修哥,你下手膩重,小心我姐回來,我找她告狀,你竟然欺負了我五年!”他娘的,姐的人都吃了什麽?這五年,他們的提升速度簡直就隻能以恐怖來形容。
“她來啊,以為我怕她?哼!”很不滿慕容俊又拿慕容惜壓他,宇文修右手一抬,巴掌又準備拍下去。
“宇文修,你不怕我了?”聲音裏帶著驚奇也帶著嬉笑,“大叔,靠,你也舍得出關啊?老頭,怎麽樣?操,你又胖了!得減減肥啊!”
雕像前的人全部都瞪大眼睛,他們都出現幻聽了?怎麽聽到某個人的聲音了?怎麽可能,她都消失五年了!一定聽錯了……
也許她哪天出來,也是這麽給他們打招呼吧?
“丫頭!”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邙山,他抬起頭,果然看到那邊那道熟悉的身影,正笑吟吟地朝他招手,她的旁邊有個俊美得無法形容的少年。
“你真的回來了!”驚呼,把所有人喚回現實。
“阿惜!”
“姐姐!”
“丫頭!”
“小姐!”
其他的星壩學院的學生開始在想這角色美人是誰,而那些老生們基本開始在回憶這眼熟的人到底是誰,當他們轉頭看到廣場上的雕像時,立即目瞪口呆了,“是她!”
星壩學院的護院英雄!
“大叔、老頭,我回來了,你歡迎不?”笑嘻嘻地和貝貝從天而降,然後朝邙山走來。
“歡迎!誰敢不歡迎你?這位是?”眼睛落在那牽在一起的手上,邙山明白地點點頭,這丫頭,還真行,五年就騙到這麽個帥小子。
“他?我男人!”慕容惜吐出四個字,再度雷倒一片。
宇文修盯著貝貝,他記得當年在慕容世家就是這個人和她在一起,果然隻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她,臉上沒有嫉妒,卻又一絲絲的苦澀。本以為她消失這五年,他已經放下了,今天再次見到她,他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放下。
他能做的也隻有悄悄地把這些放進心裏。
貝貝似乎察覺到了宇文修的臉色,他隻是淡淡地看一眼,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很同情宇文修,因為在萱萱眼裏隻能融一根紗。
當然他更高興萱萱這樣!
“嗯,好男人都被你給拱了。”邙山晃著腦袋,這丫頭真本事啊,這少年隻怕了不得啊,而且她自己隻怕也進階不小,真不知道哪來的這麽多變態。
“靠,大叔有你這麽說話的嗎?什麽被我拱了?貝貝,你都被我拱了!”哭訴,絕對的哭訴。
靠,什麽話呢?什麽叫好男人被她拱了?難道她就不能拱好男人?不!俗話都是說好男人被豬給拱了,大叔這是暗諷她是豬?
大叔就要喊冤枉了,丫頭,我絕對沒有這麽想,這是你自己想的!你可別亂冤枉人啊!
隻是慕容惜會亂冤枉人嗎?靠,她不會冤枉人,隻要她認定的那就是事實。
既是事實那還有什麽冤枉不冤枉的?
蒼天啊,大地啊,沒地申冤啊!
沒地方申冤,那就對了!跟慕容惜麵前,根本沒有申冤的可能!
“萱萱,沒有!”貝貝額頭冒著汗,大叔你能不繼續這話題不?否則他今晚又慘了,比死還難受的折磨啊!
想到晚上慕容惜又要給他上酷刑,他就有想死的衝動。那進退兩難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你說你最心愛的女人在你麵前想盡一切辦法吸引你,你卻隻能看不能吃,這算啥事啊?
他也想開餐啊,可問題是上一次她真氣盡失,他真的怕了,若再出現那種情況,他切腹也難解除心中的自責啊!
“聽到沒?大叔,五年竟然沒有一點長勁?今晚在你那勞資山頂等我和我男人,給你檢查檢查。”秀發一甩,轉向另一個熟人。
貝貝投給邙山一個你多保證的表情,然後安靜地站在了一邊。
邙山直感覺後背一際發涼,特別貝貝的眼神,基本讓他猶如進入了寒譚之中。
不會吧?被惡魔給盯上了?
他不想招惹她的,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啊!這也被惦記上了?靠,她就是個來自惡魔世家的絕對惡魔……
“老頭,你竟然胖成這樣?靠,你整天過豬八戒的日子?我絕對懷疑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慕容惜開始數落秋天了。
“你個丫頭,虧我老人家整個惦記著你,你還這麽說,真沒良心。”一副俺的冤,可以讓六月飛雪。
“得了吧,你還不是惦記你那把劍?”翻白眼,老頭,你能再假點不?
“沒良心的丫頭!”秋天氣呼呼地轉頭,一副不打算理慕容惜的表情。
“今晚,你去大叔那山頂,我給你搞個減肥計劃,這豬哥樣,走出去丟我的臉。”腳尖一轉,走向另一個人。
“花蝴蝶,靠,你怎麽不直接穿件女裝?丫的,整天招花引蝶的,你閑啊?”一席水藍色的長袍把宇文修襯得猶如阿波羅一樣俊美無疇。
“我花蝴蝶,你背後不也有個花蝴蝶?”自從他來後,這廣場中男、女、老少都被他給招花引蝶了,你怎麽不說他?
“貝貝,收收你那本事,再讓人露出這種表情,後果你知道的!”威脅,她就是威脅,有本事你不接受威脅。
“嗯!”立即那美不可方物的臉眨眼變得很平凡,渾身散發出冷氣,讓那些企圖靠近他的人全部打倒回府。
這轉變的速度連邙山都傻眼了,他……他什麽修為?吞吞口水。
“我……”宇文修無語了,這還是人不?不,貝貝,根本就不是人……
“記得請我吃飯,想必這麽段時間裏,你掙了不少。”慕容惜流著口水道。
“好!”隨你想吃什麽,都請!宇文修在心裏補充一句。
“獨孤謀小朋友,不錯啊,都進入大魔法師級別了,不過,你好歹也注意下你的形象啊,跟你家師父學著點,他就是花蝴蝶,你就是邋遢鬼,說出去你們是師徒鬼都不信。”皺著眉頭,慕容惜很不高興得道。
宇文修白著臉,我忍!靠,這女人,這嘴能不這麽惡毒嗎?在她麵前,他永遠都隻能破功。
“是,小姐!”師父那種風度他真的學不來啊,小姐,您就多擔待點吧!
“落秋、落雲我都看見你們了,跑什麽?老娘我又不吃人。”慕容惜剛轉身,就見到兩個鬼鬼瑟瑟的人影正準備隱入人群中,竟然是鬥宗強者,當然他們能逃過慕容惜的眼睛嗎?
她一瞥就知道那兩是落秋和落雲了!
“惜小姐……”阿惜小姐的眼神還是這麽毒啊!兩人低著頭,他們錯了行不?阿惜小姐能不能不要數落他們啊?
“我失蹤多久了?”問得很認真,看他們都老了不少,應該有些時日了。
拜托,你也老不不少,呃,長大了不少。
“五年了!”不敢不如實回答。
“五年?五年過去,你們倆就進階這麽點?丟人啊,你以後出去別說認識我,免得丟我的臉。”慕容惜揮了揮手,五年從鬥王境進入鬥宗境,真有點差勁啊!
其他人齊齊地翻白眼,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啊?五年跳了兩級,你還覺得丟臉?
“是!”的確有夠丟臉的,他們都服用了小姐的神藥,卻沒進階多少。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木管家,你們還好不?”慕容惜聲音有些異樣,他們是跟著她最久的人了,一直守著娘親和老爹,也真難為他們了。
“我們很好,小姐。”木休都差點老淚縱橫了,小姐終於回來了!
“那就好!辛苦大家了!”慕容惜點點頭,她很欣慰當年選擇了他們。
“柳先生,在黑域還好嗎?”很意外柳絮風依舊在,慕容惜淡淡地笑了,這位看來也是個固執的家夥。
“小姐,黑域已經統治了,全憑小姐調配!”就知道她沒死,賭對了,嗬嗬!
“柳先生,那黑域還是你玩吧!我過過居家小日子就行。”慕容惜想過了,救醒娘親和老爹後,她便跟他們一起在莊園內過平淡的日子。
“是!”柳絮風也不敢反駁慕容惜的話,點頭應下。
“北火,南冰?”慕容惜意外地看著麵前的青年,竟然已經是鬥王境了,五年,竟然進步了這麽多,若是服下地心淬體乳,那他們的進階速度……慕容惜都忍不住眉心跳了一下。果然她沒有看錯。
“是!”當年那個在星壩學院前測試時收容他們的少女,如今她到了何種實力了,沒有人知道。但北火和南冰真的很感謝她。
“把你們的私事處理好,以後跟著我。柳先生,就麻煩你去再挑人。”她倒要看看他們的潛力有多大。
“是!”
“小子,你五年就提升了這麽一點?你到底在幹嘛?混吃等死?他奶奶的,保養得這麽細皮嫩肉的,誰給你權利了?木休?你?”慕容惜冷眼掃向木休他們的方向,後者皆低下頭。
小姐消失後,他們的確把俊少爺照顧得無微不至,畢竟他是慕容世家在索羅城唯一與小姐有關係的人了。
“姐姐……”眼裏含著淚,聲音很委屈。
“從今天起,給我滾進魔鬼訓練營,一個月後我檢查結果,沒達標的,你們都知道後果。”鬥皇是吧?相信你們會很怕丟人的!
“是!”十五道陰沉的聲音,慕容俊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黑暗日子的來臨,連其他人也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特別是見識過魔鬼訓練營的那幾個人。
“大叔、老頭,這是我家男人配製的毒藥,我今天看你們不怎麽順眼,你們就喝了,以毒攻毒好了。”掛著惡魔般的笑容,慕容惜端著兩杯淡綠色的液體不懷好意地走近邙山和秋天。
“丫頭,為什麽?他要滅口?”邙山嘴邊掛著苦澀的笑,在丫頭叫他貝貝時,他便知道那少年就是丫頭當年懷裏的那隻小魔獸。
若因為這個原因要滅口,他也無話可說。
“我喝了!”秋天沒有任何表情,活了這麽多年,也活夠了。隻是有些莫名的心痛罷了。
不遠處貝貝翻著白眼,萱萱你幹嘛把我拖下水?你看他們看我的眼神……
“沒辦法,誰讓你們知道得太多呢!”慕容惜麵無表情地聳聳肩。
邙山和秋天也不再說話,直接把毒藥灌進嘴裏,然後等待得毒素的發作。
“萱萱,你這麽逗他們有意思嗎?”此時貝貝一飛身閃了過來。
“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她是個好姑娘。”邙山睜開眼睛怔怔地看著貝貝道。
“這丫頭,你多擔待點……”歎息隱進心裏,秋天定定地看著貝貝,希望臨死前得到他的承諾。
“你們根本沒有喝毒藥,就別被她給騙了!”貝貝翻著白眼,這什麽跟什麽啊?都要死了,還放不下她?
貝貝的話讓邙山和秋天睜大了眼睛,也是啊,若是毒藥,哪還輪得他們這麽多費話?
“大叔、老頭,我就逗你們的,看你們還當真了!快修煉,吸收藥力,一舉突破。”轉過頭去,慕容惜的眼睛有些泛紅。
邙山和秋天對視一眼,然後盤腿坐下,進入修煉狀態之中。
“說了讓你別玩了,唉!”貝貝把慕容惜摟進懷裏。
“我本來就愛玩,若你不喜歡,你可以走開。”不高興地撇嘴,還嫌棄我了?哼!
“哪敢?愛都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喜歡?”這丫頭,嘴能再狠點不?
“最好這樣,否則老娘就去找別人,我就不信了,若大的玄月大陸就沒有比你好的……”後麵的話被貝貝給堵進了嘴裏。
良久之後,他才氣喘籲籲地放開她,慕容惜的臉上泛著紅陀,她幽怨地瞪著貝貝。
後者如偷腥的貓臉上帶著笑,“以後再敢說這種話,我就再懲罰你。”這懲罰方式他喜歡,可以提倡多用用。
“哼!美得你……”汗,連貝貝也學會油腔滑調了?這世界真夠汙染人啊!是被你給傳染的吧?還怪這個世界。
真有夠霸道的!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邙山那邊發出驚天動地的反應,磅礴的鬥氣衝向半空竟然把整個星壩學院地照亮了。
還好事先慕容惜去院長辦公室給那雷曆洛打了濟預防針,所以並沒有引起很大的轟動,當然也是讓星壩學院的學生和導師都或多或少地嚇了一跳。
不知道過去多久,那鬥氣才散落開,然後緩緩地回到他的身體裏。
而他緊閉呢眼睛也睜開了,眼睛精光咋放,最後掩入眼底。“終於突破了!”喜悅衝斥全身,幾乎高興得跳了起來。
“進入鬥尊是意料中的事,鬥尊巔峰?說明你天賦還算能見人。”幽幽地聲音很不客氣地打擊邙山一把。
“丫頭,謝啦!”打擊?沒事,他的臉皮夠厚,盡管來打擊吧!
慕容惜臉上有些怪異。
貝貝輕笑著,“大叔,你真的挺不錯了,別信她那張嘴裏吐出來的話。”難得萱萱吃一回鱉啊!
“是……”邙山興奮不已,頭點個不停。
“你把這兩把劍給他們,真不知道哪來的鄉巴佬,竟然興奮成這樣。”慕容惜從魔法戒子裏取出她鑄造的兩把劍丟給貝貝後,便踏著虛空離開了。
你不就是怕控製不住情緒嗎?就丟給我?好吧!誰讓我是你男人呢!想到慕容惜每次給別人的介紹,貝貝的心裏都是一甜。
“大叔,這是萱萱給你的劍。”貝貝微笑著把其中一把赤色的劍遞給正處在興奮狀態的邙山。
“劍?丫頭給的?”邙山連忙從貝貝手中接過劍,輕薄的劍身正嗡嗡地顫抖著。邙山小心地撫著劍身,眼睛幾乎被手中的劍給粘上了。
“好劍!神劍,這丫頭真搞到這種劍了……”
“是她用近百天才鑄造出來的,你就別看她一張毒嘴總把人氣得半死,其實她是心口不一。大叔,你滴血認主吧!”這劍可不同於玄月大陸上的重劍,它可是有靈性的,而且還可以收進身體裏。
“認主?”很陌生的詞,但邙山卻沒有遲疑。手指在劍身上一抹,鮮紅的血立即沿著劍身上的紋路流進劍中。
邙山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心神跟手中的劍聯係起來了。隱隱地他還感覺自己的劍有生命一般。
“大叔,這把劍是你的了,劍是你,你是劍。至於為什麽,以後你會明白的。你隻需要記著,好好地蘊養它就行。”多餘的解釋貝貝也沒說,因為說了人家也不懂。
希望邙山和秋天可以突破這鬥神境尋找到另一個境界的路。
萱萱,我會永遠跟著你走。自從得到另一半傳承後,他也略微知道了些關於一些很秘密的事,還有那兩張殘圖,現在都到手了,哪天合在一起,他便可以繼續《玄獸錄》中的下半部了。
隱約中貝貝知道,他的路和萱萱的路開始在慢慢地靠近。
“好!替我謝謝那丫頭,她的心我都知道。”邙山盯著貝貝良久後繼續道,“你做好心理準備,畢竟有些事,並不會那麽理想。你也知道那丫頭的脾氣,她認準的撞南牆她都不會回頭,你要多照顧著她。有什麽事,索羅城你們就放心,這裏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邙山若有所指地道。
“知道,謝謝大叔。這是萱萱給老頭準備的劍,你先代他收下。”貝貝溫和一笑,真到了那個時候,誰能阻他們?鬥神?魔神?再多又如何?
“唉!我也知道你們都到什麽境界了,據我師父所說,玄月大陸的鬥神、魔神並沒有真正的消失。隻是因為大陸的規則,待他們進入鬥神、魔神境後,便進入了一個特殊的空間裏。可以想象那個空間裏有多少鬥神和魔神。”邙山望著很遠的遠方,他記得那時候他還很小,師父在破虛空而去時說過的話。
“山兒,那裏我不得不去,這是規則。裏麵有什麽誰也不知道,但到達我們這種境界的人都有個感覺,進入到裏麵了,就很難出來了。雖如此,卻不得不進去……”師父當時聲音裏透著股無奈。
“哦?”怎麽會有這種事?難怪大陸上沒有鬥神和魔神,什麽大陸規則,又是誰製定的規則?貝貝皺著眉頭,為何玄月大陸上有這麽多秘密?
他總有一個感覺,這件事太詭異了。把所有的鬥神和魔神聚集到一個空間,而且是隻能進不能出的空間,這……這是在積蓄什麽?
“據說那裏必須去,不去會有高位神過來懲罰。”邙山看一眼疑惑的貝貝道。
“是嗎?”不會就是因為這種莫須有的恐嚇,就導致所有的鬥神、魔神屁顛屁顛地跑進那個空間裏去吧?貝貝滿頭黑線,若真是那樣,那他還真敗給他們了。都沒長腦子啊?人家就一個恐嚇,你們就全部投降,任人擺布了?“有沒有因為不去而受到懲罰的?”
“這……個……還真沒有。”到達那種境界都不容易,沒有人敢賭。
貝貝甩給邙山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大叔,你好好修煉,那種境界的大戰也參與不了,別多想。索羅城還得靠你呢!”很無辜地說出這段話,然後飛身離開。踏虛空有些太高調了,以他現在這麽普通的樣貌,還是飛飛就算了。
邙山看著貝貝遠去的身影,臉上掛著苦笑,“丫頭就讓他整天這樣?唉,他說的也沒錯,鬥神、魔神現在離自己很遠……”
轉身坐在椅子上,等待秋天從修煉中醒來……
索羅城最大的餐館,思念樓,今晚停止對外開放,因為被大客戶包下了。
“貝貝,宇文修那家夥今天請我們吃飯,我們定要點最貴的,老娘五娘沒敲詐過他,今日不補回來,我心裏不爽。”咬牙切齒的慕容惜跟著貝貝從影壩學院出來,一路朝宇文修所說的那思念樓的方向走。
“好!吃窮他!”敢惦記我女人,吃窮你。帶著奸笑。
“貝貝,你不懷好意啊!宇文修啥時候得罪你了?”慕容惜好笑地指著貝貝道,他不是對任何人都很冷漠嗎?今日難得一次他對宇文修這麽怪異,難道他對宇文修有意思?
靠,就知道那招花引蝶的家夥不幹好事,吸引我家貝貝,小心我滅了你。
遮住臉,千萬別說我認識這腦袋裏長漿糊的女人,真不知道她平時的聰明勁跑哪去了?隻要事關貝貝,她立即變成白癡。連這種莫須有的飛醋都吃,敗給她了。
“我跟他的……仇大了!”貝貝意味深長地看一眼慕容惜,她真有夠遲鈍的,當然也幸虧她夠遲鈍。貝貝像隻偷了腥的貓。
而慕容惜見貝貝那怪異的眼神,立即反應是被自己給猜中了,她已經在心裏咬牙切齒了,似乎等會在宇文修請客時,她就要給他好看。
吸引人家男人是很不道德的,宇文修我整死你!
所以說,這處於生氣狀態下的女人智商基本為零,這個時候千萬別來招惹。
兩個人各懷心思往思念樓的方向而去,而那位被誤會的當事人,正在思念樓的廚房裏,指點廚師們,這菜阿惜喜歡的,你放點辣,這菜貝貝喜歡的……
在離思念樓還有兩條街的時候,突然前麵來了一大隊人馬,為首的慕容惜有些眼熟,卻一直想不起這人是誰。
“小美人,我從進索羅城就看到你了,怎麽跟著這麽個醜小子?跟哥哥我走,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為首的青年大概跟著慕容惜和貝貝挺久了,因為兩人正在鬧脾氣,更是因為兩人不屑。
這青年在跟了他們許久後,就離開了,當他再次出現時,就是現在,帶著一大隊的人,打算過來搶人。
他是什麽人?蒙特家族的子弟,自從星壩學院畢業後,他便駐進了家族在索羅城的商鋪。丈著家族的勢力,丈著是從星壩學院出來的,在索羅城為非做歹。
他家有個人其實跟慕容惜還挺熟的,就是當年天字一班的蒙特魯的堂弟弟。當年蒙特魯在慕容惜身上可吃了不少虧。而現在蒙特家族在索羅城的總負責人就是蒙特魯。
“跟你吃香的?喝辣的?”慕容惜眼睛微咪著,不好意思,她本懶得理這些螻蟻的,可是她現在有火沒地撒,所以……你就好好讓老娘我傾泄一下火氣,沒準老娘心情轉好了,可以留你一命。
“是啊!別跟這麽個醜八怪了!”指指慕容惜旁邊貝貝那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蒙特景對自己的長相和背景都很有信心。他相信是有腦子的女人都知道怎麽選擇。
貝貝並沒有回話,他知道慕容惜是打算玩,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掃她的雅興了。
“他醜關你屁事?娘的,老娘現在心情不好,你還要來招惹,你找死啊!”一巴掌揮了出去,不輕不重,剛好可以在蒙特景的臉上留下一個醒紅的手掌印。
這大街上所有人都傻眼了,蒙特少爺在索羅城的名聲誰不知?竟然就這麽被一個小姑娘給甩了一巴掌?
那些跟著蒙特景的人一哄而散,趕緊去蒙特家的商鋪報信去了。
“擋老娘的路?他奶奶的,什麽時候這索羅成也有敢擋老娘路的了?”又一巴掌甩出去,簡直如同降龍十八掌一樣的威力,把那蒙特景甩飛在地。
“姑奶奶……我錯……錯了,您……您高抬貴手……行不?我堂……哥是蒙特在……索羅城商會的會長……”跪在地上乞求,這哪來的暴力女俠啊?自己瞎眼了,跑來招惹這麽個惡魔。
“什麽勞資的蒙特家族?他奶奶的,老娘最討厭有人說我男人醜,你什麽東西?”一腿甩了出去,那人被踢到半空中,又落了下來。
“啊!”慘叫連連,讓站在旁邊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全身顫溧。這小姑娘真狠啊,連蒙特家族都不給麵子。
思念樓裏,宇文修正在指點廚師們菜色,突然見樓裏的一些工作人員正笑嘻嘻地討論些什麽,他的臉色立即變了變。
如此的沒有秩序,讓阿惜看到映像可不好。立即板起臉,“你們怎麽回事?難道平時你們就是這麽麵對客人的?”
“老板……對不起!”那女孩眼睛一紅,咬緊嘴唇,沒有哭出來。
另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立即站出來道,“老板,您別怪霞兒,一個月前霞兒被蒙特景那混蛋給爪去糟蹋了,今日聽說蒙特景那混蛋在西街被一個少女狠揍,我才立即把這消息告訴霞兒,讓她高興高興。您要怪就怪我吧!”那女孩瞪著眼睛看著宇文修,眼裏沒有任何的害怕之意。
她叫清舞,對宇文修暗戀已久,本是索羅城一家巨賈的女兒,為了能多和宇文修接觸,她竟然隱瞞身份,到思念樓內做個低等的侍女。
“遭人欺負了,就欺負了嗎?以為思念樓會怕他蒙特商會?以後別這麽傻了,我去西街看看。”不知道為什麽,宇文修有種感覺,那少女是慕容惜,隻有她有這膽子在索羅城這麽鬧吧!
若真是她,那他就得去給她壯壯膽。
其實是準備去坐收漁人之利,慕容惜需要別人壯膽?開玩笑,這玄月大陸上就沒有她不敢惹的。
這蒙特家族招惹她了,那蒙特商會就沒必要在索羅城立足了,宇文修正好去接收,順便去迎接那兩大牌來吃飯。
想著宇文修的腳步也加快了些,以他對慕容惜的了解,她比較喜歡速戰速決,討厭拖拖拉拉,他自然不能讓她失望不是?
清舞滿臉崇拜地望著宇文修離開地背影,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跟他站在一起,但她隻要能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就好。
“請您高抬貴手,也許是我堂弟冒犯了您。但您如此……”蒙特魯在對方轉頭看向他的時候傻眼了,他不會是出現幻覺了吧?怎麽會是她?她不是在五年前消失了麽?天啊,他一定是看花眼了,怎麽可能是那位……
揉揉眼睛,然後再睜開。可惜老天爺根本沒有聽到他的祈求,那位記憶中的人依舊站在那裏。
“您回來了!”雙腿發軟,他現在恨不得一腳踢死他那個沒長眼的堂弟。你平時不上進,在索羅城霸道也就罷了,你平時眼睛長在頭頂上我也懶得說你,但她是誰?你從她那走路的風格上也能搞清楚她不是好惹的啊!你從她走路的風格上看不出,那你也可以從她說話的風格上看出她不好惹啊。
你從她說話的風格上看不出,那你也應該覺得她麵熟啊,好歹你也在星壩學院裏呆了幾年吧,那廣場上的那雕像,你看了幾年,能不認識嗎?
他娘的,勞資一巴掌拍死你的心都有!她是什麽人?你惹得起嗎?五年前蒙特家族就惹不起,現在蒙特家族惹得起嗎?
“嗨,白癡,你沒回家族呢?在索羅城混的怎麽樣?”右腳踏在那蒙特景地臉上,慕容惜皮笑肉不笑地跟蒙特魯打招呼。
“混得不咋樣,他……”嘴角抽搐,蒙特魯指指慕容惜腳下地蒙特景,他能讓她放過他堂弟不?以這位以往地風格,貌似不可能啊!
“他?據說是那勞資蒙特商會會長地堂弟,他娘的,他說要我跟著他回去吃香的、喝辣的,白癡,你覺得我應該跟他走不?”不爽地又踢了一腳,轉頭問蒙特魯。
“當然不能,他啥東西,根本不配。您把他交給我,我幫您教訓,您是什麽人物,這種人怎麽能弄髒您地手?”蒙特魯流著冷汗,五年過去,她怎麽更惡魔了?
“白癡,你那會長位置坐得還不錯嘛!”冷冷一笑,抬腳一踢把她腳下地蒙特景踢到蒙特魯地懷裏,同時也把蒙特景給踢醒過來。
“堂哥,是你,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那蒙特景睜開眼睛見蒙特魯立即眼淚鼻涕一把地向蒙特魯哭訴,卻被蒙特魯一巴掌給劈昏過去。
他娘地,你還哭訴?找死啊!
“謝謝您高抬貴手!”
慕容惜懶得回應,一臉笑地朝那正匆匆趕來地宇文修道,“戲唱完,你遲到了!所以屬於你地獎勵必須你自己動手取。”
“我已經以最快地速度過來了……貝貝,你說說她,也不看在我辛苦這麽久地份上,順便把獎勵搞定。”好幽怨地聲音,讓貝貝幾乎起了雞皮疙瘩。
“我愛慕能助,你自求多福。”貝貝衝宇文修眨眨眼睛。
慕容惜聽著他們地對話,看著他們地動作,越來越肯定他們地關係不一般。好你個宇文修,竟然敢吸引我家貝貝,看我不整死你。好你個貝貝,就說總躲著我呢,原來……
靠,這女人又開始鑽牛角尖了。
三個人各懷心思終於來到了思念樓。
在宇文修地帶領下,進入了思念樓內最好地包間裏。
“花蝴蝶,快上菜,餓死我了!老娘從回來就沒吃過飯,他奶奶的,誰不知道我不會煮飯啊?竟然都沒有人請客,存心是想餓死我。”敞開大嗓門,慕容惜踏進包間內就不顧形象地大喊。
讓那包廂裏地兩個侍女差點沒嚇一跳。老板這是請地什麽人啊?這女孩美是美的讓人窒息,但這性格也太雷人了點吧?
“去讓廚房上菜。”宇文修無奈地看一眼慕容惜,對那兩個侍女吩咐道。
“是!”兩人立即下去傳菜。
很快一行傳菜侍女從外麵進來,一盤盤色、香味俱全地菜被端上桌。
那些侍女中,有兩個地眼神不停地落在慕容惜地身上,她們就是之前被宇文修嗬斥的那兩個。
“你們倆留下,其餘地人下去。”宇文修淡淡瞟一眼那兩個侍女道。
“是!”
接著就是慕容惜毫無形象地大吃特吃,她那速度,她那食欲,可以讓任何人驚歎。
好不容易她停下了筷子,兩隻大眼睛骨碌地轉動著,不知道又在打什麽主意。
“花蝴蝶,你隻有菜,沒有酒的?你真有夠小氣啊!請我吃飯,連酒都不準備……”慕容惜開始找茬了。
那兩侍女因為慕容惜叫她們地老板花蝴蝶,兩人臉上地表情都說不出地怪異。
“上酒。”宇文修臉色沒變,天知道他又哪招惹她不快了,酒?就從他認識她起,就沒見過她喝酒。
酒是上了,慕容惜卻沒有喝。她勾著二郞腿,看著右手地指甲,很隨意地道,“花蝴蝶,你這沒舞姬嗎?老娘五年沒有見過舞捯了,正想欣賞一下。”
“沒有,這是飯館,不是青樓。”宇文修翻白眼,他忍了!
“靠,連舞姬也沒有。花蝴蝶,看你長得比舞姬還美,要不給我來一曲?”慕容惜很不客氣地衝宇文修道。
後者的臉色立即變得毫無血色,身子有些顫抖。舞姬?跳一曲?
那兩個侍女地臉色也變得慘白了,這少女怎麽這麽得寸進尺?竟然讓老板給當舞姬跳舞?
特別是那叫清舞地女孩,眼底竟然有絲恨意。
“萱萱,你過份了!”貝貝轉頭衝慕容惜道,他是不喜歡宇文修看萱萱地眼神,但萱萱地話未免太傷人了?
“我過份?你吼我?貝貝,我們認識十五年了,你竟然為了他吼我,看來我真地沒有猜錯,你就變心了,你跟他走吧……”右手一揮,包間裏的門變成粉末,而慕容惜也消失在了包間中。
“萱萱……”貝貝站起來卻沒有去追慕容惜地腳步。什麽變心?他跟誰走?簡直莫名其妙。
宇文修在慕容惜離開前吼出那段話的時候就已經抬起了頭,他心裏滿是苦澀,她竟然以為……她衝他如此,竟然是為她的男人吃醋?
“花蝴蝶,你別介意。你知道她的,在氣頭上,啥也說的出,等下她就自己後悔了。”貝貝安慰有些受傷的宇文修。
“你……”宇文修有些怔怔地望著貝貝那純淨的眼神,嘴巴蠕動著,他明知道自己是喜歡阿惜的,竟然還能如此坦然。我真的跟他差太多了!“你去哄哄她吧,她以為我跟你……她才那麽生氣的!”遞給貝貝一個你知道的眼神。
“什麽?我的天啊!她那啥腦子?那我不陪你了,她鬧起來,隻怕會天翻地覆。”貝貝拍拍宇文修的肩,然後一飛身離開了。
宇文修隱下心中的痛楚,端起酒杯飲起來。“你們出去!”他的傷心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隻想獨自一人。
“是!”清舞捏緊手中的手帕,遲疑了一下和霞走了出去。出去後,她並沒有離開,而是吩咐霞下去幫忙,自己則守在包間外。眼神底下的絲絲恨意釋放了出來,他是她心中至高無上的神,卻被那沒有教養的丫頭給欺負了,她不會就此甘心的。她會為她的神討回公道,即使將付出她的生命。